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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张骞通西域张骞与疏勒张骞通西域的故事,早已为人们所熟悉。公元前128年(西汉武帝元朔元年),张骞在被匈奴扣押13年之后,到达了中亚阿姆河上游的大月氏,本来想与大月氏结成政治、军事联盟,与汉朝从东西两面共同夹击匈奴,结果却没有达到这个目的。但张骞是一个有心人,尽管一路上历经艰险、九死一生,却没忘了将沿途各地有关西域的政治、经济、军事、地理、民族风俗等情况一一详加记载,这对汉武帝筹划反击匈奴奴隶主贵族的战争,是极有帮助的;就是对今天的我们,这些资料也是万分宝贵的。张骞的确是我国历史上不同寻常的人物。对于想了解喀什历史的人来说,张骞的不同寻常之处,还表现在正是他第一个发现了喀什在历史上的不同寻常之处。大约在公元前128年的某一天,前往大月氏的西汉特使张骞,带着他的忠实助手甘父,一路披星戴月、风尘仆仆地来到天出以南的重镇疏勒城,这是当时西域36国之一疏勒国的首府,也就是今日的喀什市。张骞进得城来,很惊奇地发现,疏勒城居然同中原的城镇一样,有很像样的街道和市场店铺。可以想见,当时的城里城外,车水马龙;驼队马帮,熙来攘往;行商坐贾,比比皆是;杂货纷呈,琳琅满目。更有趣的是,市场上人们的各类服饰,一个个绚丽多姿;所操的各种语言,一阵阵嘈杂如潮--是一个五方杂处的国际市场。疏勒城市场上的畅销热货,当然首推帛、锦、绮、缎之类的中原丝织品,其次多有月氏细毡;大秦(古罗马)琉璃、安息(今伊朗)香料、罽宾(今克什米尔)麻布、大宛(在今中亚乌孜别克斯坦)骏马、于阗(今和田):玉石与龟兹(今库车)铁器等等;本地自产的手工业品和农产品想必也不少。张骞曾在西域生活多年,也曾走遍天山南北的各城郭小国,如果按狭义的概念理解西域,疏勒城的这种商贸街市,可算独此一家。也就是说,疏勒城堪称为我国新疆古代的第一座商业城!于是,根据张骞提供的资料而撰成的《汉书·西域传》中,整个天山南北只有“疏勒国”条文内,赫然记载着“有市列”(有商贸街市)这样的话。2100多年前的疏勒城,在整个天山南北何以能独“有市列”,而且又能生意兴隆通四海呢?还是张骞说得妙:因为疏勒城“西当大月氏、大宛、康居道也”;大月氏、大宛与康居(在今中亚哈萨克斯坦)都是中、西方小丝绸之路”上必经的要道,而疏勒城恰好又是这条要道上当其要冲的关口。疏勒城因古代国际丝绸贸易的产生、发展而孕育成长,又因其为“丝绸之路”的要冲关口而形成“市列”并商贸发达。远在我国春秋时期,也就是公元前500多年的时候,中国丝绸已经传到了四方。古希腊人见到“色彩像野花一般美丽,质地如蛛网一样纤细”的中国丝织品,简直不能相信世界上居然有这样不可思议的物品。那些贵族富豪们都以身着丝绸为荣,个个竞相争购而后快,即使丝绸与黄金等价,也在所不惜。相传古罗马皇帝恺撒晚上穿了一件全绸的袍子去看戏,就曾让全城人羡慕嫉妒的不得了,以致引起一场轩然大波。可见,中国丝绸作为国宝,作为中华民族古文明的象征,是多么强烈地吸引过古代的西方世界。于是,西方与中国之间的丝绸贸易,便成为古代世界上运销最远、规模最大的商品。于是,东起中国长安,西达罗马帝国之间长达700公里贩运丝绸的商路,就逐渐变成国际间穿梭般频繁往来的热线大道。这就是古代贯通欧亚大陆的著名的“丝绸之路”。于是,沿着这条热线,丝绸贸易犹如催化剂般,在强烈的经济刺激下,使西域的一系列城郭小国以惊人的速度繁荣发达起来。以疏勒城为首府的疏勒国,就是其中很有名气的—个。7000公里,即使在今天也是个很吓人的里程。可以想象古代的任何商队,想在“丝绸之路”的两端走个来回,都是难如上青天的。但是,各国的商品仍然还是成年累月、浩浩荡荡地分头涌进欧洲和中国市场。这不是鬼使神差,其中的奥妙就在于丝路途中有着许多商品集散、中转站。在国外。印度、大宛、大月氏、安息等国都自觉地、甚至迫不及待地充当着这种商业流通中介的角色,因为这实在是有利可图。而在中国境内,最理想的商品集散、中转地,则莫过于当时的疏勒城。