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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位置:首页 > 幼儿/小学教育 > 小学教育 > 20142015学年高二语文同步教案:18《话题:结构》新人教版选修《外国小说欣赏》
《话题:结构》教学设计教学目标:1、体悟好的小说结构所应具有的特点;了解长篇小说在结构运用上的异同。2、认识情节与结构在概念上和功能上的差异,了解结构的构成方式。3、考察层层推进的结构,了解“生活的横断面”是如何作为一种小说结构方式的。4、了解现代小说以人物的心灵乃至小说叙述者的心灵作为中心结构的特色。教学重点:1.小说结构所应具有的特点2.小说在结构运用上的异同教学难点:1.层层推进的结构2.现代小说以人物的心灵乃至小说叙述者的心灵作为中心结构的特色教学过程:一、导入回顾《牲畜林》与《半张纸》的内容及结构,结合着具体作品来了解小说的一个话题:结构。二、重点研读(一)谋篇布局1.结构是一个“容器”结构,是组成整体的各种因素按照一定比例、地位、顺序相互连结与影响的一种形式,是生活长河之水的一个“容器”。比如《牲畜林》,德军扫荡和游击战争,可写之事很多,在一个短篇小说的篇幅里,只可能选择一部分来写。选择哪一部分?一个结构,就决定了所选择的这一部分,以及所选材料彼此之间的关系、位置。在《桥边的老人》中,老人就是结构的要点,小说要写的是西班牙内战,要揭露法西斯叛军的暴行,要表达作者的人道主义忧思,但是它不可能铺开来写、面面俱到,于是桥边这个老人,就成为一个合适的“容器”,战争的创伤、人性的坚强,都能在他个人经历的小小范围之内体现出来。而《墙上的斑点》,更是“以小载大”的典型。作者所要表达的内容,是非常漫阔的,倘若随意写来,那就不成篇章,但是有了“墙上的斑点”这个“容器”,任它如何漫阔的遐思,都不至于散乱。而且,从对这个斑点的种种猜测,到文末披露这斑点原来是一只蜗牛,又是在更高一层的象征意义上消解了对世界之认识的意义,虽然有点虚无主义,但是运用的文学手段很妙,将自己的各种遐思从精神维度上纽结起来。这一点非常重要,文章的“容器”与生活中真实的“容器”最大的区别,就在于除了物理上的装载,还有一层精神上的纽结。后来很多好事者模仿《墙上的斑点》,之所以无法达到它的艺术高度,就因为只是找到一个形式上的结构要点,把散漫的内容很勉强地串在一起,而缺乏精神上的深邃联系。这样的模仿,只能称之为文字游戏,不能称为文学上的创造。为了找到合适的小说结构,构思者往往会花费很大精力。甚至为之寝食难安。当灵感终于降临于这个勤奋思考、求索不倦的人,其狂喜之情则难以言喻。特别是当小说家想突破一般的结构模式,想找到与自己的生存经验更贴合、量身定做的结构时,这种痛苦和快意尤为剧烈。这是因为,人的记忆储存本身就有选择性,种种经验和感觉就像碎片一样在意识的大海里漂浮。20世纪结构主义学派理论家列维—斯特劳斯曾经这样描述:“遗忘把记忆一波波带走,并不只是将之腐蚀,也不只是将之变成空无。遗忘把残剩的片段记忆创造出种种繁复的结构,使我能达到较稳定的平衡,使我能看到较清晰的模式。一种秩序取代另一种秩序。”(见列维—斯特劳斯著《忧郁的热带》,三联书店2000年版,第39页。王志明译。)然而这个自然过程是缓慢的,“在我能够回顾省思我以前的经历之前,必须先经过二十年之久的遗忘期。以前我曾在世界各地到处寻找那些经验,可是当时并不了解其意义,也不能欣赏其精华本质。”(同上,第40页)这也就可以理解,为什么许多作家常常是以自己多年以前的经历为写作素材,因为这些素材已经被充分发酵,可以较为自然地形成一些好的结构。像蒲宁为已经一去不复返的旧俄时代农奴庄园田园生活谱写的一曲曲幽婉细腻的挽歌,像伯尔对二战末期和战后初期德国广阔社会生活之充满寓意的书写,无不如此。很多时候,需要有一个恰当的触发点,来激活小说家头脑中的记忆碎片,使之在顷刻之间高速旋转,在旋转之中形成一个完美的结构。1828年10月,司汤达读到一则谋杀案报道,灵感忽至,短短几个月草成一部长篇《红与黑》。初看上去,他好像是对时代生活的快速反映,但实际上,这部书熔炼了作者自1815年拿破仑帝国彻底覆灭以来对法国社会生活的丰富体验,但这些体验就像河里的水,若没有一个容器,是没法装载的。