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才发坚持和发展马克思主义的辩证思考学习《中共中央关于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指导方针的决议》

1宋才发：坚持与发展马克思主义的辩证思考——学习《中共中央关于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指导方针的决议》坚持与发展马克思主义的辩证思考——学习《中共中央关于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指导方针的决议》宋才发*《中共中央关于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指导方针的决议》指出：“坚持以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为指导，是我国社会主义现代化事业的根本，也是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的根本。作为工人阶级的科学世界观和全人类精神文明的伟大成果的马克思主义，是社会主义事业和党的领导的理论基础，是社会主义意识形态的最重要的组成部分，对整个精神文明建设起着重大的指导作用。我们的理想建设、道德建设、文化建设、民主与法制观念建设，都离不开马克思主义的指导，离不开马克思主义的理论建设”。那么，怎样在精神文明建设中坚持与发展马克思主义?怎样进行马克思主义的理论建设?是像过去那样一味把熟读马克思和恩格斯等经典作家的某些现成的公式和结论，抱住某些词句不放呢?还是学会在各种条件下运用马克思主义理论来指导和解决实践中出现的新情况、新问题呢?这是在我国新的历史条件下，理论工作者面临的一个亟待研究和论证的大问题。本文将结合自己对马克思主义基本理论的学习，对坚持与发展马克思主义的问题作一点探讨。一、马克思主义不是封闭的理论体系马克思主义是革命批判精神和科学求实精神的结合体。列宁说过：“马克思认为他的理论的全部价值在于这个理论‘在本质上是批判的和革命的’”1。凡是人类社会所创造的一切，马克思都用批判的态度加以审查，一点也没有忽略过；凡是人类思想所建树的一切，马克思都重新探讨过，在工人运动中检验过。正是由于马克思和恩格斯始终不渝地坚持了求实的科学态度和批判的革命精神，马克思和恩格斯才能够解放思想，破除迷信，独立思考，勇于开拓创新，使马克思主义成为高度革命性和科学性相统一的理论体系，才“得出了那些被资产阶级狭隘性所限制或被资产阶级偏见束缚住的人所不能得出的结论。”2然而这种批判和求实的原则，我认为不只是适用于对付敌论，也适用于对其马克思主义自身。假如说“否定之否定规律”对马克思主义根本不适用，那末人们也许会说马克思主义的辩证法本身就是不彻底的。马克思主义不是封闭的理论框架。恩格斯曾经这样说过：“任何一种社会哲学，只要它还把某几个论点奉为最后结论，还在开莫里逊氏丸的药方，它就永远不是完备的；我们最需要的不是干巴巴的几条结论，而是研究。结论要是没有使它得以成为结论的发展，就毫不足取，这一点我们从黑格尔那里就已经知道了；结论如果变成一种故步自封的东西，不再成为继续发展的前提，它就毫无用处”1。在恩格斯看来，并非所有的理论体系都是“框架”，都会窒息真理的发展。无产阶级世界观最科学、最伟大的地方就在于它从来没有把自己看成是终极真理，封闭的框框。“马克思既没有束缚自己的手脚，也没有束缚未来社会主义革命活动*作者简介宋才发（1953—），湖北武穴人，华中师范大学科学社会主义研究所教授，硕士研究生导师。1《列宁全集》第1卷，第305页。2《列宁全集》第4卷，第347页。1《马恩全集》第1卷，第642页。2家的手脚”2，所以它在一百多年后，仍然保持着旺盛的生命力。因此，后继的马克思主义者，千万不能用前人的理论来束缚自己的手脚，障碍真正的发展。我们一方面要认真学习和完整地掌握马克思主义的科学体系，不要不敢承认马克思主义是完整的科学体系，改革和现代化建设必须以马克思主义为指导，不能有任何动摇；另一方面也不要一讲体系的完整性，就不敢讲发展马克思主义，把马克思主义当成封闭真理的理论框架。