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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析明朝“争国本”事件及其影响导论“争国本”事件是明朝的一件大事,是万历年间最重要的政治事件之一,历来是史家研究的中心事件,成果颇多。“争国本”事件影响极其深远且广泛,而其中关于“明末三大案”方面的研究成果尤其多,本文就影响之中一些较少被研究的方面进行浅析。要了解与分析“争国本”事件,就要先了解与分析明神宗其人。温功义先生在其《三案始末》的“万历——三案的造因者”一章中便较为详细的分析论述了明神宗:首先论述了张居正、李太后、冯保三人对神宗的控制,其中提到了张居正作为帝师对神宗的教育,并指出了这种教育对后来“争国本”事件的影响,“后来他(神宗)在立长、立爱这个问题上所以总觉很是为难,并且显得颇为心怯,张居正这些教导确乎起到了很大的作用”;还指出张居正对神宗最大的影响,“便是养成了他的疏懒的习性”(神宗在军政大事上对张居正的过于依赖);同时,也分析了神宗在生活方面隐隐的对张居正的不满,并最后导致了在张居正去世后神宗态度的剧变,也分析了在抄张居正家后神宗的“贪欲益炽”;最后,论述了后张居正时代万历朝的一些情况,如申时行、矿税等。1樊树志的《帝王心里:明神宗的个案》一文中,把心理分析应用于历史研究,从心理分析角度,将明神宗作为个案研究,指出,明神宗是一个集权力欲与怠于朝政于一身的皇帝。2对于“争国本”事件,历来史家对其始末有颇多论述,如何孝荣的《万历年间的“国本”之争》3,温功义《三案始末》的“立储上的犹豫不决——三案起因”一章4等,以党争为视角,论述了“争国本”事件始末。尹选波的《争国本:君臣博弈的政治解读》5一文,则从政治视角解读,发现了“争国本”事件折射了专制王朝政治运作的内在逻辑。对于“争国本”事件的影响,尤其是“明末三案”与明末党争方面,史家对此做了大量的研究,成功颇丰,对“妖书案”的始末也有所研究,但大多是就其过程以及细节进行研究,深入的剖析较少(因为相比于“三案”,“妖书案”并没有在泰昌、天启朝被作为党争的主要题目)。商鸿逵的《明末“三案”1温功义,《三案始末》,四川:重庆出版社,1984年11月,62-89。2樊树志,《帝王心里:明神宗的个案》,学术月刊,1995年01期。3何孝荣,《万历年间的“国本”之争》,《山东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1997年04期。4温功义,《三案始末》,四川:重庆出版社,1984年11月,90-105.5尹选波,《争国本:君臣博弈的政治解读》,《阅江学刊》,2012年02期。究竟》1,任昉的《明末的党争与“三案”》2,温功义《三案始末》的“梃击案始末”“红丸案”“移宫”“《三朝要典》,三案翻了过来”“崇祯嗣位,三案又翻了回去”五章3等,都分析论述了“明末三案”。杨艳秋的《明光宗实录、三朝要典的编修》4则从天启年间的两部官修史书的编修的角度,论述了“三案”及其影响。张秀春的《试论闺范与国本之争》5较为详细的分析论述了“妖书案”与“争国本”事件的关系以及其经过。论析东林党和明末党争的很多,谢国祯的《明清之际党社运动考》系统考察了明末党争的成因6,王天有的《晚明东林党议》详细考察了东林党的政治、经济背景7,朱文杰的《东林党史话》对东林党的历史进行了系统的阐述8,张宪博的《东林党、复社与晚明政治》则对东林党与西方近代政党进行了对比研究9,小野和子的《明季党社考》从政治、经济利益方面阐释了明末党争的原因。10研究明末党争一般除了对其细节、过程进行论述外,也会通过人物研究来进行挖掘,如王克婴的《明末浙党领袖沈一贯简论》11,王学深、房蓉的《冯铨被参案》(研究明末党争在清初的延续)12等。最后是“争国本”事件最终对明朝衰落与灭亡的影响,在这方面学术界还是有一定争论的,如苏德荣的《“明亡于神宗”论》13,李治亭的《明亡于神宗1商鸿逵,《明末“三案”究竟》,《历史教学》,1985年06期。2任昉,《明末的党争与“三案”》,《文史知识》,1994年01期。3温功义,《三案始末》,四川:重庆出版社,1984年11月,106-159.4杨艳秋,《明光宗实录、三朝要典的编修》,《史学史研究》,1998年04期。