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欢迎访问三七文档
当前位置:首页 > IT计算机/网络 > 其它相关文档 > 《西方哲学智慧》第八讲主体性的觉醒(XXXX)
第八讲主体性的觉醒张志伟中国人民大学哲学院2011年11月新时代的曙光世界的发现人的发现科学的发现弗兰西斯·培根:知识就是力量雅典与耶路撒冷近代哲学希腊哲学重视经验的自然主义和科学精神,基督教哲学重视超验性的形而上学,在主体性的觉醒或自我意识原则的基础上构成了近代哲学的基本主题:近代哲学不仅关注自然科学的问题,形成了系统的认识论和自然哲学理论,而且也关注超验性的本体论问题,它试图将这两个方面结合在一起,寻找一种能够一举解决全部问题的方法,形成统一的哲学体系。在某种意义上说,希腊与基督教,雅典与耶路撒冷,两条文明源流汇集到了一起,形成了近代哲学这一支澎湃巨川。哲学与科学近代哲学与自然科学的关系极其密切。一方面,自然科学的迅速发展极大地促进了社会生产力的提高,同时也树立了理性的权威,并且在科学知识方面为近代哲学的形成和发展提供了必要的前提基础。另一方面,近代哲学亦是在满足人们要求概括和总结自然科学的成就,以便为科学提供认识论和方法论工具的迫切需要中形成和发展的,它担负起了为科学提供方法和基础的重任。这一时期的自然科学主要在以数学为工具、以实验为手段,其中数学和力学的成果最为卓著,两者都对近代哲学产生了深远的影响。数学尤其是几何学的公理化系统,为哲学树立了榜样,哲学家们试图以这种方式建立哲学体系,以便使哲学成为科学。牛顿力学则为哲学家们提供了简捷明快的原则,从而以物体、运动和因果法则构建了机械论的自然观。近代哲学的精神:启蒙主义启蒙主义(enlightenment)有狭义和广义之分。人们往往根据启蒙主义对于社会政治方面的作用而将18世纪法国哲学称为启蒙主义,这实际上是狭义的启蒙主义。从广义上说,整个近代哲学--从经验论和唯理论到德国古典哲学--都可以称之为启蒙主义。经验论与唯理论在近代哲学之初,一些哲学家认为一切知识归根到底都来源于感觉经验,所谓科学知识--主要是实验科学--乃是对于感觉经验归纳的结果。而另一些哲学家则认为,由于感觉经验是相对的和个别偶然的因而是不可靠的,具有普遍必然性的科学知识不可能建立在这样的不可靠的基础之上,如果有科学知识,它就不能以感觉经验为基础,而只能是从理性所固有的天赋观念中推演而来,唯其如此,我们才能说明科学知识的普遍必然性。这两种观念,前者被称为经验论,以培根、洛克、巴克莱和休谟为主要代表,后者被称为唯理论,以笛卡尔、斯宾诺莎和莱布尼茨为主要代表。经验与理性之争托勒密的地心说哥白尼的日心说培根:蚂蚁、蜘蛛、蜜蜂“历来处理科学的人,不是实验家,就是教条者。实验家象蚂蚁,只会采集和使用;推论家象蜘蛛,只凭自己的材料来织成丝网。而蜜蜂却是采取中道的,它在庭园里和田野里从花朵中采集材料,而用自己的能力加以变化和消化。哲学的真正任务就正是这样,它既非完全或主要依靠心的能力,也非只把从自然历史和机械实验收来的材料原封不动、囫囵吞枣地累置于记忆当中,而是把它们变化过和消化过放置在理解力之中。这样看来,要把这两种机能、即实验的和理性的这两种机能,更密切地和更精纯地结合起来(这是迄今还未做到的),我们就可以有很多的希望。”笛卡尔(1596-1650)1、方法论2、天赋观念3、我思故我在4、形而上学笛卡尔:近代哲学的创始人笛卡尔登上哲学舞台之日,正是经院哲学衰落、哲学百废待兴之时。摆在他面前的艰巨任务,就是恢复理性的地位,重建形而上学,为整个人类知识大厦重新奠定基础。笛卡尔雄心勃勃,他试图将所有的知识综合在一起,构成一座知识大厦。他形象地把人类知识比喻为一棵大树,形而上学是根,物理学或自然哲学是干,其他科学则是枝叶和果实。换言之,哲学或形而上学应该是一切科学的基础,然而现在这个基础是非常不稳固的。