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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国内外远程教育的发展状况及其应用的调查报告组别:monky组长:陈洁负责的国别:法国组员:施芬花负责的国别:中国陈建新负责的国别:美国封芳敏负责的国别:德国林仙红负责的国别:英国20世纪中叶,以数字计算机为代表的第四次科技革命兴起,一系列高新技术得到突飞猛进的发展,逐步渗透到人类生产、生活的每一个角落,人类社会随之步入了信息时代。远程教育这个新的教学模式也伴随着计算机进入到教育的领域,有关国内外远程教育的发展状快及其应用状况到底如何呢,我们因此展开了调查,所得信息如下。一、国外的远程教育发展状况1、美国美国的远程教育以其多样的媒体手段、广大的生源及其成熟的商业化服务为教育界关注,更成为我国远程教育界研究和学习的对象。然而,在美国远程教育的历史上,网络教育只是一种近期的现象,它的成败得失尚有待于时间的考验。特别是当商业的动机和行为介入远程教育之后,结果往往与期待不尽相符。本文试对美国远程教育从函授教育到网络教育发展过程中的一些案例,略加思考和评论,以为中国方兴未艾的网络教育提供一点前车之鉴。1998年的一天,哥伦比亚大学商学院院长麦耶·费尔德伯格接到一个老朋友麦克·米尔肯的电话。米尔肯在华尔街向以长袖善舞闻名,从炒卖垃圾债券到收买倒闭公司,无所不能。最近由于违反证券法坐了22个月的牢,刚从联邦监狱里出来。米尔肯对费尔德伯格院长说,他们共同的朋友安德鲁·罗森费尔德,一位名律师兼芝加哥大学董事,正在组建一家专事远程教育的网络公司。假如哥伦比亚大学商学院愿意加盟的话,哥大教授就能将他们教授的远程在线课程放在他们公司的网站出售,授课教授将从选修他们课程的学生所缴纳的学费中获得丰厚的报酬。这看来像是一笔双赢的交易。假如哥伦比亚大学愿意加盟,那么罗森费尔德的网络公司立刻就从哥大的学术声望中得到用金钱难以衡量的信用保证。而且他们还能利用哥大的名声来吸引其他名牌大学加盟。费尔德伯格院长也有他的考虑。他认为,哥大教授的学识与才能至今仍被死死地限制在学校的高楼深院,而网络的发展为哥大走向世界提供了历史性的机遇。既然学校暂时不可能投入巨款来进行多媒体远程教学的试验,那么利用网络公司来发展自己的远程教学又何乐而不为呢?费尔德伯格院长成功地说服了当时的校领导。几个月以后,哥大商学院与这个网络公司(UNext)签下一份合同,哥大教授以学校名义在网络教课,哥大根据注册学生的人数从网络公司收取版税;五年以后网络公司付给哥大的版税总数将不少于两千万美元。不出米尔肯和罗森费尔德所料,哥大的加盟立刻引起连锁效应。不久,斯坦福大学、芝加哥大学、卡内基梅隆大学和伦敦经济学院等名牌大学也纷纷效仿,在网络公司UNext的旗下组成卡丁大学(CardeanUniversity),专门提供网上商学教育。几乎同时,哥伦比亚大学又宣布投资两千万美元,建立盈利性的远程教育公司(Fathom.com),并说服剑桥大学、伦敦经济学院、芝加哥大学、大英博物馆等一大批世界一流的大学与学术文化机构加盟。他们的如意算盘是,既然远程教育或网上课程方兴未艾,那么光是冲着名牌大学和顶尖文化机构的光环,21世纪求知若渴的消费大众也会毫不犹豫地打开钱包,狂购任何打上常青藤商标的知识产品。然而,正所谓“天有不测风云”,这些在哥大背后趋之若鹜的文化“大款”们还没有来得及庆祝他们的成功,90年代末网络经济的泡沫就开始一一破灭了。2002年卡丁大学除了一个漂亮的网页而外,简直没有任何实绩可以向它的投资者们交账。网络公司UNext只得在裁员50%的同时,低三下四地请求所有加盟的大学和机构“修改”当初许诺两千万美元回报的那份合同。2001年,哥大为Fathom.com这桩“新生事物”总共投入1490万美元,但当年所有的进帐不过70万美元,连零头都没有捞回来。这样的蚀本买卖当然难以为继。2003年初,哥大宣布抽回资金,这项商学结合的代价昂贵的实验亦黯然收场。其实,在20世纪末这场dot-com和网络教育的狂潮中蒙羞的远不止哥大一家。