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亭台楼阁之“亭”亭台楼阁之亭天下好山水,必有楼台收。山水与楼台,又须文字留。1、子云亭在我国文化史上,身世清楚,一生以创作为主要事业,其作品又有专集行世的著名作家,一般都认为以汉代的司马相如和扬雄为最早。司马相如和扬雄是汉代文学创作中成就最高的两位作家,也是巴蜀文化史上最著名的人物,可以说是汉代文学的“双子星座”;而成都也因此有“扬马名都”之称。相传,扬雄早年赴京游学,途径绵阳西山,停留于此,教授学业,同时攻读辞章。子云亭、读书台便是因此而建。大诗人刘禹锡有千古名篇《陋室铭》,开头是“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结尾举出有名、有灵的具体例子是:“南阳诸葛庐,西蜀子云亭。孔子云:何陋之有”刘禹锡把诸葛亮的草庐与扬子云的读书亭并列,可见早在唐代,扬雄子云亭就已成为人们所尊崇的形陋而实不陋的形迹了。据史载,扬雄家贫好学,为人简易佚荡,不慕富贵。同司马相如一样,患着口吃的毛病。一生历事成、哀、平、莽四朝,郁郁不得志。王莽篡权之后,诛杀甄丰父子,放逐刘秀。因刘秀曾向扬雄学习古文奇字,有一些来往,于是就株连到扬雄。当时扬雄还在天禄阁中校勘古籍。司法官员前来抓他,他拒不受辱,乃从天禄阁上跳下,以自杀相抗议。可是,扬雄并未能摔死,被救得治。后来,王莽宣布免去加在扬雄身上的罪名,又给予了大夫的官职。但扬雄仍过着“家素贫”、“人稀至其门”的生活,只有不多的学生来向他学《太玄》与《法言》。公元18年,他病逝于长安,享年71岁。2、爱晚亭湖南长沙是历史文化名城,自古有“屈贾之乡”、“湘潇洙泗”的美称。长沙岳麓山,因为南岳之足,故以麓名。岳麓山因古代四大书院之一的岳麓书院而名重天下,所谓“惟楚有材,于斯为盛”。在岳麓山的山腰,清风峡台地上首,有亭翼然,便是中国四大名亭之一的爱晚亭。爱晚亭为清乾隆五十七年(1792)岳麓书院山长罗典所建。五十年代后,爱晚亭又两度重修,现亭额“爱晚亭”三字为毛泽东手书。亭四周枫树成林,秋时枫红如火,景色尤佳,故爱晚亭又名“红叶亭”、“爱枫亭”。爱晚亭之著名,很大程度上得力于这个好名字。亭以名传,言不虚也。由“红叶”、“爱枫”改名“爱晚亭”,历来传说与诗人袁枚有关。袁枚,字子才,为江南著名才子。有一年秋天来到长沙,许多人慕名前往拜会,独罗典不予理睬。他不赞赏袁枚提倡的“性灵说”和为文做诗的标新立异,对袁枚招收女弟子更是看不惯。为防袁枚来访,于书院牌楼贴“不为子路何由也,非是文公请退之”一联。子路姓仲名由,孔子门徒;韩愈字退之,谥文公。此联的确合乎罗典身份性情,可见与袁枚之为文为人大异其趣:意为你袁枚不似子路、韩愈一流人物,我罗典不想见你。两天后,袁枚见此联,摇头一笑,递上拜帖。罗典称病不见。袁枚走后,罗典叫人泼水冲洗院前台阶,说是清除异端邪气。袁枚独自游岳麓山,对各处胜景皆有吟咏。独“红叶亭”下只录杜牧绝句:“远上寒山石径斜,白云深处有人家。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且将第三句抄脱“爱、晚”二字。罗典闻知此事,连云“惭愧,惭愧!”并亲笔题写“爱晚亭”新匾。此名沿袭至今。亭以名传,名以人传,正是相得益彰。近代以来,爱晚亭畔留下过不少伟人的足迹,毛泽东亲书亭名,也是其来有自。3、秋风亭在湖北巴东县,有一座历史悠久的古亭--秋风亭。巴东与四川接壤,位于长江三峡中段险要处,“万山磅礴,大江建瓴而下”,整个县城依山筑构、屋宇层叠,远看像悬挂在峭壁上的一幅画,凌空突兀。一般游客多是在一片惊叹声中随着江轮匆匆而过,故而秋风亭不太为世人所知,然而此亭所承载一千多年的历史,却不同凡响。秋风亭与一代名臣寇准紧相联,它为寇准所建。寇准(961--1023),字平仲,陕西渭南人。北宋太宗太平兴国五年进士,曾任枢密副使、参知政事,真宗时官至宰相,封莱国公,人称寇莱公。他自幼聪明过人,才识出众,少年时期便抱负非凡:十几岁上书言事,二十岁即为巴东令。宋辽战时,身为宰相的寇准力主抗战,反对南迁,几经罢相、复相。