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癌症患者谈抗癌------献给患癌的朋友高文彬1976年当我55岁时,被确诊患晚期肺癌,从那时到现在已经13个年头了。很多同志希望我谈一谈和癌症作斗争的经验。经验谈不上,我只能把自己和癌症斗争的经历与体会说一说。如果这对于癌症病友们能够有一些借鉴作用的话,那将是我最大的愉快。患了癌症是不幸的,但也可以转化为有幸。说不幸大家都能理解,为什么很多人谈癌色变呢?因为它是“绝症”,特别是晚期癌症,更难挽救。所以说是不幸的。但是我得了晚期肺癌之后,却能够幸存下来,至今已经10多年了。这岂不是转化为有幸了吗?!我是怎样把不幸变为有幸的呢?主要是因为当我得了癌症之后,在接受西医,中医和气功治疗过程中,逐渐认识到:癌症是一种在某种诱因的作用下,人的机体失去平衡,体内自身细胞的变异而产生的疾病。癌症产生的病程比较长,治疗的过程也比较长。治癌固然需要好医好药,但良好的精神状态更为重要。凡是得了癌症的人,不管你是否意识到,事实上你已经处在和癌症作斗争的第一线,每日。每时,每刻都在和癌症进行着殊死的搏斗.所以,精神状态就成为特殊重要的因素,“不靠神仙皇帝,全靠自己救自己”。西医、中医,气功等多方面的治疗,以及患者在治疗过程中的思想情绪,都需要患者自己统筹,调整,决策。在这个意义上,癌症病人就具有双重职责:既是“指挥员”,又是“战斗员”。我在这10余年来与癌症作斗争的过程中,就是本着这个精神,经常和许多患不同类型癌症的病友们接触、联系,交流、互相参谋、激励、借鉴,不断总结经验、教训。从而取得了比较好的效果。我们这些能够幸存下来的癌症病人,不但能为他人提供一些有益的借鉴,而且我们本身,就是抗癌战线上具有特殊意义的成员。因为我们多年来与癌症进行拼搏的经验,可以为抗癌斗争提供一些可靠的线索以及有价值的根据。这岂不幸哉!由于环境污染的严重,癌症也日益猖獗起来。有些地区,癌症已经成为常见病、多发病。有些国家,特别是发达国家,都把恶性肿瘤的防治列为重点科研项目。我国也不例外,越来越多的医学科学工作者,投入了肿瘤的防治和控制的研究工作。但现在对癌症的病因还不十分清楚,还很难做到早期发现和早期治疗。据一些大城市对癌症的统计,能够早期发现的病人不过百分之几,而晚期病例却高达百分之七八十,死亡率很高,人们因此往往谈癌色变。据专家推测,人类揭开癌细胞本质的奥秘,找到治癌的特效办法,还需要一段较长的时间。所以,面对现实,我和许多“战友们”所走过的道路,也许可以成为现阶段防癌,治癌的有效途径之一,甚或可以成为突破性的试点,至少可以作为开阔视野的参考。下面,我就谈谈自己患癌、抗癌的经历和体会。一、我的抗癌经历(一)不明真相疑虑重重我的身体本来就比较弱,在我发病的前几年,经常患感冒。一患感冒就转成肺炎,每年好几次,每年好几次,每次都要个把月才能治好。1976年的一天早晨,我突然感到右肋像岔气似的疼痛,就去门诊部做X光透视,发现右肺中叶不张。又拍胸片,证明确有问题。接着又到海军总医院做了气管镜,取了活组织,进行病理切片,确诊为右肺中叶腺癌。1976年8月31日,我在中国人民解放军总医院做了开胸手术。但打开一看,纵隔淋巴、肺的淋巴结已有癌细胞广泛转移。当时医生认为,即使行全肺切除,亦难以彻底,就决定原封不动地“关上”了。我当时并不知道自己的病情。我的领导、家属和医生共同编了个假情况:“良性肿瘤,已切除右肺中叶。由于肿瘤细胞活跃,准备服中药及放疗、化疗”。大家怕我承受不了,统一了口径瞒着我。早在手术前,他们就搞过一次假的诊断报告,把腺癌写成良性肿瘤,各种手续都很完备,所以我也就确信无疑。可是从同志们的一些表情、神态和流露出来的情绪中,我逐渐感到:自己的病情可能不会像同志们所说的那么好。为了弄个明白,当了解我的病情的同志来看我时我就反复地向他们追问:手术进行得怎么样?切除了多少?肿瘤有多大?等等。同志们有的避而不谈,有的推说还没有见到医生。特别是有一个非常关心我的战友,他同医生的关系非同一般,我的手术情况,他应该是很清楚的。可是当我问起他时,他却装模作样地说:“你看这事,我还没来得及问呢,等我问问看”。