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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铁生---可敬之人,可读之书。一、生平简介二、创作经历三、作品特点四、作品赏析与评述五、经典语录六、各界评价七、永远的史铁生史铁生,1951年1月4日出生于北京,河北省涿县(今涿州市)人,中国电影编剧,著名小说家,文学家。生前曾任北京作家协会副主席、驻会作家,中国作家协会第五、六、七届全国委员会委员,中国残疾人作家协会副主席。1958年入北京东城区王大人胡同小学读书,1967年毕业于北京清华大学附属中学。1969年到陕西延川插队落户。1972年回北京,1974—1981年在北京新桥街道工厂做工,后因病停薪留职,回家养病。1979年发表第一篇小说《法学教授及其夫人》,以后陆续发表中、短篇小说多篇,1983年他参加中国作家协会。从1986年起,即为北京作家协会合同制作家,后为北京作家协会驻会作家,一级作家职称。2010年12月31日凌晨3点46分,史铁生因突发脑溢血在北京宣武医院抢救无效去世。根据其生前遗愿,他的脊椎、大脑将捐给医学研究;他的肝脏将捐给有需要的患者。生平简介另外,他还创作了电影剧本《多梦时节》(与人合作)、《死神与少女》等,《死神与少女》属于一种新的电影类型——诗电影,这为电影类型的发展作出了新的贡献,这两部影片都由林洪洞执导,《多梦时节》以其新颖的视角获第九届金鸡奖最佳儿童片奖,广电部1988年优秀影片奖,第三届儿童电影童牛奖艺术追求特别奖,《死神与少女》以其对人生价值的探索于1989年获保加利亚第十三届瓦尔纳国际红十字会与健康电影节荣誉奖。创作经历史铁生著有短篇小说《午餐半小时》《我们的角落》《我的遥远的清平湾》《奶奶的星星》《命若琴弦》《第一人称》《别人》《老屋小记》;中篇小说《关于詹牧师的报告文学》《插队的故事》《礼拜日》《原罪·宿命》《一个谜语的几种简单的猜法》《小说三篇》《中篇1或短篇4》等;散文随笔《好运设计》《我与地坛》《墙下短记》《足球内外》《宿命的写作》《病隙碎笔》;长篇小说《务虚笔记》《我们的角落》《在一个冬天的晚上》《山顶上的传说》。曾先后获全国优秀短篇小说奖、鲁迅文学奖,以及多种全国文学刊物奖。一些作品被译成英、法、日等文字,单篇或结集在海外出版。初期有的小说,如《午餐半小时》等,带有暴露“阴暗面”文学的特征。发表于1983年的《我的遥远的清平湾》,既是史铁生一生中的一份重要之作,也是当时小说创作的重要作品。它在多个层面上被阐释:或说它拓展了“知青文学”的视野,或称它在文学“寻根”上的意义。在“寻根”问题上,作者表达了这样的见解,“‘根’和‘寻根’又是绝不相同的两回事。一个仅仅是,我们从何处来以及为什么要来。另一个还为了:我们往何处去,并且怎么去”。关于后者,他认为“这是看出了生活的荒诞,去为精神找一个可靠的根据”(《礼拜日·代后记》,华夏出版社1983年版)。作品特点史铁生肉体残疾的切身体验,使他的部分小说写到伤残者的生活困境和精神困境。但他超越了伤残者对命运的哀怜和自叹,由此上升为对普遍性生存,特别是精神“伤残”现象的关切。和另外的小说家不同,他并无对民族、地域的感性生活特征的执著,他把写作当作个人精神历程的叙述和探索。“宇宙以其不息的欲望将一个歌舞炼为永恒。这欲望有怎样一个人间的姓名,大可忽略不计”(史铁生《我与地坛》)。这种对于“残疾人”(在史铁生看来,所有的人都是残疾的,有缺陷的)的生存的持续关注,使他的小说有着浓重的哲理意味。他的叙述由于有着亲历的体验而贯穿一种温情、然而宿命的感伤;但又有对于荒诞和宿命的抗争。《命若琴弦》就是一个抗争荒诞以获取生存意义的寓言故事。史铁生用自己的心灵去写作!作品赏析《务虚笔记》是轮椅上的史铁生的首部长篇小说,也是他半自传式的作品。隔着咫尺的空间与浩瀚的时间,作家将带着读者凝望生命的哀艳与无常,体味历史的丰饶与短暂。这是作者的长篇小说处女作,行文优美、凝练,情感真挚、厚重,且好读,处处透映着一种对人世沧桑的如泣如诉、似幽似怨的伤感与领悟。