2002年,美国高校在上世纪末建立的网络远程教育机构几乎全军覆没:杜克大学的网络合作伙伴Pensare倒了;纽约大学在线(NYUOn-line)倒了;马里兰大学在线倒了;宾大华顿商学院的网络合作伙伴Caliber宣告破产;哈佛大学、北卡大学和南加州大学的网络合作伙伴UniversityAccess改名换姓并宣布退出高等教育;天普大学建立的盈利性远程教育公司还没来得及开课就被校方一脚蹬了;只有康乃尔大学的远程教育中心还在苟延残喘(Kirp,2003)。还有更让人下不了台的例子。西部州长大学(WesternGovernor`sUniversity)是上世纪九十年代筹办最久、名气最大的号称网上大学中的旗舰。2001年声势浩大的开张可谓是“千呼万唤始出来”。可是,预计首期招生五千名,结果只收了十名学生;所有投石问路的人全加上也才75人。该校的营销部主任不无尴尬地解释说:“这说明我们的学生对于大学的选择十分慎重。”《数码文凭工厂》的作者大卫·诺贝尔讥讽道:“当然喽,这种必输无疑的赌注,慎重的学生们怎能看不出来?”这种决策的失误,看似当局者一时的迷思,其根源却不简单。哈佛大学前校长德里克·博克(Bok,2003)说过,今天的大学必须掌握现代社会进步所必不可少的三件法宝:专业知识、训练有素的人才以及科学发明。一所大学所拥有专业知识的质和量是以它所开设的专业科目来衡量的;大学人才的质量往往由明星教授的多寡来决定;而大学的科研产出能力则以日积月累的方式奠定它在社会上的地位。但是,大学的这三件法宝,每一件都是用钱买来的啊!热衷于远程教育的当局者不就是想借现代科技的东风为学校搞几个钱吗?但是,凡事有其规律,教育亦不例外。当局者之迷思,说到底起源于一个基本概念的混淆。教育者,教书育人也。那就是为什么大学要花那么多钱装点校园、张扬学术、延聘大师:这一切都是为了给学生创造一个学术氛围和成长环境,使他们能够在汲取知识的同时,亦能在文化趣味、社会交往和领导能力等各个方面都得到相应的培养和熏陶。远程教育虽至今仍然顶着“教育”的大盖帽招摇过市,但其功能只能是教而不育。比如说,你想通过远程教育课程学习一门计算机语言,那么网上大学实在是经济实惠的选择。但是,技能的训练与人的全面发展毕竟是两回事,虽然二者都和“教”字沾边。说来简直令人难以置信,美国大学已经不是第一次落入远程教育的陷阱,而且上一次的落难与这次有着惊人的相似之处。诺贝尔(Noble,2001)在《数码文凭工厂》一书中对此有详细的记述。早在19世纪80年代,托马斯·福斯特(ThomasJ.Foster)就在宾夕法尼亚州建立了一所私立的、营利性的函授学校,提供矿业、制图和钢铁生产方面的职业培训。以这所学校出乎意料的成功为基础,福斯特又在1892年建立了当时号称教育产业中最大、最成功的国际函授学校。至1926年,美国已经拥有300多所函授学校,产业总收入超过7000万美元,相当于当时所有大学收入总和的一倍半,函授学生总数是所有正规大学生和研究生总数的四倍。面对这样的局势,正规大学有点坐不住了。20世纪初,芝加哥大学的首任校长威廉·瑞恩内·哈泼(WilliamRaineyHarper)率先成立函授部,抢滩函授教育市场,威斯康星、内布拉斯加、明尼苏达、加利福尼亚等州立大学紧随其后,大有与私立营利性的函授学校决一雌雄的架式。可是,正规大学虽然大张旗鼓地占领函授教育市场,他们似乎在内心深处总觉得有点不对劲。于是,他们便挖空心思地寻找他们与街坊里弄的函授学校之区别所在。他们悲天悯人地说,正规大学之所以需要站出来与私立营利性的函授学校竞争,实在是不愿让营利性的函授学校以低劣的教学质量和高昂的收费标准来误人子弟。唯有一流大学才能提供一流的课程,而且几乎所有的大学函授广告都许诺由他们的大牌教授来承担函授课程。哥伦比亚大学直到1919年才进入函授教育市场,但他们后来居上,短短几年内就和芝加哥大学平分秋色,成为正规大学函授教育领域的领军之校。哥大函授的营销战略说不定能让今天麦迪逊大道上最负盛名的广告公司汗颜。他们的广告主题是:“学习的能力有多大,挣钱的能力就有多大”;“将闲暇变成现钱”;“谁能掌握你的未来?”;“谁说你不能活到老、学到老?”