笛卡尔的知识之树一、方法论几何学几何学的特点是:基本的初始原理即公理一旦确定,我们就可以从这一原理出发演绎地和系统地推论出其他一切原理。如果公理是清楚明白无可置疑的,那么整个知识体系也就是真实可靠的。然而非常可惜,数学的应用范围一向有限。笛卡尔试图使哲学也达到数学所特有的那种确定性和科学性,即寻找一个清楚明白无可置疑的第一原理,由之推演出整个哲学体系。从笛卡尔开始,应用几何学方法构造哲学体系,就成了唯理论哲学家的理想。在某种意义上说,解决哲学问题的前提在于解决方法论的问题。方法问题在西方哲学中是极其重要的问题,它是解决哲学问题的关键,甚至可以说哲学的每一次变革几乎都是起因于方法论的变革。就此而论,笛卡尔从一开始就抓住了问题的核心。理性演绎法旧逻辑只能用来推理分析已知的知识而不能获得新知识。数学方法也有其局限性,它虽然具有清楚明白无可置疑的确定性,并且能够推演出新知识来,但却只研究抽象的符号,而不研究知识。于是,笛卡尔设想了一种包含这两种方法的优点而避免了它们的缺点的新方法,它既推理严密又能获得新知识,这就是理性演绎法。笛卡尔的理性演绎法包括两个部分,即直观和演绎。理智直观提供第一原理,演绎进行推理。笛卡尔要求哲学的基本原理必须满足两个条件:第一,“它们必须是明白而清晰的,人心在注意思考它们时,一定不能怀疑它们的真理”;第二,“我们关于别的事物方面所有的知识一定是完全依靠那些原理的,以至于我们虽然可以离开依靠于它们的事物,单独了解那些原理,可是离开那些原理,我们就一定不能知道依靠于它们的那些事物”。笛卡尔称这些基本原理为“天赋观念”。“天赋观念”是笛卡尔哲学乃至唯理论哲学的基础。二、天赋观念论笛卡尔根据观念的来源不同把观念分为三类:“在这些观念中间,我觉得有一些是我天赋的,有一些是从外面来的,有一些是由我自己制造出来的。”这三类观念对应着三种心理功能,外来的观念依赖于感觉;虚构的观念借助想象;而天赋观念则出于纯粹理智。因此,天赋观念的特点是:首先,它决不能来自感官或想象,而是存在于理智中的,仅凭我们的理解得来的;其次,它必须是清楚明白、无可置疑的。一切清楚明白的观念就是天赋观念;最后,它是普遍有效的,是对事物的本质的认识,是永恒的真理。总之,所有一切不是来自感觉经验、不是来自主观的虚构,而只能来自纯粹的理性思维的东西都是天赋的。普遍怀疑的方法笛卡尔:“如果我想要在科学上建立起某种坚定可靠、经久不变的东西的话,我就非在我有生之日认真地把我历来信以为真的一切见解统统清除出去,再从根本上重新开始不可。”正是运用这种“方法论上的怀疑”,笛卡尔开始了重建形而上学的工作。三、我思故我在“由于很久以来我就感到我自从幼年时期起就把一大堆错误的见解当做真实的接受了过来,而从那时以后我根据一些非常靠不住的原则建立起来的东西都不能不是十分可疑、十分不可靠的,因此我认为,如果我想要在科学上建立起某种坚定可靠、经久不变的东西的话,我就非在我有生之日认真地把我历来信以为真的一切见解统统清除出去,再从根本上重新开始不可。”这不是模仿那些为怀疑而怀疑并且装作永远犹疑不决的怀疑派,因为正相反,笛卡尔的整个计划只是为了寻求确信的理由,“把沙子和浮土挖掉,为的是找出磐石和硬土。”我们可以怀疑一切……感觉经验是不可靠的梦境中的一切是不可靠的所有形象都可能是梦境中的东西数学也是可以怀疑的我们也可以设想没有上帝……当我们怀疑一切的时候……但是,当我们通过这种方式怀疑一切的时候,这个怀疑本身却表明了一条无可置疑的真理,即“我在怀疑”本身是无可置疑的。我可以怀疑一切,但是我不能怀疑“我在怀疑”。因为我对“我在怀疑”的怀疑恰恰证实了我在怀疑的真实性。在笛卡尔看来,怀疑也是一种思想。因而我们可以说,“我在思想”是一个无可置疑的事实。显然,我在怀疑,我在思想,必然有一个在怀疑在思想的“我”存在。因为说某个东西在思维着,而它在思维时却又不存在,这是自相矛盾的。换言之,怀疑必然有一个怀疑者在怀疑,思维必然有一个思维者在思维。