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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震预警是否可行学院:材料科学与工程学院学号:311206001229专业:锻压班级:12-01姓名:赵志豪地震,是人类面临的最严重的自然灾害之一。地震就是地面震动,它是一种自然现象。强烈地震,会造成地面破坏和建筑物倒塌。地球上每天都在发生地震,全世界每年大约发生500万次,绝大多数地震因震级小,人感觉不到。其中有感地震约5万多次,5级以上地震近千次,7级以上地震约18次,8级以上地震1~2次。中国最近最惨烈的一次地震莫过于汶川地震了,当年的汶川八级地震,震动世界。这场在无预警状况下发生的浩劫,引起公众对于地震局的质疑:汶川地震为什么一丝一毫的预警提示?汶川地震为什么没有预警?汶川地震之后,信息开放程度增加。但新闻报道以及传媒的追问和反思受到抑制,地震预报等很多问题难以自由讨论。所以公众只能无奈地看见“地震预报是世界难题”(甚至“地震不可能预测”)之类的强势话语,但是由于缺乏充分的信息来源和必要关于地震的专业知识,所以大部分公众只能在网络中去纾解自己的愤懑与疑惑。汶川地震的时候我记得当时正在读高中,中午正在午睡的时候大家呼呼啦啦地都跑出来了,当时也不了解是什么情况,到后来看了新闻联播之后才意识到汶川发生了大地震并发生了巨大的伤亡以及财产损失,在接下来的几天中央台也一直在播抗震救灾的直播,看到同胞们在地震发生后的惨烈的景象,我就一直在疑惑,随着对自然灾害的研究不断深入,人们逐渐对其有了理性的认识,而且针对一些自然灾害,例如台风、海啸等已经能够做出预测。但地震的预测问题,却一直悬而未决,而且相信大部分公众现在对于地震是否可以预测都持有一种茫然不知的状况。对于早已被专家认识、并曾多次发生强烈地震的南北地震带,地震界做过哪些监测?政府做过什么防范?1976年在同一区域曾发生松潘、平武大地震(两地分属阿坝州和绵阳市),其后的三十二年间,地震界对这个地区的震情有什么样的分析和判断?07年和08年的全国地震趋势会商和四川省地震趋势会商,对龙门山断裂带的震情,有什么样的中期预报意见?汶川地震发生前,中国数字地震观测网络工程有没有发挥必要的功能?部署于南北地震带的观测网点,是没有发现异常信息,还是各种信息没有充分交换、未能提供广大地震预报工作者共享?在震后必然要进行的回溯性调查中,发现了什么样的宏观异常?这一地区还有没有长期观察这些异常的、哪怕是硕果仅存的“群测群防”?按照信息公开的规定,有关部门有责任公布,汶川地震发生前,到底有没有与地震发生实况接近的短期和临震预测意见?——包括专业人士的和业余人士的;包括通过规定程序正式上报的和在学术场合探讨的。而最重要的是,汶川地震前,地震界和地方乃至中央政府到底曾有过什么样的沟通和互动?这一地震,是否完全没有预警的可能?地震预测研究的现状首先我国是一个震灾严重的国家,具有地震频度高、强度大、震源浅、分布广等特点。主要是因为我国处在环太平洋地震带和欧亚地震带之间,是世界上地震灾害已频发最严重的国家之一。而且我国地震死亡的人数占全世界地震死亡人数的一半以上。其次我国的地震带分布于河北、山东、内蒙古、山西、陕西、甘肃、宁夏、青海、新疆、云南、四川、西藏等省和自治区。其他省(区)虽然也有地震发生,但数量比较少,强度也不大。最后就是我国地震的主要特点是分布范围广、频度高、强度大、震源浅、危害大。1、地震分布范围广:据1990年编制的《中国地震烈度区划图》,七度区面积为320万平方公里,占全国陆地面积近三分之一。2、地震频度高:据统计,1900年至1988年发生大于、等于8级地震9次;7.0-7.9级的地震94次;6.0-6.9级的地震446次;4.75级以上的地震更是高达3700余次。3、地震强度大:自1900年以来,全球发生1200余次7级以大地震,我国有100余次,约占1/10;全世界发生3次8.5级以上特大地震,有两次都发生在我国。4、地震震源浅:我国绝大多数地震的震源深度为20公里左右,属于浅源地震带。