等等。结果,在1920年,哥大函授仅有156名学生,到1926年哥大函授学生已经达到5000,而且这个数字仅化三年就又翻了一倍。哥大函授学生来自美国所有的州以及世界上50个国家。如此辉煌成就的秘诀,除了强大的广告攻势而外,就是开门办学!哥大起初还对函授学生的学历有所要求,后来索性敞开大门,买了门票就能进!有趣的是,在这里函授教育与麦当劳快餐居然有所不同、亦有所同。不同在于,生产汉堡的程序可以标准化,但传授知识的过程却实在难以进入流水作业。相同之处在于,正如一流厨师不会应聘到麦当劳掌勺,一流教授亦不屑于将他们皓首穷经得来的学问放到函授学校去廉价销售。结果是,正规大学所许诺的正规教学在函授班里几乎无一能够兑现。在函授教育沦为一般商业行为的同时,教书育人的崇高理念便自然而然地退居幕后;代之而起的是降低成本、提高效益这样的最基本的商业原则。当时教学材料的发送是通过美国邮政而不是电脑网络,因此学校为了维持函授部的运转不得不雇佣人员处理邮件,批改考卷,所付工资待遇之低,颇有那个时代“血汗工厂”的味道。至于担任教学的人员,绝大多数是尚未进入学术殿堂的准学术人员或高年级学生。仅有的一些担任函授课程的教授,大多也是为了打点零工、挣点外快补贴家用;再就是在学术上难以进步、索性“弃学经商”、被诺贝尔称为“学术跛鸭”的那批人。函授教育落魄至此,当然难以为继。1928年,在公众对函授教育质量的一片质疑声中,卡内基基金会请当时教育界的重量级人物亚伯拉罕·佛莱克斯纳(AbrahamFlexner)出山,主持对函授大学的调查。佛莱克斯纳在此之前刚刚完成对美国医学教育的调查研究,以他名字命名的报告严厉地揭露和批评了美国高等医学教育中的种种弊端,并直接导致了医学院教育的重大改革。佛莱克斯纳将调查的重点放在芝加哥和哥伦比亚两所大学。在他看来,这两所大学在函授教育方面的所作所为“完全抛弃了对于大学来说最独特、最基本的社会功能,即对社会正义无私的追求和对未知世界的创造性的探索;代之而起的是他们对这个社会暂时、虚幻和眼前的利益和要求毫无顾忌的、过分的迎合。”佛莱克斯纳指出,这些大学已经毫无必要地将自己廉价化、粗俗化、机械化,将自己降低到贩卖带专利药品的小贩的水平。他说,“作为教育机构无需向政府纳税,却做起生意来了;它把教育当商品出售,像唯利是图的商人那样玩起了商业游戏。”这一番毫不留情的痛斥将哥大的白特勒校长羞得无地自容。他连忙下令撤掉函授广告。此后哥大的函授学校又苟延残喘了几年,终于在1937年关门。历史的录像回放到此,案例的寓意开始呈现。首先,从90多年前的函授大学到今天的网上大学,案例的主人公们似乎都带着一种使命感进入角色。他们面对的是同一类敌人,那就是以营利为目的的私立远程教育公司。这些学校既没有自成一体的教育原则,也没有声名显赫的教授学者,有的只是健全的商业头脑和灵活的市场战略。在正规大学远程教育的领袖们看来,既然社会对远程教育有需求,那么,与其让这些唯利是图的商人来误人子弟,还不如由正规大学的“正牌货”来占领市场,使求知若渴的大众免受学术“赝品”之害。芝加哥大学函授部主任哈维·马洛里(HarveyF.Mallory)曾痛心疾首地指责正规大学对成人教育的态度:这些大学“居然袖手旁观,将成人教育这一大片领域任由商业学校以至职业骗子们去占领开发。”而由他主持的函授教育部则是芝加哥大学的一个有机组成部分,充分体现了这所大学所代表的崇高传统和使命。无独有偶,哥伦比亚大学资助的远程教育公司Fathom.com的总裁安·科什纳(AnnKirschner)面对90年代末的网络教育狂潮,一种崇高的使命感亦油然而生:“我们难道还有其他选择吗?难道我们要将‘远程教育’的空间让给像微软那样的公司去操办?”函授大学与网上大学的倡导者们在这里所表现出来的社会责任感和使命感不可谓不真诚。随着现代社会知
本文标题:有关国内外远程教育的发展状况及其应用的调查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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