寇准一生为官清正,颇得民心,是民间传说中的著名“清官”之一,时人亲切地称之为“寇巴东”。巴东地处深山峡谷之中,地旷人稀,偏僻落后,农业生产方式原始。宋朝巴东山民依然在“依山为田,刀耕火种”。初入仕途的寇准,在巴东任县令六年,在这期间,寇准大力推行平原地区的先进农耕技术,改进生产工具,加强田间管理,并设立了“劝农亭”,由专职人员在此推广农耕技术,不厌其烦地向每个前来求教的人员传授经验。劝农亭的作用好似现代的农科所。这些有力的举措,使巴东在不太长的时间内,“无旷土、无游民”,一片太平景象。第一次获得了温饱的巴东人对“父母官”寇准感恩之情可想而知。在巴东通往恩施的公路边,至今还可看到当年寇准所建劝农亭的遗址。它与秋风亭或毁或存,都是寇公的珍贵遗迹。据记载,秋风亭建于公元978年。原亭建在离县城上游约20里的旧城,寇准在亭落成后,还在亭旁种了一棵柏树,人们称之为“莱公柏”。与秋风亭同时建的还有座白云亭,惜已无存。宋孝宗乾道六年(公元1170年),陆游从山阴(今浙江绍兴)赴夔州(今属四川省)通判,途经巴东,登秋风亭、白云亭,咏诗一首:寇公壮岁落巴蛮,得意孤亭缥缈间。常倚曲栏贪看水,不安四壁怕遮山。遗民虽尽犹能说,老令初来亦爱闲。正使官清贫至骨,未防留客听潺潺。此诗文距寇准知巴东约100年,文不雕琢,不夸饰,朴实无华地再现了巴东胜景秋风亭、白云亭及其莱公柏。文中还写出了巴东的荒凉贫穷,当年年轻的寇准就在这个“使人怅然,始有流落天涯之叹”、“阙令动辄二三年无肯补”的地方,做得有声有色,建起流传至今的千古名亭,由此也可见他超凡的才能以及对生活高度的热情。由于老百姓对清官的渴求,关于寇准和秋风亭的逸闻轶事越传越神。文人则纷纷为亭赋诗、立碑,以至后来,每届的巴东县令,在授印之前,都要先居于此亭,“接受传统教育”,等原知县办好移交手续后,才去县衙上任。秋风亭已经有了几分神圣色彩。宋朝文学家苏辙,途经巴东时写了《秋风亭》一诗,这是有据可查的最早题咏秋风亭的记录:人知公惠在巴东,不如三朝社稷功。平日孤舟己何处,江亭依旧傍春风。诗中溢满对寇准的缅怀尊崇之情。寇准在巴东则惠在巴东,在朝廷则功在社稷,先后经历太宗、真宗、仁宗三朝,仅“澶渊之盟”的杰出表现,就够名列青史。据《宋史》本传和欧阳修《归田录》载:寇准向来豪华奢侈,司马光甚至说他“豪侈冠一时”。即便如此,他一生爱国抗战的大节、他为老百姓切切实实做的好事,还是颇得民心的,秋风亭的历近千年而不废,正是一座无言的丰碑。清袁枚在其《随园诗话》中比较唐宋四大家,云:“人有以诗重者,亦有诗以人重者。李、杜、韩、苏,俱以诗名千古。然李杜无功业,不得不以诗传。韩、苏有功业,虽无诗,其人亦传之,而况有诗乎?”寇准的功业较韩愈、苏轼有过之而无不及,而在我国古代文学史上寇准也占有一席之地。寇准不仅有《巴东集》传世,而且他的诗词风格淡雅委婉,如《踏莎行》:春色将阑,莺声渐老,红英落尽青梅小,画堂人静雨蒙蒙,屏山半掩余香袅。密约沉沉,离情杳杳,菱花尘满慵将照。倚楼无语欲销魂,长空暗淡连芳草。上片句句写景,景中含情;下片抒情,情思逼真感人。沉郁多情,婉丽凄恻。正如况周颐《蕙风词话续编》所言:“词有淡远取神,只描取景物,而神致自在言外,此为高手。”寇准确也拥有深厚的文学修养。国家大事,他风云际会,纵横捭阖,而于情于感,又如此深沉婉丽,这是构成他非凡的人格魅力的一个因素,这也许是秋风亭历经千年而至今魅力犹存的关键所在吧。举世瞩目的三峡工程,给巴东人民带来巨大的变迁,整个巴东县城移址山上,秋风亭亦将列入搬迁之列。当人们告别世代居住的故居里巷,搬到规划整齐、设施齐全、环境幽美的新居时,秋风亭定落址在风景幽静之处。届时,呈现在人们眼前的将是一个拭去历史尘埃的秋风亭,古亭换新貌。4、酹江亭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故垒西边,人道是,三国周郎赤壁。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江山如画,一时多少豪杰。遥想公瑾当年,小乔初嫁了,雄姿英发。