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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先秦时期的文学思想第一章先秦时期的文学思想•第一节文学作品和史书中萌芽状态的文学观念•第二节孔子和儒家的文学观•第三节庄子和道家的文学观第一节文学作品和史书中萌芽状态的文学观念•一、“诗言志”:文学批评开山之祖•二、《诗经》中的美刺与言志•三、《左传》中“赋诗言志”与“观诗知政”•四、《易经》、《楚辞》等一、“诗言志”:文学批评开山之祖•帝曰:夔!命女典乐,教胄子。直而温,宽而栗,刚而无虐,简而无傲.诗言志,歌永言,声依永,律和声。八音克谐,无相夺伦,神人以和。夔曰:於!予击石拊石,百兽率舞。(孙星衍《尚书今古文注疏》)黄钟、太簇、姑洗、蕤宾、夷则、无射六阳律大吕、夹钟、仲吕、林钟、南吕、应钟六阴律金、石、土、革、丝、木、匏、竹。•哀公问于孔子曰:“吾闻夔一足,信乎?”曰:“夔,人也,何故一足?彼其无他异,而独通于声。尧曰:‘夔一而足矣。’使为乐正。故君子曰:‘虁有一足。’非一足也。”——《韩非子》•《山海经·大荒东经》:东海中有流波山,入海七千里,其上有兽,状如牛,苍身而无角,一足。出入水则必风雨,其光如日月,其声如雷,其名为夔,黄帝得之,以其皮为鼓,橛以雷兽之骨,声闻五百里,以威天下。”•诗的功能和价值在于“言志”。闻一多在《歌与诗》:“志有三个意义:一,记忆;二是记录;三怀抱”。《说文》:“志者,心之所之也。”•子路、曾皙、冉有、公西华侍坐。子曰:“以吾一日长乎尔,毋吾以也。居则曰:‘不吾知也。’如或知尔,则何以哉?”子路率尔而对曰:“千乘之国,摄乎大国之间,加之以师旅,因之以饥馑;由也为之,比及三年,可使有勇,且知方也。”•夫子哂之。“求,尔何如?”•对曰:“方六七十,如五六十,求也为之,比及三年,可使足民。如其礼乐,以俟君子。”•“赤,尔何如?”对曰:“非曰能之,愿学焉。宗庙之事,如会同,端章甫,愿为小相焉。”•“点,尔何如?”鼓瑟希,铿尔,舍瑟而作,对曰:“异乎三子者之撰。”•子曰:“何伤乎?亦各言其志也!”曰:“莫春者,春服既成,冠者五六人,童子六七人,浴乎沂,风乎舞雩,咏而归。”•夫子喟然叹曰:“吾与点也。”•三子者出,曾皙后。曾皙曰:“夫三子者之言何如?”•子曰:“亦各言其志也已矣!”曰:“夫子何哂由也?”•曰:“为国以礼,其言不让,是故哂之。唯求则非邦也与?安见方六七十,如五六十而非邦也者?唯赤则非邦也与?宗庙会同,非诸侯而何?赤也为之小,孰能为之大?”•《左传·襄公二十七年》中赵文子对叔向说:“诗以言志。”•《庄子·天下篇》:“诗以道志”•《荀子·儒效》篇云:“诗言是其志也。”•“诗言志”的“志”实际上是与政治、教化分不开的,它所抒发的怀抱是与政教意识相关的怀抱•诗、乐、舞三位一体返回二、《诗经》中的美刺与言志维是褊心,是以为刺.(《魏风·葛屦》心之忧矣,我歌且谣(《魏风·园有桃》家父作诵,以究王讻,式讹尔心,以畜万邦。(《小雅·节南山》)吉甫作颂,其诗孔硕,其风肆好,以赠申伯。(《大雅·崧高》)君子作歌,维以告哀。(《小雅·四月》)王欲玉女,是用大谏。(《大雅·民劳》)•第一,诗可以抒写忧怨、表达哀思;•第二,诗可以讽刺丑恶,劝谏不良;•第三,诗可以颂美扬善,有助风教。美刺、言志返回三、《左传》中“赋诗言志”与“观诗知政”•1、赋诗言志”•郑伯享赵孟于垂陇,子展、伯有、子西、子产、子大叔、二子石从。赵孟曰:“七子从君,以宠武也。请皆赋以卒君贶,武亦以观七子之志。”子展赋《草虫》,赵孟曰:“善哉,民之主也!抑武也,不足以当之。”……子大叔赋《野有蔓草》,赵孟曰:“吾子之惠也。”未见君子,忧心忡忡。亦既见止,亦既觏止。野有蔓草,零露漙兮。有美一人,清扬婉兮。邂逅相遇,适我愿兮。野有蔓草,零露瀼瀼。有美一人,婉如清扬。邂逅相遇,与子偕臧。断章取义•2、观诗知政•《周南》、《召南》:美哉!始基之矣,犹未也,然勤而不怨矣。•《郑》:美哉!其细已甚,民弗堪也,是其先亡乎?•溱与洧,方涣涣兮。士与女,方秉蕑兮。女曰观乎?士曰既且,且往观乎?