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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经赏析一、所谓伊人,在水一方——爱情诗(一)求之不得,寤寐思服——忧伤的爱情(二)求我庶士,迨其吉兮——热烈的爱情(三)百岁之后,归于其居——来世相约(四)于嗟女兮,无与士耽——弃妇诗(五)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思妇诗(六)之子于归,宜其室家——婚嫁祝福诗二、棘心夭夭,母氏劬劳——亲情、思乡诗三、今我不乐,日月其除——人生感慨诗四、我觏之子,我心写兮——赞美君子品格的诗篇五、中冓之言,不可道也——讽刺统治者的低劣品行六、微君之故,胡为乎中露——反映人民苦难生活的作品七、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爱国诗八、厌厌夜饮,不醉无归——宴饮诗关于《诗经》的基本知识《诗经》是我国第一部诗歌总集,共收入西周初年至春秋中叶的诗歌305篇,另外还有小雅的六篇笙诗有目无辞(南陔、白华、华黍、由庚、崇丘、由仪,加起来应是311篇。)这些诗歌中,有十五国风160首,大雅、小雅105篇,周颂、商颂、鲁颂40篇。一、时代及地域:从其形式和内容的特点看,可以大体确认,周颂全部和大雅的大部分是西周初年的作品;大雅的小部分和小雅的大部分是西周末年的作品;国风大部分和鲁颂、商颂的全部是周东迁以后至春秋中叶的作品。这些诗歌产生的地域几乎覆盖了黄河流域的各个地区,包括陕西、山西、山东、河南、河北、湖北等地。二、采诗、删诗之说:汉代学者有采诗的说法。班固《汉书食货志》:“孟春三月,群居者将散,行人振木铎徇于路以采诗,献之太师,比其音律,以闻于天子。”何休《春秋公羊传宣公十五年解诂》中有:“男年六十,女年五十无子者,官衣食之,使之民间求诗。乡移于邑,邑移于国,国以闻天子。”这些史料表明当时是有采诗这种活动的。关于采诗的原因,汉代学者推测为“王者所以观风俗,知得失,自考正也。”(班固《汉书艺文志》)采诗主要是出于政治上的考虑,《礼记乐记》中论述:“凡音者,生人心者也。情动于中,故形于声,声成文,谓之音。”《毛诗序》:“故正得失,动天地,感鬼神,莫近于诗。先王以是经夫妇,成孝敬,厚人伦,美教化,移风俗。”汉代学者还有孔子删诗之说,司马迁在《史记孔子世家》中说:“古者诗三千余篇,及至孔子去其重,取可施于礼义……三百五篇,孔子皆弦歌之。”这种说法遭到普遍的怀疑。原因:一、先秦文献中所引的诗句,基本在现存《诗经》的范围内,如果孔子时代还有三千多首诗,按理不会出现这种情况。二、孔子在《论语》中曾反复提到《诗三百》,证明孔子所看到的《诗经》已经是三百余篇的本子。孔子确实对《诗经》下过很大的功夫,《论语》中记载孔子“吾自卫返鲁,然后乐正,雅颂各得其所。”表明在孔子时代,《诗经》的音乐已经发生散失错乱的现象,孔子作了改定工作,使之合于古乐的原状。三、《诗经》与音乐的关系:《墨子公孟》说:“颂诗三百,弦诗三百,歌诗三百,舞诗三百。”说明诗三百可以诵咏、用乐器演奏、歌唱、伴舞。《史记孔子世家》又说:“三百五篇,孔子皆弦歌之。”可见《诗经》在古代与音乐舞蹈的关系是非常密切的。《风》、《雅》、《颂》三部分的划分就是依据音乐的不同。《风》是相对于“王畿”而言的、带有地方色彩的音乐,十五《国风》就是十五个地方的土风歌谣。雅是“王畿”之乐,雅又有“正”的意思,当时把“王畿”之乐看作正声——典范的音乐,大雅、小雅的分别一般认为是音乐特点和应用场合不同。《颂》是专门用于宗庙祭祀的音乐。《毛诗序》说:“颂者,美盛德之形容,以其成功告于神明者也。”王国维说:“颂之声较风、雅为缓。”(《说周颂》)也根据音乐的特点来分析。《诗经》产生的时代及地域:《诗经》中的作品,很难一一确定其具体年代,但从其形式和内容的特点看,可以大体确认,周颂全部和大雅的大部分是西周初年的作品;大雅的小部分和小雅的大部分是西周末年的作品;国风大部分和鲁颂、商颂的全部是周东迁以后至春秋中叶的作品。这些诗歌产生的地域几乎覆盖了黄河流域的各个地区,包括陕西、山西、山东、河南、河北、湖北等地。(其中秦风、豳风、大雅、小雅、周颂产生于今陕西一带;魏风、唐风产生于今山西一带;齐风、曹风、鲁颂产生于今山东一带;周南、召南、邶风、鄘风、卫风、王风、郑风、桧风、陈风和大雅、小雅的一部分及商颂产生于今河南一带;邶风、鄘风的一部分及卫风一部分产生于今河北一带;周南、召南的一部分产生于今湖北一带。)