神学院学生的情杀案给了他一个绝妙的“容器”:像于连那样有天赋、受过教育的下层青年,在昨天可以通过红军服建功立业,改变人生,在今天只能借助黑教袍向上爬,因而他的欲望必然在压抑中被扭曲,而这种扭曲,一下子就把作家对时代变迁的万千感慨容纳于内,又何愁各种丰富的经验细节与大胆想像不随之而来?同样,美国作家冯尼格特刚刚从二战中德累斯顿大屠杀的炮火中生还时,就想写一部关于德累斯顿的小说,可是一直没法动笔,直到许多年后,当他得到机会重游德累斯顿,终于有了灵感:他用一部科幻小说的结构把自己痛苦的记忆和对人类的思考串了起来。于是有了《第五屠场》这部美国当代小说名著。科幻小说的思路就是这个求之不得的“容器”。所谓“兰陵美酒郁金香,玉碗盛来琥珀光”,什么样的器皿装什么样的酒,有时真是一器难求。2.长与短,巧与拙博尔赫斯在评论霍桑时曾经说,巧妙的布局,能产生优秀的短篇小说,但不能产生优秀的长篇小说。(见《博尔赫斯文集》文论自述卷,海南国际新闻中心1996年版,第49—50页)其实,长篇小说同样需要借助结构艺术。有的长篇小说是显性因素(人物、事件等)把多个故事捏合在一起。比如巴尔扎克的名作《高老头》,有高老头被两个女儿抛弃的故事,有贵族青年拉斯蒂涅向上爬的故事,有鲍赛昂夫人年老色衰爱情失意的故事,有逃犯伏脱冷的故事,还有医生皮安训的故事,以及在这些故事中饱含的感慨和批判。虽然书名是《高老头》,但巴尔扎克却选择拉斯蒂涅的生活来提纲挈领,这样就可以把伏盖公寓与巴黎上流社会、繁华和衰败、阳光和黑暗等轻巧地连缀于一体。当高老头死后,还可以安排拉斯蒂涅在葬礼时也“埋葬了他青年人的最后一滴眼泪”,从公墓高处向着巴黎呼喊“现在咱们俩来拼一拼吧”的誓言,使原本已经很丰富的小说更朝向一个开放的想像空间。因此,拉斯蒂涅这个人物及其所串连的故事,就成为整部小说最适合的“容器”。有的长篇小说是隐性因素(情绪、记忆等)把多个故事捏合在一起。如法国作家普鲁斯特的名著《追忆似水年华》。有的长篇小说用来捏合的因素既有显性因素,也有隐性关联,是一种综合的联系。如《九三年》。它总体上也是按照情节时间的推进来写,但它的故事头绪众多,经常在不同的场景之中穿插,特别是小说的开头,有意先写一个平民母亲和一小队士兵作为序幕,先写反方──从叛军头子搭乘英国军舰从海外偷偷返回法国组织叛乱写起,而且写得极具英雄主义气息。究其原因,作者不是要简单地描述一场历史上的叛乱,而是带着强烈的人道主义情怀以及超越阶级立场、国家立场的人道主义追问。这种情怀也和情节一起,成为小说的结构因素,把各种人物和事件纽结在一起。所以,它在叙述上的安排和切换,才会显得既独特又自然。当结构一开始在小说家头脑中浮现的时候,它很可能还只是一个粗略的轮廓,需要在动笔之后使之愈渐圆满。长篇小说更是如此。正如意大利当代小说家阿·莫拉维亚曾经总结的:“长篇小说总是要有一副足以从头到脚支撑着它的骨架……正如骨架绝不是人成年时强行安装进人的躯体里,而是同人的躯体的所有部位一起成长的。”(见阿·莫拉维亚《短篇小说与长篇小说》,载于《小说的艺术》,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1999年版。张玲等译)在具体的写作中,会发生许多作家本人难以预料的变化。优秀的小说家,在写作时,会服从生活的逻辑,适当调整原初的规划。托尔斯泰在《安娜·卡列宁娜》布局阶段从没想过让安娜去卧轨自杀,可是到了后来她却仿佛只有这一条路可走了。马尔克斯在写《百年孤独》时,当他写到布恩迪亚上校去世,竟泪流满面,情绪激动地跑去跟家人说:“上校死了!”仿佛这不是他一手写出来的故事,而是从别处传来的一个老朋友的噩耗。但无论如何改变,对结构的思考是作家在写作中不可缺少的一个环节。在局部做出的改变,必须考虑到全局,与其他部分相协调。这就是为什么有时作家在修改一个部分之后,不得不重写全书或者全篇的原因了。(二)结构的“常”与“变”1.结构的构成结构可以把情节作为它的支撑力量,也可以不依赖情节,而通过情绪、人物性格乃至叙述方式等因素本身所具有的张力来支撑它。即使是依赖情节作为结构的支撑力量,情节也不等于结构。