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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解析知識管理的權力結構-與紀登斯(A.Giddens)和傅柯(M.Foucault)的對話-范家豪國立台南大學教育經營與管理研究所博士生摘要本文旨在以社會學理論的觀點,進行「知識管理」(knowledgemanagement)權力結構的解析。首先,引藉紀登斯(AnthonyGiddens)的「結構化理論」,論辯知識管理具有一種資源與規則組成的「結構」型式。繼而,經由傅柯(MichelFoucault)「知識-權力」觀點,解析知識管理結構所潛存的「規訓」權力技術的應用,並省思行動者在知識管理權力結構中的「實踐」。最後,對於知識管理的推動與作為,提出在教育經營與管理的啟示。關鍵字:知識管理、權力、紀登斯、傅柯2ToAnalyzetheStructureofPowerofKnowledgeManagement-DebatingwithA.GiddensandM.FoucaultJiahaoFanPh.D.student,GraduateInstituteofEducationalEntrepreneurshipandManagement,NationalUniversityofTainanAbstractThepurposeofthispaperistoanalyzethestructureofpowerofknowledgemanagement(KM)fromthesociologicaltheory.Firstofall,demonstratestheKMisatypeofstructurethatwasconstitutedwithrulesandresourcesfromthe“AnthonyGiddensStructurationTheory”.Then,analyzesthesubsistenceofpowertechniqueofdisciplinewithintheexerciseofKM,fromtheviewpointto“KnowledgeisPower”ofMichelFoucault,andconsidersofthepracticesunderthepower-structureofKM.Finally,providestheedificationtoeducationmanagementtodriveKMinschool.KeyWord:KM,knowledgeandpower,AnthonyGiddens,MichelFoucault3導論在邁入資訊化社會的今天,隨著電腦科技在傳播、儲存技術上的突破,知識已逐漸被轉化為一系列可以「操作」及「運用」的大量資訊信息,於是任何無法被這樣轉換與傳送的知識,恐將為之淘汰。進而,知識成為一種消費型態,知識不再以知識本身為目的,它將成為專為出售而生產,或形成穩定的知識產品而消耗。也就是說,知識以資訊商品的型態出現,成為生產力、競爭力不可或缺的要件,從而在全世的權力爭霸戰中成為最主要的籌碼。是以,「知識管理」成為企業或教育在經營管理上的另一種強勢的「論述」。關於「知識管理」的指涉,若將「知識」視為一種「資源」,而將「管理」視為一種「規則」,則「知識管理」不諦意謂一種互動關係的命題-「結構」(按:參考「紀登斯Giddens結構化理論」)。而這此結構中,資源與規則的制訂,無疑是一種權力的競賽遊戲,而更為弔詭的是「知識」與「權力」間的關聯與互動。而在傅柯(Foucault)的觀點中,知識與權力是一體的兩面,兩者相互生成。就權力而言,傅柯(Foucault)所關注的並非權力的本質,而是權力如何的行使,權力是處於一種關係狀態之中,而關聯於佈署與策略的運用。是以綜合上述,本文乃嚐試分別以紀登斯(Giddens)和傅柯(Foucault)的社會學理論,解析知識管理存有的結構象徵與權力關係所形塑而成的權力結構。