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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言文文言文是中国的一种书面语言,是以先秦两汉的汉语口语为基础而形成的书面语,以及模仿这种书面语而写作的语法形式。但是到了六朝、唐和宋的中古时期,汉语中的口语已经有了较大的变化,这时则有两种书面语。一种书面语是模仿上古汉语书面文献的书面语,比如六朝作家和唐宋八大家的散文,即“文言”;另一种是在当时口语的基础上所形成的书面语,此则称为“古白话”,比如南北朝刘义庆的《世说新语》、唐代的变文、宋代的话本等。到了元、明、清的近代时期,情况与中古时期类似,既有模仿上古的书面语,如桐城派的散文;又有在当时口语的基础上形成的古白话,比如《水浒传》、《西游记》等。由于文言文并不是一时一地的一种语言,因此不同时代或地区的文献,在语法和词汇上会有不同程度的差异。浅谈文言的魅力文言,指在“五四”之前通行的以古汉语为规范的汉语书面语。我国源远流长、博大精深的古文化都是以文言的书面形式记载和流传下来的,文言的特点是言简意赅、讲究虚词和格体的特定运用,措辞严谨、注重于炼词锻句和引经据典。所以,我们在学习文言和从事文言创作时必须需要掌握一定的文言知识和以及对中国古文化有比较全面的认识和了解。文言应用于文学创作的形式主要是赋、骈体文和散文(以及古体诗词等诗歌形式)。赋是介于诗歌与散文之间的一种文体,讲究押韵、对仗,赋体文中间杂散句,多用散文一样的连接词语,所以具备诗词与散文的特点。赋的特征是“铺采摛文,体物写志”,赋的格体按照明代徐师曾《文体明辨》的划分,可以分为古赋、徘赋、律赋和文赋四大类,赋产生于战国,成熟于两汉,衰落于宋朝,以后已经很少有人使用赋体行文,也没有什么演变和发展了,基本就此消亡。赋对于后世的散文和歌行体诗作的流变都有极大的影响,比较有名的赋体文有宋玉的《登徒子好色赋》,司马相如的《子虚赋》以及曹植的《洛神赋》等。骈体文是中国特有的一种文体,其最大的特征是讲究对仗的修辞。骈体文萌芽于秦汉,当时被称为“今文”或是“今体”,有所谓的“骈四俪六”之称,唐人称“骈俪文”,宋人则称“四六文”,到清朝,曾噢编辑的《国朝骈体正宗》一书中才正式定义为“骈文”。骈文讲究裁对(对偶)、隶事(用典)、赋藻(词藻华丽)、调声(协调音律)(见骆鸿凯先生的《文选学》)。其中裁对是骈文最大的特点,通过对偶的运用,给读者呈现出一种形与神的均衡,是对称、平衡的美。骈文在魏晋南北朝时期达到了顶峰,在衰落了一千多年后,于清代又大放异彩,后又为现代语体散文所代替。骈体文典雅、雍容、庄重、工稳,表达含蓄,匀称协调,虚实相兼,华美流丽,韵律圆润,是一种非常美的文体,比较有名的有王勃的《秋日登洪府滕王阁饯别序》,张融的《海赋》以及刘禹锡的《陋室铭》。中国古体散文是指赋、骈体文以外的散体作品。古体散文萌芽于商周,形成于春秋战国,是一种运用非常普遍的文体,其中既有政论、史传、哲学性的应用型散文,也有游记、小品文、记叙文等的文学性散文,囊括甚广。古体散文所蕴涵的思想性、审美性和变幻多端的表现技巧都是令人叹为观止的。其中诸子百家散文、司马迁的《史记》和唐宋八大家散文代表着中国古体散文的最高成就,名作有苏轼的前后《赤壁赋》,范仲淹的《岳阳楼记》和陶渊明的《桃花源记》。其中一点值得注意的就是骈体文和古体散文中有很多文作都是以赋命名的,但都不是赋体文,需要区分。文言,在盛行了两千多年后,终于在新文化运动去旧迎新的号角声中寿终正寝了,而今,是现代文的世界,无论行文还是观文,我们都习惯了现代白话文,文言好像早已从我们的身边消失与蒸发了,只是远古遗留的痕迹。那么,对于文言,我们是否应该摒弃和遗忘呢?我们中国有五千年的文明,文化积淀更是深邃厚重之极,祖辈用文言创造了无数瑰灿绚丽的文学作品,给我们留下了无比宝贵的精神财富。中国古代所有书面行文,包括诏书、史书、公文、文学作品等,基本上都是以文言的形式表现的,可说文言是我们汉语言的源头和始祖,是中华文明的具体文字表现形式,是中国的国粹,对于我们研究中国古文化和传承中国千百年不断的文明都是至关重要的。