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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科学史及其与哲学和宗教的关系作者简介:W.C.丹皮尔W.C.Dampier)。20世纪英国著名科学史家。以批判、实证精神对科学思想发展史进行了深入研究,成就蜚然,有《物理科学的发展近况》、《剑桥现代史》中的“科学时代”部分、《大英百科全书》第十一版中的《科学》一文、《现代科学的诞生》等著文,为现当代科学史研究体系的确立和发展做出了卓越贡献。《科学史及其与哲学和宗教的关系》一书已成为当代学术研究绕不过去的科学史经典名著。科学自始至今已经发展了几千年,特别是在最近几年得到了飞速发展,科学的发展对人类生活的影响是不容忽视的。在科技飞速发展的今天,我们有必要停下来思考一下科学与哲学的关系,以指导我们朝着正确的方向前进。现代科学巨大宏伟的大厦,或许是人类心灵的最伟大的胜利。但是,科学的起源、发展和成就的故事却是我们知道的最少的部分之一。在科技发展的早期阶段,人们差不多普遍的走错了路。他们以为同类事物可以感应相生,因此对各种巫术顶礼膜拜。有些人不满足于用巫术求来的结果,就相信起神灵,并把精神寄托于此。人们对科学与哲学关系的认识发展道路是崎岖的,科学和哲学也有过一段分离时期——一边是朴素的唯物主义,一边是有些玄妙的德国唯心主义。在这段分离时期过后,科学和哲学又重新携起手来,最先是在各种各样的进化论思想中找到了共同点,后来又通过更深刻的分析,随着数学和物理学的发展,又携起手来。哲学对科学具有引导作用,同时,科学对哲学的影响也是不能忽视的。人类历史上有三个学术发展最惊人的时期:即希腊的极盛期、文艺复兴时期与我们这个世纪。这三个时期都是地理上经济上发展的时期,因而也是财富增多及过闲暇生活的机会增多的时期。在希腊,这种生活建立在奴隶制度基础之上,文艺复兴时期,这种生活是靠了得自印度群岛的资源,十九世纪时,这种生活是靠了工业革命。在希腊,学术全盛时期来临以后不久就出现了政治的解体,而且这个民族的人数相对来说,始终是很少的。近代文艺复兴之后,有四百年时间,欧洲各国的力量大大增长,人口也增加不已,于是才智之士参加学术事业的人数也日益增多,因此,研究科学的人就比古代希腊哲学家多得难以数计。我们在称赞现代科学的成就时,记住这个事实也许是有好处的。不但如此,我们很难断定这一知识增进的过程是不是可以继续不断;事实上我们很难说,在可能出现的社会和经济条件之下,是不是会有充足的聪明才智之士涌现出来,来使这个过程继续下去。法国百科全书派所传授的哲学,本根源于牛顿的科学,其后又与达尔文学说汇合而成德国的唯物主义。但在此之前,康德、黑格尔及其信徒已经建立起一个唯心主义的派别,该派别引起科学家的反感,因而大部分科学家唾弃哲学达一百多年之久。科学与哲学的交集是不可避免的,例如,归纳法作为实验科学中一个特别重要的方法,许多哲学家曾经研究过它,其中以亚里斯多德以及费兰西斯.培根最为有名。培根赞扬实验,以为用差不多是机械式的方法可以确定地建立一般性的定律。怀疑论者休谟,则以为如果用归纳法求新知识,即使归纳法完成其应有的任务,有时也可能得到错误的结果,因此,用归纳法所得的定律,只能说多少是可能的,而不能认为是确定的。但不管休谟的意见如何,大多数科学家与若干哲学家,仍以归纳法为探求绝对真理的道路,甚至穆勒也持此信念。他把归纳法放到因果律的基础上,而认为因果律已为许多确具原因的实例所证明。惠威尔指出,单单经验可以证明一般性,但不能证明普遍性,但如果再加上运用必然的真理,如算术原则、几何公理及几何演绎,则普遍性也可求得。当然,这些见解都是在非欧几里得空间发现以前的事。当时虽有惠威尔的警告,穆勒的见解似乎仍然代表了当时一般的信念。正如亨利.彭加勒所说:对一肤浅的观察者看来,科学的真理是毫无疑问的;科学的逻辑是决无错误的;学者有时错误的原因是他未认清原则。要进行正确归纳就必须先有一个正确的概念,即必须正确的了解各个逻辑推论之间的关系。提出可能正确的假说,需要洞察力与想象力;推求假说的推论,需要逻辑本领和数学本领;检验假说的正确性,需要忍耐、毅力与实验技巧。正如坎贝尔所说,归纳是一种艺术,而科学史艺术中的最高。如果我们归纳成功,我们就可以得到一个工作假说;假说若经观测或实验证实,就成为公认的理论或者学说;最后上升到自然律之列。自然律在哲学上的重要性,曾经为人所夸大,主要责任在于十八世纪法国百科全书学派。这种现象一直继续到十九世纪末叶。此后主要是在马赫的影响下,科学思想之摆,又摆向另一方向,自然律又变成只是经验与感觉常规的速记式记录。科学的开始,首先是选择可以取得普遍同意的论断,和可以发现规律的领域,来加以研究。虽然在其推理的每个阶段上,要渗入个人的或相对的因素,而致有发生误差的可能,但由此总可以求得科学上的成就,正如艺术发展的进程一样。随着历史的发展,近些年来,从根本上来说是由休谟与康德传下来的哲学得到了新生,而应用于现代科学,特别是应用可以用数学方式表述的那一部分科学,如物理学,但是许多研究其他科学与其历史的人并不相信这种哲学走在正确的道路上,有些人却主张把常识加以系统化就行了。知识的来源在于我们的感觉以及我们的感觉所引起的意识的变化。简单的觉察只是感官的认识,但可能是获得个别知识的途径。可是意识是一个整体,如果我们愿意的话,意识可以分析为其组成的部分,但这整体总表现为一幅图像或一个结构。科学必须承认宗教经验在心理方面的有效性。很明显,在有些人看来,对于上帝的神秘而直接的了解,正像他们对于人格的自觉,或对于外界的知觉一样真实。在有教义的神学范围内,时常都有与科学、历史或人类学发生冲突的情况。麻烦在于:“宗教往往误认为它所说的就是它的意义所在,而唯理论者则偏偏要指出它所说的是不真实的”。然而就是在这方面,不同的思想形式,也渐趋于接近。基督教的神学,已经不得不放弃使徒时期视为精义的基督即将第二次出世的信念。后来又不得不承认哥白尼的体系,而把地为静止的中心,天堂之门就在天空,地狱之路即在地下等一整套说法,统统加以摈弃。然而,宗教在刚开始的时候总是和新生的科学对抗,这就要求学者能够坚持自己的见解,与宗教的错误理论对抗。在现今科技大发展的现状中,我们必须把握正确的大方向,以哲学为舵,确保科技之舟顺利远航。为科学、为国家、为人类做出我们应有的贡献。
本文标题:读科学史及其与哲学和宗教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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