根据以往的有依据的记录显示自1966年以来中国破坏性最大的十二个地震和相关地震预报情形如下:时间地点震级死亡人数有无预报从表中可以看到我国的地震预测是从1966年开始的,是从66年邢台地震开始边研究、边预报的思路迅速发展起来的,到现在已有四十余年历史。四十余年中,曾有拯救了数万生命,避免重大损失的海城,龙陵以及松潘地震成功临震预警,也有唐山地震等错失临门一脚未能成功实施预警的惨痛记忆,汶川,玉树则是惨痛事件的最新记录。由此可见,目前我国对于地震孕育的原理、规律有所认识,但还没有完全认识;我们虽然能够对某些类型的地震进行一定程度的预报,但我们还不能预报所有的地震,我们做出的较大时间的中长期的预报已经有一定的可信度但是短期的临时预报的成功率还是相对较低的。此外地震预报水平虽领先各国,却仍处于1966.3.81966.3.22河北邢台先后发生6.8、7.28064无1970.1.5云南通海7.715621无1973.2.6四川炉霍7.92199无1974.5.11云南永善7.11541无1975.2.4辽宁海城7.31382有长期、中期、短期、临震预报1976.5.29云南龙陵先后发生7.3、7.498有长期、中期、短期、临震预报1976.7.28河北唐山先后发生7.8、7.124.2万无短期、临震预报;有长期、中期趋势判断1976.8.161976.8.23四川松潘、平武先后发生7.2、7.241有长期、中期、短期、临震预报1988.11.6云南澜沧、耿马7.6、7.2743无短期、临震预报;有长期、中期预报;1996.2.3云南丽江7.0309无临震预报;有长期、中期、短期预报;2008.5.12四川汶川8.0估计8万无短期、临震预报;有中长期趋势判断2010.4.14青海玉树7.12220无短期、临震预报;有中长期趋势判断“荆天棘地”的摸索前行时期;政府的危机管理能力,应对灾害的社会素质,均亟待提高。地震有效预警的困境与可能中国的各级政府面对两难抉择:地震科学研究困难重重,却无法放弃;现有地震预测还只是概率性预测,却必须在许多时刻作出有效预警。前苏联、美国和日本都有过雄心勃勃的地震预报研究计划。前苏联的研究始于一九四八年阿什哈巴德大地震后,但进展缓慢,一九八八年,在无防备状态下发生亚美尼亚大地震。美国的地震研究,本为侦察核爆试验而设,一九六四年发生阿拉斯加大地震后,遂制定了地震预报研究的十年规划,同样绩效不彰,一九九四年,未能防范在洛杉矶发生大地震,损失二百亿美元。日本的研究从上世纪六十年代开始,在七十年代圈定东海地区为发生八级地震的高危险地区,这个地震迄今未至,却在一九九五年发生了未有预报的阪神大地震。除了日本仅对东海地区继续开展负有减灾责任的预报,世界上只有中国,在科学研究尚未过关的情况下,承担地震预报任务。邢台地震后,中国政府层对地震预报承担了令世人难以想象的沉重责任。同时也有史实,记述了当初中国地震预报工作起步时的极端状态:预警决策,主要取决于一位科学家和一位领导人的决断。当年八十高龄的李四光,有时需要亲自爬上山坡观察断层、伏在乡村井台上测量水位。为北京近郊一口水井的水位大幅度上升和麦田里的地裂缝,总理周恩来曾一日数问。科学家的经验性判断,和领导人的“拍板”,都冒着巨大风险。然而此后数十年的地震预报,并未完全脱离这种“经验判断+风险决策”的模式。让我们从危机管理的角度,重新审视一九七四年关于华北地区防震的中国国务院六十九号文件,以及与这个文件相关的地震预警实况。一九七四年关于华北地区防震的中国国务院六十九号文件,实际上是中央政府的一次中期预警。在发布这一文件的一九七四年,中国的地震预报起步不久。依据李四光的构造理论和地震活动现象,地震工作者对华北及渤海地区正在孕育大震有正确判断(这种长期趋势判断的水平保持至今)。对一、二年内可能发生地震的估计,虽有人提出“华北已积累七-八级地震的能量”,但并没有人预测到会接连发生海城、唐山两个强烈地震。这种情况下,文件依据多数人“今明年内有可能发生五至六级地震”的分析,要求七省(自治区、直辖市)“防备六级以上地震的突然袭击”。从地震科学角度看,六级与“七-八级”差别巨大,“六级以上”,表述含混。