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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题报告一、选题缘起与可行性论证《红楼梦》是一部伟大的著作,从古至今有无数优秀的作家评论家对它进行了详尽而深入的研究。尤其是其作为女性悲剧的价值,早已被人们所认识。但是目前学界对于其中悲剧女性的研究,却大多停留在少女少妇这个群体,似乎只有她们年轻的生命才称得上悲剧,而忽略了包括贾母、王夫人及各级奴仆在内的老年女性。因此,笔者决定由此着手,对老年女性的悲剧,以及老年女性与青年女性之间的关系进行分析研究,以补充目前学界对《红楼梦》中女性悲剧研究的不足。由于对《红楼梦》女性悲剧及女性价值的研究,学界已经有了许多优秀的成果,这就为笔者的进一步研究提供了极大的方便。为了更好的完成好这个研究课题,笔者在研读了数次原著的基础上,翻阅了大量有关《红楼梦》女性悲剧的著作及论文,这些都给了笔者十分有益的启示和指导。二、论文基本框架《红楼梦》中的“鱼眼睛”——另一种女性悲剧一、黯淡无光的“鱼眼睛”二、冷酷的“鱼眼睛”三、“鱼眼睛”的悲剧一、理想缺失产生的嫉妒心理二、对于失去尊严的竭力挽回三、残酷压抑下的人性扭曲四、结语三、主要参考文献(一)著作1、刘梦溪,《红楼梦新论》,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2年版2、唐富龄,《红楼梦的悲剧意识与旋律美》,武汉大学出版社,2000年版3、胡适、王国维等著,《沉酣一梦终须醒》陕西师大出版社,2007年版4、鲁迅,《中国小说史略》,上海古籍出版社,2001年版5、张国凤《话说红楼》,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7年版6、李庆信《说不完的红楼梦》,宁夏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7、鲁迅《再论雷峰塔的倒掉》,《鲁迅全集》(第一卷),人民文学出版社,1981年版8、应必诚《红学何为》,复旦大学出版社,2006年版9、吕启祥、孙东海《红楼梦研究稀见资料汇编》人民文学出版社,2006年版10、杜景华《红楼梦的心理世界》,北京燕山出版社,1993年版(二)论文1、梁文娟,《试论红楼梦的女性悲剧》,《电影评介》,2008年6月2、李艳梅《“审知性”与“体贴”》,《中国古代近代文学研究》,2003年第3期。3、成海霞《红楼梦女性之“妒“妇心里浅析》,《丽水师范专科学校学报》,第26卷第3期。4、杨隽《呼唤女子人性美的复归—谈红楼梦的女性观》,《哈尔滨学院学报》,2002年第10期。5、王玉彪《明媚鲜妍能几时一朝飘泊难寻觅——红楼梦女性悲剧分析》,《延安教育学院学报》,2003年第1期6、胡军利;陈志兵《女性中的弱者——论红楼梦中的婢女悲剧命运》,《牡丹江师范学院学报》,2000年第2期7、倪雷《美的毁灭之挽歌:试论红楼梦的女性悲剧》,《作家》,2008年12期8、杨萍《红楼梦中的女性悲剧》,《长春师范学院学报》,2007年9月文献综述《红楼梦》作为一部伟大的著作,由于其拥有的深厚的文化内容和巨大的影响力而被世人广泛关注。不仅成立了专门的研究机构——红学会,创作了专门的研究刊物——《红楼梦学刊》《红楼梦研究集刊》,而且有成千上万的有关《红楼梦》研究的论著、评点、文章等问世。不同方面的学者,对于《红楼梦》的研究会从不同的角度出发。而作为一部充满悲剧情怀的作品,它吸引了许多的专家和爱好者从悲剧的角度对其研究。具体说来,对于其悲剧性质的研究有以下几个角度:1、宝黛爱情悲剧。这是一个吸引了众多研究者的论题。由于整部书都是以贾宝玉和林黛玉的爱情悲欢为主线,所以二人的爱情悲剧十分受人关注。而研究宝黛爱情悲剧的著作数量极其丰富,如刘梦溪的《情问红楼》、杨庆亮的《红楼梦红楼情》、郑铁生的《宝黛爱情悲剧》、子旭的《儿女情长话红楼》等。2、封建大家族覆灭的悲剧。从阶级角度来考察,贾府的衰亡就是封建家族的覆灭,是对整个封建制度的控诉。