繼之,整合紀登斯(Giddens)和傅柯(Foucault)兩者,從「主體」出發,反思知識管理的「實踐理路」。而在理論的「對話」之間,冀希獲致教育經營與管理上的啟示。壹、知識管理的理性迷思李歐塔(Lyotard)研究當代知識結構及其功能的社會基礎,其中知識的「資訊化」是現代知識性質和結構轉變的關鍵(高宣揚,1999)。「資訊化」於現在社會裡,意謂「資訊發射者」和「資訊接收者」間傳播媒介的符號系統。繼而,資訊網絡化的結果,使整體社會佈滿了由資訊流通和生產系統所控制和建構的活動框架,同時也塑造了個人與社會知識活動的符號化,而其結果則改變了當代社會結構與文化模式。值此,「知識管理」的論述實踐,乃在於盡可能的採取所謂的人工智能手段,以掌握知識生產的運作,並在理性的驅策下,認為人類的各種知識活動均應轉化為理性的研究客體,故而予以重新定義,使其轉變為某種能夠以科學的範疇理性所加以分析與思考的事物,繼而進行控制與改革,讓其能沿著更理性、更符合效率的路線發展。4就知識管理的涵義,Alavi和Leidner以組織對知識觀點的不同,引申出五種不同的類型,以及其支援資訊科技(informationtechnology,IT)的應用,而構成知識管理系統的不同界定,如表列(引自林東清,2003,p.69):表1.不同知識觀點下知識管理、知識管理系統的涵義比較知識的觀點知識管理的涵義知識管理系統的涵義知識管理的重點心理狀態觀點知識是人類一種認知及理解能力的狀態。知識管理透過資訊的提供,希望能剌激與增強個人的理解力及判斷力、決策能力與解決問題的能力。IT的角色是提供適合組織需要的知識來源之存取。提升員工的工作行動能力。物件觀點知識是一種物件,可以儲存及運用。知識管理主要是能建立管理及儲存知識的知識庫IT的角色包含蒐集、儲存及知識的移轉。建立豐富有用的資料庫。流程觀點知識是可以充分利用專業技術的一種流程管理。知識管理主要是著重在知識流及知識創造、分配等流程管理的運用。IT的角色提供各種知識來源的鏈結,以便製造更寬廣的知識流。建立有效的知識管理流程。資訊擷取觀點知識是個人及團隊如何有效獲取資訊的一種狀態。知識管理的主要在於建構可以有效儲存及萃取所需資訊的管道。IT主要的角色是開發出一個有效的搜尋方式,以找出有意義的資訊。建立有效的資訊擷取管道。能力觀點知識有潛力可以影響行動及決策。知識管理著重在建立核心競爭能力及提升企業競爭策略IT的角色在於協助組織增強智慧資本、核心競爭能力、企業優勢。建立企業的核心競爭優勢。資料來源:引自林東清,知識管理,(台北市:智勝文化,2003),p.69。承表1.,知識管理的涵義雖有差異,然於本質上係採取一種理性思維,而將知識管理視為一序列功能與程序的組合,認為只要系統功能、流程設計、協調分工、監督控制等執行的好,「知識管理」自然能夠運作良好,成員只是背動地回應及接受,按照知識管理的目標來改變工作與行動的方式,進而提升組織的績效。然而,「人」係為自由意志,具有不同的價值觀、個性、能力與動機,基於「利益」或「權力」的掌握欲望,個人、群體、部門之間,必然而有衝突、糾紛。因此,理解知推動識管理不能單從「程序」、「技術」來分析。故而,筆者嚐試解析知識管理所涵涉的結構象徵與權力關係,以重新思考知識管理的實踐理路。5貳、知識管理的結構思維一、紀登斯的結構意涵紀登斯(Giddens)將「結構」概念化為行動者在跨越時、空的互動脈絡中所使用的「規則」與「資源」(吳曲輝等譯,1992,p.604)。「規則」係指行動者理解並運用於各種場合的方法或技術,而為行動提供一種相應的程式;「資源」係指行動者用以完成某件事情的工具或能力。因之,行動者即使理解方法或技術用以引導行動,他還必須具備完成任務的工具及能力,以便在某個情境中行動。而在行動中,能動員資源的行動者,即是具備了「權力」,亦即其於運用資源時,也就在使用「權力」以塑造他人的行動。紀登斯(Giddens)進一步指出規則和資源具有「轉換性」和「傳遞性」。意謂規則和資源可以轉換為許多不同的模式和外觀。而通過實際行動,不同形式、不同程度的權力,就可以各種方式動員資源,去從事各種活動而達到目的。規則能產生各種方法和技術的程式組合,用以引導行動者溝通、互動及相互適應的方式。