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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恋桃花源》是由台湾戏剧教父赖声川在1986年以戏中戏的形式创作的戏剧,具有典型的现代剧场艺术体色的作品,其演出的方式是采用集体即兴的形式搬上舞台的,它并不是以1种固定的台词生搬硬套的呈现给观众,而是在排练过程中,演员在导演的领导下进行集体的即兴的创作,根据粗线条设定的情节或人物以及演员自身的生命体验、生活见闻来继续发展情节和人物。这样的创作方式摒除了传统的“剧作家编剧,导演排戏,演员演戏”的模式,改为采用导演构筑剧情构架,引导演员相互之间的思维激荡,彼此撞击,即兴创作,进而提炼出演员生命中精粹的经验,以十足的戏剧原创力来丰富作品的内涵。《暗恋桃花源》以“庞大的架构和形式上的实验性”而成为台湾当代剧场艺术创新的代表,这主要体现为剧中的2个故事交叉的复式结构。它呈现给观众的是2个不相干的故事糅合在一起的复式结构。2个故事,1个是以《暗恋》为主题,讲述东北流亡学生江滨柳,在上海与云之凡发生了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恋,最后因为时局的关系而流落台湾,娶妻生子,在病危之际渴望能够再次见到他念念不忘的情人的悲剧。而另1个故事则是以陶渊明的《桃花源记》为蓝本,讲述的是主人公老陶因不满妻子和房东袁老板的私情愤怒至上游打鱼,而误入桃花源,并在那里对爱情有了新的领悟,从而下山接妻子上山“避世”的喜剧。看起来完全不着边际的2个故事却因为演出场地及时间问题而不得不同台同时彩排,从而引发了一系列的笑话。同时也反应了当时台湾管理的混乱情况。所谓结构,就是剧作家在一定的舞台的时间、空间内如何安排戏剧冲突,组织动作发展的问题。在《暗恋桃花源》剧本中,导演使用了套层结构,即戏中戏的形式。整个电影在一个大故事(两剧团争剧场)的故事之下又有两个话剧的演出。我们注意到,《暗恋桃花源》讲的是“现在”。对全片来说,电影时空几乎是和现实时空同步,“暗恋”讲的是“过去”,是戏中戏之一,它的舞台时间主导了影片的电影时间;“桃花源”讲的是“遥远”,是戏中戏之二,它的舞台时间主导了影片的电影时间;而当两剧组同在舞台上并发生冲突时,是戏本身,一个不断来寻找刘子骥的女人暗示了影片基本电影时间架构的现在时态。这种套层结构的使用很明显,就是让片中片/虚构中的虚构与影像叙事的另一部分/虚构中的真实形成两相对照的镜像文本,他们彼此折射、彼此包容与说明,以及另一互文本的方式构成同一文本叙事。也就是说,实际上两个话剧起了结构上互相支撑,文本上互相解读的功能。正是因为如此,我们才会坚持认为不能将其中任何一剧单独拿出来分解。其次,《暗恋桃花源》戏中戏的设置稳中求变,将戏中戏与复合主题、双线索相结合,剧本三线并进、内外共举的处理方式,可以说是对戏剧本身的一次探索。最后,戏剧《暗恋桃花源》所讲述的是三个故事,将戏中戏与复合主题、双线索相结合。让观众很容易的解读出来《暗恋》和《桃花源》的关系,即互相对照。桃花源中武陵即暗恋中作为凡人的江滨柳的生活,而桃花源则是江滨柳心中的云之凡。按照赖声川的说法,《桃花源》是补充说明《暗恋》的,也就是说,《桃花源》是《暗恋》的又一个结局,《桃花源》的最后袁老板和春花陷入无奈的生活中就是江滨柳和云之凡的又一结局。结构明晰,层次分明,彼此交融。
本文标题:暗恋桃花源话剧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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