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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坦福监狱实验廉倩楠邢冰华任满满唐娅婷背景早在20世纪70年代末,菲利普·津巴多就是个传奇人物了。津巴多亲眼目睹了人置身法律有名无实、猜忌无处不在的环境时会怎么做。他早年在斯坦福大学当教授,设计过一次实验,观察两辆报废汽车:一辆放在他度过童年时代的南布朗克斯区;另一辆放在加州帕罗奥多的高档社区。在布朗克斯,研究小组还来不及装好隐藏摄像机,人们就开始拆车了。短短一天之内,汽车遭到了23次破坏性攻击,全在白天,肇事者均为恰好经过的成年人(只有一次例外)。而在帕罗奥多,汽车一直没人动,直到津巴多放弃实验,把车开回校园。此时三位邻居打电话报了警,说附近有辆车被人偷了。如此巨大的差异,显然并不是因为纽约人与加州人在特质上有什么不同,而是因为布朗克斯与帕罗奥多的生活条件有异。异在何处呢?这正是津巴多在斯坦福监狱实验中想要解答的问题。理论假设津巴多想要验证的观点是:相对于一个人的内在性情和天性,周围的环境、事件发生的情境会更强有力的影响他行为。津巴多主张,尽管我们拥有某些特定的遗传或内在的行为倾向,但强大的环境会战胜这些内在倾向,并导致我们做出一些反常的行为。试验方法情景设置将斯坦福大学心理学系大楼地下室的一些房间和走廊改造为一所监狱。把实验室改成牢房,并且把每个牢房门都改成竖栏式结构,并配有单独的牢房号码和“监狱院子”作为囚犯吃饭和活动的地方。走廊的尽头是一间小黑屋,用来单独囚禁那些惹事生非、反抗或不尊重看守和其他一些不合作的囚犯。浴室也位于同一走廊,但是守卫把囚犯的眼镜蒙上把他们带过去,所以囚犯并不知道他们的方位。被试津巴多花15美元一天请来了一批学生参与实验。这批学生要参加实验必须先通过一次测试,以证明他们是“心理健康、没有疾病的正常人”。一共有70名来自美国各地的学生申请参与这个为期两周的实验,他们绝大多数是在斯坦福大学和加州伯克莱大学参加夏季课程的学生。24名学生通过了测试。把这24名学生以随机的方式被分成了两组角色:其中9名学生担任监狱中的“囚犯”和9名学生则以三人一组轮班担任“看守”的角色,余下6名则作为实验候补。为了尽可能的保证被试同质让被试先回家,不接受任何的指导语、训练,不为接下来的研究做任何准备。研究程序为了实验更真实地模拟现实,担任“囚犯”的学生身份以数字代替,每个人都穿上犯人的衣服,戴上脚镣和手铐,有些学生是在家里被逮捕的,被铐上手铐,戴上牛皮纸头套,而执行逮捕行为的是同意与津巴多合作进行实验的加州警方,面对呼啸而去的警方,不明就里的邻里大为惊讶;而担任“看守”角色的学生则是穿着警服,戴上黑色的墨镜以增加权威感,在囚犯进牢时,按照监狱的正式程序对犯人进行裸体的搜身,他们拥有一切真实狱警所拥有的权力。而自愿参加实验的学生们则被告知实验过程中,他们所拥有的部分人权可能被侵犯。实验开始的相遇是尴尬,毕竟对于看守和囚犯双方而言,都需要时间进入角色。无聊的时光如何打发?于是这群耳濡目染于当时美国反越战学潮的学生囚犯开始挑战权威:撕掉缝制于衣服身上的编号,把自己锁在牢房内不理会看守的命令,并取笑看守。看守一下子变得不知所措,作为监狱长和实验负责人的津巴多则告知看守们要自行解决问题。于是看守们采取措施对囚犯进行“镇压”:脱光囚犯的衣服、把囚犯进行数个小时的禁闭、没收枕头和被褥、取消囚犯的进餐、强迫囚犯用手清洗马桶、进行俯卧撑或者一些没有任何意义的活动而羞辱囚犯、剥夺囚犯的睡眠、半夜把囚犯拉出来清点人数和进行各种屈辱性的活动。他们还采用了心理上的分化策略:服从管理的好囚犯会被提供特权,更好的牢房和伙食。