因此,“我思故我在”(Cogito,ergosum)乃是一条真实可靠、连怀疑派的任何一种最狂妄的假定都不能使之动摇的真理,我们可以毫无疑虑地把它当作形而上学的第一条原理。“我思故我在”在拉丁语中是cogito,ergosum,英语译作Ithink,thereforeIam。汉语翻译把西语中的系动词翻译为“存在”,乃有“我在”之意,这就涉及到了近年来学术界争论不休的一个重要问题,即Being的翻译问题。当我们把cogito,ergosum译作“我思故我在”的时候,很容易把“我在”理解为“在场”或者“活着”、“没有死”的意思。结果,“我思故我在”的意思就变成了:只有当我思想的时候,我才存在,如果我停止了思想,我就不存在了。问题是,当我们不思想的时候,我们在哪里?cogito,ergosum这个命题如果直译,应该是:“我思想,所以我是”,其中的“是”作“起作用”比较恰当。当“我”思想的时候,“我”是起作用的,而当“我”不思想的时候,“我”就没有作用,所以思想是“我”的本性。我是什么?“严格来说我只是一个在思维的东西,也就是说,一个精神、一个理智或一个理性。”这就是说,“我”是一个心灵实体,这个心灵实体的本质乃是“思想”。在笛卡尔看来,我是思想实体,物质是广延实体(即具有长宽高三向量的形体)。我能思想而没有广延,物体有广延而不能思想。第一,通过怀疑为哲学寻找无可置疑的基点,可能是唯一可行的策略。第二,“我思故我在”是通过普遍的怀疑而最终确定的唯一不证自明无可置疑的第一原理,笛卡尔由此确立了理性的地位。第三,笛卡尔通过怀疑方法确立我思的过程,亦即通过否定性的方式,排除知识内容,最终剩下抽象一般的认识主体的过程,也就是确立主体性的过程。四、形而上学形而上学的三条基本原理我思故我在上帝存在物质世界存在关于上帝存在的证明我们虽然可以通过怀疑来确定“我”的存在,但是这也表明“我”的存在是不完满的。因为怀疑除了确定“我在”之外不可能确定别的什么,而认识显然比怀疑具有更大的完满性。由此可见,“我”是一个不完满的、有缺陷的实体。既然如此,在我的思想中怎么可能有比我更完满的观念例如上帝观念呢?我是从哪里得到这个比我自己更完满的东西的思想呢?无中不能生有,而且比较完满的东西不可能源自比较不完满的东西。就上帝这一表征着最完满的存在的观念而论,显然我不可能是它的原因,它只能源于一个更加完满的本性。所以,我们只能说有一个比我更加完满的存在将这个观念放进我的心灵之中,这个完满的存在就是上帝。关于物质世界存在的证明上帝是一个最完满的实体,所以我也就确信上帝是决不会欺骗我的,决不会把我引入歧途,陷入谬误。因为欺骗和谬误这些非实在的东西与上帝这样一个绝对实在的完满属性不相符合。如果上帝给予我们的认识能力是贻误人生的,他使我们认假为真,那他就是一个骗子。现在,我们知道上帝是完满的,因而不可能欺骗我们,于是我们最大的怀疑便连根铲除了。这就是说,由于确信上帝的实在性和完满性,我现在也确信物质世界的存在。实体“所谓实体,我们只能看作是能自己存在而其存在并不需要别的事物的一种事物。”真正符合这个实体定义的只有上帝,因为只有上帝是绝对独立的存在。因此,当我们说上帝、心灵和物体是三个实体的时候,并不是在同一意义上说的。从来源上讲,心灵与物体都依赖于上帝,不过它们仅只依赖于上帝。而就本性而言,心灵之为心灵,物体之为物体,是依赖于自身而存在的,所以从相对的意义上说,它们也可以叫做实体。二元论确立主体性使笛卡尔成为近代哲学的创始人,然而也引出了二元论的难题。笛卡尔的二元论给近代哲学打上了深深的烙印。所以,笛卡尔需要上帝解决二元论的难题。心身关系问题心身二元论心身交感论偶因论副现象论心身同时发生论先定和谐论
本文标题:《西方哲学智慧》第八讲主体性的觉醒(XXXX)
链接地址:https://www.777doc.com/doc-34815 .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