沿着丝路北道,疏勒东接玉门、敦煌,西达月氏、大宛,北抵乌孙、康居,南通罽宾、印度。地理交通方面这种四通八达之势,造就了疏勒既是运输枢纽又是商品中转站的必要条件。疏勒城的商贸经济不发达,那才真成了怪事。在地势上,疏勒西倚葱岭,东对瀚海。西去的商队,沿途饱尝戈壁沙漠之苦到达此地后,前面将有嵯峨险峻的葱岭等着他们去攀越;东往的贾客,刚从海拔四五千米的葱岭之间活着下来,在这里稍定惊魂之后鼓勇再行,也是大有必要。对于艰难跋涉辗转于丝绸之路任何方向的商旅、使节,都不能不承认疏勒城是他们集结休整的理想之地。既然能在这里集结休整,各国商队何不就在这里将携带的货物倒手集散,互通有无,各取所需便掉头回返呢?答案当然是十分肯定的。于是,商品的集散、中转站就形成,疏勒城的“市列”就得天独厚地出现。自有文字记载的我国西汉时代起,直至明代海运大开之前,疏勒--喀什噶尔就既是中西交通的咽喉和枢纽,也是我国西疆最早的国际市场和门户之地,其历史地位和作风,并不亚于今日世界上许多著名的国际商埠。西汉的疏勒城能成为新疆古代第一废商业城,也就绝非偶然。2、智袭盘橐初春。黎明。赤水下游,春寒料峭。一支仅有36人的骑兵队,踏着冰棱未尽的刺骨河水,悄无声息地驰到北岸。骑兵们聚成扇形队伍,结集待命。人和战马都是满身灰沙,但却盖不住满身汗水蒸腾着的热气。他们心中都有一把火,72只眼睛都紧盯着晨色朦胧的西北方:90里之外,就是疏勒国盘橐城,眼下正是匈奴势力在西域的一个重要据点。这是一支全由东汉的汉族士兵组成的骑兵队,兵不在多,而在精。其中一个生得虎背熊腰、体魂魁伟却又格外机警、沉着的人物,便是这支队伍的指挥官。真是将不在勇而在谋,他胸有成竹,跨马扬鞭遥指前方,对勇士们说,前面就是盘橐城,原先的疏勒国王去年已被匈奴势力杀害,匈奴派遣龟兹的左侯兜题担任了疏勒的傀儡国王,在疏勒倒行逆施胡作非为,疏勒人对他早已恨之入骨;兜题本不是疏勒人,当地官民绝不会为他效忠卖命;我们人数虽少,要想拿下盘橐城也绝不是难事。接着,这位指挥官叫过一个名叫田虑的得力部将,令他飞马驰奔盘橐城,劝说兜题立即投降;如其不肯,就活捉来献。几个时辰后,田虑数骑叩开盘橐城门,见到始疏勒王兜题后传达了命令。兜题见田虑一副单薄文弱的模样,哪里放他在眼里,断然予以拒绝。田虑可是虎瘦雄心在,乘兜题轻敌大意、左右无备,大喝一声冲上前去,三下五除二把兜题捆了个结实。兜题身边侍从发一声喊都作鸟兽散。田虑像提小鸡一样把兜题押在马背上,呼啸一声便驰马飞奔,径直跑回赤水河畔驻地,向指挥官报告战果。在这位料敌如神的指探官率领下,36勇土像旋风般扑向盘橐城,眨眼之间便兵不血刃占领了疏勒国。进得城来,指挥官召集疏勒的原班将吏,大义凛然地宣布龟兹勾结匈奴攻灭疏勒以及兜题在疏勒的种种罪行,并征得各方同意,扶立原疏勒王的侄子榆勒继承王位。榆勒激动万分,当众宣布改名为“忠”,以表示对汉朝的忠贞不二,疏勒上下无不欢欣鼓舞。随后,疏勒王忠率文武官员,要求指挥官把罪大恶极的兜题处以死刑以平民愤。但这位指挥官却有深谋远虑,认为杀了兜题,徒自增加了疏勒与龟兹之间的仇恨;不如放还兜题,让龟兹知道汉朝的威德和信义。。于是就派人把兜题送回龟兹。疏勒官民对此无不钦佩万分。正是这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出奇制胜的小小战役,一举安定了疏勒国,也使东汉初年被迫封闭65年之久的丝绸之路再度开放,揭开了我国西域史上崭新的一页,奏起了中西交往史上第二次浪潮的庄严序曲。盘橐城(在今喀什市东南郊)战役的这位指挥官,正是各自西域的东汉著名政治家、军事家、外交家——班超。自公元74年春天开始的以后18年间,班超和疏勒结下了不解之缘;疏勒也因此而成了汉朝打击匈奴势力的根据饱和联络西域各国的大本营,从而发挥了别地无可替代的巨大作用。3、莎车大捷公元83年,朝廷采纳班超的建议,招抚天山以北乌孙诸国,以牵制匈奴南下,同时擢拔班超为将兵长史,并授予他“假鼓吹幢摩”的荣誉,即能以中级军职代行边塞大将之权,可以像高级将领一样使用军乐(鼓吹)与军旗(幢麾)。公元84年,莎车国面对班超这个劲敌,终于放弃了在西域争霸,彻底倒向了匈奴。也就在同时,汉朝及时派来了和恭率领的800汉军。