所以,宏观而言,我们能将如此宝贵的文化遗产遗弃吗?我看,我们不但不应遗弃,还要更好的继承和发扬,当然继承并不是一味的复古,而是更好的学习古文化的精髓,更好的继承这笔无价的精神与思想财富。文言的运用是十分讲究技巧的,虽然有时候拘于形式和文章的华美,但是文言言简意赅、纵横往复,所展现的美感与质感都是令人震撼的,品读优秀的文言作品与从事文言文章的写作对于我们的笔功的锤炼是很有好处的,很利于我们对于各种汉语语法与修辞技巧的掌握与熟悉。而文言的简练对于我们的写作来说也是很有帮助的,区区几字即可向我们展示一幅炫美的风景长卷或是一个精彩的故事场景,譬如王勃的《滕王阁序》中“落霞与孤鹭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一句,短短的十四字就精妙绝伦的描述了于滕王阁上远眺秋水长天的佳景,可谓形神兼备,若是换为白话文的描述,恐怕即使再多的字数也达不到这种收放自如、简而字字珠玑的效果。再一就是文言追求引经据典,这对于我们通过历史典故了解中国历史也是很有益处的。而文言优美的文作和佳句更是给人美的享受,其蕴藏的幽邃的哲思也给人无尽的遐思与启迪。所以,单从文学理论的微观而言,文言也是让我们受益无穷的。赘述了这些文字,所言无非就是阐述文言的魅力,当然文言的真髓也不是我这篇仓卒的陋文所能展现的。我的观点是可以尝试创作一些结合现代语言特点的文言,作为练笔的渠道而不一定作为写作的最终目的,即可更加系统的学习和传承我国的古文化,又可以屏弃一些文言的缺憾和弊病,去糟留精,使我们的文笔更加精纯,,文化底蕴更加深厚,文章所展现的思想性更强。愿更多的朋友能够喜欢文言,能够热爱文言。为什么要学习文言文?文言文奠定了我们民族的语汇系统,直到今天,部分文言词汇依然活在我们的语言之中。学习文言文,有助于我们更深刻地理解自己的语言,有助于恰当地使用。汉语在语言史上应该是个奇迹,经历了几千年,它的语汇系统虽然发生了变化,但是稳定性依然是他的显著特征。今天,我们虽然很少用“钟鸣鼎食”这个词,但是我们却常常使用“人声鼎沸”和“鼎力相助”。“鼎”这种器物虽然消失已久,但它所承载的意义却沉淀了下来,小学三年级的学生就应该会用这个词语。如果他不知道“鼎”为何物,他肯定不会准确理解“人声鼎沸”这个词语,当然也就谈不上恰当使用了。另外,我们经常使用“切中肯綮”这个词语,许多人只知道“肯綮”是“要害、关键”之意,但却未必知道这不是这个词语的本意,而是它的比喻义。如果读了《庄子·养生主》就会知道“肯綮”原来指的是“筋骨交结的地方”,是杀牛的时候不容易分解的地方。这样,我们在使用这个词语的时候就会斟酌它的分量,不会乱用了。再比如下面一句话:“笔墨纸砚并没有因为现在高科技手段的甚嚣尘上而销声匿迹,而是继续在书画艺术中展示着华夏民族的质朴和灵动。”乍一看,这个句子规整凝练,用词精美,值得赞叹。其实不然。“甚嚣尘上”这个词的本意是指军队乱乱哄哄,喧哗得很厉害,而且尘土也飞扬起来了。后以形容对传闻之事议论纷纷。现多指某种言论十分嚣张,多含贬义。再看一看:逃之夭夭、高山景行、信誓旦旦、宜室宜家、窈窕淑女、忧心忡忡、温故知新、箪食瓢饮、仁者爱人、任重道远、知其不可而为之、丧家之犬、杀鸡焉用牛刀、游刃有余、一鸣惊人、熙熙攘攘、自相矛盾、王顾左右而言他……这些美妙的词汇都是从古代汉语而来,如果你读过了相应的典故,那么看到这些词语的时候,出现在你的脑海里的将不再是抽象的意义,而是一幅幅生动活泼的画面!表达将不再是一种痛苦,而将成为美妙的享受!再者,语汇有科学意义和联想意义。科学意义是显性的固定的,联想意义是隐含的临时的。林庚在《说“木叶”》一文中所探讨的问题十分值得深思。从屈原的“洞庭波兮木叶下”到“无边落木萧萧下”,“木”和“叶”的科学意义并没有发生多少变化,然而诗人没有用“落叶”“枯叶”“黄叶”等词语,却在诸多的词语组合中拣选了“木叶”和“落木”来构成自己的作品,就是看中了他们所附带的联想意义。“杨柳岸,晓风残月”谁能说这仅仅是科学意义的堆砌?由于有了联想意义,语言运用才从工具走向了艺术。联想意义不是对现实世界的客观反映,它是在特定的情景中,诗人对语言表达功能的艺术拓荒。