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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鲁大学公开课:死亡》笔记我们可以把这第一种观点称为二元论物质实体。命令肉体。但另一方面,灵魂也会受到肉体的反作用。一方面,我们言谈间好像灵魂是有处所的,我们说灵魂在肉体中。另一方面,也许这都是幻觉,也许灵魂根本没有任何处所,也许我有一个处所的感受,实际上只是我从我的肉体获得的所有感觉输人形成的幻觉。我们还有物理主义者的观点。物理主义者也相信心灵,但是他们认为,心灵只是一种谈论肉体能力的方式。物理主义者当然不相信二元论者信奉的非物质的灵魂。所以为了区分清楚,我将说物理主义者根本不相信灵魂。他们相信心灵,但是不相信灵魂。第三章灵魂存在的论证对于我们看不见(又听不见、尝不到,也无法用内感官观察到)的东西,我们该如何去证明它们的存在呢?最重要的方法也许是这样的:有时我们合理地设定存在某种我们看不见的东西,以便去解释我们都认同其存在的其他事情。关于最佳解释推论,在此要强调一下。我们可以合理地相信某事物,不仅是因为我们需要靠它提供某种解释,而是由于它能提供我们可以得到的最佳解释。的肉体的生命。纯粹的机器不能思考、推理,也没有信念和欲望。即使是在解释思考、推理和计划时,好像我们也并不需要诉诸灵魂。如果我真的有自由意志,那我就不可能受制于决定论法则。换句话说,受制于决定论法则的东西不可能拥有自由意志。这两者是不相容的。也许能够想象出来某种事物,并不一定代表该事物具有逻辑上成立的可能性。想象力是逻辑成立可能性的正确向导,也就是说,但凡我们能够想象出来,便具有逻辑上成立的可能。没准想象力是逻辑成立的可靠向导,但凡能想象出来的,就具有逻辑成立的可能。即使我们同意柏拉图的理念存在,即使我们也同意灵魂存在并且可以被思考,·我们还没有得到任何充分的理由去相信灵魂一定是不朽的。因此,柏拉图的第一个论证—由理念本质引起的论证—我认为是站不住脚的。组成部分的事物可以被毁灭。事实上,柏拉图本人在其他对话录中,反对灵魂的单纯性。这看起来同样是一种合乎逻辑的可能性。假设就是如此,那么即使我们认同灵魂是单纯的,即使我们认同目前为止柏拉图论证中的所有其他观点,仍不能推导出灵魂是不朽的。.我们还是会怀疑这种可能性,即单纯的灵魂可能在某一特定时刻突然就不复存在了,或许这一时刻就是肉体死亡的时候。单纯本身并不足以保证不朽。所以,我认为,我们有理由得出这样的结论:柏拉图关于灵魂不朽的论证并不成立。当我们谈论心灵能影响肉体时,严格来说,我们所说的是肉体的一部分在影响其另一部分。表达上就得非常谨慎。你不应混淆组成虫的阶段和整条虫本身。阶段之间互不相同—至少数量不同,或许其质也不同—即便它们相互组成了仅有的一条虫。但这并不意味着所有事物必须保持原子层面上的同一性,我们都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同一副灵魂,同一个人;不同的灵魂,不同的人。我们把这叫作个人同一性的灵魂理论,或者简称为灵魂论。个人同一性的关键在于拥有同一副灵魂。我假设至少存在着肉体复活发生在我身上的可能性。肉体中发生的一些改变,完全无损于肉体的同一性。大脑的这一部分是肉体保持个人同一性的关键所在。个人同一性的人格理论既可以被二元论者接受,也可以被物理主义者接受。裂变也对灵魂论构成了一个不利情况。仅仅存活或基本存活下来并没有真正给我重要的东西。我想要的是生存加上更多的东西。人格论者一个合乎常情的提法是,你没在运行人格功能也没关系,只要这只是暂时的。即使形成信念确实需要借助想象或描绘,我们依然很容易就能想象死亡状态。这也许就是每个人都会独自死去所指的意思:没人能替你经历你的死亡,没有人可以替代你的位置。因此,如果我们要考虑死亡的主要坏处,在我看来,我们必须专注于自己的死亡状态。坏处。其次,许多事情的坏处是结果上的:某样事情本身也许并不坏,但坏在其会引起或导致坏的结果。有些事情的坏处是相对的。不存在确实指向了理解有关死亡坏处的关键。因为我缺失了生活中的美好事物。当我不存在时,我得不到这些我还活着时本可以得到的东西。死亡有坏处,因为它剥夺了我生命中那些美好的事物。所以,稳健的存在性必要条件让我们避免了非此即彼的极端,似乎我们应该接受这种立场。他总结说,我们也毫无理由为死后的永恒不存在而感到难过。根据剥夺解释理论,只有在本可能有美好的事物出现在你生命里时,死亡才有坏处。