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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编先秦哲学第五章法家思想一、法家的社会背景二、法家的思想源流及其相关史料三、韩非哲学(一)、韩非的天道观与人性论(二)、以“参验”审“言辞”和以“矛盾之说”非百家之学(三)、“因时变法”的理论根据:“世异则事异,事异则备变”的历史进化论(四)、君主专制的统治术:“法、术、势”相结合的法治理论韩非者,韩之诸公子也。喜刑名法術之學,而其歸本於黃老。非為人口吃,不能道說,而善著書。與李斯俱事荀卿,斯自以為不如非。非見韓之削弱,数以書諫韓王,韓王不能用。於是韓非疾治國不務修明其法制,執勢以御其臣下,富國彊兵而以求人任贤,反举浮淫之蠹而加之于功實之上。……觀往者得失之變,故作孤憤、五蠹、內外儲、說林、說難十餘萬言。……或傳其书至秦。秦王見孤憤、五蠹之書,曰:“嗟乎,寡人得見此人與之游,死不恨矣!”李斯曰:“此韓非之所著書也。”秦因急攻韓。韓王始不用非,及急,乃遣非使秦。秦王悅之,未信用。李斯、姚賈害之,毀之曰:“韓非,韓之諸公子也。今王欲并諸侯,非终为韓不为秦,此人之情也。今王不用,久留而歸之,此自遺患也,不如以過法誅之。”秦王以為然,下吏治非。李斯使人遺非藥,使自殺。韓非欲自陳,不得見。秦王后悔之,使人赦之,非已死矣。——《史記·老子韓非列傳》秦始皇法家法、术与势道与理历史对人的看法一.法家法家渊源法家者流,蓋出於理官,信賞必罰,以輔禮制。易曰“先王以明罰飭法”,此其所長也。及刻者為之,則無教化,去仁愛,專任刑法而欲以致治,至於殘害至親,傷恩薄厚。(《汉书·艺文志》)法家代表人物李悝商鞅申不害慎到韓非二.法、术、势(韩非继承了前期法家商鞅的“法”,申不害的“术”,慎到的“势”,提出了以法治为中心,法术势相结合的政治思想体系。)法术势二柄1.法:商鞅重法“法者,宪令著于官府,刑罚必于民心,赏存于慎法,而罚加乎奸令者也。”(定法)“人主之大物,非法则术也。法者,编著之图籍,设之于官府,而布之于百姓者也。术者,藏于胸中,以偶众端,而潜御群臣者也。故法莫如显,而术不欲见。”(难三)“尧为匹夫,不能治三人;而桀为天子,能乱天下;吾以此知势位之足恃而贤智之不足慕也。”(难势)2.术:申不害重术“术者,因任而授官,循名而责实,操杀生之柄,课群臣之能者也。”(《定法》)3.势:慎到重势飞龙乘云,腾蛇游雾,云罢雾霁,而龙蛇与蚓蚁同矣,则失其所乘也。贤人而诎于不肖者,则权轻位卑也;不肖而能服于贤者,则权重位尊也。尧为匹夫,不能治三人;而桀为天子,能乱天下。吾以此知势位之足恃,而贤智之不足慕敬重也。(《难势》)4.二柄明主之所道制其臣者,二柄而已矣。二柄者,刑、德也。何谓刑德?曰:杀戮之谓刑,庆赏之谓德。为人臣者畏诛罚而利庆赏,故人主自用其刑德,则群臣畏其威而归其利矣。(《二柄》)《韩非子·扬权》:事在四方,要在中央。圣人执要,四方来效。……道不同于万物,德不同于阴阳,衡不同于轻重,绳不同于出入,和不同于燥湿,君不同于群臣。《韩非子·二柄》:人主将欲禁奸,则审合刑名;刑名者,言与事也。为人臣者陈而言,君以其言授之事,专以其事责其功。功当其事,事当其言,则赏;功不当其事,事不当其言,则罚。故群臣其言大而功小者则罚,非罚小功也,罚功不当名也;群臣其言小而功大者亦罚,非不说于大功也,以为不当名也害甚于有大功,故罚。《韩非子·五蠹》:故明主之国,无书简之文,以法为教;无先王之语,以吏为师;无私剑之悍,以斩首为勇。三.道与理1.道与理“道”不是什么精神主宰,没有任何神秘色彩:“道者,万物之所然也,万理之所稽(合)也。”(《解老》)“道”不是在万“理”之外的另一种规律,“道”就在万“理”之中:“凡道之情,不制不形,柔弱随时,与理相应。”(《解老》)韩非第一次把自然界的规律分为“道”和“理”:“理者,成物之文也;道者,万物之所以成也。”(《解老》)(“理”是构成每一具体事物的具体规律,而“道”是使万物所以成为那个样子的一般规律。)“万物各异理,万物各异理,而道尽稽万物之理”(《解老》)2.缘道理“先物行先理动之谓前识。