我们读那些经典的文言作品,就能感受到,经历了一代又一代炎黄子孙的雕琢,汉语的世界如此精美迷人。这些联想意义的不断沉淀,便形成了缤纷多彩意蕴深长的意象:说到梅花,就想到清高幽独;说到月,就产生思念;说到杨柳,就会感伤别离……这些意象已经凝结为文化的因子,流淌在我们的血液之中。这大概才是中国人异于美国人、英国人和法国人的本质特征吧!读一读现代散文的名篇吧:《荷塘月色》荷香月色水乳交融,古雅而幽静;《故都的秋》悲秋念国深入骨髓,苍凉而深沉……哪一篇不是对中华民族文化基因的准确传承?再次,古代汉语在历史流变中,它的语音之美被逐步发掘,使得语言的内在本质和外在的形式做到了高度和谐。纵观古代汉语的发展,从四言诗到五言诗,从骚体诗到汉赋,从汉赋到唐诗、宋词、元曲,每次对语言形式的探索都促进了汉语的巨大飞跃。平仄、对偶、押韵等修辞手段的完善,句式的长短错落搭配,促使散文和韵文完美结合。流传的散文名篇中,《兰亭集序》、《滕王阁序》、《阿房宫赋》、《赤壁赋》这样的极品,就是达到了思想内容和语言形式的完美结合。拿到《滕王阁序》,我们就有大声朗读的欲望,因为,不大声朗读,不足以表现作品的感情、不足以表现我们对文辞和作者的赞叹。“故知一死生为虚诞,齐彭殇为妄作”、“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老当益壮,宁移白首之心;穷且益坚,不坠青云之志”、“明星莹莹,开妆镜也;绿云扰扰,梳晓鬟也,渭流涨腻,弃脂水也;烟斜雾横,焚椒兰也;雷霆乍惊,宫车过也;辘辘远听,不知其所之也”、“寄蜉蝣于天地,渺沧海之一粟。”。这是多么巧妙地利用了汉语音节的特点!这种对汉语音节的深刻认识和利用现代汉语目前尚难以望其项背。对联作为民族文化的精华,从古代诗歌的基础上发展而来的对联充分发挥了汉语的音节声韵之美,讲求对仗,讲求意境。对联直到现在还没有消失,但已经处在式微之态。春节时候,家家户户依然挂春联,结婚贴喜联,丧事悬挽联。但不是内容陈旧,就是肤浅直白,毫无韵味可言。现在商家又兴起了春节赠送对联的活动,往往会发现一个小区的许多人家都贴相同的对联:“迎新春快乐祥和,庆佳节顺意平安。”这样的结果是,对联越来越符号化,它所承载的文化因素会越来越少,直至丧失殆尽。甚至在高考中出现了“养猪能致富”这样的所谓对联!总会有一天,人们会看到家家每口张贴着什么都不写的空对联——内容已经失去了它的意义。再看看《西游记》中的一副对联:“丝飘弱柳平桥晚,雪点香梅小院春”,这算不得对联中的上品,但它营造的氛围,所渲染的情境,足以让人叹赏吟味,心向往之。对联的变化,大概也就是我们的生活中正在流失的东西的一种缩影。在白话流行的今天,我们对文言文大有必抛弃而后快的感觉。许多人在批判文言文的时候,总是拉出《滕王阁序》中的“杨意不逢”和“钟期既遇”来说事,认为这是文言文“以辞害意”的典范。然而,我们怎能一叶障目而不见泰山,就此否定了这篇文章的艺术价值?再看看我们今天,“言文结合”固然便利了人们的书面表达,然而,随心所欲、不讲文采的“口水文”却大量泛滥。人们在表达的时候不再讲求辞采,这是汉语的进步还是退化?从这里我们也应当看到,古代汉语在发展的过程中,形成了单音节词为主的词汇系统和适应这种词汇系统的修辞方式。而现代汉语则与之不同,双音节词逐渐成为词汇系统的主要成分,这势必将打破建立在单音节词基础上传统修辞方式,形成自己新的格局。在这一方面,有两个重要人物不可不提:闻一多和戴望舒。闻一多提倡新诗“三美”:音乐美、色彩美和建筑美,就是讲求被现代诗人抛弃的韵律。而戴望舒则以自己的语言天才为“新诗的节奏开了个新纪元”(叶圣陶语)。他的《雨巷》巧妙地用双音节词造成了回环往复的效果,可以看作是现代汉语在声律上的巨大突破。当然,在这个问题上,我并不坚持一定要向文言看齐。只是在现代汉语的发展道路上,我们应该借鉴一下古代汉语的经验,使得我们的母语能够更美,能够以崭新、高雅的面貌出现在民族复兴的
本文标题:文言的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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