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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院小论文格式题目(黑体小二加粗居中)——副标题(若有副标题时用楷体四号加粗居中)(题目与姓名之间空一行)姓名(楷体四号加粗居中)(班级、学号)(楷体小四居中加括号)[摘要](黑体五号加粗[摘要]前空两字)摘要内容(五号宋体)[关键词](黑体五号加粗[关键词]前空两字)关键词的内容(五号宋体词与词之间用分号隔开)[摘要]和[关键词]行距20磅。([关键词]与正文之间空一行)正文1.正文中的小标题一律要加序号,序号层次要按三级标准编写[即:一、(一)、1……]第一层次序号居中加粗四号宋体上下各空一行;二、三层次序号不居中加粗正常段落格式。[广告专业小论文的序号编写形式为:一、1.1、1.1.1……]2.如正文中没有小标题,而是以序号来划分层次,其序号要用汉字数码书写(即:一、二、三……),居中加粗,四号宋体,上下各空一行。3.正常行文用小四号宋体,标点符号使用要正确,行间距为固定值20磅。4.引文内容较长或引用整首诗词的要单独成段,段首空四字,楷体小四。5.正文加页码,数字1、2……,在页下居中。6.独立标题不能单独出现在每页末行,不能在标题尾加标点。注释1.小论文一般要有注释。2.注释采用脚注形式(页面底端),编号格式为①②③④……,每页重新编号(插入脚注后,用鼠标选中脚注编号,然后点击“上标”,使脚注编号成为正常格式)。3.脚注内容为宋体、小五号,单倍行距。格式如下:刘象愚先生说:“经典的形成是一个漫长而复杂的过程,……那些具有经典或大师地位的学者或批评家具有决定性的作用。”①李玉平说:“文学经典的生成不仅具有必然性,……在文学经典生成中的重要作用。”②美国当代著名文学理论家哈罗德·布鲁姆曾在《西方正典》中说道:“只有审美的力量才能透入经典,……知识以及丰富的词汇。”③4.论文中的引文必须注明具体出处;论文中的词语、疑难等需要说明,而说明文字又不宜在正文中出现的,可采用注释的形式进行说明。5.作为评论对象的原始作品若被多次引用一般注释一次,说明原始作品的作者、出版社、出版时间(或期刊名称、刊发时间、第几期)等即可。参考文献1.小论文一般要有参考文献。2.“参考文献”四字用四号黑体,居中,上下各空一行。3.参考文献的内容顶格写,编号格式为[1][2][3]……五号宋体,行间距为固定值20磅)。格式如下:参考文献[1]陈晓明:《表意的焦虑》,北京:中央编译出版社2002年版。(著作类格式)[2][意]伊塔洛·卡尔维诺:《为什么读经典》,黄灿然、李桂蜜译,南京:译林出版社2006年版。(外国著作类格式)[3]李青春:《文学经典面临挑战》,《天津社会科学》2005年第3期。(刊物类格式)(附例文)①刘象愚:《经典的解构与重建》,《中国比较文学》2006年第2期。(刊物类格式)②李玉平:《多元文化时代的文学经典理论》,南开大学出版社2010年版,第49页。(著作类格式)③[美]哈罗德·布鲁姆:《西方正典》,江宁康译,译林出版社2005年版,第20页。(外国著作类格式)林白小说中的女性悲剧及其表现邹璇(班级:中教0902学号:0912184058)[摘要]林白的小说像一面镜子真实地展现出女性形象本来的生活状态,矜持从容抑或矛盾挣扎,自强不息抑或自怨自艾,但这些女性形象都有共同的地方——带有悲剧色彩。本文主要从女性悲剧根源的探索,女性悲剧内涵意蕴的分析以及女性悲剧独特的表现手法等方面,对林白小说中的女性悲剧进行探究,实现对林白小说中女性形象的整体性认识。[关键词]林白小说;女性悲剧;孤独;生存体验林白作为九十年代私人化小说的代表作家,塑造了一系列令人印象深刻的女性形象,有的为爱疯狂如扑火的飞蛾,有的静谧高贵如清冷的月华,有的娇柔魅惑如开到荼蘼的木棉,有的坚强隐忍如布满荆棘的杂草,林白选择用悲剧的形式将女性的命运表现出来,带给人们情感的寄托抑或是宣泄,同时展现给我们女性最为真实的生存体验与命运纠葛。一、女性悲剧的根源女性作为男性的对立词由来已久,但在中西方传统文化中女性始终生活在男性高高在上的阴影之下。