洧之外,洵訏且乐。维士与女,伊其相谑,赠之以芍药。溱与洧,浏其清矣。士与女,殷其盈兮。女曰观乎?士曰既且,且往观乎?洧之外,洵訏且乐。维士与女,伊其将谑,赠之以芍药•2、观诗知政•《周南》、《召南》:美哉!始基之矣,犹未也,然勤而不怨矣。•《郑》:美哉!其细已甚,民弗堪也,是其先亡乎?•《小雅》:美哉!思而不贰,怨而不言,其周德之衰乎?犹有先王之遗民焉。返回四、《易经》、《楚辞》等•1、易经•《象辞》:“君子以言有物。”•《艮》卦爻辞《六五》:“言有序”。•言有物—内容•言有序—形式•2、楚辞首先,楚辞注重自我主观世界的构想。纷吾既有此内美兮,又重之以修能。•其次,屈原提出了“发愤抒情”的诗歌创作理念。•惜诵以致愍兮,发愤以抒情。所非忠而言之兮,指苍天以为正。•再次,屈原之于诗歌的功能,提出了“愉乐”、“自救”的主张。•奏《九歌》而舞《韶》兮,聊假日以偷乐。•道思作诵,聊自救兮。忧心不遂,斯言谁告兮!返回第二节孔子和儒家的文学观•一、孔子以“诗教”为核心的文学观及其对《诗经》的批评•二、孟子的文学批评方法•三、荀子对儒家文学思想的继承与发展•孔子(公元前551—479),名丘,字仲尼,鲁国人。•《论语·阳货》:“阳虎欲见孔子,孔子不见,归孔子豚。孔子时其亡也,而往拜之,遇诸涂。谓孔子曰:‘来!予与尔言。’曰:‘怀其宝而迷其邦,可谓仁乎?’曰:‘不可。’‘好从事而亟失时,可谓知乎?’曰:‘不可’。‘日月逝矣,岁不我与。’孔子曰:‘诺,吾将仕矣。’”•1、文艺与道德修养的关系--兴于诗,立于礼,成于乐•2.关于文学批评的标准—思无邪•3.论文学的社会作用—兴、观、群、怨•4.论文学的内容和形式关系—文质彬彬一、孔子以“诗教”为核心的文学观及其对《诗经》的批评•何晏《论语集解》引包咸注云:“兴,起也。言修身必先学诗。”•“不学《诗》,无以言。”(《论语·季氏》)•“人而不为《周南》、《召南》,其犹正墙面而立也与?”•《论语·季氏》记载孔子说:“不学礼,无以立。”返回•《论语·为政》:“诗三百,一言以蔽之,曰:思无邪。”•《朱子语类》说:“思无邪,乃是要使读诗人思无邪耳,读三百篇诗,善为可法,恶为可戒,故使人思无邪也。”•《四书章句集注》中又说:“凡诗之言,善者可以感发人之善心,恶者可以惩创人之逸志,其用归于使人得其情性之正而已。”返回•《论语·阳货》:“子曰:小子何莫学夫诗?诗可以兴,可以观,可以群,可以怨。迩之事父,远之事君;多识于鸟兽草木之名。”《论语·学而》:•子贡曰:“贫而无谄,富而无骄,何如?”子曰:“可也;未若贫而乐道,富而好礼者也。”子贡曰:“诗云:‘如切如磋,如琢如磨’。其斯之谓与?”子曰:“赐也,始可与言《诗》已矣,告诸往而知来者。”•《论语集解》引郑玄注说:“观风俗之盛衰。”•朱熹《四书章句集注》说:“考见得失。”•《论语集解》引孔安国云:“群居相切磋。”朱熹在《四书集注》中说是“和而不流。”•杨树达《论语疏证》中说:“春秋时朝聘宴享动必赋诗,所谓可以群也。”•《论语集解》引孔安国说:“怨刺上政。”返回•《论语·卫灵公》:“子曰:辞达而已矣。”•《论语·雍也》篇云:“子曰:质胜文则野,文胜质则史,文质彬彬,然后君子。”•“棘子城曰:‘君子质而已矣,何以文为?’子贡曰:‘惜乎!夫子之说君子也,驷不及舌。文犹质也,质犹文也;虎豹之鞟犹犬羊之鞟也。’”《论语·颜渊》返回二、孟子的文学批评方法•孟子,名轲,(公元前372—289年),名轲,战国中期邹(今山东邹县)人,曾受业于孔子孙子子思•1、性善论•2、知言养气3、以意逆志和知人论世•《孟子告子上》:•公都子曰:“告子曰:‘性无善无不善也。’或曰:‘性可以为善,可以为不善;是故文武兴,则民好善;幽厉兴,则民好暴。’或曰:‘有性善,有性不善。是故以尧为君而有象,以省瞽瞍为父而有舜,以纣为兄之子,且以为君,而有微子启、王子比干。’今曰‘性善’,然则被皆非与?”•孟子曰:“乃若其情,则可以为善矣,乃所谓善也。若夫为不善,非才之罪也•《孟子·告子上》:“恻隐之心,人皆有之;羞恶之心,人皆有之;恭敬之心,人皆有之;是非之心,人皆有之。•恻隐之心,仁也;羞恶之心,义也;恭敬之心,礼也;是非之心,智也。仁义礼智非由外铄我也,我固有之也。”