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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位置:首页 > 商业/管理/HR > 企业财务 > 约珥书(天道圣经注释)
1約珥書(天道聖經註釋)唐佑之緒論註釋緒論壹先知貳日期解釋肆結構伍語文陸信息壹先知先知約珥在本書之外,讀者對他一無所知。他是毘土珥的兒子,家庭的出身無法詳知。但是他的名字是有信心的涵義:耶和華是神,可見他有虔敬的父母。他的名字也使人聯想以利亞(耶和華是我的神)。但是他與以利亞的處境不同。以利亞當代以色列人敬奉偶像,但是約珥卻未這樣指責。有傳統(Pseudo-Epiphanius,VitaeProphetarum)說約珥是流便支派的人,但是本書似強調猶大與耶路撒冷,可能他是那裏的居民。也有傳說,他是耶路撒冷的祭司,因為他對聖殿、祭司與禮儀都極為熟悉。但是參照第一章十三、十四節以及第二章十七節,他對祭司說話,或提說祭司,並沒有將自己列在祭司。約珥似乎不是被擄之前的先知,他對百姓沒有譴責,並未提起他們宗教或道德的失敗。但是他知道以色列人犯了罪,受神懲治,才有這樣可怕的災禍。他相信禁食禱告的重要,外表的敬拜與禮儀是有價值的,但他不只注意外面的敬虔,更強調心靈的態度。真正的悔改是內心的,歸向神必須是一心一意的。他被稱為五旬節的先知,因為他豫言神的靈澆灌。但是他原來的重點,不是指普世的,只是局限在以色列人身上,而且這是在耶和華大而可畏的日子未到以前。直至主耶穌復活升天之後,五旬節實現神的應許,才是為普世的救恩,有教會的見證。主耶穌十字架的救贖成就一切。約珥似乎不算為偉大的先知,他卻繼承先知的工作,發揮他們早期的豫言與信息。他也不是一位偉大的思想家,對真理方面有卓越的屬靈見解。但是他從早期先知的思想得著亮光,並從豫言中發現末世啟示的真理。他使希伯來宗教進入一個新的階段,確作了極大的貢獻。他是詩人,詩文清晰有力,流利秀美,雋永完美。他詩意的描述,將當時的災情繪成十分真實的圖畫。在他語言文體的表達,使形式與內容十分吻合而和諧。字句的韻律尤其將情緒起伏表達得生動。這樣傳達的信息一定引發聽者與讀者心靈的共鳴。他不失為神的有力發言人,向當代傳出神的話語。約珥列在十二先知之中,因為他的信息是與其他先知有密切的關連,用詞方面尤其與阿摩司相近,因此列在阿摩司書前,卻不是由於時代的排列。約珥與其他先知都同被列為正典,由於此書是同樣有重要的信息。貳日期約珥書的日期是十分難確定的,因為本書的開端沒有歷史的引言。蝗災、旱災與外患的侵略,也無法臆料確實的日期。歷代學者作種種猜測,似乎都合理,卻沒有結論。保守的學者大多認為約珥是被擄前的先知,甚至遠在主前第九世紀。現代學者咸認較遲的日期,在被擄時或被擄後,甚至在主前第四世紀後,在第二世紀前。(一)被擄前的日期由於約珥書排列在十二先知書前半部,有的認為這書必在被擄之前。在希伯來正典,本書列於第二,僅在何西阿之後。在七十士譯本,則列為第四卷。在一些估計之後,本書約在主前830年。有人參照烏加列文獻,對照內容,認為本書特別是對付巴力假神,所以日期甚早,參閱經文為第一章八節及第二章九節。也有人提起本書的文體,與被擄後先知(哈該書、撒迦利亞書及瑪拉基書)不同。更有人提出第三章所述腓尼基與非利士是猶大在被擄前的仇敵。此外,從內容方面看,約珥著重耶和華的日子,是西番雅的信息,與西番雅同一世紀的(主前第七世紀),有耶利米。約珥的語調與耶利米十分相似。有的認為約珥應比耶利米早,因為約珥傳和平的信息,是在極大的審判之前。耶利米看耶路撒冷必然敗亡,審判即將來到。所以這學者多認為在主前七世紀末,或在耶利米職事之初(因為耶利米傳道一直到第六世紀在猶大被擄之時)。(二)被擄時的日期有人認為本書是在主前587年之後不久,耶路撒冷剛陷落,災難當前,正如先知以西結的時候。以下是主要的理由:(1)以色列北國不再提及,王室及特殊的貴族也未提說。(2)聖殿現在成為十分重要的事,不像早期先知那樣對禮儀持相反的論調。可能在那時聖殿已經被毀,他們才看到敬拜的重要。