四、《诗经》在先秦社会中的重要作用:《诗经》中的乐歌原来的主要用途,一是作为各种典礼、仪式的一部分;二是表达对社会和政治问题的看法;三是表达情感和娱乐。但到后来,《诗经》成了贵族教育中普遍使用的文化教材,学习《诗经》成了贵族人士必须的文化素养《论语》记孔子所说:“诵《诗》三百,授之以政,不达;使于四方,不能专对,虽多亦奚以为?”学习《诗经》也具有政治、道德的意义。《礼记经解》引用孔子的话说,经过“诗教”,人可以具有“温柔敦厚”的美德。《诗经》中的作品,在总体上是符合当时社会公认的道德原则的,否则不可能用于“教化”。这也可以说明两方面的内容:一是孔子界定的“无邪”范围是相当宽广的。许多斥责统治黑暗、表现男女爱情的诗歌,只要不超出一定限度,仍可认为是“无邪”的。二、《诗经》毕竟不是一部单纯的诗集,它是周王朝的一项文化积累,在总体上与当时的一些礼仪制度是相吻合的。关于说诗:汉代传授《诗经》的共有四家:齐之辕固、鲁之申培、燕之韩婴、赵之毛苌,简称齐、鲁、韩、毛,也称“四家传诗”。齐、鲁、韩三家在汉武帝时已立官学,毛诗晚出,未得立。毛苌说诗事实多联系《左传》,训诂多同于《尔雅》,称“古文”毛诗,其余三家称今文。东汉末年,郑玄为毛诗作笺,学习毛诗的人逐渐多起来,其后三家诗亡,独毛诗大行于世。今人所见注均以毛诗为蓝本。一、所谓伊人,在水一方——爱情诗(一)求之不得,寤寐思服——忧伤的爱情周南关雎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参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参差荇菜,左右采之。窈窕淑女,琴瑟友之。参差荇菜,左右芼之。窈窕淑女,钟鼓乐之。《毛传》:“兴也,关关,和声也。雎鸠,王雎也,鸟挚而有别。”闻一多《诗经通义》:“鸠之为鸟,性至谨悫,而尤笃于伉俪之情,说者谓其一或死,其一亦即忧思不食,憔悴而死。封建社会所加于妇女之道德责任,莫要于专贞。”闻一多分析了《关雎》以鸟起兴的文化内涵:“三百篇中以鸟起兴者,不可胜计,其基本观点,疑亦导源于图腾。歌谣中称鸟者,在歌者之心理,最初本只自视为鸟,非假鸟以为喻也。假鸟为喻,但为一种修辞术;自视为鸟,则图腾意识之残余。历时愈久,图腾意识愈淡,而修辞意味愈浓,乃以各种鸟类的不同属性分别代表人类的各种属性。”施山评“窈窕淑女”句善于形容。“盖‘窈窕’虑其佻也,而以‘淑’字镇之;‘淑’字虑其腐也,而以‘窈窕’扬之。”朱自清《古诗歌笺释三种》中引戴君恩《读风臆评》:“诗之妙全在翻空见奇,此诗只‘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便尽了。即翻出未得时一段,写个牢骚忧受的光景;又翻出已得时一段,写个欢欣鼓舞的的光景,无非描写‘君子好逑’一句耳。若认做实境,便是梦中说梦。”程俊英《诗经译注》:“这是一个青年热恋采集荇菜女子的诗。诗中所说的‘君子’,是当时对贵族男子的称呼;琴瑟、钟鼓是当时贵族用的乐器:可见诗的原作者可能是一位贵族青年。……全诗集中描写他‘求之不得’的痛苦,只能在想象中和她亲近、结婚。”浣溪沙读关雎州渚关关和鸣声,窈窕淑女沐春风,水波微泛青荇横。辗转反侧伤心意,寤寐魂牵佳人影,鼓乐几时伴桃红?秦风蒹葭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遡洄从之,道阻且长。遡游从之,宛在水中央。蒹葭凄凄,白露未晞。所谓伊人,在水之湄。遡洄从之,道阻且跻。遡游从之,宛在水中坻。蒹葭采采,白露未已。所谓伊人,在水之涘。遡洄从之,道阻且右。遡游从之,宛在水中沚。程俊英《诗经译注》:“上两句(一、二句)是以眼前所见的景色起兴,既点出深秋季节,又衬托出诗人当时惆怅的心情。”裴普贤《诗经评注读本》:“牛运震曰:只两句写得秋光满目,抵一篇悲秋赋。《国风》第一篇缥缈文字,极缠绵、极倘恍。纯是情,不是景。纯是窈远,不是悲壮。感慨情深,在悲秋怀人之外,可思不可言。”“在慷慨悲歌的秦风中,忽然出现《蒹葭》这样一篇高逸出尘的抒情诗,尤觉有清新之感。其措词婉秀隽永,其音节流转优美,言有尽而意无穷,使人百读不厌。”四季的哀愁《西洲曲》企慕情境是一种浪漫主义情境。中国古代从诗经、屈原、庄子、陶渊明等作品中,他们所创造的浪漫主义情境有企慕和逍遥两种。