或者,严格来说,你接下来本可以拥有的生命权衡下来对你是有好处的(所谓的福祸相依),如果这是真的,即你接下来的生命总体上将是美好的,这种情况下,失去未来这部分人生对你有坏处。当我思考我在生存中想要什么时,如果说在遥远的未来有某个人就是我,仅仅这样是不够的,那必须是某个跟我拥有足够相似的人格的人。活到我们满足为止,即直到我们得到生命能赋予我们的所有美好事物,可能是一件好事。尽管如此,想要搞清楚幸福的本质,关键的是专注于内在价值(或负面价值)。在实用价值上有益或有害的事物,正是因为它们导致了本质上的好处或坏处才具有价值。那么,唯一具有内在价值的东西是快乐,而唯一具有内在坏处的东西是痛苦,这一观点被称为享乐主义(hedonism)。我们需要累加快乐和痛苦,然后看看快乐的总数是否大于痛苦的总数。差额的正数值越大,你的生命就越好。我们不仅能评估整个人生,还能评估人生的不同时段。如此看来,在体验机器上的人生所欠缺的东西有这些:我们没有任何成就,没有自我认识,没有情感关系。这么看来,我们可以合理地认为,真正的幸福会包含这些有价值的东西,它们超乎随之而来的体验之外和之上。比如说,成就。我们大多数人会认为成就很重要,但不是随便什么成就都很重要。同样地,并非所有学识都有同等的价值。死亡的差异性。必然性。不可预测性。无所不在。生而后有死(交互作用)。相比于过度补偿,我们更在乎被亏待。你人生的“叙事弧线”影响了其总体价值。两种负面交互作用:一是“尝一口,就一口”,在生命被夺走之前我们已品尝到了它的甜头,但也仅仅是一些甜头而已,无法吃到更多。二是“从高贵到卑微”。首先,你感到自豪的事必须是某种成就。恰当的自豪必须满足第二个条件:你感到自豪的事物、活动或者特征,必须能以某种方式充分地显现你自己。对死亡感到恐惧是否恰当?第一个条件是:要使感到恐惧合乎情理,你害怕的事必须是一件坏事。第二个条件是,这件坏事发生的几率,即坏事降临到你身上的几率,必须是不可忽视的。第三个条件就是:关于坏事是否会发生,必须有一定的不确定性,这样你感到恐惧才是合理的。恐惧要适度。恐惧死亡的过程。死亡涉及剥夺。也许只要弄清楚我们恐惧的是死亡带来的剥夺,而不是死亡的体验,那么对死亡的恐惧就是恰当的了。基于已有的事实,这种畏惧不合情理。第一种策略强调目标太过远大时有失败的风险,它会建议我们选择那些肯定会达成的目标取而代之。第二种策略觉得,如果那正是你所想要追求的,你当然有很大的机会可以成功,这样也未尝不可。但第一种策略存在一个问题,那就是:如果你只追求那些确定的事物,那么你能取得的成就往往很小。一般来说,它们都是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第二种策略提醒我们,生命中有一些最有价值的东西,不是你确定可以轻易得到的。实际上还有第三种策略,而这第三种策略才是我们应该采用的,即把大目标和小目标恰当组合起来。一方面,我们应该追求某种重大成就,这样,一旦你实现这些目标,你的人生就会更有价值;与此同时,另一方面,你也需要搭配一些小目标,这样,至少可以保证你从生命中得到一些东西。生命的长度并不是我们唯一关心的要素,我们也注重生命的质量。显然,当幸福总量被定义为生命质量和生命长度的乘积时,考虑幸福总量就是考虑生命质量重要性的一种方式。半永生。这第一种类型的半永生,这种从字面上“你的一部分还会继续存在”的想法中找安慰的行为,在我看来,就像绝望地抓住救命稻草一样。“哦,我就快要死了,但是也没有那么糟糕,至少我的原子还在。”如果叔本华是这么想的,我认为他只是在自欺欺人罢了。无论如何,这对我没用。第二种获得半永生的方法,就是“你的成就会在死后继续存在”。双态要求:你必须能够说明这个人目前(或者即将要)处于何种情况,及这个人会处于什么状况中(如果出现了变化的话)。如果双态要求得出了不同的结论,那么我们就要摒弃双态要求。只有当这个总体差额—生命内容的价值和活着本身的价值相加之后—是个负数,我们才能说死了对你而言更好。你并不是诉诸上帝的旨意来帮你决定自杀是否符合道德。二是,恩情未报,有义务活着去报恩。但我们并不清楚是否能欠人以外的事物的人情。行为造成的结果至关重要。如果自杀结束了他们关爱之人的痛苦,那么权衡下来,他们其实也得到了解脱。义务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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