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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月,你等会来月下酒吧。”厢英又在老地方点月月的将了。厢英移师宁波后,就有了女师爷的风范,她时常兵不血刃地掳获一些男人,在她不想当主攻手时,就会派出月月这个后补。月月已经洗澡,像条蜥蜴一样,在宽大的席梦思床上入梦。她睡的时候,会把窗帘全部拉拢,外面的光一点也冲不进来。此时,她被厢英的手机吵醒,借助着手机灯,一看时间是晚上11点了,这么晚叫她出去,又要春光乍泄,搞什么名堂呢。9月的蔷薇,栽种在大街间隔带的草坪上,月月坐出租车上发现时,突然想起了萧亚轩唱的那句歌词:“不知谁,昨夜没有睡,叫醒了那一朵红蔷薇。”头一次在宁波看到蔷薇,而且密集丛生,月月就有些浮光掠影了。她想起了去年桃红柳绿之时,她还躲在闺房翻书,那书页是被翻得风生水起,她站在小卧室前,还能看到炊烟袅袅,牛铃丁当。乡下的水景也有独到之处,早晨若起得早,还可看到几只飞鸟,贴着水面低飞,时而击起水花,那一刹那,看得她心旷神怡。那时候,她就是这样色彩斑斓的一个女孩,被好山好水圈养着,少女情怀都被勾勒得像毕加索的那幅画———《在海滨的女人》,那样活泼自由。怎么才年头年尾的功夫,却走到风口浪尖,一步一步会变成一个去酒吧的涩女郎呢。好烦,从来没有这么烦。钱钱钱,每天都是为了钱!从出租车施施然地下来,月月就摒弃了杂念。她现在只是一个机器人,需要空着脑壳去见一个男人,任何时候都要重复这一点。她希望这样吗?就这样吗?她看见厢英早已候在门口,望着她了。“等会进去找位置坐下,要目不斜视,要瓶红酒,慢慢地喝,点支淡烟,少少地吸……”厢英也不知从哪本时尚杂志学来的,一口气地教给她。再退后一步,歪着头,夸张地打量了她一下,喜孜孜地说:“就凭你这套蕾丝裙子,那个啥,哦,那个卖皮鞋的老总,就会秃顶了。”月月捏着厢英的手,齐步进了酒吧。一进厅内,一曲英文歌曲严严实实地冲进她的耳膜,听得出是个外国男孩在一声紧一声地喊,这旋律在重金属的敲击下,也不断地敲打着她的脑瓜,她好愕然。“这首歌叫IMissYou,你有兴趣?”厢英注意到了月月的异常。“嗯,他的声音好熟悉,好像在对我一个人说话。”“呵呵,傻瓜,我们去找个位坐下。”“你能说说这歌词的大意吗?”月月把厢英的手抓得用力了些,女人一生为钱,也一生为情,就如在刀刃上跳舞。有一天她听到了一首直抒胸臆的歌曲,并且打动她,她当然不会捂着自己的耳朵。厢英伫立在一个台桌边,示意月月坐下,然后她歪仰着头,边听边翻译说:“你会回来,并制止和停止这种疼痛在今晚……还有一句是:不要对我浪费你的时间……Thevoiceinsidemyhead(missyoumissyou),这一句好像是:声音在我心里,想你想你……”“厢英,谢谢你!把这么好的歌词告诉我。”月月真的被里面几句歌词震撼了。“你会回来,制止并停止这种疼痛在今晚……”这让她想起了边子,他驾着车找到宁波,找到她,找到当初的心与心,那晚对着她传递的爱恨交加,对着她施舍的粗暴与柔情,把一切还给她,把她的一切也给剥夺,只为他与她的从前快乐。“就听到这些,够了吗?”“如果能再听一遍,多好。”月月回过神来,笑着,笑容里绽放成一朵金黄色的蔷薇花。她任眼光爬竹杆子一样,爬到了吧台边的音箱,她觉得这就是那个外国小伙子,不,是南昌的边子,在对她倾吐着满腹心思,对应着缕缕真情。在这个世界上,到处都在放歌,但唯独这首歌把她的心掰开了,揉碎了。这个金属味很浓的酒吧,怎么就是唯独她,听到了这首歌,恰恰有被蹂躏,有被唤醒的感受?“嗨,你们好。”一个在头中央果真秃了发的男人,全身泄露着香水,蹭到她们的台桌边,挨着厢英坐下来,眼珠子却是跟月月搭讪。月月顿时好比吃了一只苍蝇,哇地一声差一点要吐,她忙起身双手摁着胸,去了洗手间。月月趴在马桶上,最终还是吐出了几口带粘膜的口水,以前从来不会这样,那口水酸酸的。被刚才那鬼男人臭哄哄的香水一熏,她就要吐口水了,这真是不可思议呀,她弯着身子把口水吐尽后,都直不起腰来。“月月,你怎么啦?”厢英跟在屁股后头进来时,脸还是香喷喷的,也许被什么燃着了。