这也是一个拥有众多研究者的论题,借着对这个问题的研究,可以使我们更深刻的了解封建制度的罪恶。如刘梦溪的《红楼梦新论》,唐富龄的《红楼梦的悲剧意识与旋律美》、陈美玲的《红楼梦中的宁国府》等。3、女性悲剧。这是一个比较大的论题,因为《红楼梦》是一个女性的世界,描写了数十位性格年龄,身份地位各异的女性。通过对她们的系统研究,既可以了解封建时代女性的地位生活,又可以更深层次的体察封建社会的本质,可以说在一定程度上囊括了上述两类。因此这一论题备受青睐,涌现出的专著自然不少。有专业某个女性人物的,如雷晓晓的《冰山上的雌凤凰》、《秦可卿之死》、李晶珍的《林黛玉的悲剧》;也有论述某个群体女性的,如周锡山的《漫话红楼奴婢》《痴情司》、梅苑的《红楼梦的重要女性》、陈美玲的《红楼梦里的小姐与丫鬟》、;还有整体研究女性悲剧的,如周五纯的《红楼梦人物新论》、《金陵十二钗》笔者在整理搜集资料的过程中发现,学界对于女性悲剧的研究大多集中在年轻女性的身上,如林黛玉、贾探春、晴雯、鸳鸯等人,即使如王熙凤、平儿、香菱等人也是年轻貌美的少妇,而对于年老女性悲剧的研究则少之又少,即使有一定论述也多是批判的,如应必诚的《红学何为》。但是经过对原著认真的阅读和详细的分析研究,笔者认为,这些老年女性本身也是可悲的,即使如贾母、王夫人、邢夫人等贵族女性也是活在封建制度下,她们的思想都被封建制度所同化和侵蚀,成为男权社会的牺牲品。至于那些如赵姨娘、春燕妈、柳妈等处于下层的妇女们的遭遇则更为可悲。她们不仅身受男权社会及整个封建制度的压迫,还同时受到上层女性的欺压,甚至连年轻的丫鬟都鄙视和压迫她们。她们不仅逝去了青春和美貌,甚至连起码的人格尊严都一起失去了,她们才是最可悲的。因此,笔者决定对老年女性的生存环境和地位出发,对于她们庸俗残酷性格的成因进行分析,并最终将两种女性悲剧归结在一起。《红楼梦》中的“鱼眼睛”——另一种女性悲剧摘要:对于《红楼梦》中的年轻女性,曹雪芹是抱着崇拜和赞颂的心情来写的,而对于已婚且年老的女性,则借用宝玉之口说她们是毫无光彩的“鱼眼睛”。我们常常把老年妇女与男人都视为《红楼梦》女性悲剧的刽子手,而忽略了这样一个事实:那些老年妇女们同少女一样也是女性悲剧的主角。女儿毁灭是一种悲剧,女儿最终变为“鱼眼睛”,则是另一种悲剧,甚至可以说是更大的悲剧。妇女们的转变不是自觉自愿的,而是在各方面的压力以及整个男权社会的残酷制度下形成的。这些女性悲剧,充分写出了女性人格遭受践踏的复杂过程,深化了以往对女性悲剧的认识,系统地反映了封建时代各种的女性悲剧,使我们看到了那个不允许女子人性复归的整个社会和制度的罪恶。关键词:《红楼梦》女性悲剧“鱼眼睛”老年女性一曲《红楼梦》是女性的悲歌,在封建制度的摧残下,无数年轻貌美的女性,不是年少夭亡,就是永伴青灯古佛旁,无论哪一种方式都可以说是女性的毁灭,正所谓“千红一哭,万艳同悲”。我们哭黛玉,是因为她“泪尽夭亡”,没有和宝玉有情人终成眷属;我们哭迎春,是因为她没有嫁个好夫婿,以致被夫家折磨,“一载赴黄粱’;我们哭晴雯,是因为她遭人嫉妒,怨恨而亡;我们哭惜春,是因为她是“可怜绣户侯门女,独卧青灯古佛旁”.说到底,我们的恸哭和悲愤也只是因为她们没有在尘世中活下去,是因为她们没有获得美满的婚姻而已。倘若她们有幸摆脱这种种不幸,活了下去,嫁了男人,有了一个好归宿,她们的命运又会怎样?让我们通过《红楼梦》中那些老年妇女的命运来窥视她们的影子。一、黯淡无光的“鱼眼睛”正如贾宝玉所说的“女孩儿未出嫁,是颗无价的宝珠;出了嫁,不知怎么就变出许多的不好的毛病来,虽是颗珠子,却没有光彩宝色,是颗死的了;再老了,更变的不是颗珠子,竟是鱼眼睛了。分明一个人,怎么变出三样来。”小说开篇交待了创作的目的“今风尘碌碌,一事无成,忽念及当日所有之女子,一一细考较去;觉其行止皆出我之上,我堂堂须眉,诚不若彼裙钗……”所以要“使闺阁昭传”,“万不可使其泯灭也”。曹雪芹借贾宝玉的口来宣扬自己的价值观“女儿是水作的骨肉,男人是泥作的骨肉。我见了女儿就觉得清爽,见了男人就觉得浊臭逼人。“山川日月之精秀钟于女儿,须眉男子不过是渣滓浊末而已。”甚至必得“香茶漱口后才能说女儿二字。”〔1〕可见,对于《红楼梦》中的“女儿”们,也就是年轻的女性,曹雪芹是抱着崇拜和赞颂的心情来写的,要“使闺阁昭传”,因此无论是女性悲歌还是女性颂歌,作者都始终带着一种褒扬的态度。