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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俄罗斯文学作品中的“小人物”形象在19世纪的俄罗斯文坛上,“小人物”形象占有不可忽视的地位。普希金、果戈里、陀里妥子夫斯基、契诃夫等著名的文学大师以他们饱蘸同情的笔触成功地塑造了一系列栩栩如生的“小人物”形象。通过分析这些大师笔下的小人物,我们可以更好地领悟这一形象的内涵。一、普希金的《驿站长》——开创“小人物”形象的先河普希金的代表作《驿站长》(1830年)中展现了驿站长维林凄苦的一生,揭示了小人物的悲剧命运。作者以故事叙述人的身份描写他三过小驿站所见到的维林命运的变化。主人公维林年迈体衰,由于丧偶,晚景孤寂,与女儿杜妮亚相依为命。谁料,他唯一的女儿被一贵族军官拐骗。他五内俱焚,徒步去彼得堡想寻回“迷途的羔羊”,可是狠心的贵族军官却将他拒之门外。为此,维林失去了生活的依靠和希望,终日闷闷不乐,借酒浇愁,最后含恨死去。作品对这个扼杀人伦之情的专制社会表示了强烈地谴责,同时也给人们留下了无尽的深思。主人公虽凌然而死,但在人们的心灵中却烙下了永远抹不掉的印痕。作品通篇都令人感到社会的冷酷和残暴,揭示出腐朽的社会已无法挽救和旧制度必然灭亡的历史命运,鲜明地反映出作者的民主主义思想。《驿站长》塑造了俄罗斯文学史上第一个“小人物”形象。从此,俄国文学界描写“小人物”便蔚然成风。二、果戈里的《狂人日记》和《外套》——进一步突出了“小人物”的主题果戈里直接继承了普希金的传统,进一步突出了“小人物”的主题。形成了批判现实主义文学的创作基调。在《狂人日记》和《外套》这两篇具有相同题材的作品中,作者深刻地表现了当时俄国最尖锐的社会矛盾之一--沙皇官僚机构的代表人物与被压迫的“小人物”之间的冲突,无情地揭露了“大人物”的冷酷和利已主义,满怀同情地保护了被侮辱与被损害的“小人物”。1、《狂人日记》中的普里希钦《狂人日记》中的主人公波普里希钦是在一个官僚机构中供职的九等文官,靠为部长们削鹅毛笔为生的可怜虫。作者在描述他的人生悲剧时,揭示了他的双重人格。一方面,他职务低微,仪表陋俗,才能平庸,生活拮据,服饰破旧,精神上备受压抑。辛辣、屈辱、冷酷无情的现实生活,终于使他认清了“大人物”们都是利欲熏心之徒。他想到自己处处作贱,苦痛难忍,不满现实的情绪增长起来。另一方面,他又无时不在留恋昔日年华,倾慕富贵排场,梦想官运亨通,甚至痴迷局长小姐,由于这一切都被“大人物”夺去,他便变得沉溺于幻想,神志不清,终于成为疯子,只能在狂言呓语中渲泄对不合理的社会制度的怨愤。2、《外套》中的巴施马奇金在《外套》中,果戈理用一种幽默而不无夸张的冷峻笔法,刻画了九品文官阿卡基·阿卡基耶维奇·巴施马奇金把做一件新外套看作是生活中的一件“伟大的创举”,他不断地从这一“创举”中,品尝着生活的一丝温馨。在他充满灰色、阴暗的生活底色中,突然要飞过这样一道色彩,给巴施马奇金带来的精神变化是巨大的。他历尽千辛万苦省吃俭用做了一件聊以过冬的新外套。却不料在第二天晚上赴宴回家的途中遇到强盗,新外套被从身上剥下夺走。巴施马奇金又急又恼,告到官府,反遭“大人物”一顿申斥。“大人物”的耀武扬威、颐使气指,使一生胆小的巴施马奇金受惊吓而病倒,在家里抑郁而死。但是,果戈理并没有让小说就此结束,却继续写一个“幽灵”在夜间出没,到处剥人外套,而且“不问官职和身份,从一切人的肩上剥掉各种外套,不管是猫皮的、海狸皮的、棉絮的、貉皮的、狐皮的、熊皮的,总而言之,剥掉凡是人们想得出用来遮盖自己的皮肉的各式各样的毛革和柔皮。”一天深夜,“大人物”被“幽灵”抓到了,平常耀武扬威的他在这时候什么也没说,他甚至赶快自己从肩上把外套脱下来。小说最后的刻画进一步揭示了“大人物的丑陋嘴脸,使人们更加清晰地看到这个色厉内荏的家伙的真实面目。三、陀思妥耶夫斯基的《穷人》——开拓了“小人物”这一文字主题。陀思妥耶夫斯基的《穷人》中,作者站在民主主义和人道主义立场上,满怀深情地描写了下层人民的优秀品质,作品中的男主人公杰武什金是一个以抄写公文为生的小职员。他生活贫寒,处境困难,而且还要随时承受从四面八方飞来的冷眼和凌辱。一个偶然的机会,他从窝倡老鸨手中救出了可怜的孤女瓦兰卡,便用整个身心去爱抚这个孤女,从而也感到了自己的人格和尊严,意识到社会的黑暗与冷酷,可是,瓦兰卡为生活强迫,沦为娼妓,并接受了一个地主的求婚。这使杰武什金失去了一切,从而对不合理的社会发生了绝望的衰怨。作品反复渲染了底层人民的凌苦生活,逼真地反映了城市贫民的悲惨世界,控诉了专制政权的黑暗与残暴。四、契订夫的《套中人》——把俄国文学中的“小人物”推向了新的境界小教员别利科夫整天裹着黑色大衣,戴着帽子,总是随身带着把雨伞像是要把自己装进套子里,他生活在无尽的教条当中,无法接受新的事物而且害怕一切改变,就像一只裹着黑色硬壳的小虫子,连头都不愿意伸出来看一看外面的世界。他总是用教条约束着周围人的行为,人们都嘲笑他,讨厌他。甚至在他死后,大家不仅没有悲伤,而且都欢呼着像是解放了一样。看过一个评论说别利科夫其实是胆怯的,他想保护自己,不被别人注意。但是他的做法反而引起了人们的注意,让自己完全暴露在众人的目光下。他一直活在自己的世界当中,不能忍受现实社会的一丁点改变。在面对喜欢的女人时别利科夫不敢表达自己的爱意,也不能接受人们的流言蜚语,最终死在了那个像坟墓一样的家中。别利科夫可以说是沙俄统治下的一个有着极端性格的人物形象,其所受到的封建压迫让他的性格扭曲,不愿接触外界生怕惹到什么麻烦。这样一个小人物一生担心得实在是太多,性情也早已死在了自己的套子中。小人物”,即贫贱、低微的小官吏,在官僚体制的沙皇俄国,形成了一个特殊的阶层,他们一方面是‘“先生””,是“老爷”,另一方面则受歧视,受欺辱,穷愁潦倒,命运不济,往住被视为“鞋子”、“老鼠”、“连擦脚的破布也不如”。俄罗斯作家笔下的小人物,几乎都是穷困、、孤独、软弱、卑微的形象。他们在上司而前表现补谨小慎微、逆来顺受;在穷愁潦倒的逆境中经常忍辱负重,苟延残喘,在得到一点微薄的报酬后又乐天知命。但是,我们应该用辩证的眼光来看待“小人物”这一形象,它不仅具有很强的文学意义,也有深刻的社会现实意义。
本文标题:论俄罗斯文学中的小人物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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