她把月月扶起来后,对着她耳语道:“你知道吗?刚刚这个秃男人急不可奈了,他说愿出1万块钱,叫你现在就跟他走,他的车就在外面。”“厢英,还是你去吧,我好难受。”月月捂着胸,说话都吃力了。“我仔细看了,这个男人的皮带都是鳄鱼Lacoste。”厢英极力怂恿着月月。“我先回宿舍了,对不起。”月月缓过一口气来,就走出洗手间,在台桌上把她的包拿走后,一眨眼就出了门。“哎哎哎,你怎么回事啊?”厢英跟在她后面追,也连动着臀部,在丰富地表演。第二天,医生明确地告诉月月,她有孕了。“医生,你没有弄错吧?”“不要把自己不当回事,怀了三个多月,都不知道吗?你们这些外地女孩呀。”女医生摇摇头,略带一丝儿歧视的目光。在她眼里,这些没有男朋友倍伴的外地女孩,莫不是夜色下的流莺?走下楼,戚戚然。月月看到医院花坛边一个小女孩在哭:“我不要打针,不要啊。”小女孩死活不肯随她爸爸走,最后那个瘦不拉叽的爸爸没辙了,把她横着抱起来,任她手撕脚踹,去了门诊。月月心酸了一把。想到了她爸爸,如今也不知道他浪迹天涯何处。从北海把她带到东莞时,只因10万块钱,就把她卖给大她三十多岁的老头,这样的老爸也真是丢人现眼,就算他抱着那10万块钱到处逍遥,指不定哪天,就被陈哥一类的人,毁尸灭迹了呢。这也连累到了她一生一世,她都怀孕了,还要麻木面对每个人。她一步一步移下台阶,绕过绿茵茵的花坛,走出大门后,才拦到了一部出租车。她要去找厢英,对厢英说一句,她想回南昌了。厢英这会儿正在工作室里,拼命打手机。她一只脚撑着地,一只脚悬挂在旋转的皮沙发上,来回转着。电脑桌前有几个鲜橙多的空瓶子。月月进她房时,她那柔嫩的耳朵梢,都被过长的占线手机烙热了。“究竟怎么回事,大盘这么撑不住?”厢英在手机里,惊骇地问。从午饭过后,A股大盘,就泄得一塌糊涂,她整个脸都想移居巴拿马了。气氛不对头了,厢英帮她买的云南铜业,也一个劲儿往下栽呢,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跳水?她想起了几个月前,厢英在上海的公司,被有关部门盯上了。厢英就转战宁波,也游说着叫她跟上,当时她口出狂言:“我们要去宁波,听说宁波人在股市上是赫赫有名的‘敢死队’,1万块钱投进去,一眨眼的功夫,就能变成了1万5,只要你跟风,那就赚个钵满盆满。”月月当时就把从我公司截取的5万块钱货款,交给了厢英。厢英噘噘嘴说:“才这么点点钱,打个汤都不够。”厢英的意思再清楚不过了,是叫她还要把功夫花在男人身上,真过分。……这些都是过去时了。现在,她做什么也没心情了。因为她怀孕了,真的怀孕了,边子的骨肉。“姐,我想把股市上的钱取出来,回南昌去。”“全套着了,取什么取呢?”厢英还在打着手机,把手对她一挥,把她当成了多余的人。“可我需要钱呀。”月月不管不顾了。“如果按现价出来,你投入的5万块钱,只剩下2万多了。”“不会吧,你不是敢死队吗,你不是说你炒的股,天天都涨停吗,怎么会这样子呢?”月月声嘶力竭起来,头一回看到做姐姐的,也会不可思议。“你不相信,可以查我的股票帐号啊,我还用得着坑你那几个钱?”厢英不耐烦了。月月被吓得大惊失色,不一会儿,就被厢英打发走了。晚上,月月上了QQ,本想找我聊聊天的,但一个令人咋舌的画面跳出来了,她的裸照被宝马坏了发了过来。“请你转1万块钱到我的账上,这张照片将彻底消失,否则……”“这种无聊事,你也干得出来?你给我滚。”“我滚是很容易的,但我钓了你几个月,总得图一点回报吧。”“你要回报是吧,我给你。”说着月月把视频打开,毫无顾虑地将身上衣服一件件剥开,她要让这个混蛋看清楚,像她这样的女孩,已经对身体麻木不仁了,他爱咋滴就咋滴,这个世界又不是她能一手遮天的。宝马坏了啊地一声,发出一句话:“算你狠,我怕你了,我滚还不行吗?”“你从我眼前滚,有多远滚多远。”发完这句话,月月再也忍无可忍了,她放声大哭着,把刚刚脱下的那件短衫,用力撕碎。于是一把把碎衣布条,被她抛得天花乱坠。想想这个世道,真是弱肉强食。她走过来,走过去,走遍了一个个世态炎凉的城市,到如今又有什么好果子吃?她打开门,想跃上阳台,再从阳台上纵身跳下七楼。“喂,你别想不开啊,就算你不为你着想,也得为家人着想。”楼下一个阿姨眼尖,朝她发出了喊声。风撕扯着她本就衣不蔽体的身子。