•《孟子公孙丑上》•今人作见孺子将入于井,皆有怵惕恻隐之心;非所以内交于孺子之父母也,非所以要誉于乡党朋友也,非恶其声而然也。由是观之,无恻隐之心,非人也;无羞恶之心,非人也;无辞让之心,非人也;无是非之心,非人也。恻隐之心,仁之端也;羞恶之心,义之端也;辞让之心,礼之端也;是非之心,智之端也。人之有是四端也,犹其有四体也。有是四端而自谓不能者,自贼者也返回•《孟子·公孙丑》上篇云:•(公孙丑)曰:“敢问夫子恶乎长?”(孟子)曰:“我知言;我善养吾浩然之气。”•“敢问何谓浩然之气?”曰:“难言也。其为气也,至大至刚,以直养而无害,则塞于天地之间。其为气也,配义与道;无是,馁也。是集义所生者,非义袭而取之也。行有不慊于心,则馁矣。”……“•何谓知言?”曰:“诐辞知其所蔽,淫辞知其所陷,邪辞知其所离,遁辞知其所穷。”•孟子说:“君子所性,仁义礼智根于心。其生色也,睟然见于面,盎于背,施于四体,四体不言而喻。”(《孟子·尽心上》)•孟子又说:“存乎人者,莫良于眸子。眸子不能掩其恶。胸中正,则眸子瞭焉;胸中不正,则眸子眊焉。听其言也,观其眸子,人焉廋哉?•《论语·季氏》:“君子有三戒:少之时,血气未足,戒之在色;及其壮也,血气方刚,戒之在斗;及其老也,血气既衰,戒之在得。”•《孟子·梁惠王下》中记载:•庄暴见孟子,曰:“暴见于王,王语暴以好乐,暴未有以对也。”曰:“好乐何如?”孟子曰:“王之好乐甚,则齐国其庶几乎!”他日见于王曰:“王尝语庄子以好乐,有诸?”王变乎色,曰:“寡人非能好先王之乐也,直好世俗之乐耳。”曰:“王之好乐甚,则齐其庶几乎!今之乐犹古之乐也。”曰:“可得闻与?”曰:“独乐乐,与人乐乐,孰乐?”曰:“不若与人。”曰:“与少乐乐,与众乐乐,孰乐?”曰:“不若与众。”返回•咸丘蒙曰:“舜之不臣尧,则吾既得闻命矣。《诗》云:‘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而舜既为天子矣,敢问瞽瞍之非臣,如何?”曰:“是诗也,非是之谓也;劳于王事,而不得养父母也。曰:‘此莫非王事,我独贤劳也。’故说诗者,不以文害辞,不以辞害志,以意逆志,是为得之。如以辞而已矣,《云汉》之诗曰:‘周余黎民,靡有孑遗。’信斯言也,是周无遗民也。”•陟彼北山,言采其杞。偕偕士子,朝夕从事。王事靡盬,忧我父母。•溥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大夫不均,我从事独贤。《小雅·北山》周余黎民,靡有孑遗--《云汉》•孟子谓万章曰:“一乡之善士,斯友一乡之善士;一国之善士,斯友一国之善士;天下之善士,斯友天下之善士。以友天下之善士为未足,又尚论古之人。颂其诗,读其书,不知其人,可乎?是以论其世也。是尚友也。•公孙丑问曰:“高子曰:‘《小弁》,小人之诗也。’”孟子曰:“何以言之?”曰:“怨。”曰:“固哉,高叟之为诗也!有人于此,越人关弓而射之,则己谈笑而道之;无他,疏之也。其兄关弓而射之,则己垂涕泣而道之;无他,戚之也。《小弁》之怨,亲亲也。亲亲,仁也。固矣夫,高叟之为诗也!”曰:“《凯风》何以不怨?”曰:“《凯风》,亲之过小者也;《小弁》,亲之过大者也。亲之过大而不怨,是愈疏也;亲之过小而怨,是不可矶也。愈疏,不孝也;不可矶,亦不孝也。返回三、荀子对儒家文学思想的继承与发展•1、性恶论:荀子文学批评的哲学基础•2、明道、征圣、宗经•3、乐论•今人之性,生而有好利焉,顺是,故争夺生而辞让亡焉;生而有疾恶焉,顺是,故残贼生而忠信亡焉;生而有耳目之欲,有好声色焉,顺是,故淫乱生而礼义文理亡焉。然则从人之性,顺人之情,必出于争夺,合于犯分乱理,而归于暴。故必将有师法之化、礼义之道,然后出于辞让,合于文理,而归于治。用此观之,然则人之性恶明矣,其善者伪也。•今人之性,饥而欲饱,寒而欲暖,劳而欲休,此人之情性也。今人饥
本文标题:第一章--先秦时期的文学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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