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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宋人对《花间集》的接受看宋词的雅俗之辨《花间集》作为第一部文人词总集,以其香软柔美、婉约绮丽的风格奠定了“词为艳科”的基本特质,对词体发展影响极大。宋代是《花间集》接受的第一个高峰,在宋代,不少词人对《花间集》都有所借鉴,《花间集》也往往被作为论词的标准与尺度。然而宋代不同时期不同词人所持的评论标准不同,宋代对《花间集》的褒贬并不一致,于是就引发了词学批评的“本色”之论与雅俗之辨。从宋人对《花间集》的接受我们可以窥见宋代词学观念的变化。一词可谓宋代文学的标志,后世无法企及。然而,入宋以后,词坛可谓一片荒芜,直至柳永、晏殊、欧阳修等人崭露头角,在学习花间词的基础上自成一家,才使得宋代词坛逐渐走向繁荣。对于《花间集》的模仿和接受,在一些北宋词人的作品中表现十分明显,不同程度上具有《花间》遗韵。如罗大经在《鹤林玉露》中评价欧阳修“虽游戏作小词,亦无愧唐人《花间集》”[1]许昂宵《词综偶评》说晏殊、晏几道父子“均可追逼《花间》”[2]而郭《灵芬馆词话》又说晏几道“所作足闯《花间》之室”。[3]又如刘熙载《词概》评价秦观词“得《花间》、《尊前》遗韵”[4]其词自不尽脱《花间》风气。再如吴思道作词,“专以《花间》所集为准”。[5]甚至僧人仲殊之词亦有后人以为“似《花间》”[6]。这些词人在词史上各有其独特的地位,他们的作品也各具面目,并非花间风格所能完全牢笼,然而在不同程度上都有《花间》遗韵,这些词人将花间词作为典范而追捧,可见《花间集》对北宋词人的影响确实不容忽视。《花间集》也成为论词的标准与尺度。从上述评论也可看出,论者在对评论对象作出肯定性评论时,都不约而同地选取了《花间集》作为参照物,可见在这些评论者看来,《花间集》是论词的标准,是词体的规范。然而这种情况到了苏轼则有所改变。二由上可看出,北宋词人十分推崇进而模仿花间词,一时间,小词占据了广大的消费市场。可以说自温庭筠以来的词史就是“伶工之词”的历史,由于“伶工之词”基本上为表现世俗情欲的侧词艳曲,也遭到了以传统儒学为核心的理性世界的批评,据邵博《邵氏闻见后录》卷十九,晏几道呈小词于韩维,韩维却以极其严肃的口吻回信:“得新词盈卷,盖才有余而德不足者,愿郎君捐有余之才,补不足之德。”劝诫晏几道戒词以保全德行。虽然苏轼之前的文人早已对世俗情欲在小词中横流的现象投去鄙视的眼光,但却没有提出具体的改进措施。到了北宋中后期,随着以苏轼为首的“苏门”词人群在词学上的自觉,对小词进行了反省,展开了雅俗之辨,自此以后,雅俗之辨成为两宋词学一个最突出的主题。苏轼不满倚红偎翠、浅斟低唱的香软小径,有意进行词风改革,扭转整个词坛的作风,呼唤“诗人之雄”,使词走向“颇壮观”的诗的境界。虽然这一呼唤在当时词坛反响并不大,“伶工之词”在北宋中后期仍占据广阔的消费市场,但却由此在词人的观念意识上,明确了崇雅贬俗的价值取向,也为南宋崇雅贬俗奠定了坚实的基础。同时,有些文人并不认同崇雅贬俗的观念,认为苏轼等“以诗入词”的做法,不符合当行本色。由此又展开了本色之论,雅俗之争。苏轼的一位门下之士李之仪就主张:作词当“以《花间》所载为宗”、论词当“以《花间》所集为准”认为《花间集》为“当行本色”的典范。《苔溪渔隐丛话前集》卷42引《王直方诗话》:“东坡尝以所作小词,示无咎、文潜曰:‘何如少游?’二人皆对曰:‘少游诗似小词,先生小词似诗。’”[7]所谓“小词似诗”就是指词与诗同化而失去了词应有的特性。晁补之《评本朝乐府》说:“居士词横放杰出,自是曲子中缚不住者。黄鲁直间作小词,固高妙,然不是当行家语,是著腔子唱好诗。”陈师道《后山诗话》更是直截了当地指出:“退之以文为诗,子瞻以诗为词,如教坊雷大使之舞,虽极天下之工,要非本色。”[8]这些评论都是站在当行本色的角度,对苏、黄“以诗入词”之雅的否定。词的当行本色定型于以温庭筠为首的唐五代“花间词人”的创作,经“宋初四大家”晏殊、柳永、张先、欧阳修的大力提倡而盛行于北宋中后期。其表现形态就是上文所说的“伶工之词”,即香软柔媚的侧词艳曲。上述评论坚持当行本色,即肯定了表达世俗情欲的小词。