这些反常现象,促使我考虑:他们都是很关心我的同志,手术以后怎么连情况都不问呢?这可能吗?我又进一步问参加手术的医生:“康主任,我手术已经好几天了,瘤子是什么性质的?确诊没有?“他先是说:“结果还没有出来”。可是过了几天,再问他时,他却说:“啊呀!我还没看呢,那是黄主任管的,问问黄主任吧!”这就更不合情理了。做手术的医生,怎么能不知道情况呢:这时,我就估计到情况不妙,肯定不像他们说的那么好。在这段时间里,我的心情是最不舒畅的了。我曾想,反正他们不会把真实情况告诉我,我决定不再询问任何人,自己想办法看病历。这样过了个把月,有一次,我有机会拿到了病历,一看上面写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晚期肺腺癌。这一下,所有一切反常现象都得到了回答,我的思想反倒坦然了。(二)面对现实泰然处之后来,在郭林新气功学习班里和病友们交流情况时,每次谈到我看到病历时,病友们总是急切地追问我:“当时你看到病历上那么写着,是怎么想的?都想些什么?做些什么?”说实在的,在我看到病历之前,我的心情是很矛盾的。一方面,我从同志们,医生们反常的表情中,已经觉察到不是好兆头,已经意识到自己不但得的是癌症,而且很可能比较严重。但是另一方面,又有一种侥幸心理和好的愿望,总希望他们说的是实情.但是,当我看过病历之后,思想上的种种矛盾状态结束了,心里踏实了。既然是晚期肺癌,还有什么好说的呢。为了宽慰自己,有时也想:战争年代曾经多次遇到危险,身边多少战友牺牲了,我能够幸存下来,亲眼看到新中国的成立和亲身参加四化建设,还不是够幸运的吗!难道没有什么身后之事要安排吗?当然有罗,不过不到时候。因为如果需要商量后事,将会造成一种紧张、低沉、悲伤的气氛,对战胜疾病不利。何况人们都瞒着我,还瞒着我的老伴。在这样时刻,绝对不能庸人自扰。真正需要考虑的问题,倒是特别需要珍惜这短暂的宝贵时间,要顽强地活着,要向死神挑战。恰在这时,传来了粉碎“四人帮”的特大喜讯。我想:十年动乱中,我没有被整死,现在身为晚期肺癌患者,还能在有生之年看到“四人帮”的垮台,岂不是天大的快事!我确实为此而感到莫大的安慰。同时还想:作为唯物主义者,要面对现实,生死的自然规律是不可抗拒的,但也不能束手待毙,那就横下一条心认真对待就是了,争取来一个置之死地而后生。在这段时间里,我每天都要收听关于粉碎“四人帮”的新闻广播,不论是文艺节目,还是各种揭批材料,我都喜欢听,听了特别开心。这简直成了一项很有现实意义的“心疗”措施!另外,虽然面对厄运,也不能呆在那里熬时间,等待死神的到来。能干点什么,还是干点力所能及的事情吧。在治疗过程中反应较重,如头晕、头疼,吃不下饭,睡不着觉,难受得很。但治疗以外的时间还是很多的,我就利用这些时间趴在床上写点东西。在探视时间,我就和前来探视的一些同志谈谈思想,谈谈工作。有时还把有关同志请到病房来解决需要解决又有能力解决的问题。再就是和病友们下下棋,这就是我当时所想、所做的事情。病友们听我现在讲得很轻松,也许会觉得我是在吹牛吧!不是的,我讲的这一切都是真话。当我清醒地知道自己患的是晚期肺癌时,我不愿意再给亲属和关心我的同志们增加更多的思想负担,一切痛苦和困难就由我自己承担吧。亲友们既然好心地瞒着我,我也就索性装糊涂。由于我没有任何反常表现,所以亲友们也都没有察觉到我已经知道了病情。就连和我朝夕相处的医生,护土也被我蒙在鼓里。以前,我想知道病情,他们不告诉我,现在我已经知道了,他们说什么我就假装信什么.有些同志到医院来看我的时候,有时谈正事儿,有时东拉西扯开开玩笑。事后得知,他们在一边暗自议论:他的病已到这份儿上了,自己还不知道,还那么轻松,那么乐观,还写这个弄那个的,甚至还关心工作,做别人的思想工作。有时在议论中,有的同志竟难过得掉眼泪。连医生后来也说:我们看过那么多病人,还没有见到过病人瞒着亲属、挚友的,他甚至连医生、护土都能瞒着,这还是头一次。我是这样想的:既然怕不怕都是那么回事,又何必要怕呢。更何况干革命不是靠“一不怕苦、二不怕死”吗!现在面对癌症,也应该是这样。所以自从我知道病情后,在生活上、情趣上,都没有什么变化。