如果以为我们今天的社会主义实践同马克思主义创始人当年的某些设想不相符，就认为是背离了马克思主义，那是非常错误的。总之，我们既要反对否定马克思主义在今天的科学价值、否定马克思主义对当前实践指导作用的错误倾向，又要反对把马克思主义当作千古不变的封闭体系的教条主义倾向。马克思主义不是包医百病的灵丹圣药。列宁曾在十月革命后的若干篇著作中，把马克思主义理论原则叫做“公式世界”，把亿万群众参加的革命行动叫做“现实世界”。他要求人们不但要注意公式世界，更要注重现实世界。“不应当抱住昨天理论不放，因为这种理论和任何理论一样，至多只能指出基本的和一般的东西，只能大体上概括实际生活中的复杂情况。”3学习马克思主义的科学理论，关键“不在于必须永远遵守‘正统’公式”4，而在于掌握马克思主义的立场、观点和方法；研究马克思主义，决不能拘泥于经典作家的个别警句或某些具体的论断，不能把功夫花在对经典著作的注释和考证上；把马克思主义理论当作套语或权威的标签贴到各种事物上去的做法更是错误的。否则，“就会把马克思主义变成一种片面的、畸形的、僵死的东西，就会阉割马克思主义的活的灵魂，破坏它的根本的理论基础。”5假如我们把马克思主义当作现成的“公式”，按照它来剪裁丰富多彩的社会现实，“削足适履地拿狭隘了解的‘理论’来硬套复杂的、迫切的、迅速发展着的实际革命任务”6，那就大错特错了，正确的理论也可能变成自己的对立物。社会上仍然有些人至今还把马克思主义书本上的某些字句看成灵丹圣药，似乎只要得到它就可以毫不费力地包医百病，这是一种天真幼稚的想法。在任何一个以科学态度对待马克思主义的国家，陈旧的、脱离实际的、把马克思主义当作灵丹圣药的时代都该结束了，靠别人的权威来增强自己权威的年代已经一去不复返了。我们只能运用马克思主义去研究、去解决现实生活中提出的各种理论问题和实际问题，而不能靠简单地摘引或歪曲经典作家的个别言辞来增强自己意见的权威性。马克思主义者如果不愿落后于现实生活，就应当用科学的态度对待马克思主义，并把这门科学向前推进。二、坚持和发展马克思主义是同一个过程每当我们谈到要坚持和发展马克思主义的时候，我们主要指的是坚持和发展马克思主义的基本原理，即普遍适用的东西。马克思主义的基本原理我们通常把它分为三个层次：第一层次是对社会的基本结论，它确认社会主义必然代替资本主义，人类社会最终要走向共产主义，这是基本原理的最高层次。第二层次是直接论证结论的基本观点。第三层次是证明第一、第二层次观点得以成立的基本观点。我们应该以科学的态度对待马克思主义科学理论，对有些原理和结论必须突破和发展它，如果没有新的突破和发展，就不存在或不能说明马克思主义的发展阶段论。正如《决议》所指出：“马克思主义是在历史和科学的前进中不断丰富和发展的科学，它并没有结束真理，而是在实践中不断地开辟认识真理的道路”。因此，坚持和发展马克思主义，必须破除僵化的观念和传统的思维方式。在当前尤其要破除一切从原则出发、从概念出发、从现成的结论出发和一遇到新问题便习惯查经典、找依据、下结论、定取舍的陈腐思维方式。只有从实际出发，以实践作为检验真正的唯一标准，勇于突破那些已被实践证明是不正确的或不适合变化了的新情况的判断和结论，而不是用僵化观念来裁判生活，马2《列宁选集》第4卷，第511页。3《列宁选集》第3卷，第26页。4《列宁全集》第17卷，第167页。5《列宁选集》第2卷，第398页。6《列宁全集》第23卷，第338页。3克思主义才能随着生活前进并指导生活前进。由于中国传统文化背景中的消极因素的作用，在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发展过程中，我们时常自觉或不自觉地成了历史传统的维护者。按照马克思主义的观点，社会主义国家应该是空前民主的社会。而“一言堂”、“家长制”却在我国有广阔的市场，而且给中国人民带来了深重的灾难。要改变这种状况很不容易，因为中国人有一种求稳怕乱的思想；同时，要用“群言”代替“一言”，用“民主制”代替“家长制”，就意味着必须改变权力结构，这对某些独断专行的台上人物来说，未必是一件甘心情愿的事情。这一点也正是我国当前经济体制改革和政治体制改革的阻力所在。“一言堂”是和封闭型的自给自足的经济相适应的，完全不符合开放型的以大生产为基础的、竞争性的商品经济的需要。