无论是西方的上帝创造男人,抽取男人的肋骨创造女人的圣经传说,还是中国的父权夫权社会中女子三从四德的纲常伦理,都将女性置身于男权社会的低层位置。(一)社会层面林白的创作高峰集中在20世纪90年代到新世纪初期,而此时中国正处在强烈动荡的社会转型时期,面对新的历史机遇和社会环境,旧的价值观念渐渐淘汰,而新的社会价值观念未及形成。……根据作者的人生经历林白小说中的女性形象大体存在于两种社会环境中:一种是西南边陲小镇,一种是繁华中心城市。1.古老压抑的沙街——自由的坟墓林白出生于地处西南边陲的广西北流县,在这个潮湿闷热的亚热带小镇,林白度过了人生中重要的19年的时光。在这个边缘之地,她积累下对外部世界的最初看法,政治上的弱势,经济上的欠发达,巫文化的熏陶,都成为她的创作背景,走进她的笔下,走进她的小说,刻下属于林白的独特烙印。……一个柔弱的女人在这样的屈辱和威胁中,只能选择结束自己的生命,至少死的方式她可以自由选择。在这个古老的地方,女性始终是被缚的,被昏暗的政治所绑缚,被落后的文化所绑缚,被高傲的男权所绑缚,没有政治自由,没有恋爱自由甚至没有精神自由。2.新奇开放的都市——欲望的陷阱离开故乡北流,林白先后到过南宁、武汉等地,她最终将自己的脚步停留在了北京这一国际大都市。……无论是北京还是深圳,潜规则,人情冷漠,金钱至上,肉欲放纵等社会现实总让女性感觉无能为力,社会织就了一张无形大网,而欲望的诱饵正引诱着女性一步一步迈向其中。(二)个人层面对于女性形象悲剧根源的个人层面分析是进行本体性追问,在男性女性共处了社会文化中,有些悲剧意蕴恰恰来自女性自身。1.自我觉醒与封闭林白小说中的女性形象有着先进的女性意识,她们清楚的知道女性个人不能是依附性和非自觉的,一旦发现自己是独立而自由的个体,就会致力于挣脱既定的束缚与奴役……只得不惜采取极端手段——出卖色相,企图冲进男权社会以谋取生存。2.爱的渴望与缺失“在这个世界上,最具悲剧性格的是爱,爱是幻想的产物,也是醒悟的根源。”①女人如花般娇艳,需要爱的浇灌与呵护,而林白小说中的女性多在爱缺失的环境下长大,而人的情感和精神取向,……父爱的缺失,母爱的隔阂,异性爱的背叛,同性爱的逃离,使女性对爱的渴望一次又一次浇灭,心一遍又一遍的受伤,直至麻木。二、女性悲剧的内涵“正是悲剧意识,使人们发现和理解人类生存的本质和现实境遇,能够对人、人生和世界作出思考,对人生的价值、意义提出创造性的解答。”②在林白所描绘的女性世界中,与生命历程相伴的始终是一种浓重的悲剧性基调,其中既有人生的孤独感,矛盾感,也有命运的不可抗拒感。(一)孤独生存的无望救赎在所读的林白小说中可以发现一个明显的共同点,那就是对“孤独”的体现,对孤独的深刻体验亦是对人的生存境遇和生存本质的追问。……人类脱离母体就开始了一生的漂泊,用漫长的岁月去填补孤独,在填补中却不断品尝孤独,而孤独也就成了林白小说中女性形象最基本的生存状态。(二)精神世界的矛盾挣扎女诗人翟永明说过:“女性一开始就面对着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她对这世界最①[西]乌纳穆诺:《生命的悲剧意识》,段继承译,花城出版社2007年版,第49页。②尹鸿:《悲剧意识与悲剧艺术》,安徽教育出版社1992年版,第11页。初的一瞥必然带着自己的情绪和知觉,甚至私下反抗的心理。事实上,每个女人都面对自己的深渊——不断泯灭与不断认可的私心痛楚与经验,这是最初的黑夜,它开始时带领我们进入全新的、一个有着特殊布局和角度的,只属于女性的世界。”①……没有恋人的浪漫,没有情人的性感,没有老婆的贤惠,作为一个文艺女青年,她想以热情的怀抱拥抱生活,却无法接受生活的约束,无法实现自身的改变,只能在游离在婚姻生活之外。(三)逃离禁锢的创伤体验许多时候,林白小说中的女性都能清楚的看到自己的命运,或是社会的弃儿,或是精神的流浪儿,或是感情的失败者,但她们都不甘心沦为命运的玩偶,从而开始反抗,开始逃离……逃离成了一种生活方式,是女性对命运无力感的体现。三、女性悲剧的表现为了突出女性的悲剧,林白在小说采用穿插叙事,寄意于象,描写情绪,安排驯服或死亡结局等多种手法,把女性悲剧表现地淋漓尽致。(一)穿插叙事与多重主体,将悲剧由个体推向群体林白小说的叙述人称经常在“我”和“我们”之间滑动,这是一种将女性的个体生命拓展到群体生命的描述。