但从防灾的角度看,这样的判断,已足以使预警产生实效。较大范围的中期预警达到三个效果:各级政府开始应急准备;专业地震工作者和群测群防队伍开始密切监视地震前兆信息;公众开始接受广泛的地震和防震知识宣传。海城地震的预报和预防,就在这样的大背景下产生。据海城地震当事人回忆,六十九号文件下达后,仅辽宁南部地区就建立了群众测报网点两千六百多个,参加测报的人员四千多人,放映地震知识电影六百多场,发放地震知识小册子十五万册。在海城地震发生前的三个月,辽宁全省有一千八百多起宏观异常现象被报告。种种异常和小震活动,使地震工作者较准确地在震前二十天发出了短期预报,在地震前一天发出了临震预报。辽宁省委在一九七五年二月四日早晨作出的地震报警决定,是在民众已有一定思想准备、地震的前兆信息、特别是前震活动比较明显的情况下作出的,但仍不无冒险性质。成千上万百姓在寒冬被动员出住所,而大地震竟然在数小时后“准时”到来。唐山是相反的例子。六十九号文件发出“中期预警”后,北京、天津、唐山等地都有过广泛的防震宣传活动。但在地震发生前数月,地震工作者判断与争论的焦点却集中在北京这个高度敏感的地点。四月,内蒙古和林格尔和河北大城先后发生六点三级地震,使关注华北震情的科学工作者陷入困惑,对“京津唐渤张”地区地震形势的判断出现分歧。六月,四川防震引起的社会恐慌,又使得对北京的震情判断增加难度。和后来唐山地震有关的监测、争论、乃至“告急”(包括唐山当地几位观测人员的预报)都没有产生正式的预报意见送达政府。只有距唐山市一百一十五公里的青龙县是例外。在唐山地区的一次地震群测群防经验交流会上,青龙县领导听到一些地震工作者关于“七月二十二日至八月五日京、津、唐地区可能发生五级左右地震”的预测意见,决定“以预防为主,有备无患”。防震抗震的部署传达到所有群众。地震发生时,有准备的群众及时逃生,虽然有七千三百多间房屋倒塌,直接死于地震的却仅有一人。震后五小时,青龙县派出第一支医疗队赶赴唐山救援。国际地震界公认,在海城地震前确实存在着具有减灾实效的预报,该预报是由地震工作者和政府官员共同完成的。国际上同样高度评价“青龙预防”。联合国的官员曾到青龙考察,仔细查阅了该县一九七六年的档案。一九九六年,青龙县被联合国发展、资助和管理事务部列为“科学研究与行政管理相结合取得成效”的典型,该部的报告称:“要减轻灾害的损失,早期预报和动员群众做好准备是关键的一环。由于早期预报通常是科学家作出的,加强科学家和行政管理人员的联系尤其重要。在特别紧急的情况下,只有高效的行政管理才能有条不紊地采取对策和组织群众”。青龙的案例,使许多地震工作者痛心疾首:既然青龙可以在震情预测尚不明朗的情况下采取预防措施,并收到效果。那么,唐山地震前,在京、津、唐这个更大范围,地震工作者是否可能在犹疑焦虑之际及早向政府报告,而政府是否可能在难以决断之际以“打招呼”的方式开始临震阶段的预警设防?事实上,从一九七四年下半年到一九七六年上半年对“京津唐渤张”的中期预警,对北京和天津这两座重要的大城市,是有极大减灾作用的。国务院六十九号文件下达后,中央机关和北京、天津两市均建立了抗震防震指挥机构,除广泛宣传外,还进行了建筑物的普查、鉴定和加固,尤其是对电力、煤气、石油、铁路、交通、通信、供水和容易产生次生灾害的单位的建筑物作了重点加固。天津市在一九七五年二月和一九七六年五月两次部署应急准备,包括疏散方案、医疗救护准备、救灾物资储备等。天津是唐山地震的严重波及区,破坏烈度高达八度,如果没有中期预警,这座城市的人员伤亡和建筑物破坏将倍增。唐山地震未能临震预报和预警造成的震惊世界的惨烈后果,遮蔽了北京、天津因中期预警而减轻损失这一事实。痛定思痛,人们后悔,如青龙那样“打招呼”的临震预警,为何未能在包括唐山市的更大区域实行?但是,“打招呼”的确切定义为何?对地震“宁信其有,不信其无
本文标题:地震预警是否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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