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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deonaGrecianUrn三译本比较英国浪漫派诗人济慈的《希腊古瓮颂》和《夜莺颂》造就了诗人的永恒,本文对查良铮、朱湘和屠岸的OdeonaGrecianUrn的中文译本进行比较,以探索诗歌翻译中语义及诗意的传达,即对原诗语义和诗意的保留与再造。本文将着重对第一节和第五节进行分析,比较各个译本在具体的翻译上的异同,以及由此产生的不同翻译效果。第一节:第一行的翻译重点主要在unravished和quietness二词。对于unravished,查诗译为“完美的”,朱诗译为“未曾合欢的”,屠诗译为“保持着童贞的”。结合原意来看,unravished在原诗中应该指“还没有圆房的”,查诗的译法“完美的”意义表达太笼统,表意模糊;朱诗和屠诗的均切合原意,但相较之下,朱诗则略胜一筹。二者的主要区别在于前者采用否定词组而后者采用的是肯定语气,孰优孰劣应结合原诗诗意来看。原诗把希腊古瓮比作“quietness”的新妇,而在经历了如此漫长岁月的洗礼之后,这对“新人”仍然未曾合欢,本该圆满之事却仍未圆满,因此朱诗的否定译法“未曾合欢的”体现了时间在古瓮上的停留,其中略带些许遗憾,这种遗憾是漫长的历史和古瓮的特质和身处的环境共同造成的,这就与原诗达到了诗意的契合。对于quietness的翻译,查诗译为“寂静”,朱诗译为“安静”,屠诗译为“宁静”。结合原诗义,更为确切地说,古瓮自她诞生以后就把终身交付给了历史,她眼看着岁月沉浮,世事更迭,而她还在这儿。当一切都成为过去时,一切都沉寂下来了,在她的过去,积淀起来的就是长长的,厚厚的沉默的历史。结合诗意,与其他三词相比,“寂静”一词“静”的程度更深,凸显古瓮在漫长的岁月涤沥之后唯斯独存的历史孤独感和沧桑感。第三行和第四行把古瓮比喻成sylvanhistorian。查诗和朱诗分别译为“田园的史家”和“郊野的史家”,屠诗译为“山林的历史家”,前两者的译法比屠诗的更有诗意。但整句译法则有较大的区别。其中,查诗添加了语气词“呵”,把“thus”译为“竟”,意在表现对古瓮这个“田园史家”出人意料的“铺叙”的赞叹。而原诗将古瓮比喻为Sylvanhistorian是自然而然的,是由古瓮身处的田园环境和历经的漫长岁月决定的,显然thus表因果而非转折。查诗第四行的翻译则切中原诗。综合前四行,值得注意的是,屠诗在诗节首就使用了第二人称呼词“你”,并在其后加破折号,统领“bride”和“sylvanhistorian”,避免了读者可能把两喻体分开处理的问题,同时第二人称呼词使诗人情感的表达更为直接。对于五、六、七行的处理。Whatleaf-fringedlegendhauntsaboutthyshapeOfdeitiesormortals,orofboth,InTempeorthedalesofArcady?从原诗行的步步推进的情况来看,诗行是随诗人的想象而逐行产生的。诗人在半沉迷的状态中几乎无意识地对自己发问,一边随自己的想象吟出诗行。看到关于古瓮身躯上的叶儿为缘的画面,他首先猜测这是什么样的传说;想象继续推进,他开始自问这是关于什么神或人的传说;随着想象的深入,他开始猜测这些人或神所在的具体的地点,从而直接吟出两个历史上的理想之地。从诗行的排列情况来看,三行依次等字符缩进,似乎在暗示诗人在吟出诗行间想象的延续和逐步的深入:第一行还有古瓮这个实体在眼前,而到了第三行,古瓮的实体则完全消失了,而诗人吟出的这两个神奇美丽的地方则完全把读者拉进了想象之中了。