班超率徐干、和恭等部。开始准备进攻莎车。莎车王得知情报后,就用重金收买了疏勒王忠;要他在班超的后院放火。忠见利忘义,认为除掉班超的时机成熟,立即发动叛乱,占领了疏勒国乌即城(大约在今喀什市西南阿克塔拉一带),以牵制班超进兵莎车。班超绝不示弱,当机立断扶持原府丞成大为疏勒王。国有新主,民心立趋稳定。,班超马上征调部队攻打乌即城叛军。谁想卖国求荣的忠却又从康居国求来了援军。班超深知不可力敌,况且莎车国随时可能做巢而动,袭击自己伪侧。于是他充分调动外交手段,利用康居与大月氏有联姻关系,说通月氏王劝康居退了兵。忠见大势不妙,只好尾随退兵逃到康居去了。班超不费一兵一卒,—举收复了乌即城。公元86年秋末,流亡康居的忠实在不甘心;又从康居借得大兵卷土重来,占据了疏勒国桢中城(大约在今喀什市西南的阿克陶县附近入与龟兹王密谋勾结之后,妄图以诈降欺骗班超。班超早已洞察其好,样作应允。在忠前来赴宴饮酒之际,活捉了这个叛贼,一举平定了疏勒旧贵族的叛乱。班超在腹背受敌、内乱不己的险境中,大智大勇,浴血奋战,自公元74年起,用了整整13年时间,才使疏勒真正成了一个抗击匈奴的稳固基地。为了使丝路南道彻底畅通,必须拔除莎车这颗埋在身后的钉子。公元87年。班超以疏勒为基地,调动于阗等国2.5万兵马,决心南北夹击莎车,迫使其投降。.龟兹王闻讯,也立即征集北道各路军队5万人前来援救。双方大军在疏勒与莎车之间的戈壁上扎营对垒。原先班超与于阗军夹击莎车之势,反成了被莎车和龟兹的夹击,而且兵力上以一敌二,形势很是危急。班超在西域作战的最大特色就是出奇制胜以少胜众,面对强敌,从无畏惧。他在驻地召开了部将和于阗王参加的军事会议,故作发愁法敌之状,对大家说:“现在我方兵少,不可力敌,不如大家各自散伙。于阗军队向东面撤回,我也返回疏勒。夜里听到鼓声大家就撤军、”大家一时都不明所以。班超探明撤军的消息传开后,立即命手下士兵故意放松戒备,放跑了几个龟兹俘虏,借他们的口向龟兹王传递情报。龟兹王闻讯大喜过望,以为班超用兵也不过如此,立即下令派8000骑兵在东线伏击于阗退兵,自己亲率1万兵马去西线组挡班超的退路,务求天明前大获全胜。但是龟兹王却扎扎实实地中了班超的调虎离山之计。第二天鸡鸣拂晓之际,班超集中自己的所有兵力,出其不意地向孤立无助的莎车军营发起猛烈攻势,还在梦乡里的莎车军队猝不及防一败涂地,,被班超追斩5000余人,缴获了无数马匹财物。莎车王惊惧万状,只好俯首技降。还在数十里外傻等埋伏的龟兹大军,知道上了大当,也慌忙逃回龟兹去了。随着莎车的被征服,班超再无后顾之忧。4、贵霜质子佛教在古疏勒国的历史,也有近1000年之久。还不仅如此。就佛教东传的路线而言,与佛教发源地古印度的距离,疏勒和于阗几乎相当,而比龟兹和高昌则近得多;因而在传入时间上也要早一些,疏勒可以说是佛教传入我国的最早基地之一。公元前6—5世纪,佛教经释伽牟尼之手创立并传布于印度恒河中上游地区。历经几百年,佛教迅速地由印度西北的犍陀罗(今巴基斯坦)和迦湿弥罗(今克什米尔)传到中亚各地,无疑也开始越过昆仑山和帕米尔高原进入今天山以南地区。据专家们考证,至迟在公元前73年左右,已有迦湿弥罗高憎毗卢析那将佛教传播到于阂。于闻与疏勒相去不远,佛教传入疏勒大概也不晚于这一时期,相差至多也不会超过几十年。此后,佛教才逐渐自塔里木盆地西南缘向龟兹、高昌等地传播,至东汉明帝年间(公元58-75年)方传入我国内地,此时疏勒固有佛教徒的活动可能已近一个世纪了。佛教传入疏勒的路线,一是自印度本土出发,绕道大月氏(今乌孜别克斯坦)经今铁列克山口东向传入;一是自印度西北部,出瓦罕山(在今阿富汗)之后,再越葱岭经今红其拉甫山口而达疏勒。佛教经典最初没有文字记录,全靠佛教徒相互间口授心记。因此,在疏勒传教的僧侣们可能受到语言和文化的限制,只以佛教徒个人在民间四处走动传教为主要形式,既无固定的佛教信徒队伍,也没有固定的传教点(例如寺庙),要
本文标题:喀什历史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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