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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自由的实现到对自由的恐惧埃里希·弗洛姆《逃避自由》读书报告主讲人:张杰作者简介•埃里希·弗罗姆1900年出生于德国法兰克福。曾在法兰克福精神分析研究所和社会研究所工作,并成为法兰克福学派的重要代表。1933年赴美讲学,开设私人诊所。在从事心理咨询工作的同时,在哥伦比亚大学等学术机构讲学,并先后执教于墨西哥国立大学、密歇根州立大学等高校。1974年移居瑞士,继续从事研究和著述。1980年卒于瑞士洛迦。弗罗姆是精神分析学家,又是哲学家,是当代西方精神分析学派的理论权威,影响广大而深远。继弗洛伊德的“无意识”,荣格的“集体无意识”之后,弗罗姆提出的“社会无意识”,成为了无意识理论发展史上树立的第三个里程碑。他提出的精神分析学说无论在人格理论、梦的分析、精神治疗以及伦理学等方面都有独到的见解。他融合当代西方哲学、社会学、人类学、史学和宗教等多种学科的思想成果,来探索人性和灵魂的奥秘,在精神分析社会文化学派中可谓独树一帜。主要著作•《逃避自由》EscapefromFreedom(AKATheFearofFreedom),(1941)•《为自己的人》或《自我的追寻》ManforHimself(1947)•《心理分析和宗教》PsychoanalysisandReligion(1950)•《健全的社会》或《理性的挣扎》TheSaneSociety(1955)•《健全社会》TheSaneSociety(1955)•《爱之艺术》TheArtofLoving(1956)•《马克思论人》Marx'sConceptofMan(1961)•《社会主义的人道主义》SocialistHumanism(1965)•《人的本性》TheNatureofMan(1968)•《存活的人》OnBeingHuman(1997)《逃避自由》的简介作者在书中从人的心理、社会因素和人性结构三者相互影响的总体探讨了自由对现代人的意义。书中作者是这样认为的,人类在错综复杂的社会关系体系中实现个性化,社会历史条件及其环境决定了人的性格结构和特点。一方面,由于人的个性化日益加强,获得越来越多的自由;另一方面,则由于人们之间的关系日益残酷和敌对,在心理上感到更多的孤独和不安,人们由于忍受不了这种随自由而来的孤独和寂寞,乃至患上精神病,由此试图通过各种方式来逃避这种社会的自由。作者指出,对孤独的克制,对世界的憎恨和使个性丧失都是消极的逃避方式结果是失去个人的自我。他认为最好的逃避方式是自发的爱和工作,从而使个性得以完善的发展。他分析了自文艺复兴以降,资产阶级文明是怎样通过新教、道德、政治、市场竞争等各方面手段将人置于彼此孤立的境地,逐步培养人们的权威主义性格,并以此确立服从外在权威的资本家性格对社会无意识的长久统治;而当代的法西斯纳粹主义正是资本主义制度下人类意识和人类关系异化的顶点。埃里希·弗罗姆一直致力于研究现代人的性格结构及有关心理因素和社会因素相互作用的问题。这本《逃避自由》是这项研究的一部分。目前的政治发展及其对现代化最伟大的成就——个性及人格的独一无二性的潜在威胁,使他决定中断大范围的研究,集中精力专门研究对现代文和社会危机最要紧的一个方面,即,自由对现代人的含义。作者的写作背景•德国法西斯主义的影响•对精神分析学派的研究•个人的心理因素与社会互动的结合以及影响自由是一个心理学问题•自由是人摆脱束缚,寻求自我的过程•是个人意识的发展•自由会产生对世界的无力感和渺小感•逃避自由的是为了寻求安全感,并重新肯定自己的存在中世纪时人的不自由欧洲的中世纪时代,在封建社会的结构背景下,社会层级明显,且层级间的流动性较小。对于作为个体的人来说,中世纪的人是不自由的。这也成为了现代理性主义为何批判中世纪“基本上是一个黑暗的时代”的原因之一。然而,中世纪的人,“经济活动服从与人的需求,人际关系直接而且恒定,超国家的天主教会信仰,以及中世纪人们内心的安全感。”反向说明了中世纪并不是一个黑暗的年代。