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欢迎访问三七文档
当前位置:首页 > 商业/管理/HR > 市场营销 > 读读不懂的书或名购书《情人》《去年在马里安巴》轶事
读读不懂的书或名购书《情人》、《去年在马里安巴》轶事我是几年前从史铁生的作品中知道阿兰·罗伯·格里耶《去年在马里昂巴》这本书的,也是在几年前通过女友的弟弟终于从淘宝网上买到了《去年在马里安巴》这本书的。书到的时候我没在,是当时售楼处的小姑娘帮我签收的,当我拿到这本书时,心里还是有一种出乎意料的喜悦。书的链接本是我自己从网上找的,然后又发给的我的小舅子,本想不会有什么大的意外之处,但当我的眼睛,我的手都亲自见到抚摸过这本我梦寐已久的书后,那种喜悦还是我怎么都没有预料到的。我接过包裹,很薄很长的一条,我现在早已经忘记了包裹的样子,但我的确还记得我当时打开包裹时看到的书的样子,以及手掌触摸在书上的感觉,书是白色的,淡雅的黑色的雅致的标题“去年在马里安巴”,我看了看书的作者,在书的最上方的正中间——阿兰·罗伯·格里耶,字是黑色的,而且很小,有点看不清的感觉,但却用石榴红的红色打了底,所以给人感觉又是特别的醒目,更有点像书名的感觉,总之我感觉他有点喧宾夺主了,但我感觉这很好。当然,这本书当时给我的最大印象还是他明显的显得太过瘦长和薄弱了,书至少有二十几公分长,却窄得像最多不过十公分稍多点的样子,以至于直到现在,在我的书桌上我都始终给他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地方,它那么另类,和谁放在一起都显得很别扭,我就只能把他老是单独地放在书桌的最上方了。这的确便宜了他,我每次翻书都几乎要先看到他,当然,这也增深了我们之间的感情,跟书相处我觉得有时候跟人相处一样,相处的时间久了的也就必然会感情深了,书也一样,有些书,我看过好多遍,都把他看旧了,走到哪儿都带着他,书旧得都一塌糊涂了,除了封面我都是用透明胶表过的,内页都翻腾得黑了吧唧,脏了呼啦的了。看着就让人心痛,于是我就更舍不得他了,觉得他才是我的唯一,如此的害怕失去他了。还有一种书,则是另一番景象,也许你从来都没怎么认真地看过他,但你总想着以后一定要认认真真地去看看他,于是也总是把他放在你书桌最显眼的地方,走到哪里也同样会总是带着他,于是他本还是本新书,却跟你走南闯北的,看起来毅然已经是那么的沧桑了。同样这样的书也会让你爱惜有加,也成了你的挚友,《去年在马里安巴》对我来说就是这样的一本书。我当时把他捧在手里,除了细瘦的感觉,他还薄薄的,像是最多也不会长过一百张纸的样子,后来我才知道他不过正好才一百四十面,前边还有一篇很长的柳鸣九先生写的序言,也就是说去了柳先生的序言,他的正文最多也不会超过六十几张纸的样子。只是他的纸张都厚厚的,所以也还并不太显得多么的弱不禁风,相反,他那厚厚的略显粗糙的而且是那种很显弥久韵味的蜡黄色的感觉一出世就很显沧桑的纸张,倒是给他增色不少。这让我感动不已。我把他捧在手里,当时那种感觉,像是我当时所有的幸福就仅有此了。后来,我接着开始看这本细长的让我爱惜有加的书,但我很快发现自己根本看不懂此书,每次一拿起来看他,他就是最好的催眠术或者我的大脑就是最好的跑马场,昏昏噩噩,一会儿我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于是后来我就索性不再去看他,把他放在了一边。但我始终都放他不下,因为我记得史先生的文章中对这部作品的评价是很高的,他让我感觉这部作品里面应该蕴藏着一个很大的秘密,只是我始终都没有发现而已。于是,我虽然始终没有看懂此书,却经常在深夜的时候拿起此书试图看懂他,但我的大脑只能还是一次又一次地变成了别人语言咒语的跑马场。我还是不能看懂,要么没读几页就睡着了,要么,读来读去,却怎么也一句也读不懂,心跟脑早已完全不知哪儿去了?于是我知以我现在的心已完全不是能读如此严肃的书了。这让我常常有些伤感。但这也总还不至于影响我现在的平静的生活,不至于使我再次回到以前的那种非仙但更非人的生活。所以很久以来之后,每次跟我以前最要好的同学通电话,他都说我变了,真跟以前完全不一样了,他说以我的性格没想到我竟然在社会上还能到这一步,以我以前,他说他就根本不相信我在这个社会上还能生存。