“无论是多米还是邵若玉,她们都代表着类,她们之间命运交织所形成的网,能够网住一切女性的生命。”②……作者写的不仅仅是自己的故事自己的悲剧,也不是文中某个女性的故事某个女性的悲剧,而是发出女性自己的声音讲述女性自己的悲剧,在文本感染力上效果是空前的。(二)镜、巫、阁楼等意象的运用增添悲剧色彩所谓意象,“概括的说,就是寄意于象,把情感化为可感知的形象符号,为情感找到一个客观对应物,使情成体,便于玩味观照”③。在林白小说中,多次出现镜、巫、阁楼等具有神秘色彩悲剧色彩的意象,带着精神世界的隐喻性,对于女性悲剧的书写起到烘托渲染作用。1.镜——自我关照与体验林白小说中的女性习惯从镜子中审视自我,欣赏自我,她们还能够在镜子中看见另一个自己以及自己的未来。她们在镜子面前彻底的卸下防备,绝对的排除男性关照,把一切男性的投影和视线拒挡在外。镜子每时每刻都与自我进行着关于认同的对话,自审自语,自怜自赏,只有在镜子里女人才认清了最真实的自己。她们有时能从中得到欲望的满足,《一个人的战争》中多米从五岁开始对着镜子抚摸自己的身体,开始①崔卫平编选:《苹果上的豹•女性诗卷》,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1993年版,第3页。②郑卡:《论林白小说创作的转向》(硕士论文),华中师范大学2008年。③吴战垒:《中国诗学》,人民出版社1991年版,第21页。了认识自我,寻求自我的漫漫旅程……镜子像另一个维度的现实,把我们不忍直视的剧情原封不动的重新上演。2.巫——不祥之兆林白出生的广西北流,古代历来被称为蛮荒之地,四季炎热,巫盅盛行,林白的作品受该地区的巫文化影响很大,充斥着邪魅、诡异、佻哒、怪诞等南蛮地区的瘴疬之气,其作品中的女性形象也笼罩着巫盅气息,阴郁的文字勾画出女性身上泛着冷光的命运枷锁。……使人生活在昏暗与压抑之下,随时随地的紧张着若隐若现的预示,小心翼翼的提防着命运的铡刀。3.阁楼——幽闭空间、精神家园阁楼这一意象在林白的作品中被频繁使用。在《一个人的战争》中,藏着人体生殖器模型的昏暗阁楼,既是我与同伴的玩耍之地又是性启蒙的地方。……阁楼这一集封闭性,隐秘性为一体的空间存在成为林白小说中女性形象压抑自闭的牢笼,也是她们逃脱外界伤害的唯一的精神家园。(三)孤独焦虑的情绪表现和窘迫压抑的生存境遇的刻画林白小说用细腻的心理描写,情绪描写,深入挖掘女性不为人知的生活之痛,复杂人性的欲求,写作矛头直指那些目光所及的外表之后的深层情感体验。女性在生活中的孤独焦虑的情感多是来自前期创伤性经历……林白的小说如同生活的放大镜,选取女性心理的微观视角,层层放大,将女性细微的心理展现出来。(四)驯服或死亡,女性主体的悲剧结局林白的小说为女性安排了两种结局:一是被驯服,二是死亡。其实被驯服也就是精神死亡,只留一具空洞毫无思想毫无情绪的肉体沦为命运的奴隶,而死亡则仅仅代表肉体的毁灭,多带有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倔强和对命运无力抗争的逃避。……以不同形式出现在林白作品中的女性死亡,直接或间接地表现出死亡场景和死亡感受,直指人的毁灭来造成悲剧效应。参考文献[1]尹鸿:《悲剧意识与悲剧艺术》,合肥:安徽教育出版社1992年版。[2]朱光潜:《悲剧心理学》,南京:江苏文艺出版社2009年版。[3]戴锦华:《涉渡之舟:新时期中国女性写作与女性文化》,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7年版。[4]仵埂:《文学之诗性与历史之倒影》,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1年版。[5][美]苏珊·S.兰瑟:《虚构的权威:女性作家与叙述声音》,黄必康译,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2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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