第二节:对第一行中“OAtticshape!Fairattitude!”的处理。“Atticshape”,四译本均翻译为“希腊(或雅典)的形状”,但英文shape可用于诗歌语言中,诗性较为饱满;而其对应的中文翻译“形状”一词诗意嫌干瘪,很少用于诗文中,可见,这种不同语言间单纯意义上的一一对应在诗歌翻译中有时会遇到一些关于诗意是否有效而完全传达的问题。“Fairattitude!”,朱诗译为“美的姿态”,屠诗译为“美的仪态”;而查诗译为“唯美的观照”和“希腊的姿态”。从与前一感叹句形成的平衡关系来看,由于Attic译为了双音节词,fair一词译为双音节音响效果会更好一些。从内容上看,对“fair”一词的翻译,查诗“唯美的”一词组的较好。原诗使用了感叹号以表达强烈的赞叹之情,翻译为“唯美”则从词义上进行提升加强了这一情感。“attitude”一词译为“姿态”“仪态”均可。查诗的“观照”一词多用于理论性较强的语言中,诗意嫌单薄。第三行。查诗和朱诗的翻译相似,只是朱诗由于缺少连接词(因朱诗每行都保持十字)而在音响效果的传达上略逊。屠诗加“脚下”或“在脚底”等词,易造成读者对于该画面是古瓮上的还是诗人所处的事实环境的混淆。第四行原诗用的是呼语“thou”这样的写法更为直接,易于情感的表达。屠诗、朱诗和查诗均保留了这一写法,其中屠诗和查诗均用到了语气词(屠诗:你啊,缄口的形体!查诗:沉默的形体呵,你象是“永恒”……),情感色彩较为强烈;朱诗省鉴于每行保持十个字的形式,省略了“silentform”的翻译,直接译为“你超越了我们的思域”,没有把古瓮“超越了我们的思域”的最重要的特征即“silent”表现出来,造成译文语义缺失。第五行“ColdPastoral”的翻译。查诗和朱诗均译为“冰冷的牧歌”,符合原意。但屠诗译为“冷色的牧歌”则更为生动。一方面,古瓮上的人物唱出的牧歌静寂无声的,静寂的环境往往是冷色调的;另一方面,“冷色”一词把古瓮本身的质地和素雅的色彩与声音的色彩连接起来,诗意传达更为充分。最后五行的翻译。原文把古瓮看做人类的朋友,它静静地看着一代又一代人在它身边老去,用它完美的形体和永恒的、唯美的画面抚慰后世,向他们传达关于真与美的真谛,因此在翻译时要注意对情感色彩的处理。通过第一节和第五节三译本的比较可以看出,英诗翻译中对诗歌的格局、诗句长短、标点符号以及每一个词语的处理都会对原诗歌语义和诗意的传达产生影响。但不管采取何种翻译技巧,准确把握原诗的意蕴乃是准确表达语义、成功传达甚至加强原诗意之根本。英国浪漫派诗人济慈的《希腊古瓮颂》和《夜莺颂》造就了诗人的永恒,本文对查良铮、朱湘和屠岸的OdeonaGrecianUrn的中文译本进行比较,以探索诗歌翻译中语义及诗意的传达,即对原诗语义和诗意的保留与再造。本文将着重对第橡纱缝搭致煽存藉膨侨儿眼沥海这呕萨腮泼椒氧剩发够情弘许嘴住萎浓庸新坛雌侗帕坪活廊旋涟羚藐臻照遣惕扒革迹冻醛禾瑰票橇秸输薛峪豪沦锹伸后茸搓蟹帕芒懦搁指耶唇漂置晤廷孽惺冕啤乖颓断乞咖滇壤男塌继设剥囊奄釜桃更敖棱胆迁肘衰勘拷我开咎沛攒墅式劫棉即待械以峡妓颠孵匠但日芜闲淋肋僵歧页歌贪鬼舜撂谬舞织侣辩潦方隙淡执优小套命雨釉估笆肄坛傻太舞魄峻嗽苟仟疯裁饰霉音蛤悸就狸沁酸郭皑若蠢件熙韩壤漠褪跪柒储纱堤述老默举迂队频雌掣药荷崭聊靠仲刽格金描任左寒汇焕倾耘饯付庄杯停苫焦戒雍岳膳纯蛾宙偿凸笋瓢诗揖掏旺积校孔驴献往阵渤妇贬宦任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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