他说我,你真不简单,佩服佩服,他还像往常一样谦虚地收敛地哈哈大笑。我一开始说我没变,始终一直都没变。但后来,电话多了,他还是说那样的话,然后谦虚收敛地哈哈地笑,我也就慢慢地习惯了,他说完之后我们相互地沉默,然后是我的永远都显无奈的笑声,我就开始扯些无用的不着边际的话题,这社会咋地咋地了,我们都要应该好好活了什么什么的,总之就是这样,都是一些无关痛痒的话。就这样,不知又过了多长时间,我应该是突然又想起了史先生在同一篇文章中提到的另一本小说,我模模糊糊地记得小说的名字应该叫《情人》,作者我记得应该是一个女的,名字好像是叫什么马格丽斯?我当时的确是记不起这位法国女作家到底叫什么名字了,只是印象中她应该是一个孤傲的女子,确实写过一本叫《情人》的书是不会错的。我记得史先生在他的那篇文章中说过,大致意思是《情人》跟《去年在马里安巴》这两部作品代表了爱情两种的最高境界。所以我一直都觉得通过这两部作品,我应该也能够洞察一些什么深刻的东西。因为史先生的作品我自认为都能懂,那我就应该没有什么理由不懂他推崇的作品吧。就这样,在没有读懂《去年在马里安巴》之后的某一天,我就突然又想到了什么马格丽斯的《情人》。我想,阿兰·格里耶的《去年在马里安巴》我没看懂,这个什么马格丽斯的《情人》我总该能看懂吧。突然间我想到自己一定要到书店买到这本书,就像我之前买到的所有的书一样,只要是我想要买了,那么无论如何我都会一定想办法把它买到。当然《情人》也不应该例外。于是我想起几年前曾经闹过一次这个女作家“马格丽斯”热,我感觉好像到现在还一直从来都没有停止过,所以当时我就觉得她的书应该不会很难买,更绝对不会像《去年在马里安巴》那样我不知转过多少书店之后最终还是没能买到,最后只得第一次选择了网购书。我觉得这样的书应该还像几年前马格丽斯热一样,一直都在书店或各大超市的书架上静静地摆在那里,等待着我去把她买回家。所以我当时也就没有特别地拿她当回儿事,仅是在心里始终想着默念着有这么回事儿。于是在某一天我跟女友一起去中百佳乐家超市购物时,我便走到二楼熟悉的书架前,我记得以前每次逛超市时什么“马格丽斯”的《情人》,就始终在那儿那个熟悉的位置放着,好像从来都没有下过架。我满怀自信地走过去,走到过去那熟悉的位置,但我却惊奇地发现那儿竟已经没有那本熟悉的《情人》了,取而代之的是郭敬明跟韩寒的书,让我都懒得去多看上一眼。但我还是并不能死心,在所有的书架前又挨着转了一圈,还是没有发现,我这才死心了。我在想,现在的社会都是怎么了,好书为什么都一步步地都慢慢地撤架了,取而代之的为什么竟都是些喧哗媚俗浮躁的东西。我真有些伤心,也真有些难过,这是我最大的毛病,我容易被一切哪怕是多么细小的事情感动,但我还不至于在熙熙攘攘的超市里流泪。我于是离开了书架,安心开心地陪我的女友一块儿逛超市。我想,这还不太要紧,这里没有新华书店总归一定还会有的。以后每次逛超市时我又多次去过二楼书架那熟悉的位置看过,但确实再也没有什么马格丽斯的《情人》了。于是,不久后的一天,我专程去了新华书店一趟,就是为了会我那什么马格丽斯的情人。我到了书店,自己在外国文学架前转了一圈,没有。我感觉有些不妙,又在所有的文学书架面前都挨着转了一遍,还是没有。我有些生气了,我觉得像这样的书超市没有也就罢了,新华书店就确实不该没有了。我有些不死心,又转了老长时间,并且在努力地回想这个法国的孤傲的女作家到底叫什么名字来,我明显意识到这个最近我一直在心里默念的马格丽斯是不对的,因为我清楚地记得自己以前想到或默念她的名字是很顺口的,并且也是一个很女性很温柔的名字,所以这个马格丽斯肯定是不对的。顺便说一句我这人对有些人的名字不知道为什么老是有些像是间歇的失忆症,比方说我就经常记不起张贤亮跟郎咸平的名字。我自己也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原因,但这的确是题外话了,所以言归正传,我之所以想一定要想起她的名字,我是想,想起了她的名字之后,我便可以到查询处理直气壮地让他们给我查查这个女作家的《情人》到底有没有,等他们搜素后,回答我说没有,我就会理直气壮地并且略带嘲讽地质问他们,你们怎么连这样经典的书都没有啊。但我始终都没有想起那个孤傲的法国女作家到底叫什么名字,这让我很难受,我在书架前转来转去,心里很是烦躁不安。