5张秀春,《试论闺范与国本之争》,《中国典籍与文化》,2005年02期。6谢国祯,《明清之际党社运动考》,北京:中华书局,1982年。7王天有,《晚明东林党议》,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1年。8朱文杰,《东林党史话》,上海: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1989年。9张宪博,《东林党、复社与晚明政治》,中国社会科学院院报,2004年05月18日,003版。10[日]小野和子,《明季党社考》,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6年1月。11王克婴,《明末浙党领袖沈一贯简论》,《南开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1999年03期。12王学深,房蓉.《冯铨被参案》,《紫禁城》,2010年11期。13苏德荣,《“明亡于神宗”论》,《河南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1994年01期。辨》1,两文认为的影响程度便不同。高振华的《试论皇权与阁权的斗争——明亡原因新探》认为皇权与阁权的对立斗争,推动了明朝的灭亡。2总之,关于明朝“争国本”事件及其影响,许多史家、学者对此进行了多角度、深层次的研究,大多主要对其始末有非常详细的阐述,或者通过对某个特定人物进行挖掘,以期对其发展线索进行更详尽的梳理与揭示。但是,史家、学者对“争国本”事件对明熹宗的消极影响较少论述,本文将主要从此方面进行一些论析,以期为大家能够更好地研究明末政治、社会以及历史提供一些帮助。一、“争国本”事件(一)明神宗其人明神宗朱翊钧(1563年-1620年),明朝第十三代皇帝,年号万历。明穆宗朱载垕第三子,母李贵妃,隆庆二年(1568年),六岁的朱翊钧被立为皇太子。隆庆六年(1572年),穆宗驾崩,十岁的朱翊钧即位,是为明神宗。明神宗在位的前十年,由于年龄还比较小,尚不能亲自处理政务,其母李太后便将一切军政大事都交由内阁首辅张居正来主持裁决。在这十年间,掌权的张居正采取了一系列的改革措施,一时吏治较为清明,社会经济有所发展,使一度出现衰败气象的大明王朝又在表面上重新焕发了生机。张居正还作为帝师,一心想把小皇帝教育成改革的接班人,所以对他的教育非常严格。但张居正的教育总体上是失败的,“他虽呕心沥血耿耿忠心却培养了一位不合格的皇帝”3。当万历十年(1582年)张居正去世后,明神宗便开始了对张居正的一系列清算行动,十一年“三月甲申,追夺张居正官阶”4,十二年“四月乙卯,籍张居正家”,“八月丙辰,榜张居正罪于天下,家属戍边”5。开始亲政的神宗,有过一段时间勤于政务,想做一个好皇帝。然而,到了十七年(1589年),“自是临御遂简”6,自此罢朝近三十年之久。神宗长期不上朝的原因在此处不进行详细的分析(许多史家、学者已从多方面对此有所研究),但与“争国本”是分不开的。1李治亭,《明亡于神宗辨》,《史学集刊》,1998年02期。2高振华,《试论皇权与阁权的斗争——明亡原因新探》,《湖北广播电视大学学报》,2010年10期。3陈韶旭,李桂云.《张居正的失败》,《张家口师专学报》,2001年02期。4(清)张廷玉等编撰,《明史》卷二十,北京:中华书局,1974年1月。5同上6同上万历四十八年(1620年),五十八岁的明神宗驾崩,是明朝在位时间最长的皇帝。神宗死后,传位于皇太子朱常洛,是为明光宗。了解了明神宗其人,才能更好地了解在万历朝为什么会出现“争国本”事件,这一点已经在温功义先生的《三案始末》中有了较为全面的说明,温先生也提到了张居正对明神宗教导的影响,但并没有说明张居正对神宗教育的失败对后来发生“争国本”事件的重大影响。在《张居正的失败》1一文中虽然对张居正对神宗教育的失败进行了全面的分析,但此文单纯在分析失败的原因,并不关心失败的后续的重大影响。在中央权力越高度集中的社会,对最高领导人的接班人的教育问题就越重要。在万历前十年,张居正其实是事实上的皇权代言人,他几乎掌控着大明帝国的最高统治权。