西方浪漫主义也有所谓企慕情境(Sehnsucht)。如古罗马诗人桓吉尔名句云:“望对岸而伸手向往”。中外对企慕情境的理解是相似的,用钱钟书的话来说,“可望而不可及,心向往之,却身不能至,这便是浪漫主义的企慕情境。”这首诗的意境的整体象征也不只是爱情诗如此简单。此处“伊人”的具体定位、身份根本无从得知。假定为恋人、情人只是一种猜测。“伊人”是美好的统称。可以是贤人、友人、也可以是前途理想等。而这一切美好都因为有“在水一方”而显得可望不可及。“溯洄从之。道阻且长。”和“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之境也是我们在真正的现实社会生活中而常常遇到的。人们或因为追求而感到兴奋快乐,也会因为受阻而感到无奈、烦恼、失落。受到真正欢喜、悲伤的冲击。我在这首诗里可以读到一种共鸣。对自己所想美好的不可求的无奈和哀伤。企慕之境,可望不可及也!此等深刻的人生意蕴的象征让人深思。全诗情景交融,透出独特,让人深思的美!在水一方!努力追求!王国维三境界蝶恋花晏殊槛菊愁烟兰泣露。罗幕轻寒,燕子双飞去。明月不谙别离苦,斜光到晓穿朱户。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欲寄彩笺兼尺素,山长水阔知何处。蝶恋花柳永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阑意?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青玉案元夕辛弃疾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宝马雕车香满路。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蛾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去。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雨巷/戴望舒雨巷戴望舒撑着油纸伞,独自彷徨在悠长,悠长又寂寥的雨巷,我希望逢着一个丁香一样地结着愁怨的姑娘。她是有丁香一样的颜色,丁香一样的芬芳,丁香一样的忧愁,在雨中哀怨,哀怨又彷徨;她彷徨在这寂寥的雨巷,撑着油纸伞像我一样,像我一样地默默彳亍着,冷漠,凄清,又惆怅。她静默地走近走近,又投出太息一般的眼光,她飘过像梦一般地,像梦一般地凄婉迷茫。像梦中飘过一枝丁香地,我身旁飘过这女郎;她静静地远了,远了,到了颓圮的篱墙,走尽这雨巷。在雨的哀曲里,消了她的颜色,散了她的芬芳,消散了,甚至她的太息般的眼光,丁香般的惆怅。撑着油纸伞,独自彷徨在悠长,悠长又寂寥的雨巷,我希望飘过一个丁香一样地结着愁怨的姑娘。烦忧戴望舒说是寂寞的秋的清愁,说是辽远的海的相思。假如有人问我的烦忧,我不敢说出你的名字。我不敢说出你的名字,假如有人问我的烦忧。说是辽远的海的相思,说是寂寞的秋的清愁。周南汉广南有乔木,不可休思。汉有游女,不可求思。汉之广矣,不可泳思。江之永矣,不可方思。翘翘错薪,言刈其楚。之子于归,言秣其马。汉之广矣,不可泳思。江之永矣,不可方思。翘翘错薪,言刈其蒌。之子于归。言秣其驹。汉之广矣,不可泳思。江之永矣,不可方思。古诗十九首《迢迢牵牛星》佛曰七苦:生、老、病、死、怨憎会、爱别离、求不得。《文选》注引《韩诗序》云:“《汉广》,说(悦)人也。”清陈启源《毛诗稽古编》进而发挥曰:“夫说(悦)之必求之,然唯可见面不可求,慕说益至。”陈启源《毛诗稽古编》把《汉广》的诗境概括为“可见而不可求”。这也就是西方浪漫主义所谓的“企慕情境”。《秦风·蒹葭》也是刻划“企慕情境”的佳作,与《汉广》比较,则显得一空灵象征,一具体写实。《蒹葭》全篇没有具体的事件、场景,连主人是男是女都难以确指,诗人着意渲染一种追求向往而渺茫难即的意绪。《汉广》则相对要具体写实得多,有具体的人物形象:樵夫与游女;有细徽的情感历程:希望、失望到幻想、幻灭;就连“之子于归”的主观幻境和“汉广江永”的自然景物的描写都是具体的。王士禛认为,《汉广》是中国山水文学的发轫。
本文标题:《诗经》赏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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