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费者对转基因食品的意愿支付来自上海的经验证据-上海消费

ProceedingfortheInternationalSymposiumFoodSafety:Consumer,Trade,andRegulationIssues318消费者对转基因食品的意愿支付：来自上海的经验证据侯守礼王威上海交通大学管理学院摘要：转基因食品在全世界引起激励争论，了解消费者对于转基因食品的态度和接受程度，对于制定转基因食品的管制政策具有十分重要的作用。国外的研究使用了多种的方法估计消费者对转基因食品的态度，国内的研究还很少见。本论文使用假设评价法，通过对上海市300个家庭问卷调查，发现人们对于转基因食品的认知程度还比较低，普及农业生物科技知识非常必要。尽管消费者认为自己非常关注食品安全和营养问题，但在实际购买中，他们更多的考虑还是价格和收入。上海消费者对于为转基因加贴特殊标签持较强烈的支持态度，对转基因植物食品的反感程度要小于对转基因动物食品的反感程度。二元logit回归表明，消费者更倾向于购买非转基因食品，只有当价格平均比非转基因食品价格低28.55%时，消费者才愿意购买转基因食品。关键词：转基因食品意愿支付Abstract：SinceGMfoodhasarousedafiercedebateworldwide,sounderstandingthedegreeofcustomers’attitudesandacceptanceiscrucialforregulatorypolicy-makingonGMfoods.Therearesomemethodsusedintheresearchonestimatingcustomers’acceptanceofGMfoodsoverseas,butsimilarresearchesarestillveryfewinChina.Basedonthesurveyresultsof300familiesinShanghai,inthisthesisthemethodContingentValuationSurveysisused,itisfoundthatpeople’scognitionofGMfoodisquitelimited.Thereforebio-technologicalknowledgeofagriculturalshouldbefurtherpopularizedinChina.Althoughmostoftheconsumersclaimthattheyconcernfoods’safetyandnutritionmost,butpriceandincometurntobethemostsignificanttwofactorsinthesurvey.ConsumersinShanghaisupportthelabelingofGMfoodstrongly,andtheantipathyofGMplantfoodsislessthanthatofGManimalfoods.Theresultofbinarylogitregressionshowsthatconsumerstendstopurchasenon-GMfood,onlywhentheaveragepriceofGMfoodis28.55%lowerthantheirtraditionalequivalence,theywillshifttobuyGMfoods.Keywords:GM;foods;WillingnessToPay一、导言转基因食品（GMOs）是指应用现代生物技术，导入特定的外源基因，从而获得具有特定性状的改良生物品种及其制成品。转基因食品近年来日益引起人们的重视，虽然由于转基因技术的运用，大大降低了食品生产成本。转基因食品营养更丰富，而且可以少用甚至不用杀虫剂。然而由于目前尚无证据证明转基因没有危害，人们担心运用转基因技术可能对生物多样性、生态环境和人类健康构成不可预知的潜在危险。各国政府、环保机构和学者对于转基因食品是否需要加贴标签展开了激侯守礼，男，1976年生，上海交通大学管理学院博士研究生，经济师，主要研究方向为农业生物科技产业的政府管制，农业经济发展理论联系方式：上海市法华镇路535号上海交通大学管理学院安泰楼611200052电话：021－523011896293388413816941130E-mail:[e-mail]王威，女，1975年生，上海交通大学管理学院博士研究生，讲师，主要研究方向为乳品产业组织，农业经济管理联系方式：上海市法华镇路535号上海交通大学管理学院安泰楼611200052电话：021－523011896293447113661432931E-mail:[e-mail]“食品安全：消费者行为、国际贸易及其规制”国际研讨会论文集319烈的争论.各方都提出了种种理由支持自己的观点。（杨昌举,2000;马述忠，黄祖辉，2002）消费者组织、环保组织和部分科学家支持加贴标签，而转基因作物的种植者、生产商以及研发机构反对加贴特殊标签。欧盟《新食品法》认为,所有可以检测到含有转基因成分的产品都需要加贴特殊标签。俄罗斯、日本、韩国也都不同程度主张加贴标签。美国FDA曾规定，没有证据表明转基因产品会引起特殊的健康危险，因此不要求对转基因食品加贴特殊标签。但近年来受到消费者组织的压力，也只是要求厂商在自愿的基础上加贴标签。加拿大、墨西哥、巴西、新西兰、秘鲁等国也都反对强制性加贴标签。（马述忠,史清华,2002）中国于2002年7月1日起实行的《转基因食品卫生管理办法》规定食品产品中(包括原料及其加工的食品)含有基因修饰有机体或/和表达产物的，要标注“转基因XX食品”或“以转基因XX食品为原料”。(卫生部,2002)在是否加贴标签的争论中，至关重要的是消费者的态度。