我自己不紧张,别人也就紧张不起来,起到了稳定军心的作用。(三)相信医生服从治疗要和疾病作斗争。但是一个病人究竟应该怎样来斗呢?除了不怕这一条以外,我还能有什么作为呢?我觉得最主要的是,积极求医,配合治疗。在我确定作手术的时候,经亲属挚友多方面调查,了解到解放军总医院以黄孝迈主任为首的胸外科医德、医术、医风皆被患者所称颂,便决定找他们手术。因为我对医生产生了强烈的信任感,所以医生怎么安排,我就怎么接受。在1976年9月6日,即在手术后的第六天,黄孝迈主任、康礼源副主任就决定请北京市中医医院肿瘤科郁仁存主任会诊,给我服中药。我只知道癌症厉害,至于怎么办,连一点点常识都没有,只有一切听从医生安排。1976年9月16日~11月11日做放疗,每星期5次,共8周40次,总量70戈瑞。1977年1月21日做化疗,滴注氟尿嘧啶脱氧核苷,隔日1次,每次1克,共40天,20克。在做放疗,化疗过程中,我的反应比较厉害。放疗中出现了放射性肺炎,咳嗽得很厉害,晚上不能入睡,痰是白沫。化疗时反应就更严重了,不想吃饭,一顿吃一两。不能睡觉,没有力气,头晕、头疼,下肢浮肿,走路像踩在棉花上一样软,肝功也不正常了,白细胞降至3000,问题很多,服对症药物都不起作用。尽管这样,我还是相信医生,坚持服药治疗,并积极地进行配合。同癌症作斗争,这一条是不能忽视的。(四)学习气功走出新路尽管反应很厉害,我还是勉强坚持不躺下,尽量做一些力所能及的活动。就在这时,挚友罗明昭同志向我介绍了郭林新气功,说是能治癌,效果很好。开头我不大相信。我对气功不仅素昧乎生,而且还有成见:认为那是歪门邪道,一个唯物主义者,不能在生死关头做有损“形象“的事,治不了病,还落个受骗上当,这样的蠢事我不干。同志们还给我介绍偏方、验方,原来他们也是听来的。我拿着有的偏方去请教郁仁存主任时,郁主任说这已是十几年前的办法了,早就不用了。同志们给我介绍的办法很多;我都不急于采用,要经过一段调查研究,要了解医生的行医经历和病人的实践情况。对于报纸,杂志、广播、电视介绍的什么新药,新疗法,凡是没有经过相当长的时间,相当多的病例检验的,我一概不用。这并不是我不接受“新鲜事物”,而是由于癌这个病种的特殊性,决定我必须求稳、求准,求真,求实效。对气功治疗,我也是持这样的态度。我没有接触过气功,要我去贸然接受气功治疗,我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同意的。由于罗明昭同志对郭林及其用以治癌的气功有较深的了解,所以她再三要我去学习,并热情地向我介绍郭林新气功的有关材料和病例。我认真看过以后,又拿这些材料请教黄孝迈主任。黄主任看过以后说:“看来这还是个出路”。这句话很有分量。它促使我考虑:我虽然不怕死,但不等于不想活;不怕死,也不能等死,而要活,就必须寻求生路。于是,我便决定去学郭林新气功,实地看看郭林新气功的“真面目”。1977年5月,罗明昭同志领我到龙潭湖公园去见郭林老师。开头,郭林老师对我不大感兴趣,说:“你们这样的人办法多,不肯下功夫,说不定练几天就不练了”。我说:“我是被逼上梁山的,既然决定来了,我就一定要坚持下去”。前面我说过,气功究竟怎么回事,我从来没有接触过,所以我把气功想得很神秘。但是,到公园一看,原来就是这样摇摇晃晃,像扭秧歌,又没有扭秧歌好看,我心想,这玩艺儿能治病吗?特别是癌症那么厉害,靠这么扭来扭去,就能把癌扭好?心里不免有点嘀咕。可是了解到好多病人就是这么做的,而且有治好的病例,证明气功确实能治癌。最使人信服的是有两例硬皮病人,经过学郭林新气功,硬皮变成了正常皮肤,肝、肾等重要器官功能有了明显改善。还有一例失掉手术机会的胃癌病人,他经过练气功,饭量从每天仅吃二三两主食,增加到每顿吃半斤。这不仅鼓舞了病人,连医生也感到惊奇。后来又听了郭林老师讲课,我觉得确实有道理,从完全不相信,到半信半疑,进而坚信不疑。于是我便下决心坚
本文标题:癌症患者谈抗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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