(3)呼召悔改,但並沒有提出在那一方面悔改,可能著重一般性的,就是對神敬虔的事。(4)在本書雖提出外邦,卻不提亞述及巴比倫。(5)神的百姓分散在各地,顯然歷史的浩劫已經發生。(6)文字方面似乎較遲,有許多實例可援。2(三)被擄後的日期這一主張最為普遍,可有若干論點為佐證。(1)從本書第三章一至三節,作者對被擄的事已經看清是神的作為。這不會在被擄的時候,必在被擄之後許久才可有這樣冷靜的分析。現在聖殿已經重建(一9、14、16,二17,三18)。那是在哈該與撒迦利亞的時代。聖殿重建的事,是在主前515年完成。(2)耶路撒冷內部情形,也是被擄歸回的時期,長老與祭司是當時社會的首長(一2、13、14,二16、17)。他們沒有政治的獨立自主,卻仍可維持古時的神權政治,以祭司為首長。參考以斯拉記與尼希米記,有類似的社會結構。根據第二章七、九節,城市有保障,是否意味城牆已經重建。如果這是尼希米的工作,那該是主前445年起的時期了。(3)當時社會的性質是敬拜的生活集團,所以社會是宗教為主的(不是政治的組織)。祭司佔有重要的地位,因為獻祭是十分被重視的。據說素祭與奠祭(一9、13,二17)是被擄後獻祭的重點。這是神權政治下以祭司為主的社會,也以律法為指引一切敬拜禮儀的準則。被擄歸回以後,律法備受重視。(4)耶和華揀選以色列民族,在於救贖的恩典,又在於耶路撒冷的安全。這樣耶和華的國度才可堅立。這是被擄歸回以後特有的信念,在本書特別強調。(5)有關第三章提說的外邦,也有歷史的背景可以追溯。在第三章四節腓尼基的推羅西頓及非利士的四境,他們從事貿易,主要在波斯強權的末期,西頓早在主前343年被波斯王亞達薛西三世所毀。那麼西頓不能再與推羅相提並論了。但是在亞歷山大帝東征的時候,推羅還抵抗了七個月,非利士的迦薩也抗拒達兩個月,最後全部敗亡,那時在主前332年之後。第三章六節:「將猶大人和耶路撒冷人賣給希臘人」,這事不會早於第四世紀。所以如果將本書作為第四世紀前的作品,只有將第三章四至八節作為一段以後編輯時附加的。(6)本書似引述不少早期的先知書。但是後期的先知書與約珥書也有雷同之處,如俄巴底亞書第十七節上,出現在約珥書第三章五節。瑪拉基書第四章五節上:「耶和華大而可畏的日子」,也可在約珥書第二章十一、三十一節發現。如果約珥書真的引用瑪拉基書的用語,就在尼希米的時代。但是瑪拉基書嚴責祭司輕忽獻祭的事,卻不在約珥書內。所以這兩本書是否在同一時代,仍有可疑之處。(7)用詞方面確在後期的書卷中發現。如第二章八節的「兵器」在尼希米記第四章十七、二十三節。第二章二十節的「後隊」在傳道書第三章十一節「至終」,第七章二節「結局」,第十二章十三節「總意」。第二章二十節的「東海」、「西海」在撒迦利亞書第十四章八節。第二章十七節「顧惜」在尼希米記第十三章二十二節。尚有許多用詞不勝枚舉。解釋本書寫作的場合,在於蝗災的禍患。那似乎是空前的浩劫,是從未有過的鉅變。猶大原只是一塊小的地土,沒有很豐足的資源。所以蝗災及隨而來的苦旱,使猶大陷於無望的狀況中。關於蝗蟲問題有幾種不同的解釋:(一)實際的蝗災:約珥以十分生動的描述,繪出一幅可怕的情景。在警報待發之時,蝗蟲已經遍滿山地,而且一遍一遍如潮水湧來。凡是蝗蟲經過之處,立時呈現一片荒涼,青綠的與幼嫩的全部破壞,只剩下一些殘餘的枝葉,再經熱風一吹,完全變為枯黃。人們在驚懼中哀號,祭司在悲痛中哀求神。先知卻看清這是耶和華的刑罰與管教,急切地呼喊,敦促人們切實悔改。(二)寓意的蝗災:由於作者將蝗蟲喻為侵略的外邦軍隊(一6以及二4-10)。有人認為這些不是實際的蝗蟲,只是詩意的描寫,只可作為寓意的解釋。蝗蟲是指北方來的軍隊(二20)。亞蘭文譯本首先將蝗蟲四個名稱作為「民族、人民、語言及國家」,卻未特別表明何種民族等。猶太拉比與教會教父認為那些是亞述與巴比倫的四度侵略,每次都有專人負責:(1)提革拉毘列色、(2)撒幔以色、(3)西拿基立、(4)尼布甲尼撒。還有人以強權為主:(1)亞述與巴比倫、(2)瑪代與波斯、(3)馬其頓與希臘、(4)羅馬帝國。也有人認為是四次波斯的侵略:(1)剛必薩斯(Cambyses)、(2)薛西(Xerxes)、(3)(4)亞達薛西奧古斯(ArtaxerxesOchus)兩度來犯。