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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剧人生——浅谈《穆斯林的葬礼》摘要:《穆斯林的葬礼》一书塑造了一批鲜明丰满的女性人物形象。她们受不同环境熏陶,有着各自不相同的性格与命运。霍达对这些人物形象的塑造,可以称得上对一个时代的女性群体的经典归纳。本文通过作者对书中人物形象的描写,从而进一步分析这些人物形象。关键词:《穆斯林的葬礼》梦一场女性形象悲剧这是我第二次读《穆斯林的葬礼》,和高中时读的感觉完全不一样。首先,我不得不说霍达的笔法是必须要肯定的,这本书的地位也是不可撼动的。但就我个人而言,看完整本书后,觉得书中人物的生活就像是一场梦,为什么这样说,是因为从韩子奇对玉的迷恋唆使他放弃去麦加朝觐开始,韩子奇梦一样的生活就开始了。同时,梁君壁和梁冰玉梦一般的生活也开始了。不得不说,霍达所写的《穆斯林的葬礼》中的女性形象性格鲜明。梁君壁,梁冰玉的姐姐,韩子奇的妻子。可以说梁君壁的一生都充满悲剧色彩。少女时代的她经历了丧父之痛的无奈,之后又有人落井下石,家道中落的她饱受了酸甜苦辣。为了重整奇珍斋,她与韩子奇一起“合伙过日子”。很多人都说他们之间没有真正的爱情,在我看来不是这样,最起码在最初的日子里他们是两两心生喜欢的。作为女儿时,梁君壁懂事勤快,是父亲事业上的有力帮手。她坚强勇敢,在父亲去世后,毅然挑起家庭的重担。刚刚与丈夫结婚之时,不用说,她肯定是个贤妻良母。但是随着生活的各种变故,少女时期的刚强与果断却逐渐走向了冷酷无情和专横独断。在抵抗汉文化侵蚀的环境下,她开始变得“吝啬、心胸狭窄、墨守教规”,面对丈夫的背叛,她将自己亲手带大的小妹玉儿赶出家门。在君壁的眼中,首先韩子奇与梁冰玉的结合没有“古瓦西”,没有宗教仪式,这是为教规所不容的。而且,《古兰经》严禁一人同时娶两姐妹,这都是作为虔诚的穆斯林所不能接受的。另一方面,作为韩子奇的太太,强势的她是不允许丈夫与别的女人有染的。赶走冰玉,保住自己的地位,是她刚强作风的必然体现。这一系列的事件导致她的内在精神失衡,她逐渐不近人情,一意孤行。于是,她只能通过猎取管教儿女的权力来填补失落的情感。丈夫外遇使她在以后的岁月里变成了一个绝情冷眼的女人。身为妈妈,她费尽心机地拆散了儿子单纯的初恋。而当面对新月——她名义上的女儿,实际上却是丈夫与妹妹的孩子的时候,梁君璧的心理更是非常复杂。当新月说出自己爱的誓言时,她说出了“我宁可你死了,也不要你留在世上丢人现眼”的激烈言辞。看似无情,但是她的那句“也不知从那里传下来的贱根儿”暴露了她一生中无法解开的心结。面对新月,她想起的是那个抢走自己丈夫的人。新月死后,她才觉得愧对新月。作为母亲,她从来没为女儿考虑过,新月的请求平生只有这一次,却也是最后一次了。在作者的笔下,梁君壁这个女性形象性格鲜明,人物刻画饱满。很多读者对梁君壁持同情的心态,我当然也有那么一点。在我看来,梁君壁后期的生活困境,都是她自己一手造成的。对待新月的苛刻,如果说心月是主角,那么天星就是充当炮灰的,新月与天星的悲剧更深层次的体现出梁君壁的不作就不会死。但凡她换个温柔的方式,与家人和睦相处,也不会是现在这个结局。接下来说说梁冰玉。不得不说,梁冰玉除了自私就是自私,在她的世界里所有人都得围着她转。在那个年代,梁冰玉的思想确实属于“新新人类”,也确实属于女性思想的觉醒。但她出生于那个时代,且不说在那个时代,就算放在现在,她那种以自我为中心的思想,也是不被人们接受的。从小说中看到梁冰玉从小就接受现代教育,梁冰玉明白人都是平等的,所以她一直都勇于追求真实的自己。冰玉与韩子奇在战乱的伦敦地下室里相爱,她“我是一个活着的人,我有权利生活,有权利爱”的宣言,既是她作为“人”的意识的觉醒,也是人性战胜礼教的断然声明。及至辗转万里返回心中的故乡,却发现自己的亲人、祖国的礼教都不能接受她,所爱的男人成为了为社会舆论所累、无暇顾及自己的懦夫,曾经的爱都被所谓的社会责任所淹没,她失望却也无可奈何。但是她并没有因此认命,而是离开去重新追寻自己的价值。只是因为她已经明白了“在中国,只能做这样的女人,愚昧、麻木、自贱、自辱,持家的奴仆,生育的工具”。