但是这样的不自由并不是“逃避自由”,而是自由的概念在这一时期尚未产生,个体对自我意识、他人意识以及世界意识的模糊,没有将这三者看作一个独立的实体文艺复兴时期人的渴望自由•主要原因:资本和个人经济的活动以及竞争•精英阶层开始对个人意识的探求•追名逐利的主要根源在于他们失去了原有的安全感宗教改革时期人们寻求新的安全•文艺复兴和宗教改革是两种不同的文化文艺复兴的产生和发展,是在那些开始富有起来,并有着一定权势的人对个体化的一种追求和探索。其程度停留在哲人、艺术家的社会基础。而宗教改革更多是在精神文化层面,是大多数人的,特别是中下层阶级的一种文化。这两者的受众群体和程度不尽相同,这与资本主义的发展有着很大的关联。路德宗和加尔文宗•路德宗路德宗(Lutheranism)是以马丁·路德的宗教思想为依据的各教会团体之统称,因其教义核心为“因信称义”,故又称信义宗,它是德意志宗教改革运动的产物,由马丁·路德于1529年创立于德国,这一新的宗派的建立,标志着基督新教的诞生。其主要特点有:(一)“因信称义”,主张人们唯有对基督的真正信仰,才能成为义人,即无罪的、得救的、高尚的、得永生之人、凭遵守律法、道德戒律和外在善功并不能得救。人只有具备了纯正的信仰才能成为真正的基督徒,外在的善功只是纯正信仰的必然结果。(二)强调圣经的最高权威,认为《圣经》是上帝的启示,因而是信仰的唯一源泉和准则,一切教义、礼仪和制度均要与之保持一致。(三)坚持“平信徒皆为祭司”,即每个基督徒在教会中均具有平等的地位和权利,都可以担任神职,故不应有任何特权。(四)从“因信称义”的原则出发,不重视教会的形式和体制的统一,不同的教会制度如主教制、公理制或长老制,在不同的路德宗教会团体中均存在。在北欧该宗拥有国教地位。(五)实行洗礼和圣餐两项圣礼,突出布道和唱圣歌,实行婴儿受洗,认为圣餐礼是神圣的,表明基督真实“临在”于饼和葡萄酒之中。•加尔文宗加尔文教格外重视先定论。加尔文教大量吸收了圣奥古斯丁的观点,认为从神的赏罚观点看来,人依靠自己的行动无功可邀,人具有的感化只能来自上帝的自由行动。上帝全能,对出现的一切事物都先知先决,包括对每一生命的诞生方式。有些人能得到拯救,有些人则罚下地狱,上帝早就知道,早就作出了决定。加尔文是一个严厉的人性批评家,他觉得获得感化的人,相对来说,寥寥无几。他们是“上帝的选民”,是“虔诚的信徒”,是那么一小部分不靠自己的功德而早就被选定会得到拯救的人。人如果坚持过圣徒般的生活,经受一切考验和战胜一切诱惑,就可以在内心感到自己是在被拯救者之中,属于上帝所选定的少数人之一。因此,持先定论,持上帝全能论的观念,而不是持宿命论和驯服论,就能成为不懈努力的一种鞭策,成为一种炽热的信念,一种站在全能上帝一边定会最终获得永恒胜利的信念。正是这种极其坚决的精神使得加尔文教具有吸引力。各国的加尔文教徒都是富有战斗性的、不屈不挠的至善论者,即清教徒(他们首先在英国,后来在美洲得到清教徒这一名称)。加尔文教徒不承认教会从属于国家,不承认任何政府(国王、国会和城市地方行政官员)有权制定有关宗教的法律。恰恰相反,他们坚定主张真正的基督教徒,即上帝的选民或虔诚的信徒,应该使国家基督教化。他们希望把社会本身改造为宗教团体的典型。他们反对主教制(路德教教会和英国圣公会都主张保留此制),建议应由教务评议会(牧师和虔诚的俗人所组成的选举机构)管理教会。由于吸收世俗分子参与对宗教事务的管理,这样,他们就打破了教士的垄断权,促进了教会的世俗化。另一方面,他们又是政教分离论的对立者,因为他们希望把整个社会基督教化。新兴资本的发展带来的困惑中世纪时,教会强调上帝与人之间的相似以及人有权利自己能获得上帝的爱,因此大家与上帝相似,情同手足。到了中世纪末,新兴资本主义兴起,困惑和不安全感开始上升,他们优越的经济地位使他们有了力量感个孤立感。而路德宗表达出了对中产阶级的心声,他们既受到教会的压迫,有受到了新兴资本主义的威胁,结果被无能为力感和个人的微不足道感击溃。