《务虚笔记》虚者,虚无也,务虚者,思考虚无也,关心虚无也。务虚者与务实相对,与灵魂、精神、形而上、本质相关。如题所示,小说“务虚”不重实,注重的是对生命的一种印象;不注重记忆中的真实,而注重印象中的真实;不注重各个人物的完整的形象与历史,而注重与生命同时拓展的不同的心魂起点与去向。本书中,作者通过动物的繁殖、植物的生死,通过童年经验、革命和叛变、爱情等来思考虚无。作品叙述了五十年代初以来中国社会的嬗变给残疾人C、画家Z、女教师O、诗人L、医生F、女导演N等一代人的种种影响、冲击、规范和梦想。他们成了什么,也许他们就是这个世界的艰辛与危惧、欲望与祈祷。从头至尾,这本书都有着神秘的美,现代的美,善意的美。本书开头第一章叫《写作之夜》,第一句为:“在我所余的生命中可能再也碰不见那两个孩子了。”“生命”这个词在第一句话就出现了,而务虚笔记就是生命笔记。生命的定语是“所余的”,呈现了时间的紧迫。“再也”“碰不见”——生命无非碰见和碰不见,命运也无非是你碰见了谁。与碰见相对的是“遗忘”“抛弃”和“背叛”。这本书讲的就是谁碰见了谁的故事,谁告别谁的故事,谁不能忘怀谁的故事。“两个”“孩子”——孩子是人生的开始,本书的几个主人公的童年都在文章中有详尽描述,并且总是两个关系,我和坏同学,那么多的男人和他心中的女孩。“在我所余的生命中可能再也碰不见那两个孩子了”——有怀念和哀叹,有美和美的失落,还有祈祷的意愿。说说《务虚笔记》梁卫星《务虚笔记》为我们展现了本世纪以来汉文化语境中三代人的悲剧人生,小说以知青这一代人(C、Z、W、F、O、L)的悲剧命运为主线,以他们的上代人(王蒙、张贤亮这一代人)以及更上一代革命者的悲剧命运为旁枝彻底演绎出二十世纪几代知识者的理想、追求与失落。然而,史铁生并不追求所谓的史诗效应,二十世纪波澜壮阔的政治斗争在小说中无吝只是一个背景。但这并不是说史铁生回避政治,恰恰“政治”就是所有悲剧人生的总根源。问题在于史铁生着重于对人的心灵苦难的抒写,显形政治运动的消退突出了“政治”本身,“政治”作为一种精神内核利用其意识态奴仆与思维方式、语言载体化为“无物之阵”干净利落的吞噬着几代人的青春与生命。这样,史铁生就达到了抒写整个民族历史而不是仅仅只是二十世纪现代史的目的。换言之,《务虚笔记》中三代人的悲剧命运恰恰就是整个民族几千年的悲剧命运。三代人的悲剧从本质上说是爱情悲剧。O整整一生对爱情的无望追求是小说的内核。O的一生不仅与他的同代人均惜惜相关,而且还牵引出了上两代人的可悲人生。最重要的是人物的悲剧命运仅仅是小说的一部分,更重要的一部分则是思考一一人物的思考,作者本人的思考。而爱情,爱情之于命运的关系又是思考的焦点。所以,在史铁生看来,这个民族的大悲剧实质上就是一出爱情悲剧,或者说是因爱情的失落而导致的命运悲剧。引人注目的是:史铁生的思考始终集中在这几个词语上面:革命、理想、正义、差别、偏见、叛徒……这种思考实质上就是置疑,置疑的根源是爱情的失落。换言之,史铁生抓住爱情与政治的关系彻底揭开了民族文化传统之根的终极奥妙。《我与地坛》《我与地坛》是史铁生文学作品中,充满哲思又极为人性化的代表作之一。其前第一段和第二段被纳入人民教育出版社的高一教材中。前两部分注重讲地坛和他与母亲的后悔,对于中学生来说,这是一篇令人反思的优秀文章。地坛只是一个载体,而文章的本质却是一个绝望的人寻求希望的过程,以及对母亲的思念。一、浑融的结构与深邃的主题文章以相对独立的两部分结构,深刻地展示了作者走出残疾阴影的心路历程。第一部分写“我”与地坛,以景物描写为主,表达作者对生命的感悟;第二部分写“我”与母亲,采用追忆回想的方式,表达了作者对母亲的怀念。两部分内容看似不相关,其实贯穿着明暗两条线索:明线———“我”与地坛的缘分;暗线———作者对人生的思考。在第一部分中,“我”去地坛是为了逃避现实;“我”思考了三个问题:①关于死。②为什么出生。③怎样活。在第二部分中“我”去地坛则是为了感受亲情,追念母亲,因为这里处处都有关于母亲的回忆。在这里“我”也思考了两个问题:①母亲为什么就不能再多活两年。②母亲盼望我找到的那条路到底是什么。