在实验进行到36个小时的时候,一名代号为8612囚犯因受到极度精神压力而出现哭泣、咒骂等各种各样的歇斯底里症状而退出了实验。实验仅仅进行了不到两天的时间,“正常的、心理健康”的一个已经被一群“正常的、心理健康的”好人折磨得濒临崩溃,经过一番挣扎后,决定同意8612退出实验。同时,在后备名单中,他们挑选了一位学生,让他在当天下午加入实验,填补8612的空缺。之后,敌对情绪日益升级:看守们还在继续着他们的游戏,想方设法折磨囚犯;囚犯们则继续承受着折磨,以行尸走肉般的顺从回应。这已经不是一场cosplay了,不是一次愉快的暑假回忆,不是一次舒服的打工经验,而是一次噩梦。在试验开始的时候,“看守和囚犯之间没有任何的差异性;而在试验持续了一周以后,他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的相似性了。囚犯们以条件反射式的反应接受看守们的各种要求。也有些囚犯以“疯狂的表演”模仿8612,希望以此换取退出试验的机会:在试验的第三、第四和第五天,各有一名囚犯被同意退出了试验。第五名囚犯在退出的请求被拒绝后,全身出现皮疹的症状,最终退出了试验。实验持续到第六天,津巴多当时的女友,看到囚犯们在深夜如厕时遭到警卫虐打,头蒙黑袋、腿铐脚镣,连忙让津巴多中止实验,以免有人受到严重伤害。到了这时候,津巴多才意识到,自己也陷入了监狱长的角色不能自拔。我叫停实验,不是因为在监区看到的那些场面,他在实验的技术报告里解释说,而是因为我惊恐地意识到,我也可以轻而易举地变成最残忍的警卫,或是最软弱的囚犯,对自己的无力充满恨意:未得许可,我不能吃、不能睡,甚至不能去上厕所。结论参加这次实验的学生,就像我们大多数人一样,是通过大众传播媒介和自己的亲身经历,如在家庭(父母与孩子),在学校(老师和学生),以及在其他包含有权和无权关系的场合,学习到了关于罪犯和看守的角色定式的内容。在这个基础上,这些学生就能够不费力地、迅速地进入到与他们原来的人格迥然不同的假设角色中。在这个例子中,我们可以看到,人格正常、没经过新角色要求训练的人,也会非常极端地表现出与他们所扮演的角色一致的行为方式。斯坦福监狱实验的意义实验进行到最后已经变成流血事件,这不是角色扮演者事先想要的,凶神恶煞的狱卒难道之前也不是这种暴躁性格,最后试验结束时,扮演者都为自己的过分行为感到吃惊。这个试验的初衷是帮助联邦政府完善监狱环境的测试,最初大家都觉得相安无事拿钱走人,津巴多教授也觉得这可能是个漫长、乏味的实验,但有趣的是,在扮演者,包括教授本人迅速代入说扮演角色后,作为试验设定中占据优势的一方,狱卒开始享受这种身份。他们的这种变化,深深阐明了一个道理:绝对的权力具有绝对的腐蚀性。作为无规则约束的狱卒,不管其之前是怎么样的人,很快就陶醉在这种不对等关系赋予他们的绝对权威,绝对控制与绝对支配中了。你到底是你,还是你身上的制服?争议大多数人在大多数环境下都是善良的、道德的,会做正确的事;但在某些特殊环境下,藏在我们内心黑暗面的行恶的能力也会冒出来。社会心理学认为一个人之所以会犯错或者由好变坏,受社会环境的影响会比较大。而斯坦福监狱实验,在实验中比较注重研究结果与实验本身的研究过程,但是并不是特别注重对被试者自身的心理影响和心理创伤,只是纯粹为了实验而研究,很多被试在实验后心理受到了很大的创伤,尤其是对作为“囚犯”的被试,并且对他以后的性格及行为产生很大的消极的影响。后续研究•斯坦福监狱实验对学生自主管理的启示•斯坦福监狱实验只反思——情境因素与权威体制•斯坦福监狱实验和米尔格莱姆点击实验的启示——人性本论与行政权力的约束•斯坦福监狱实验的启示——监狱环境的负影响应用实际应用津巴多试图用他的实验解释很多问题,包括飞行事故、人在面对恶行时的无动于衷、护士对病人的不当处置以及自杀式袭击者和恐怖分子的行为。