而在互動中,規則與資源亦隨之進行傳遞。是以,藉由資源和規則的轉換與傳遞,從而連結各種社會關係。繼之,紀登斯(Giddens)主張「規則」可轉換成兩類基本的轉換過程:1.規範性的,某種脈絡中權利與義務的形成;2.詮釋性的,某種脈絡中架構的產生和視為理所當然的知識貯藏。而「資源」亦可轉換成兩種調節社會關係的主要工具:1.權威性的,某種脈絡中控制或指導互動模式的組織能力;2.分配性的,某種脈絡中用以控制和指導互動模式的貨物或產品。而規則與資源可以通過三種模式來調節互動,其模式如圖1.所示:圖1.結構-資源、規則的調節模式資料來源:吳曲輝等譯,社會學理論的結構,(台北市:桂冠,1992),p.607承上圖,紀登斯(Giddens)的基本想法為:資源是支配的要素,因為資源可以動員物質和組織工具去完成任務,而規則需轉變成正當性的工具,以促使事情顯得正確與規範性規則(正當性)分配性資源(支 配)權威性資源(支 配)詮釋性規則(意 義)資源規則特定的權力與義務實現目標的手段詮釋性架構和知識貯存制 裁權 力溝 通結 構模 式社會系統6規規規規規規規規規規規規規規規規規規規規規規規規規規規規規規規規規規規規規規規規規規規規規規規規規規規規規規結結結結結結結結結結規規規規規規規規規規規規規規規規規規規規規規規規規規規規規規規規規規規規規規規規規規規規規規規規規規規規規合適。另規則亦可用以創造意義,或符號系統,以提供行動者觀察與解釋事物的方法。易言之,「資源」和「權力」是緊密關聯的,紀登斯(Giddens)由此區分出結構的三個面向(張宏輝,2000,p.288):代表溝通生產的意義作用結構(structureofsignification)、代表權力關係的支配結構(structureofdomination)、代表道德秩序的正當性結構(structureoflegitimation),而這三種結構都是由互動中所生產出來的,並構成結構模式的動態性。Turner則以便使行動者能夠彼此溝通(吳曲輝等譯,1992,p.607)。概從上述紀登斯(Giddens)對「結構」的論述中,「資源」、「規則」及其間的轉換、調節與「權力」的行使,其於「知識管理」行動相應的邏輯性如何?關乎能否將「知識管理」重新付予「結構」的象徵參照。二、知識管理的結構意涵相應於紀登斯的結構論述,本文以為「知識管理」涵括另一種型式的「動、靜複合二元性(di-duality)」。靜態二元性,係指解構知識管理為「知識」與「管理」兩部份,前者相應於「資源」,而後者相應於「規則」;動態二元性,係重構「知識」與「管理」間的連動,「資源」為“管理”的標的,而「規則」本身即為一種“知識”的類型,故兩者間可視行動的脈絡而加以轉換與傳遞。因此,在知識管理的行動中,權力的行使發生於行動者間「資源」與「規則」轉換與傳遞的過程。繼之,知識管理結構的社會系統關係模式,如圖2.所示:圖2.知識管理結構的社會系統關係模式資源來源:研究者自行編製承上圖,知識管理結構的社會系統關係模式,其意涵為:1.知識管理結構中的規則與資源,透過「正當性的合理法」、「支配的合法化」及「意義的共識化」聯結社會系統關係中的「控制、指導、溝通與創造」。72.規範性規則(技術、流程)與詮釋性規則(文化、符號)可以經由「分享、學習」而得以相互聯結、組合。3.知識管理結構中的規則與資源間的不同影響和組合,劃分出知識管理行動的不同導向:(1)向」的知識管理行動,強調資訊科技的應用。(2)向」的知識管理行動,強調組織文化的塑造。4.規範性規則與詮釋性規則在社會系統關係的互動中,可經由轉換而內化至行動者的知識貯藏,亦即一種「分享」與「學習」的關係。歸結而言,紀登斯(Giddens)的結構理論指出「權力」的運作,在於資源支配的行動,而「資源」與「規則」又可在行動者間轉換與傳遞。如此,在知識管理的行動中,若將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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