前识者,无缘而忘(妄)意度也。”(《解老》)“因天之道,反形之理,督参鞠之,终则有始,虚以静后,未尝用己”(《扬权》)“夫缘道理以从事者,无不能成”(《解老》)“偶参伍之验,以责陈言之实”(《备内》)四.历史今有构木钻燧于夏后氏之世者,必为鲧、禹笑矣;有决渎于殷、周之世者,必为汤、武笑矣。然则今有美尧、舜、汤、武、禹之道于当今之世者,必为新圣笑矣。是以圣人不期修古,不法常可,论世之事,因为之备。宋有人耕田者,田中有株,兔走触株,折颈而死,因释其耒而守株,冀复得兔,兔不可复得,而身为宋国笑。今欲以先王之政,治当世之民,皆守株之类也。(《韩非子·五蠹》)(从思想史的继承这方面来说,韩非属于晋法家。晋法家注重从历史的发展来论证变法的必要,即,他们注重于说明变法的历史原因。韩非把他以前的历史分为上古、中古、近古三个时期:上古之世,有巢氏;燧人氏。中古之世,患水灾,鲧和禹决渎排水。近古之世,桀纣暴乱,汤武征伐暴乱。)《五蠹》:今欲以先王之政,治当世之民,皆守株之类也。古者丈夫不耕,草木之实足食也;妇人不织,禽兽之皮足衣也。不事力而养足,人民少而财有余,故民不争。是以厚赏不行,重罚不用,而民自治。今人有五子不为多,子又有五子,大父未死而有二十五孙。是以人民众而货财寡,事力劳而供养薄,故民争,虽倍赏累罚而不免于乱。《心度》:故治民无常,唯法为治。法与时转则治,治与世宜则有功。“上古竞于道德,中世逐于智谋,当今争于力气。”韩非把用“先王之法,治当世之民”的人比喻为“守株待兔”。人的道德品质受人的物质生活的影响而为其所决定。“轻辞古之天子,难去今之县令。”韩非认为决定历史变动的主要因素是人口的增长。他认为生活资料的增长远远落后于人口的增长。五、对人的看法“好利恶害,夫人之所有也.喜利畏罪,人莫不染.”(难二)“君上之与民也,有难则用其死,安平则用其力。”故“明主”对老百姓“不养恩爱之心,而增威严之势。”(六反)“严家无悍虏,而慈母有败子,吾以此知威势之可以禁暴,而德厚之不足以止乱也。”(显学)“彼民之所以为我用者,非以吾爱之为我用者也,以吾势之为吾用者也。”(外储说右下)《心度》:夫民之性,恶劳而乐佚。佚则荒,荒则不治,不治则乱,而赏刑不行于天下者必塞。官僚是君主的雇佣,他们和君主的关系本来是一种交易的性质,一种商业买卖的关系。“主卖官爵,臣卖智力。”“臣尽死力以与君市,君重爵禄以与臣市。君臣之际,非父子之亲也,计数之所出也。”(难一)“君不仁,臣不忠,则可以霸王矣。”(六反)“臣之所以不弑君者,党与不具也。”(扬权)(韩非站在君主的立场,主张消灭贵族,严防重臣)韩非认为一般人与人的关系,也是一种买卖关系。“舆人成舆,则欲人之富贵;匠人成棺,则欲人之夭死也。非舆人仁而匠人贼也,人不贵则舆不售,人不死则棺不卖,情非憎人也,利在人之死也。”(备内)“夫买佣而播耕者,主人费家而美食,调布而求易钱者,非爱佣客也,曰:如是耕者且深,者熟耘也。佣客致力疾耕耘,尽巧而正畦陌者,非爱主人也,曰:如是羹且美,钱布且易云也,此其养功力有父子之泽矣。而心调于用者,皆挟身为心也,故人之行事施予,以利之为心,则越人易和,以害之为心,则父子离且怨。”(外储说左上)韩非甚至认为,父母与子女之间也是利害关系的结合“父母之与子女也,产男则相贺,产女则杀之。此具出父母之怀衽,然男子受贺,女子杀之者,虑其后便,计其长利也。故父母之于子也,犹用计算之心以相待也,而况无父母之泽乎。”(六反)《外储说左上》:人为婴儿也,父母养之简,子长而怨;子盛壮成人,其供养薄,父母怒而诮之。子、父,至亲也,而或谯或怨者,皆挟相为而不周于为己也。……故人行事施予,以利之为心,则越人易和;以害之为心,则父子离且怨。韩非由此得出结论说:“黄帝有言曰:上下一日百战。上操度量,以割其下。”(扬权)六.思考为什么说韩非子是法家的集大成者?韩非子是如何论述道和理的。谈谈韩非子的历史观?法、术、势NextTime:惠施与公孙龙提前阅读重点文献阅读参考书目的相关部分
本文标题:君不同于群臣韩非子・二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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