在夜色狼藉中,她的身子是那样地轻盈,假如她是燕子,也许能翩跹,就算是一只笨鸟,也能来个俯冲,再在离地面一米时,来个返身腾空而起。可她什么都不是,她只是罪孽的鹦鹉,她要是跳下去了,就永远也起不来了,若干年后,就成了山谷边的一堆污垢,多可怕啊。“喂,别想不开!”跟在阿姨身后的人,多了起来,不管是不是看热闹,反正他们也都一齐喊起来。她听不进去,留在这世上还有什么眷恋,还有何用呢?突然一阵肚子疼,她手一摸,摸到了肚子里的骨肉……三十七爱上他,似乎没有任何理由。只是一天不见,心里便想得厉害。以至于,天天想见他。而他则如我一样。他说:“只是想见你,想听听你我声音,想感受到你的气息。”年轻的我们,爱得是那样的痴狂。他曾说过,许我一个美好的未来。并且,将一生的爱都给予我。他的诺言,对于当时的我来说,有着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让我甘心为此而付出自己的全部。那时的我们,都是那样的幼稚,以为两人在一起,只有爱就足够了,却忽视了太多外在的因素。我们什么都没有,只拥有年轻,可是年轻却不能带给对方任何幸福,所能给的,或许就是那颗炽热的心。原以为,我和他会相守终身;原以为,他会爱我到地老天荒;原以为,我们的爱可以冲破一切阻碍。所以,当他轻声对我说分手的时候,我的心,是那样的痛。为了这份爱,为了他所许下的承诺。那让人心动的承诺啊,让人一想,心便如刀割。爱我,不爱我,或许仅只是在他的一念之间。离开他后,我很是消沉,对于爱情,再也不抱任何幻想,曾经的爱,便随风而逝。一年一年,随着年龄的增长,我再也不是那个情窦初开的女孩了。虽然也向往爱情,但却变得更加理智了。我知道,曾经的那份爱,对于我和他来说,都不是爱,只是年少时一种让人说不清的感觉。再后来,恋爱,结婚,生子。对于当初的那份感情,早已尘封在心底最深处。只是偶尔的时候会想起,想起曾经的他,想起年少时那份让人为之心动、心痛的一份爱情。(玲珑)2010年5月11日第B8版第B8版连载·情感SHANG RAO WAN BAO责任编辑/林顺娣版式设计/程宏慧校对/童丹曦作者/刘付生连载·长篇小说·三十六一个刚认识的朋友,她说,她嫁给了大她14岁的丈夫。两人是恋爱结婚,本以为老公年纪大,就会比较体贴。一结婚,也迅速怀孕了,老公跟她保证,一定会养她,她便果决的辞去工作。生孩子后,她手忙脚乱日夜颠倒,先生依样过着他的日子:每周至少有两个晚上常从酒家下班,都说谈生意,就算回家,也当成住旅馆,把她当管家和保姆,家里不干净、孩子带不好,都怪她。她向老公说看小孩很累时,他就冷冷地说:“喂,我妈一个人带大四个小孩,也没听她喊过苦!”“那你去外面赚钱,我回家带小孩。”没带过孩子的男人,都不认为带小孩有什么难。其实,对女人来说,带小孩也不难,只是需要耐心。关在家中的日子实在太闷了。她只有24岁,已感觉人生一片黑暗。她想离婚,却不愿孩子和自己一样在单亲家庭长大。她不是不想出去赚钱,只是就算找到工作,赚的钱也不够付保姆费和交通费、伙食费。“我好闷,快精神崩溃了,每天抱着孩子哭,我该怎么办?”嫁给年纪大的男人,运气好的话,他便是成熟、顾家、会让她,但年龄与体贴度却未必和成熟度呈正比;往反方面想,年龄也会造成难以沟通的鸿沟,他可能会很专制、固执。没有女人想过只被圈养而不被关心的生活。我只能建议,她必须学会在看顾孩子的空档时找到自己的乐趣,至少可用网络和朋友联系,让精神不那么紧绷。也必须尝试用丈夫可以理解的方式来和他沟通。等孩子再大一点,她得想办法找到让她快乐的方式,不管工不工作,她不能长期让自己闷出忧郁症。(浅水)在夜幕的掩护下,我和冰子,经常相约在校园外,散步在的小河边,我们一起散步,一起聊天,脚步是多么的的轻盈,心情是多么的愉快,爱情是多么的甜蜜!在那豆蔻初开、心花怒放的夜里,冰子如花,羞答答的开,我如蜜蜂,尽情地与她亲密。记得那个夜晚,在庭院里,皎洁的月光,洒满了一地。她在我的怀里,是多
本文标题:你等会来月下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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