而在这段时间,神宗实际上是处在接班的状态,所以对他的教育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他将会决定后张居正时代大明王朝的最高统治者的素质,也就必将影响历史的发展。神宗在张居正死后与其的决裂,也说明不久后与以前的生活决裂的必然性。在决裂之后,他的罢朝等也就好理解了。同时,神宗开始讨厌他的官僚机构。(黄仁宇先生在他的《万历十五年》中,详细描写了明神宗和他的官僚机构的恶劣关系,并分析出争国本的重要原因之一:神宗十分厌恶他的官僚机构,出于严重的逆反心理,,神宗用自己仅剩的否决权在报复那些文官。)2而神宗讨厌他的官僚机构,与张居正对他教育的失败是分不开的。(二)“争国本”事件始末由于历来史家、学者对“争国本”事件的始末已进行了详细的论述,所以此处只为本文所需要而进行简单的论述。国本即太子。“争国本”即神宗与群臣围绕皇位继承问题展开的激烈的争论。神宗王皇后无嗣,王恭妃于万历十年(1582年)八月生子常洛,是为皇长子。郑妃于十四年(1586年)正月生子常洵,为第三子。由于神宗宠爱郑妃,便很快以此晋封其为贵妃,生下皇长子的王恭妃则反而没有受到加封,且迟迟不立皇长子常洛为太子,于是便有了神宗欲废长而立爱的传闻,朝廷内外一片哗然,自此掀开了长达十余年的“争国本”事件。十四年二月,“辅臣申时行等请册立东宫”3,神宗借口皇长子还比较小,再等二三年。然后,内阁和六部的姜应麟、沈璟、孙如法等无数大臣多次奏请册立常洛为太子,绝大多数官员都被神宗以各种罪名贬谪和斥责。十八年(1590年),神宗许诺的“二三年”之期早已过去,正月,“召见大学士申时行等于毓德宫,出皇长子见之”1,继续以“长子犹弱”2为理由拖延时间。之后,君臣进行了更为激烈的争论。1陈韶旭,李桂云.《张居正的失败》,《张家口师专学报》,2001年02期。2黄仁宇,《万历十五年》,北京:中华书局,2007年1月3(清)谷应泰,《明史纪事本末》卷六十七《争国本》,北京:中华书局,1977年2月。二十一年(1593年),在与群臣争论多年后,神宗决定加快改立太子的进程。正月,“诏并封三皇子为王”3,即要将皇长子常洛、皇三子常洵和皇五子常浩一并封王,以后再择其中善者为太子。群臣坚决反对,神宗只能作罢。此后,又纷争数年,至万历二十九年(1601年)十月,在李太后的干预下,已年近二十的朱常洛才终于被立为太子,“国本之争”才基本结束。但此后,福王常洵并不赴其封国,长期逗留京师,于是群臣又纷纷上书要求其按祖制离京赴封地居住,如叶向高、孙慎行等。万历四十二年(1614年)三月,福王终于被迫前往封国。至此,“争国本”事件才最终以群臣的胜利而结束。这就是“争国本”事件的主要进程。在“争国本”过程中所体现的君臣斗争、党争等问题也是历来史家较多论述的方面。二、“争国本”事件的影响(一)“妖书案”与“明末三大案”“争国本”事件直接导致了“妖书案”与“明末三大案”,使大明王朝进一步衰落,间接导致了大明王朝的最后灭亡。而“妖书案”与“明末三案”也由于学术界已有大量成果而只需简单论述。1.“妖书案”万历年间的两次“妖书案”是“争国本”事件直接导致的,是“明末三大案”的前兆。“妖书案”充分暴露出明末朝廷中党争的激烈。两次案件前后关连,有不少在朝的大臣,在野的读书人,甚至平民百姓都受到牵连,成为宫廷斗争的牺牲品。第一次“妖书案”发生在万历二十六年(1598年)。张秀春的《试论闺范与国本之争》较为详细的分析论述了“妖书案”源起《闺范图说》的原因以及发展。二十六年五月,吏科给事中戴士衡借吕坤(《闺范图说》的作者)上《天下安危疏》(即《忧危疏》)一事,上疏弹劾吕坤,“谓吕坤逢迎掖庭”4,依附郑贵妃。而在此时,一个自称“燕山朱东吉”的人专门为《闺范图说》写了一篇跋文,叫《忧危竑议》,并在京师广为流传,此即所谓的“妖书”。1(清)张廷玉等编撰,《明史》卷二十,北京:中华书局,1974年1月。2(清)谷应泰,《明史纪事本末》卷六十七《争国本》,北京:中华书局,1977年2月。3(清)张廷玉等编撰,《明史》卷二十,北京:中华书局,1974年1月。4(清)谷应泰,《明史纪事本末》卷六十七《争国本》,北京:
本文标题:浅析明朝“争国本”事件及其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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