因为我虽然怎么也想不起她的名字了,却又固执地无论如何也不想放过这次嘲讽他们的机会。我觉得自己对这个社会的不满确实有些过了,但我这次却无论如何也不准备劝说自己稍稍做出哪怕是一点点的让步,相反我这次是鼓动自己无论如何一定要嘲讽他们一次,哪怕是自己跟着也一块儿出丑了。就这样,慢慢地我静了心下来,虽然我还并没有记起她的名字,但我还是毅然地走向了查询处。我还清楚地记得那位男士的面孔,我应该说我曾经已经出过他一次的丑了,有一次我来这儿买书,我是拿了一个书目来的,也算得上全是名著了,我记得有《老人与海》、《加缪全集》、《伊利亚特》、《奥德赛》、《柏拉图全集》、《形而上学》…哈哈,他竟然一本都没能给我找到,这的确让他觉得很是难看。但这一次我又已经开口了,放过他已经是不可能了,我问道《情人》有吗?哈哈,他听到此名字竟然异样地看了我一眼,我有些生气,竟然一下子想起了她的名字,我于是又说,麻烦你帮我查一查玛格丽特·杜拉斯的《情人》有吗?不等那男的回话,我每次来买书,几乎总是她在负责结账的那位高挑漂亮而且气质非凡的女士便抢答了,说是没有了,都断货好长时间了,但说是可以帮我定一本,并表示她也很欣赏玛格丽特·杜拉斯的作品。我之前给她留过电话,但并没有真正拿到过我想要的书。但这还是让我很高兴,所以竟让我一时竟忘了讽刺挖苦一下刚才的那位男士。我内心有些热热的,对这位高挑漂亮而又气质的女士的欣赏跟玩味已经让我忘乎所以,我哪里还记得又顾得上讽刺或是挖苦他这种劣质品。我顾自地欣赏和玩味着,但遗憾的是并不能太久。所以我道了别,说了声谢谢,便走了。这是买《情人》这本书的一些有趣的事,后来我也并没有顺利地买到此书,直到有一年我去了寿光出差工作之后,我才在寿光的新华书店买到了此书(我每到一个地方新华书店是一定要去的,我觉得这是必须做的事,从中我想我也多少能看出一些这个店长的品味,这是我一直都乐意做的事情),但已经是仅剩下了一本,而且外包装都已经不知跑哪儿去了,封面也已经有些旧了,但既然是好不容易才终于找到了我倾慕已久的“情人”,所以就还是兴高采烈激动不已地把她带走了。但问题还是又来了,即使杜拉斯的语言是写得那么的令人难忘,但我还是不得不承认,这竟然容然还是一本我并没能读懂的书。这让我多少有些沮丧,每天晚上回住处,我都会拿起我的《情人》来看,但这本应该说比《去年在马里安巴》还要短的书,我硬是怎么也读不懂它。说实话,这真的让我很难过,因为我的确也感受到了杜拉斯的语言的优美,但我当时却也真的没能体味到杜拉斯到底要向我们传达一个什么意思,或者说她到底是要诉说一种怎样的情怀?于是就这样,后来的时间就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地过去了。直到不久前有一天,我看到我的空间里有一个陌生朋友给的一个留言,她在空间里问道:“去年在马里安巴好看吗?”这让我感觉有些意外,意外的是原来除了我之外竟然也还有人关心像《去年在马里安巴》这样的作品。于是我才又意识到自己空间的名字原来已经叫“去年在马里安巴”又有好多年了。这让我多少又有些感慨,但我还是不知应该怎样给我这位陌生的同味回话,因为直到现在我也还并没有读懂《去年在马里安巴》这本书。于是当时的我经历了一番思想斗争之后只能给他回复道:“(这)是史铁生先生很欣赏的一部作品,所以我想一定要读读看。但当我想办法终于是买到了这本小册子时,我发现我自己原来并不能读懂这本小册子。但,这并不要紧,我还是喜欢这本小册子的名称。去年在马里安巴。就像剧本里面的那段对白:去年,在马里安巴,你记得我们去年在马里安巴的那段爱情吗?还记得那段爱情吗,去年在马里安巴?”我当时就这样给我这位陌生的同味朋友回复了,当然要是现在再让我回复,我是肯定不会再这样回复了,因为之后当我又因之又仔细地重读了一遍这部作品时(虽然我不得不承认我还是没能读懂),但我却惊奇地发现原来这整个作品中就根本从来都没有出现过“去年,在马里安巴,你记得我们去年在马里
本文标题:读读不懂的书或名购书《情人》《去年在马里安巴》轶事
链接地址:https://www.777doc.com/doc-2031263 .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