最终作者找到了答案,两部分于是在不同的层次上突出了相同的中心:对照地坛荒芜而不衰败的景象,作者感悟到“我残疾但不能颓废”,应该像地坛那样,让生命张扬出活力;而对照母亲苦难坚强的痛苦让它如此美丽—《我与地坛》的赏析一生,作者明白了自己应该像母亲那样,勇敢坚强地面对人生的不幸,让“坎坷”灿烂。不仅如此,作者在结尾处还用这样的语句将文章两部分结构融成一体:“这园中不单是处处都有过我的车辙,有过我车辙的地方也都有过母亲的脚印。”因而这篇文章尽管篇幅长、容量大,行文奔放洒脱,却不失严谨,充分显示了作者结构行文的功力。二、细节化的景物与传神的虚写文中的景物描写动静结合,生动、新奇、细腻。作者或捕捉静态的景物写“古殿檐头剥蚀的琉璃”“门壁上淡褪的朱红”,用以表现地坛沧桑的历史;或描摹动态的景物,写“蚂蚁摇头晃脑捋着触须,猛然间想透了什么,转身疾行而去”,来表现渺小生命生存、思索、奋斗的快乐;写“露水在草叶上滚动、聚集,压弯了草叶轰然坠地摔开万道金光”表明即使短暂平凡的小生命也能创造出生命……《我与地坛》哲理警句欣赏一心以为自己是世上最不幸的一个,不知道儿子的不幸在母亲那儿总是要加倍的。谁又能把这世界想个明白呢?世上的很多事是不堪说的。你可以抱怨上帝何以要降请多苦难给这人间,你也可以为消灭种种苦难而奋斗,并为此享有崇高与骄傲,但只要你再多想一步你就会坠人深深的迷茫了:假如世界上没有了苦难,世界还能够存在么?要是没有愚钝,机智还有什么光荣呢?要是没了丑陋,漂亮又怎么维系自己的幸运?要是没有了恶劣和卑下,善良与高尚又将如何界定自己又如何成为美德呢?要是没有了残疾,健全会否因其司空见惯而变得腻烦和乏味呢?一个人,出生了,这就不再是一个可以辩论的问题,而只是上帝交给他的一个事实;上帝在交给我们这件事实的时候,已经顺便保证了它的结果,所以死是一件不必急于求成的事,死是一个必然会降临的节日。《病隙碎笔》作为2002年度中国文学最为重要的收获,一如既往地思考着生与死、残缺与爱情、苦难与信仰、写作与艺术等重大问题,并解答了(我)如何在场、如何活出意义来这些普遍性的精神难题。当多数作家在消费主义时代里放弃面对人的基本状况时,史铁生却居住在自己的内心,仍旧苦苦追索人之为人的价值和光辉,仍旧坚定地向存在的荒凉地带进发,坚定地与未明事物作斗争,这种勇气和执着,深深地唤起了我们对自身所处境遇的警醒和关怀。《病隙碎笔》“生病也是生活体验之一种,甚或算得一项别开生面的游历。这游历当然是有风险,但去大河上淋漓就安全吗?不同的是,漂流可以事先做些准备,生病通常猝不及防;漂流是自觉的勇猛,生病是被迫的抵抗;漂流,成败都有一份光荣,生病却始终不便夸耀。不过,但凡游历总有酬报:异地他乡增长见识,名山大川陶冶性情,激流险阻锤炼意志,生病的经验是一步步懂得满足。发烧了,才知道不发烧的日子多么清爽。咳嗽了,才体会不咳嗽的嗓子多么安详。刚坐上轮椅的时候,我老想,不能直立行走岂非把人的特点搞丢了?便觉天昏地暗。等到又生出褥疮,一连数日只能歪七扭八地躺着,才看见端坐的日子其实多么晴朗。后来又患“尿毒症”,经常昏昏然不能思想,就更加怀恋起往日时光。终于醒悟:其实每时每刻我们都是幸运的,因为任何灾难的前面都可能再加一个“更”字。”周国平先生评《病隙碎笔》按:下面是我读史铁生《病隙碎笔》的感想,写于2002年1月。智慧和信仰——读史铁生《病隙碎笔》周国平三年前,在轮椅上坐了三十个年头的史铁生的生活中没有出现奇迹,反而又有新的灾难降临。由于双肾功能衰竭,从此以后,他必须靠血液透析维持生命了。当时,一个问题立刻使我——我相信还有其他许多喜欢他的读者——满心忧虑:他还能写作吗?在瘫痪之后,写作是他终于找到的活下去的理由和方式,如果不能了,他怎么办呀?现在,仿佛是作为一个回答,他的新作摆在了我的面前。史铁生把他的新作题做《病隙碎笔》,我知道有多么确切。他每三天透析一回。透析那一天,除了耗
本文标题:永远的史铁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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