看清这点,她已经能够坦然面对爱人的退缩,坦然的鄙视那些为社会舆论压迫不敢做真正自己的胆小者。并坚定地表明自己的新“人”立场:“我是一个人,独立的人,既不是你的,更不是梁君璧的附属品。我不能为了让你在这个家庭、社会像‘人’,而不把我自己当人。”这是几千年来处于附属地位的性别群体的觉醒。她毫不犹豫地选择离开,离开故土,离开这个有着各种爱的地方,她并不是不害怕,只是为了找寻自己,为了实现自己的价值,她必须出走,纵使孤独也无悔。在梁冰玉的文化心理结构中,人的意识、女性的独立意识中与觉醒并支配了她,超越了特定民族的心理意识。到这里,很多读者都会说,这是女性意识进步的体现,我不这么认为。这只会让我觉得梁君壁是个只为自己而活的人,她不曾为她的姐姐梁君璧考虑。都说长姐如母,更何况玉儿是被璧儿带大的,在她的意识里,自由和爱情比家人重要。还有她的女儿新月,就因为其姐容不下她,她离开的时候只身一人去寻找她自己所谓的价值所在,丝毫没有考虑到刚出生的新月。直到后来她孤身一人回国看望自己的家人,殊不知到最后只剩她一个。自私,做作,自己导致自己的人生悲剧,梁冰玉太可悲。《穆斯林葬礼》一文都在围绕着“玉”和“月”展开,因此新月在作品中也是占据着重要角色的。韩新月是作为作品中的第三代人物出现的,她与郑晓京,谢秋思、罗秀竹等属于当代年轻女性范畴。与其母亲梁冰玉相比,韩新月更少了传统的负累,更多的是现代文化人格。新月的爱情、学业和思想都是现代的,是比较典型的现代文化人格形象。她争强好胜,如愿以偿考上北京大学,满怀信心地要凭自己的真才实学与同学们争个高低。在爱情上,她认同“平等、真诚的爱情”。这些思想见解,跟我们现在现实生活中的大学生有很多相似之处了。在她们那一年代,个人意识的觉醒已经是很普遍的事情了。韩新月和她们同学都在当时最好的大学读书,她们来自祖国各地,是不同的民族。但是她们共同享受着新中国的高等教育,接受着最新潮的观点,有人满腔热血想投入一项事业,譬如,韩新月一心想从事翻译事业,并与志趣相投的楚雁潮老师产生了爱情。郑晓京,则是典型的大学生干部形象,她出身干部家庭,自己也热衷于政治,她严肃而犀利,甚至会把老师逼问的说不出话来,她也是当代女学生的一种典型代表。谢秋思,一个来自上海的女孩子,在作品中,一直都是有点小资产阶级倾向的,她美丽优秀,争强好胜,又善嫉妒,也属于当代大学女生的一个类型,还有湖北女孩罗秀竹,她胆小自卑,却又心地善良,没有心机。都是现代生活中性格各异的人物代表。韩新月则是这群人的代表。在这里不得不说说新月的悲剧。就小说而言,新月与楚雁潮的恋爱,一开始就注定是一个悲剧。因为韩新月是回族而楚雁潮是汉族,回族的婚姻与其他九种伊斯兰教的民族一样,它受到伊斯兰教的教规所约束,回族的创始人穆罕默德说:“结婚是我定制的,背弃我的定制,不是我的教生”。回族的婚姻必须遵守伊斯兰教的规定,我们把结婚视为天命和圣行,我们所有的穆斯林都必须遵守真主的旨意,按真主的要求行事在伊斯兰文化中,新月是崇高、清静和希望的象征。但小说中的新月则代表不完美的意象,因其不完美而令人感慨万千,更因其残缺而使小说充满悲剧色彩。韩新月短暂的一生经历了“幸福的出生——家庭的不幸——甜蜜的爱情——走向葬礼”这一悲喜交加的过程。新月高考时说了一句话:“我从来不给自己留后路”这句话体现出了新月是一个无比自信的人,但是如此一个坚强自信的女孩还是逃不过这森严的戒律。新月的悲剧也是梁君壁和梁冰玉一手造成的,梁冰玉的撒手离去和梁君壁对新月的苛刻间接导致了新月的死亡。纵观整部小说,在我看来,小说中的人物形象或多或少都是自己造成了自己的生活悲剧。参考文献[1]霍达,穆斯林的葬礼[M].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2001。[2]西慧玲,西方女性主义与中国女作家批评[M].上海社会科学院出版社,2003。[3]古兰经[M].马坚,译.北京:中国科学出版社,1981。[4]百度百科。
本文标题:悲剧人生《穆斯林的葬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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