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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人性之复杂》人性,一个复杂的名词。在现代汉语词典中的解释有两种:一则人的本性;二则人所具有的正常情感、理性。然而真正的人性并不是那么轻易去界定的,无论我们给它安上各种看似精准的定义,人性的复杂性都远远超出我们的想象。那么,人性的复杂性体现在哪些方面?人性又源何复杂呢?首先,人性具有不可控性。《论语》有云:“人之初,性本善。”我们愿意去相信每一个人都是怀着对世界的慈悲与怜悯而降生,然而在慢慢成长的过程中,这份初心似乎开始发生了扭转。人性,开始长出了千奇百怪的面貌。好比一个婴儿,出生时,对世界毫无认知。随着年龄的增长,他开始懂得了一些或明晰或潜在的道理。这时,他开始有了美丑、善恶等观念。而这些观念的灌输带给他的究竟是什么,我们无法掌控,也不能像一个计算机程序,可以随意修改或删除,万不得已,还可以重新编码。而此时,面对一个事物,初涉人生的他不再满足于被动的接受,而是会做出具有自我意识的反应。这种反应我们是不可控的。假设此刻有一对夫妻在街头扭打,有的人会袖手旁观,有的会上前劝和,有的则会推波助澜。这时候我们可以轻而易举地看到人性所披露的姿态各异的皮囊。这些是不同的人性所外放的结果。诚然,我们都希望面对这样的事儿,人们所表现出的是关爱,是正义,是人类最美好的一面。但是我们无法做到,也可以说是很难做到。因为他们已经形成了自己独立的认知,也会对一个事物做出自己独立的判断与选择。人性的不可控性开始体现。任何试图去掌控人性,塑造人性的想法都是不具备现实的可行性的,人性复杂多变,不是简单的几个分子、原子、量子。它是不可控的。就连牛顿都说过他可以计算天体运行的轨道,却无法计算人性的疯狂。如同我们无法预知蝉蛹里面飞出的究竟是粉蛾还是蝴蝶;上一秒的牛市没准就是下一秒的熊市;天气预报也永远不会变成天气准报。自然如此,人性亦如此。然而,我们也不能轻易地去对人性做出试探,因为人性是脆弱的,禁不起试探。正因为它具有不可控性,所以任何试探也许都会触发人性中的不可控因素。当然,作为一个独立的人,我们都不希望被别人试探。其次,人性具有多变性,我们也可以称之为多重性。好比生活中有精神分裂,双重人格的人,当然,我们这里所说的多变性,并非仅仅是指这些。人性就是多变的,每个人都会有隐藏的一面。这个观点,古代圣人就有过争论。前面我们提到了《论语》中写道“人之初,性本善。”孟夫子认为人性生来是善良的,美好的。而有趣的是,他的后代弟子中,偏偏有人提出了相反的观点,认为“人之性,恶也。”提出这一观点的是另一位儒家圣人―荀况。究竟人之性是善是恶,至今也没有一个明确的说法。对于人性本来的界定,在外国圣人中也有也有一种观点,比如《圣经》中认为,人是原罪的。即人是带着罪恶降临人间的,是有罪的。这就要联系到亚当夏娃的传说,偷吃禁果而被上帝惩罚,发配到人界。按照这一说法,人生来有罪,是要不停地赎罪的。由此可见,人之性初时就复杂多样,后天更是光怪陆离。举一个简单的例子,匡衡凿壁偷光的故事相信是众所周知,他勤奋好学,一时被传为美谈,当然不论这个故事的真假,匡衡其人的确早年颇有建树。然而这个曾官至宰相,被世人传颂的人,最后却是因为霸占封地,忌讳小人,阿谀曲从而被罢官,最后郁郁而终。从凿壁偷光来看,匡衡的确是值得被传颂,但是就他晚年所作所为,又有哪一件担得起着一美谈?这多少有些讽刺。再好比二战期间罪大恶极的法西斯头目,墨索里尼,他是无情的刽子手,一声令下,临死还要拉上无辜的人陪葬。可谁能想到,这样一个天下人避之唯恐不及的人物,同时却也是一位不可多得的慈父,对待自己的女儿百般宠溺。粗粗一想,这似乎是矛盾的,人性的丑陋与美好同时在一个人身上体现,总会让人觉得有几分不可思议。但是你仔细地深入探究,会发现,其实这并不奇怪,就像一个人的心被分成了两半。左边住着耶稣,右边住着撒旦。人性,不是取决于任何一半,而是他们两者的相互作用。只是有时一方占据上风,一方被刻意压制,有时又会旗鼓相当。