路德:对上帝的真正信仰•《论意志的不自由》中作为人的困惑•主观上的真正的信仰,便可得救•主观上消灭个体,寻求肯定和认同•完全抛弃个人意志,“信仰”就是坚信投降是被爱的先决条件•权威的矛盾态度加尔文宗•同样与路德阐述了中产阶级的的无力感•预先论和对其他群体甚至是上帝的仇视,源于生活中的不安全感•爱并非至高无上的地位•个人必须积极的活动,以克服他的怀疑感和无能为力感个体自由的两个方面:消极自由与积极自由(自由自与自由往)前者指从诸如由其他人或机构加在个人身上的社会习俗的束缚中解放出来,这就是在萨特的存在主义中被典型体现的一种自由,而且在历史上是常常被捍卫的,但是在弗洛姆看来,这个自由本身带有毁灭力量除非有一个创造性因素与之相伴,“自由往”是运用自由自发地将完整的个性运用到创造性活动当中。他指出,这必然指向一种真正与他人的连结,超乎常规社会互动中的表面联结。“...在自发的自我实现中,人重新把自己和世界联结...”在从令人窒息的权威/价值体系获得解放的过程中,弗洛姆说,我们常常会感到空虚和焦虑(他将此比作从婴儿到儿童的成长历程),这些感受不会消失除非我们使用我们的“自由往”并发展出新的形式取代旧的秩序。但是,常见的实践“自由往”或者真实性的替代方式,是对一个取代旧的秩序的独裁系统臣服,这个系统有着别样的外在表现但却对个人有着相同的功效:用开出如何思考如何行动的处方来驱除不确定性。他将此归为历史的辨证过程,原有的境况是命题,从中解放是反命题。达到合题只能是用什么取代了原来的秩序并提供人们新的安全感。弗洛姆没有提到新的系统是否有必要是进步的。爱与自爱•什么是爱爱是对某一“对象”的强烈肯定欲望。爱并非一种“情感”,而是一种积极的驱动力和内在的相连的状态,其目的是对象的幸福、发展与自由。爱是一种欣然的心理状态,原则上它可以给予所有的人和对象,包括我们自己。排他性的爱本身就是矛盾的。可以肯定的是,某个人成为爱的“对象”并非偶然。可以看到,爱是对某一“对象”而产生的,可以是他人,可以是自己,也可以是动物、事物、事件以及任何存在的客体。因此,自爱也是爱的一种,而它并非自私。自私与自爱所谓爱是一种欣然接受的,并且能使爱的“对象”得到发展。之前路德、加尔文以及弗洛伊德等人的思想所表达出的意思是,自爱和自私是一回事,但是,自爱和自私是完全对立的。自私是一种贪婪,这种贪婪没有满足性,只会一味的贪婪下去。自私的人永远处于一种焦虑当中,而自爱的人会有一种满足感。当我们进一步观察时,我们会发现,自己的人讨厌自己,而且是极其厌恶自己。这也是人的“自由自”和“自由往”的最大区别社会关系中人的无力感随着资本主义的不断发展和扩大,人的个体化现象逐渐变得明显,而这样明显的个体化带来的后果是,作为个体的人明显感觉到了他在社会生活中的无力感。这种巨大的无力感使得个体化的人开始逃避自由,从而寻求自身的存在和安全。而在逃避自由的过程中,有的人坚持地与各方面的因素进行斗争,而斗争的人基本上都失败了,这种失败就表现为精神疾病。逃避机制•权威主义•破坏欲•机械趋同权威主义的表现:施虐——受虐行为和法西斯主义•在异常心理学看来,施虐——受虐行为是一种精神疾病,而这种行为的产生,是因为个体嫉妒缺乏安全感造成的。•受虐者是逃避无力感而完全的臣服,施虐者是通过证明自己的存在而逃避这种无力感。•施虐和受虐行为本身作为一种合并,形成了逃避机制•国家化的施虐——受虐行为表现在法西斯主义当中,高度的集权和完全的服从的结构正与施虐——受虐行为向吻合“匿名”的权威•权威已开始“匿名化”•法律、道德、舆论甚至是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看法,都可能成为权威的一种表现形式•权威主义性格:非精神疾病的人出现的施虐性格•合理性权威和抑制性权威•命运论与受虐心理破坏欲•相对于施虐——受虐行为,破坏欲并不是因为由于无力感导致的对自身存在的认同,它是对无力感的一种“反击”,目的是消灭其对象•爱、责任、义务、担心、爱国主义,这些都曾经做过破坏的合理性伪装•孤立和无能为力是导致焦虑和挫折的原因,而焦虑和挫折
本文标题:逃避自由读书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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