莫泊桑的短篇小说《项链》,在情节上设置各式危机,把结构这只“容器”尽量打造得曲折有致,但同时,也是用一条“误会”的项链串起了小人物的虚荣、底层生活的艰辛、贵族的奢华、岁月的沧桑,以及作者的许多感慨和情绪。“项链”是一个关键线索,成为一个精巧结构的出发点,使故事摇曳生姿而又不枝不蔓。同样,在他的另一篇小说《我的叔叔于勒》中,用来结构全文的,也是一个类似“误会”的期盼:一家生活拮据的小市民,他们改变生活的惟一希望,是远走美洲做生意的叔叔于勒,他们盼望着有一天于勒突然回来,使他们过上富裕的生活。然而到头来却发现这个期盼只是一场空,而且这个发现突如其来,正当他们处于将二女儿嫁出的小小的欢乐之中,却在游船上发现一个剥牡蛎的“衣裳褴褛的老水手”居然就是他们等了十年的于勒。理想原来只是痴想,欢乐立即成为嘲讽,在急促的转折中凸显出对人性的拷问。用这个误会所串起的情绪和批判,也起到了一部分结构功能。除了情节,小说中还有诸多因素可以作为结构的支撑力量。《半张纸》就是将一张记录电话的小纸片这一“物象”的张力发挥到极致;在《安东诺夫卡苹果》中,作者依靠浓郁的情感氛围把看似散漫的文字连缀起来。这种情感,除了清新的抒情,还有感伤的怀旧。小说中随处散布着诸如“我怎么也忘怀不了”“我至今还记得”“我对……还记忆犹新”这样的句子,这些句子是这种情感隐形结构从云雾中显露出来的部分。而“安东诺夫卡苹果的香气正在从地主庄园中消失”更成为结构上的核心句子;《清兵卫与葫芦》中,除了情节,清兵卫的性格特点也是重要的结构力量,倘若他不是几乎略带偏执地喜欢葫芦,小说中的情节、场景也就无由发生;而《牲畜林》,虽然也有一个又一个的危机,但它主要还是靠一个极具象征意味的意象“牲畜林”和相应的叙述方式来实现它的结构功能。2.层层推进古典小说常采用层层推进的结构。即使是在规模较大的小说中,线索以种种方式排列组合,就出现了一系列具体的结构方式:双拱式、钟漏式、扇形式、网状式、双环式、复调式,等等。托尔斯泰的《安娜·卡列宁娜》是典型的“双拱式”结构,两条线索,一条是安娜与沃伦斯基,另一条是列文与吉娣。两条线索似乎各走各的,从不交叉,但实际上,作者是将它们相互对比,在对比之中寄托自己的许多想法。为了保持这种线性结构,作者常常故意“延迟”小说的进展。20世纪形式主义学派理论家什克洛夫斯基在研究了大量民谣、童谣、神话、民间故事之后,发现它们的一系列手法:反复、同语反复、心理对照、延缓、重复叙事……而所有这些手法,都在于尽量拉开我们与终点的距离,拖延到达的时间。因为小说不能总是平缓地前进,否则就将使读者产生阅读的疲劳。它必须让读者不时觉得会发生些什么,使他们由平静而转入紧张。什克洛夫斯基说:“美满的互相倾慕的爱情的描写,并不形成故事,或即便形成,也只是在描写不顺利的爱情这一传统的背景上来理解的。故事需要的是不顺利的爱情。”(见什克洛夫斯基《故事和小说的构成》,载于《小说的艺术》,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1995年版,第69页)不仅是爱情,世间一切事莫不如此,顺利是相对的,不顺利是绝对的。从某种程度而言,小说要写的,就是这些具有绝对性的不顺利。所以,“延迟法”的使用经常是不可避免的。“延迟”使得“层层推进”更有层次。3.生活的横断面从欣赏心理来看,层层推进的小说,会产生一种耐久而强大的吸引力而使读者欲罢不能,同时,有一种阅读的稳定感。不过,层层推进的结构是选取生活长河的一部分讲个故事,但生活却未必都是在一定范围内形成一个故事,未必有故事之间的连贯性。如果按照既定的小说结构模式来写,那么势必要对生活大加砍伐,删繁就简,再大加演绎,突出重点。于是就有了另一类写法:切开生活的横断面。《半张纸》是小开口深掘进,着眼点不在于这个开口,而在于它投射出来的生活记忆;《桥边的老人》也是切开生活的横截面,而且这个开口本身已经很有说头。这个截面像一幅小小的速写画,生动、清晰,但它又无非是一个截面而已,至于主人公以前经历过些什么,以后
本文标题:20142015学年高二语文同步教案:18《话题:结构》新人教版选修《外国小说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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