许多学者进行了消费者对于转基因食品态度的调查，并使用不同的办法估计消费者对于转基因食品的意愿支付（WillingnesstoPay），结果显示消费者对于转基因食品的态度十分复杂，不同国家不同地区,不同文化程度，不同收入的消费者对于转基因食品的态度很不相同。（HobbsandPlunkett,1999;Lindner，2000;ChenandChern,2002;马述忠,2003;Noussair,RobinandRuffieux,2002）国内对转基因食品管理的研究还非常缺乏，主要还停留在介绍转基因食品的基本概念和国外管理制度上。对于转基因食品产业，除了需要对其安全性进行研究外，消费者的接受程度是至关重要的。在国外对于消费者意愿支付的研究使用了不同的方法，如假设评价、投标博弈等，国内最近的文献有北京、杭州和南京的调查，（FuningZhong，Marchant，YulianDing，KaiyuLu,2003；QuanLi,Curtis,McCluskey,andWahl,2003；马述忠,2003）这些调查更多的是描述性的分析，而没有利用统计回归的方法对消费者对于转基因食品的态度进行分析。事实上，中国对于转基因食品一直是大力推广的，已经有5种产品进入商业化生产，近百个品种正在进行中间试验。（余素贞，2002）2001年，我国净进口大豆1395万吨、豆粕50万吨、豆油27万吨。其中从美国和阿根廷进口的1075万吨大豆基本上都是转基因大豆（课题组，2002）。中国市场上转基因大豆、豆粕、豆油已经占据了几乎一半的份额。有理由认为，转基因食品已经进入中国消费者的生活。然而有关消费者对于转基因食品的认知和接受程度的研究是相当缺乏的，本研究将以上海市消费者为例，通过问卷调查和统计分析，研究上海市消费者对于转基因食品的认知程度和接受程度，并利用统计工具估计把消费者的态度货币化，估计意愿支付（willingnesstopay）。选择上海市作为调查地点的原因在于，转基因食品是新兴食品，很多地方的消费者尚不是十分了解。而上海是中国经济最发达的城市之一，消费者的整体知识水平在全国处于前列，可以假设上海消费者对于转基因食品的了解在国内应属于较好的程度，同时上海市消费者的“精明”在全国也是颇为出名，因此选择上海消费者作为转基因食品认知程度和接受程度的调查对象是很有意义的。本论文的结构安排如下：第2节介绍在上海进行的有关消费者对于转基因食品态度的调查，并简单对调查结果进行总结；第3节使用logit模型对调查结果进行统计分析，研究哪些变量影响到消费者的购买行为，并估计消费者对于转基因食品的意愿支付；第4节是对回归结果进行解释性的说明。第5节是结论和一些相关的评述。二、调查与数据（一）调查方法由于非典的缘故，原来制定的上海市东南西北四个方向选择一个超市进行消费者问卷调查计划ProceedingfortheInternationalSymposiumFoodSafety:Consumer,Trade,andRegulationIssues320不得不加以改变。2003年6月底在上海交通大学管理学院、网络学院以及上海师范大学教育科学学院选择了100名同学，这些同学来自于上海的各个区县，通过向这些同学发放调查表，让这些同学回到自己家里，使用该问卷选择2－4名街坊邻居进行调查。（调查问卷及回答情况的总结见附录1）调查了上海市300个消费者家庭，回收有效问卷227份。回收率为75.67%。这个调查办法尽管有别于电话调查和在超市集中调查，但仍然能够保持足够的代表性。同时，要求这些学生尽量分散调查范围，注意不要把自己的家庭成员作为被调查者的主体，因为这样可能把样本集中在家庭中有大学生这样一个群体，将会失去一般性。回收的结果也表明，从年龄、收入等人口学特征看，调查范围比较广泛，可以用于分析。（二）调查结果描述问卷的描述统计结果见附录1中各表。调查结果显示，对于转基因食品，消费者了解的还很少，回答“仅仅知道”和“不太了解”的分别为133人和67人，占被调查者总数的58.59%和29.52%，而表示非常了解的为3.52%，完全没有听说过转基因食品的消费者在被调查者中的比例为8.37%。227个有效问卷中，听说过转基因食品的消费者有208个。在这208个消费者中，没有经常购买转基因食品的消费者，认为自己偶尔购买过转基因食品的有28人，占13.46%；认为自己没有购买转基因食品的消费者为106人，占50.96%；而不清楚自己是否购买过转基因食品的消费者则有76人，占35.58%。问卷中设计了两个问题来检验消费者关于转基因食品的知识，消费者选择的结果表明，消费者大部分对转基因有正确的知识，知道“非转基因食品不含有基因，而转基因食品里含有基因”的说法是错误的消费者有146人，占被调查者总数的64.32%，不相信“一个人食用了转基因食品后，他的基因也会改变”这个说法的消费者有181人，占全部被调查者比例高达79.74%。对于这两个问题回答错误的，从而反映消费者对转基因食品的知识是错误的消费者分别为11人和5人，仅占全部被调查者的4.85%和2.20%。不知道这两个说法是否正确的消费者各有70人和41人，其比例为30.84%和18.06%。消费者对于转基因食品安全性的认识是比较模糊的，这一点还反映在消费者对于“你认为转基因食品对人体健康有没有危害？”的回答上，有大约三分之一（78人）的消费者表示不清楚其是否安全，还有将近20%的人认为其安全性无所谓（38人），明确认为转基因食品对人体健康有危险的消费者也占到被调查者的20%强（50人），明确认为专业食品安全的消费者不到30%（61人）。因此，从总体上看，消费者对于转基因食品安全性的认识不清晰。在消费者是否愿意购买转基因食品的问题上，消费者的反应同样是比较模糊的，表示无所谓和不清楚的消费者超过了一半，大约为54%（123人），不愿意购买的有69人，所占比例略大于30%，愿意购买的只有35人，仅仅为被调查者的15%左右。然而，如果提示消费者，转基因食品可能使用更少的杀虫剂，愿意购买的消费者增加到89人，其比例为40%弱，不愿意购买的降低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