羽扇纶巾,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故国神游,多情应笑我,早生华发。人间如梦,一樽还酹江月。苏东坡的绝世妙文《念奴娇·赤壁怀古》,写于湖北古城黄州。黄州有座古酹江亭就是以苏东坡这首词的末句“一樽还酹江月”命名,以纪念这位千年说不尽的伟大诗人和在此地诞生的伟大诗词。东坡赤壁又名黄州赤壁。据《黄州府志》记载:“岩石屹立如壁,其色赤,亦称赤壁。”因其形象如一只赤色的鼻子伸入江面,所以又有“赤鼻矶”之称。“矶头赤壁当天倚,下有山根插江底”,明代诗人李东阳的诗句,很形象地刻画出这处自然景色。苏东坡,名轼,字子瞻,长于诗、词、散文、绘画、书法,是我国文学史上少有的全才。他才华横溢,性格豪放,智慧而幽默,有天真烂漫的赤子之心,他的胸襟有海般广阔,他的诗如奔腾的万马,快意雄风,九天长啸。千百年间,投影在巨大历史屏幕上的是一代”雄姿英发”的高士形象。但苏东坡一生多磨难。由于他生性开朗,好辩、天真、直言无隐,不顾后果,遇有邪恶,则“如蝇在食,吐之方快”,被一群拥在皇帝身边的小人所嫉恨,常被卷入政治漩涡之中。中晚年时,更时时被诬指“多托文学讥斥先朝”。北宋元丰二年(公元1079年),因“乌台诗案”,苏东坡遭受第一次人生重创,被打入死牢。次年他侥幸逃过死难,被发配至黄州,削官任团练副使,并规定不得签署公文,不准擅离该地区。当年的黄州是一个经济不太发达的穷困小镇,但其风景优美,历来有“江山如画”之美称。长江在这儿竟似大海一样宽阔,洪波奔涌,远水连天。沿江一带丘陵起伏、林木茂盛,两岸的青山,耸立于湖溪交错的平原上。东坡初到黄州,由于太守的礼遇,一家人住在临皋儿亭。此处原本是驿亭,建在江边,官员走水路时,经此可以在此小住。东坡对这座临江的简陋的小房子情有独钟,他给一个朋友写道:“寓所去江无十步,风涛烟雨,晓夕百变。江南诸山在几席,此幸未始有也。”苏东坡刚到这儿,没有了俸禄,他限定每日生活费,绝不敢超支。但他喜欢结交朋友,用他的话说:“吾上可陪玉皇大帝,下可陪卑院乞儿。眼前见天下无一个不好人。”苏东坡能见到、感到别人即便在天堂也见不到感不到的美与安逸。无限的闲暇、美好的风景,诗人敏感的想像、对月夜的倾心、对美酒的迷恋,还有一群像他一样身上金钱不多、空闲不少的朋友,随遇而安的东坡知足了。而且这位天纵大才,不管身在何处,总是把稍纵即逝的诗的感受,赋予不朽的艺术形式,而使之长留人间。他在这四年“流放”的日子里,给后世上留下了三篇他笔下最精的作品:一首词《念奴娇·赤壁怀古》,以开篇一句“大江东去”著称;两篇月夜泛舟的《前后赤壁赋》。在这种境地,苏东坡能写出这等绝世妙文,也是令那些因羡生嫉的仇家始料不及的。《念奴娇·赤壁怀古》是苏东坡词的代表作,也是宋词的代表作,是我国文学史上久负盛名的作品,是飘荡在酹江亭上的千古绝唱。他以凌厉无比的词笔,描绘江涛,壮美无比:“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他那雄健的笔法,不仅描绘了祖国壮丽山川的画卷,也成功地为我们塑造了雄姿英发、潇洒从容的少年英雄周瑜的形象。这首词,渗透着他对如画江山的热爱,对古代英雄的景仰,对理想的追求。人们无法不景仰这位挺立赤壁矶头,放声高歌“大江东去”的豪放派的创始人。元丰七年(公元1084年),正当苏东坡感到一切都安定下来,愿在黄州过个随心如意的隐居式的快乐生活时,皇帝却又后悔对他的惩处过重,亲书一道旨意,把苏东坡的谪居地由黄州调到离京城较近的汝州。在一次邻人和朋友为他送行的宴席上,苏东坡写了苍凉凄恻而又达观温馨的《满庭芳》词一首:归去来兮,吾归何处万里家在岷峨。百年强半,来日苦无多。坐见黄州再闰,儿童尽,楚语吴歌。山中友,鸡豚社酒,相劝老东坡。云何。当此去人生底事,来往如梭!待闲看秋风,洛水清波。好在堂前细柳,应念我,莫剪柔柯。仍传语,江南父老,时与
本文标题:亭台楼阁之“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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