每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往往不是让理论走在实践的前面，然后用实践去检验、丰富和发展理论；而总是局限于宣传和图解现成的经济政策，从马克思主义经典著作中去寻找依据来印证现实，如若政策一变，理论也变，因而总是让理论落在实践的后面，这应该说是我们过去在坚持和发展马克思主义道路上的一个严重的教训。我们常说对马克思主义“一要坚持，二要发展”。究竟怎样坚持，怎样发展呢?除前面所论述的之外，我们还必须明确一个问题，就是坚持与发展马克思主义是在同一个过程中进行的，两者统一在革命和建设的实践之中。离开实践的观点、发展的观点、创造的观点，就谈不上坚持马克思主义。千万不能把坚持与发展理解为“第一步是坚持，第二步才是发展”。列宁在同《合法派和取消派的对话》中说过：“马克思主义的活的灵魂就在于抓住使无产阶级处于被压迫地位的这个制度本身的矛盾，而不在于僵化了的公式”1。而俄国党内的悲剧就在于“死的抓住了活的”2。正是由于列宁为首的布尔什维克党摒弃了教条主义，不做马克思主义字句的奴隶，勇敢地把马克思主义的普遍真理同帝国主义时代世界形势的最新发展、同俄国的具体实践结合起来，走自己的路，决定自己的路线和政策，才开创了十月革命的道路，成功地实现了社会主义革命首先在一国胜利的科学设想。我们应当学习和研究这个坚持与发展马克思主义的典型范例。今天的中国和世界已经和正在发生巨大的变化，一方面证明马克思主义的伟大生命力，一方面要求我们运用马克思主义的基本原则和基本方法，创造性地解决新问题。为此，我们必须从中国的实际出发，考虑从如下四个方面去坚持和发展马克思主义：（1）破除传统观念、僵化的思维方式和“一言堂”，鼓励和支持以科学研究为基础的大胆探索和自由争论，使马克思主义的理论研究活跃起来，使马克思主义在中国具体化，具有中国的特色；（2）从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实际出发，从实践中概括和提炼出新的理论原理；（3）用符合当前实际，并经实践检验是正确的新结论，去代替某些已经过时的或被实践证明为不正确的旧结论；（4）用新的实践经验充实和丰富原有的基本原理，使之更加完备和具体化。只有科学地概括当前人类实践的发展和吸收人类认识的积极成果，马克思主义的理论才能得到不断丰富和发展。客观世界是不断发展的，反映这些变化规律的马克思主义理论体系，也必然处于不断完善和发展的过程之中。列宁指出：“对于旧‘公式’，例如布尔什维主义的旧‘公式’，要善于补充和修改，因为这些公式总的说来是正确的，而到具体实现时却有所不同。”3因为实践是在跳跃着、发展着。当马克思主义理论同新的、发展变化着的实践活动相结合时，对理论来说，就不可能不是一个创造性的运用和发展的过程。关键是要运用马克思主义的基本理论和基本方法、对新的实践活动、对新的经济、政治、文化、社会生活，对已经发生变动的现实经济关系和社会关系，进行科学的分析和研究，做出新的理论概括、得出符合实际的新结论。这既是坚持真理，又是在发展真理。另外必须严肃指出，发展马克思主义不能赶时髦，不宜1《列宁全集》第17卷，第168页。2《列宁全集》第17卷，第167页。3《列宁选集》第3卷，第19页。4滥用“多样化”之类的词句来描述，不能用所谓“老三论”、“新三论”之类的东西来取代马克思主义。马克思主义的发展不论其形式、内容和结论有些什么新的突破，都是马克思主义普遍真理同具体实践相结合的产物，是马克思主义普遍原理在不同历史和社会条件下的具体运用。而人们常说的“多样化”之类的语词概念，往往片面强调了特殊性，忽略了普遍性，这就势必造成对马克思主义的发展在认识上和理解上的偏差。只有坚持马克思主义的基本原理，才能为丰富和发展马克思主义奠定理论基础，只有改变过时的内容、概括和个别原理，才能更好地坚持马克思主义。三、探索和实践是当代马克思主义者的首要任务“当代的马克思主义者”是一个集合的概念，是一个人数众多的、多维、多层次结构的群体，绝不是少数人可以垄断的。实践着的理论家，无论在理论上还是在实践上，都处于重要的地位，他们不仅对实际运动，而且能够对理论做出自己的贡献。他们的功劳并不亚于“纯粹”的或专业的理论工作者。当前理论界提出了一种新的理论，认为中国“当代的马克思主义者”，应该包括各行各业的企业、事业领导者。那些书记、厂长或更高层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