由于对自己角色的认识,护士会过度服从医生的安排,哪怕明知医生开出的剂量远远大于规定的剂量,有四分之一的飞行事故的起因都是由于副机长过于服从机长的错误判断。其他的那些著名的人性实验一、恶魔研究口吃实验“恶魔研究”是爱荷华州的大学教授温德尔•约翰逊于1939年对爱荷华州达文波特的22名孤儿进行的一项“口吃”实验。将孩子们分别分为实验组和对照组之后,图多对其中一半的孩子进行肯定性的语言矫正,鼓励和称赞孩子们说话流畅;同时对另一半孩子进行否定性的语言矫正,对他们言语中出现的瑕疵进行挖苦,并不断说他们是结巴。约翰逊的一些同事将该实验称为“恶魔研究”,只是为了证明一个理论,约翰逊竟然用孤儿来做这样的实验,他的同事对此惊骇不已。由于害怕公众认为约翰逊仿效二战中纳粹人体实验的做法而使其声名受损,该实验曾一度被掩盖。爱荷华州大学于2001年公开为进行“恶魔研究”表示道歉。二、美国四一计划“四一计划”是美国在1954年3月1日于比基尼环礁上一个当量大到超乎想像的氢弹试验“喝彩城堡”之后,对暴露在散落的放射性尘埃中的马绍尔群岛居民进行的一项医学研究的代称。在核试验后起初的十年,岛上居民受到的影响并不显着,统计数据也无法说明这些影响与受到辐射这一事实有必然联系:最初五年里,受到辐射的当地妇女流产率、死产率翻了一番,但随后即恢复到正常水平;孩子中出现了发育障碍和生长缺陷,并无确切的模式可循。然在接下来的十年中,辐射的影响是无容置疑的。到1974为止,孩子们相继不正常地患上甲状腺癌,几乎三分之一受辐射的岛民出现赘生性肿瘤。三、美国MK-ULTRA计划MKUltra计划主要研究人类大脑的潜能控制,使用生物制剂还有药物观察对人脑的影响,军方目的是制定一个大脑控制系统,可对重点目标进行斩首。该计划开始于20世纪50年代初,1953年被正式认可,1964年缩减规模,1967年进一步削减,并在1973年正式停止。MKUltra从事许多非法活动;特别是对不知情的美国和加拿大的公民作为其测试目标,这导致有关其合法性的争议。MKUltra使用许多方法来操纵利用人们的心理状态改变大脑功能,包括暗中给予药物(特别是LSD)和其他化学物质,催眠,感觉剥夺,隔绝,辱骂和性虐待,以及各种形式的酷刑。四、苏联毒药实验苏联特务机关的毒药实验室也被称为1号实验室、12号实验室及“会所”,是苏联秘密警察机构的一个隐秘的毒药研究与开发机构。苏联将芥子气、蓖麻蛋白、洋地黄毒苷等致命毒药应用于Gulag(人民的敌人)身上。实验的目的在于找到一种无味、无臭的化学物质,这种物质在验尸时无法被检测到。候选毒药则被掺在饮食中作为“药物”给受害者服下。最终,一种满足所有属性要求的名为C-2的药剂配制了出来。目击者的证言称,受害者体格上发生了变化,变得更矮,迅速虚弱,变得沉默平静,最终在15分钟时死亡。玛兰诺夫斯基将处在不同生理状态和年龄的人带到实验室,以更全面地获得各种毒药的药性特征。五、烦恶计划南非的种族隔离军队于二十世纪七十年代和八十年代间,强迫白人男女同性恋士兵接受变性手术,并强迫其中的许多人进行化学性阉割、电击以及其他丧尽天良的医学实验。由牧师协助的心理治疗师把军营翻了个遍,以找出疑似的同性恋士兵,随后将他们分别送往军中的各个精神治疗单位,其中主要送往一家位于比勒陀利亚边上的军医院中的22号病区。那些不能用药物、厌恶疗法、激素疗法等极端“精神疗法”“治愈”的士兵则被进行化学去势或进行变形手术。谢谢观看!
本文标题:斯坦福监狱实验(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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