而对于已经出嫁,尤其是已婚且年老的女性,则借用宝玉之口说她们是毫无光彩的“鱼眼睛”。女儿毁灭是一种悲剧,女儿最终变为“鱼眼睛”,则是另一种悲剧,甚至可以说是更大的悲剧。因为女儿们无论是夭亡,还是出家,起码可以远离这个污浊的世界,不再沾染任何尘埃,继续保持她们的纯洁,她们还是“无价的宝珠”。但是继续留在这个尘世中的少女们,最后只会被污染,落得个变为“鱼眼睛”的下场。难怪当宝玉得知迎春要出嫁,而且要陪嫁四个丫鬟时,痛心疾首的说:“从今后这世上又少了五个‘清洁人’”。当他听说邢岫烟要出嫁,虽是嫁给为人不错的薛蝌,但他也叹息的说:“但未免又少了一个好女儿“。宝玉之所以坚决否定出嫁后的女儿,是因为他从小身在贾府,看了太多妇人的所作所为,她们有的市侩,有的庸俗,有的冷酷,有的无情,有的喜欢挑拨离间,有的常常无事生非,这些行为与她们做女儿时大相径庭,或者说与宝玉身边环绕的少女们的行为相悖。对此,宝玉一直迷惑不解,曾感叹的说“奇怪,奇怪,怎么这些人只一嫁了汉子,染了男人气,就这样混账起来,比男人更可杀了!”守园门的婆子听了,也不禁好笑起来,因问道:“这样说,但凡女儿个个都是好的了,女人个个都是不好的了?”宝玉发狠道:“不错,不错!”鲁迅先生说:“悲凉之雾,遍被华林,然呼吸而领会者,独宝玉而已。”〔2〕宝玉虽然比其他人更清醒的看到了女儿变为“鱼眼睛”的悲剧,看到了妇女与女儿的差别,却因为身份的局限不能理解这其中的真正原因。他所谓的“沾染了男人气”,其实是相对于大观园中单纯的环境而言的“尘俗气”,是整个封建社会到处弥漫的风气。大观园是一个独立于尘俗的“情的世界”,较少受外界的影响,身在其中的少女们可以保持自然的个性。她们是美丽纯洁的,本真天然的,但她们不是独立的,她们依然受限于男权社会,她们一旦离开大观园,被男权社会收编,就意味着被浊物污染,那原来的纯美自然就变得污秽。〔3〕女儿嫁了人,离开了这个单纯的环境,身陷世俗的泥潭中,就难免要面对险恶的现实,当那份单纯天然之气无法应对现实需要时,自然会沾染上“尘俗气”。“无价的宝珠”的光芒就会被声色,物利所掩盖,逐渐变为黯淡无光的“鱼眼睛”。二、冷酷的“鱼眼睛”按照宝玉的分析,《红楼梦》中的女性分为未婚、已婚和老年三类。已婚少妇虽然失去了珠光宝色,却依然是颗宝珠,比如李纨、平儿、香菱,在她们身上依然有少女般的善良和热情。所以她们仍旧属于“金陵十二钗”,她们的悲剧与未婚少女一样,是令人悲慨的“千红一哭,万艳同悲”。而我们今天所要说的“鱼眼睛”就是单指第三类,那些已婚的且进入老年的妇女们,按层级从上至下包括尊贵的贾母,身为主子的邢王二位夫人,和半主子的赵姨娘、周姨娘,以及身为下人的各级老妈妈、老婆子们等人。她们不仅自己深受世俗的浸染而失去少女的纯真,而且还在百般摧残着清纯的少女们。贾母是贾府的核心人物,慈祥,仁厚,她十分钟爱林黛玉这个唯一的外孙女,但当得知林黛玉对贾宝玉的感情时却说“孩子们从小儿在一处玩,好些是有的。如今大了,懂的人事,就该要分别些,才是做女孩儿的本分,我才心里疼她。若是他心里有别的想头,成了什么人了呢!我可是白疼了他了。”邢夫人是荣国府的大夫人,但她却缺少一个当家夫人的杀伐决断,凤姐儿曾评价她是“秉性愚弱,只知承顺贾赦以自保,次则婪取财货以自得,家下一应大小事务,俱由贾赦摆布。凡出入银钱事务,一经他手,便克啬异常,以贾赦浪费为名,‘须由我就中俭省,方可偿补’,儿女奴仆,一人不靠,一言不听的。”她惧怕大老爷贾赦的淫威,一味承顺,想方设法要使鸳鸯成为丈夫的妾室,使她变为第二个赵姨娘。王夫人出身名门、身份高贵,我们不难想象,她在出嫁前应该的与宝钗、黛玉,贾府三春等人相似的清纯少女,也曾善良单纯。但是在成为贾府的夫人,宝玉的母亲之后,她开始极力摧残少女们。她看不惯少女的美貌聪慧,辱骂天生丽质但并无错处的晴雯是“好个美人!真像个病西施了。你天天作这轻狂样儿给谁看
本文标题:《红楼梦》毕业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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