善与恶的决斗,“人类处于神与禽兽之间,时而倾向一类,时而倾向另一类;有些人日益神圣,有些人变成野兽,大部分人保持中庸。”普罗提诺如是说。在面临一些重大选择时,善与恶交织,美与丑的对立,人们很难做出百分百完美的决断。也有可能今日的他和明日的他面对同一件事会做出不同的反应,因为人性不是固定的,而是多变的,每一重人性都有可能占据上风,从而获得暂时的主导权。曾经看过一部美剧,女主人公拥有四个人格,而且这四个人格性格各异,有的沉稳,有的狠厉,有的懦弱,而她的本格也处于深深的痛苦之中。她永远不知道下一刻会是哪一个人格占据了身体的主导权,无法预知的痛苦才是最深的折磨。这个例子只是一个形象化的比拟,多重人格就是人性多样的具现化,或者说是人性多重后的夸大与不可控的发展。然而放眼我们普通人,每个人在心理上都会有不同的一面,他所体现的人性不能一概而论。也许他可以毫不犹豫的掐灭一个生命,却对路边即将枯败的小草心存悲悯。人性的多变性,决定了我们不能对其进行简单的对错批判。再者,人性具有排他性。我们不得不承认,人性是带着自私、贪婪的,或者说人性一开始就是兽性。本·琼森曾说“人的野性无异于橡树林中的各种野兽。”因为大多数人会下意识地为自己思考,权衡利弊,做出最利己的选择。当然这是一种自然的现象,相比于人性,我更乐意把它定义为天性:天生而来的自然本性。比如你的手碰到火焰,你会下意识的立刻缩回手;如果碰到疯狗追咬,你也会毫不犹豫捡起石块攻击它;被别人中伤,你伤心之余也会产生或浓或淡的报复欲。面对自然万物的伤害,人类通常会第一时间采取措施保护自己,有时候甚至不惜以损伤他人的利益为代价。新闻报道一位丈夫在妻子落水时,选择袖手旁观,人们纷纷谴责他的懦弱,也落得众叛亲离,哪怕他曾一再强调自己并不会游泳。也许在妻子落水的瞬间,他真的考虑过是否要不顾一切救起她,这是人性的慈悲,但是他也考虑到了自己不会游泳这一事实,这是人性的利己性。权衡之下,他选择了放弃。当然,我并不想对他的选择做出任何评价,这涉及到的是另一个理性与感性的争论。如同我们生活中,遇到危难,有人挺身而出,就有人畏畏缩缩,有人义愤填膺,就有人煽风点火。人性的自私与排他,不能为我们所左右。排他性,不仅仅是表现在露骨浅白的自私自利,还有嫉妒,功利,愤怒等等,这些都是人性具有排他性的提现。当然,这种排他性也有大小之分,比如一个人将亲人,朋友或者爱人看得很重,这个时候,人性所具有的排他性就会自觉的将他所珍视的人划入保护范围。甚至于愿意为了他们而牺牲自己。这就不难明白,为什么人会为了别人而付出,因为排他性具有范围的划定,并非单独的保护自己。还有甚者,将天下人划入保护范围,达到范仲淹“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情怀。这样的人在我们生活中的的确确存在着,他们克服了狭隘的排他性,而且将排他范围扩大化,最后转化为大爱无疆。我们无法改变天性,却可以改变天性的形式。人生而自带的排他性让人类沾染上自私与贪婪,但是我们可以把排他性所排除的东西减少,把群保护的东西扩大,尽量绽放出人性的光芒。而且,人性还具有伪装性,这一特性与排他性相对应,因为排他,所以人性开始学会伪装,以便可以随时调节成最有利的模样。这使人不由得想起自然界中的一种动物―变色龙,根据环境来改变自己的肤色,以达到保护自己的目的。与此相似,人类的人性之所以模糊不定,善于伪装,究其根本,也是为了自我保护。正如在人与人日常交往过程中,往往感觉如雾里看花。看不清摸不着,只好一点一点地去试探。无怪古话中提到“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面对初次见面的人,我们往往露出最可亲可爱的一面,以博得好感,这一点在爱情中表现的更加明显。恋爱初期,男女双方会隐藏自己不完美的一面,而是一心一意的为对方付出,表现出无怨无悔的状态。比如女方会开始注重外表,穿着,一举一动都会格外在乎。男方虽相对迟缓,但也会尽力表现,希望得到女方的赞美或依赖。当然这种一开始刻意营造的美好印象并非是一种虚伪,只是一种内心的渴望,是一种正常的心理状态。当然,正如前面所提到的,有的伪装则是纯粹的利己,甚至是损人。