他們反對實際的蝗災,是因為蝗災不會隨著有天象的昏暗及天地的搖撼,所以與自然的現象不合。蝗災如喻為兵災,必合歷史的背景。(三)末世的災難:第一章的蝗蟲是超自然的,專指末世的災難。第二章的蝗蟲是歷史的,指歷史的結局之前,必有大的爭戰,這是末世的災難,是發生在耶和華大而可畏的日子。有人認為本書是述實際的蝗災,以後有編輯者將這事重新解釋,認為這是末世啟示的信息,所以應將這二者綜合,從實際的災難,發展至將來末事的情況,以強調耶和華日子的信息。如果不是出於編輯的設計,也許作者並未將本書一氣呵成。第一、二章是先有的,第二章二十八節至第三章卻是以後續寫的,由實際的蝗災發展至末世的災難,並非不可能。作者蓄意表達末世的信息,也及時發出警語,無非敦促人們悔改。同時作者將蝗蟲喻為外患的軍隊,也至為明顯,這三方面的解釋,應該綜合。肆結構本書的結構,向為學者所注意。最早提出合一問題的,將本書分為兩部。第一部為第一章一節至第二章二十七節,完全指當時受蝗災所擾,深感耶和華刑罰之嚴重。第二章二十八至三十二節(即分為第三章)、及第三章3(即列為第四章),是在瑪加比時代會堂傳出的信息。前者為詩歌,後者為散文。1凡分為兩部的,有其他學者附和。2其實問題也在第一章與第二章的關係。這兩章內有一個共同的主題,就是耶和華的日子(一15,二1、2、10、11)。但是除此之外,第一章的災難與第二章的就不盡相同了。在第一章災害帶來經濟的窮乏,盼望不久可以消除。第二章災害來臨,以後甚至變本加厲,無法逃脫(二3下,11下),最後的災害必然來到。以下試分析各別的特點:(一)在第一章先知呼召人們舉哀,他們也必須哀求耶和華,表明災禍已經來到,動詞是完成式的。第二章則不然,似有更大的災禍即將來到。現在只先提警報,也應及時悔改(二12)。所以這是宣告的,第一章是描述的。(二)第一章描述蝗災帶來經濟的困難。在第二章蝗災沒有那麼清楚被提說,只以毀滅性的外患軍隊來到,為前所未有的(二2下,6上)。結果第二章十七節的禱告只是籠統的,沒有第一章十六至二十節的哀求那麼具體。但是第二章的禱告是以神的百姓與列國的關係,是第一章的禱告沒有那麼遠大的視野。(三)第一章以天災為主,描述大自然的現象。第二章論耶和華的日子,是以傳統的觀念,描寫敵人的困擾。3所以由蝗災推想至末後的戰爭,有這末事的啟示,符合早期豫言的末事論。現在再回到有關耶和華日子的主題。這個主題是信息的基礎。目前耶路撒冷必須面對經濟的困境(一章)。這成為豫兆(一15),耶路撒冷必被毀滅。早期豫言已經闡明,現在由約珥再行強調,耶和華的日子臨近了(二1-11)。第一章與第二章必須聯在一起,才可看出這主題成為連串性的信息(一15,二1、2、10、11、30、31,三14-16)。另一方面也該注意第二章十八、十九節上,以及二十一至二十七節。這些與第一章具同樣的論點,都是有關經濟方面。但是在第二章二十八節以後完全不提。這樣將本書分為兩段,似有充分的理由。其實不然,如果注意「信心確據」的段落(二27及三17),就可發現其連貫性。況且第二章十九下至二十節,是末世災禍的反面。所以第二章十七與十八節之間,真是一個轉捩點,不但在第二章,更在整部書卷。從人的哀歌,轉至神恩惠的應許,有一個突然的轉變,信心的確據就可以產生了。所以這本書有十分完美的平衡,正在本書的中間有關鍵。為現在的災難悲哀(一4-20),轉變為神對復興的應許(二21-27),成為完全相反的對比。耶路撒冷面臨的災禍(二1-11),也受復興的前景所均衡(三1-3、9-17)。在必要的時候,呼召人們歸向神。在末時的必要中,神的靈澆灌,使錫安得著拯救。這兩者也有平衡的論述。本書確有兩大部分,在結構方面也將要義連結起來,就是將現在與將來聯在一起。在本書的開端,就有教誨性的前言及勸勉(一2、3)。述性的架構在第一章四節及二章十八節。更大的架構在於耶和華親切的啟示言詞共有兩套,兩套結語在第二章二十七節及三
本文标题:约珥书(天道圣经注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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