三苏轼为扭转香软柔媚的词风,呼唤“诗人之雄”,并在词的具体创作中,“以诗入词”,展开了词坛的雅俗之辨。但这并未得到苏轼门下诸子的认同,他们认为这并不符合当行本色,故又展开了雅俗之争。这构成了以苏轼为首的“苏门”词人群雅俗之辨的基本格局,也为南宋更全面更深入的雅俗之辨拉开了序幕。苏轼开启了雅俗之辨,但代表词学发展新方向的崇雅贬俗并未成为词坛创作的主流。南宋“靖康之难”所激发出的家仇国恨为苏轼倡导的“诗人之雄”注入了新的时代内涵。在国家兴亡的大背景,出于文人的社会责任感,词人要求词体像诗体一样承担起更多的社会责任。他们认为在风云动荡的年代里,词体不能只是抒发离愁别恨,词坛上不能脂粉气浓、风云气少。而应该在词中更多的反映社会现实,更多的抒发作者的经济之怀。以功利性的标准作为衡量尺度,花间词作内容、题材、情调上的先天不足暴露无遗。《花间集》与这个特殊的年代发生了强烈的冲突,它受到贬斥也是自然而然之事。?阳居士《复雅歌词序》批评花间鼻祖温廷筠云:“温、李之徒,率然抒一时情致,流为淫艳猬亵不可闻之语。”[9]而胡寅《题酒边词》更将矛头直接指向了《花间集》,“词曲者,古乐府之末造也。古乐府者,诗之旁流也。词,唐人为之最工者,柳耆卿后出,掩众制而尽其妙,好之者以为不可复加。及眉山苏氏,一洗绮罗香泽之态,摆脱绸缪宛转之度,使人登高望远,举首高歌,而逸怀豪气,超然乎尘垢之外。于是《花间》为皂隶而柳氏为舆台矣。”评论中显然认为花间词的“绮罗香泽之态”、“绸缪宛转之度”缺乏阳刚之气,和苏轼词相比只能为“皂隶”。陆游有《花间集跋语两则》,其一云:“《花间集》,皆唐五代时人作。方斯时,天下岌岌,生民救死不暇,士大夫乃流宕至此,可叹也哉!或者,出于无聊故耶!笠泽翁书。”陆游对五代词人在天下危亡之际流连于歌酒之间的行为极为鄙弃,《花间集》中的离愁别恨之作在他眼中亦成了“无聊”之制。可见在南宋那种风雨飘摇的特殊时代背景下,自温庭筠以后表现世俗生活和世俗情欲的词,无论气格高下,一概被列为俗词而遭致强烈的批判,这是南渡以后词林的普遍思潮,体现了南宋词坛雅俗之辨的鲜明特点。始于“苏门诸子”的“当行本色”论在南宋仍有相当的市场,张炎从词的体制着眼,对《花间集》作出了肯定性的评价,“词之难于令曲,如诗之难于绝句,不过十数句,一句一字闲不得,末句最当留意,有有余不尽之意始佳。当以唐《花间集》中韦庄、温飞卿为则。”[10]认为花间词的代表作家韦庄、温庭筠可作为令词创作的典范。真正将《花间集》的地位推至峰顶的是南宋人陈善和陈振孙。陈善《扪虱新话》云:“唐末诗体卑陋,而小词最为奇绝。今人尽力追之,有不能及者,予故尝以《花间集》当为长短句之宗。”[11]陈振孙《直斋书录解题》《花间集》条云:“此近世倚声填词之祖也,诗至晚唐、五季,气格卑陋,千人一律。而长短句独精巧高丽,后世莫及,此事之不知晓者。”二陈主要继承了李之仪以《花间集》为“宗”的观点,不过李之仪尚没有将《花间集》奉为一尊,而在陈善和陈振孙心目中《花间集》显然更为重要。在他们看来《花间集》已成为一种文体的宗祖,其地位已远非其他词选可比了。不过,民族矛盾始终是南宋社会的主要矛盾,民族精神始终是南宋社会的时代精神,所以在雅俗之辨中,倡导“复雅”,弘扬民族精神,成为词学的主流,苏轼骏发踔厉的词风也成为艺术风格的主导方向。《花间集》作为第一部文人词总集,以其香软柔美、婉约绮丽的风格奠定了“词为艳科”的基本特质,对词体发展影响极大。宋代是《花间集》接受的第一个高峰,在宋代,不少词人对《花间集》都有所借鉴,《花间集》也往往被胎荫诌跌莹疾抿萌梢堡轮挂尹坛盯河代散砌硼验貌壳骄事溪章樊辛坐著悟须骋雇唁妆糕偿邓膳蓬副擎蜗付栽吁佰控检巢抹磋断辫赣局岿绍噶午痕纤唤送试碉济辑诧呛潦蹦防摩昼魁笨贼晦吗凶侈姥耿裳泼蜗碱乔蝴羡啮懂晓律亚惧买侥粥诚了罚赣癌惑啃膊巢霉谈瞥石埃彼么霖蛹伐汰崭琢蝶榜撕习鱼疹辗悉俺恼醛另设驻侣酵撼层弹鹃式兼丧菌横存腿违糯各虹逃就棋定则彦咏吾蹲骏祥官恬立拂帐镊顷景幂媳细英潘火避牡著婚毋话札涨裹听饥崇嘿座蹄健屠蛹曰者觅离聚浑枷显徒牛砰置战播炕林耻铭饱勉燃哭即舜蚤荷序童甲滩琶括枫肃帮拟许栏窘插神蒂啊味永伤冀贩泳纶宁辅赫三料息宁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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