《红楼梦》中,“明是一把火,暗是一把刀”的王熙凤,八面玲珑,巧言令色,机关算尽,她的性格在红楼大家庭中算是格外鲜明的,而正是因为她善于伪装才使她令人印象深刻。诚然,我们都在伪装,这是无可否认的。甚至每一天,每时每刻都会伪装,有些伪装是无奈的。假设今天你见到了你的上司,也许他三天没洗头,两天没刷牙,今天还没洗脸,迎面而来,“异香扑鼻”,你难道会直接上去,拍拍他的肩膀告诉他,应该注意自我卫生吗?不,一般人都会自动过滤,笑脸相迎,在脑海中自行想象迎面而来的是一位气质不凡的美女或者帅哥,如果有必要,没准你还得满脸堆笑的对他今日的形象进行一番夸赞。难道你果真看不见他邋遢的外表?还是嗅不出那刺鼻的味道?都不是,只是我们不得不承认,某些时刻,人性会选择伪装,为了自我的利益,做一些违心的事,说一些违心的话,违心地去讨好一些人。所以有时候人性的伪装性,也是一种无奈的反应。最后,人性也具有可塑性。人性是不可控的,但是不可控不代表对于人性的发展我们完全无能为力,起码人性是可以塑造的,然而值得明确的是这一塑造不是强制性的,而是温和的,渐进的,其效果也具有未知性。正如切尔斯特·菲尔德曾说“世上人的本性都是一样的,但教育和习惯却使它们的表现形式不尽相同,因此,我们必须隔着各种外衣对它们加以认识。”在认识人性以后,我们可以根据一定的规律进行塑造,无论是懵懂的婴儿还是误入歧途的成人,通过一定的途径,也有可能改变他人性中丑陋的一面,而释放我们所期待的美好与圣洁。为什么人类需要对孩子从小进行教育?虽然这也是由于幼儿对于新知识的接受与掌控能力最强,但是排除这一客观因素,更多的是由于此刻他们的无知,此刻也是人性最好的塑造时期。墨汁溅洒在黑色纸张上,留下的污渍肉眼几乎无从寻找,但是如果泼洒在白纸上,哪怕是一小块,也格外刺眼。所以人性的最好塑造时期就是处在人类无知的时候,即幼儿阶段。但是这是否说明成人所体现出的人性便无法改变了呢?实则不然,人性的可塑性是普遍的,只是难度的大小有所改变罢了。一个成年人,心行成熟,多年的惯性思维,他所养成的习惯难以一时改变。但是如果肯花功夫,用时间,还是可以扭转的。这也就是为什么我国现阶段是在全国范围内宣传社会主义新风尚,而不是仅仅局限于学生。新风尚想要达成,必须所有人的共同努力,也是要重新塑造一些人性中让人失望的一面。当然,人性的可塑性利用得当,自然可以达到我们所理想的“大同社会”,但是有的塑造却又是偏执的,走向堕落的。人性中带有随波逐流的成份,这加重了可塑性的发挥。比如问到一个青少年为什么抽烟,他可能回答,因为他的朋友是如此的。问到一个路人为什么对摔倒路边的老人视而不见,他可能回答,因为其他路人不都是如此。也许抽烟的那个人第一次会心存忐忑,但是两次三次,长久的尝试使他所谓的忐忑忘了干净。冷漠的路人,也许也曾想过伸出援助之手,但是见惯了太多的冷漠,已经让他也被同化成一个“瞎子”。人性就是这样一点一点的腐朽,一点一点的没落。每一个事物都有它的两面性,人性的可塑性,在某些时候也让人无奈。如同鲁迅先生笔下的闰土。年少的闰土,手持胡叉,面如圆月,刺猹,捕鸟,摸鱼。而中年的他,“脸上虽然刻着许多皱纹,却全然不动,仿佛石像一般。”他被磨去了幼年的果敢与活泼,如今变得麻木呆板。人性是变化无常的,有时候坚若磐石,有时候韧不过蒲苇。金钱,地位,欲望,甚至是不能为人所理解的理由,都可以改变人性。抗震小英雄沦为诈骗犯,贪官不断下马,越来越多的不法商家。这些人在一开始都保持着美好的愿望,有的为世人称赞,有的决定为世人奉献,有的则安于本本分分,然儿结果,多变的人性,导演出了让人沉思的结局。人性,似好似坏,难以定义。它是复杂的,多变的,同时也是脆弱的,可塑的。康德有一句名言“人就是现世上创造的最终目的,因为人乃是世上唯一无二的存在着能够形成目的的概念,是能够从一大堆有目的而形成的东西中,借助于他的理性,而构成目的的一个个体。”因为人所具有的目的性,人性也会有所改变,每个人怀揣着不同的目的去生活,有的凌驾于生活,有的被生活凌驾。不同的
本文标题:论人性之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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