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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算机09209416403胡丽萍中西方音乐差异比较音乐,无论是哪个国家的音乐,都是一门很深的艺术。从广义上来说,音乐是文化的延伸,是文化孕育出来的精华的一种结晶形式。音乐如同语言一样,具有很强的民族性,随着民族、地域的差异,存在着巨大的差异,就像不同语言之间语法、词汇的诸多差异。中西方音乐是存在着巨大的差异的,这与中西方的文化差异是分不开的。音乐是人类社会发展到一定程度的产物,是人类文明的重要组成部分。在人类文化地域性差异形成的时候,音乐的差异性也就随之产生。首先,中西方音乐的差异,体现在乐器上的差异。西方乐器的制作材料是以金属和各种标准化了的木料为主,特别是吹奏乐器,几乎全部是用金属或金属加胶木(或各种天然硬木,如乌木、红木等)等制成。诸如管、号、笛,大部分都为金属质地,小部分是由胶木或天然硬木为体。金属又可以根据人的需要随意组合不同的合金,十分有利于标准化和规格化。与之相反,中国乐器的制作则以天然材料为主。除了在特殊场合使用的旋律编钟和非旋律性的打击乐器,如锣、铃、铛、钹等外,在实际日常音乐活动中占绝对优势的如萧、笛、笙、瑟、筝、阮、三弦、琵琶,以及二胡、板胡等拉弦乐器,都是用木、竹、皮、石等天然材料制成。天然材料的使用意味着对自然属性的尊重,而自然本身的多样化和独特性又意味着人们无法对它们作质料上的标准化、统一化工作。于是,用自然材料制成的中国乐器就特别注重音色的独特个性。再从发声原理上看,中西乐器也有着微妙但很重要的不同。西方乐器为了获得音色上的共性,除了要求制作材料标准化、统一化外还要减少材料在乐器发音中的作用,尽量不让或少让器体参与发声时的振动。西方乐器,尤其是吹奏乐器,均以空气振动为主,以器体振动为辅。这样,西方乐器在获取共性音色的道路上,又排除了以上材料差异带来的障碍。因此,乐器的不同,使得音乐的风格完全不同。再者,中西方音乐的差异,体现在审美的差异。正如《中国音乐审美导论》中提到:“在审美追求上,中国音乐艺术以‘和’为理想,尚虚无,求空灵,讲韵味,求深邃,讲意境,求气韵生动,强调直觉与领悟,注重生命本体。这与西方音乐求深刻,强调理性与思想,把实有,意义与情感作为精神支柱的音乐审美特点形成鲜明的对比”。在我看来,当今的音乐美学史,实际上是一部中国音乐美学思想与西方音乐美学思想互相斗争、交融、互补的历史。中国传统音乐主要表达儒家的和谐,礼仪之美;道家的自然,天人合一;佛家的空灵,悟性,禅意等,相对比较主观。这和中国的绘画,书法追求神韵,重意境的审美情趣是相通的。所以多讲求和谐、幽美、深沉,旷达等。是人的内心世界在一定的自然环境下的自然流露,突出“情”和“景”的交融。如在听《梅花三弄》时,你首先能感受到的是景,然后通过此曲结构上采用循环再现的手法,重复整段主题三次,每次重复都采用泛音奏法,体现了梅花洁白,傲雪凌霜的高尚品性。西方古典音乐在西方戏剧的发展背景下,着重美学及功能性,故此比较客观。西方古典音乐以深刻严肃见长,突出主客对立,大都带有正剧或悲剧色彩,体现出来的是一种艺术精神的“壮美”。对于艺术的态度,东西方之间肯定是截然不同的。再者,是音乐创作和音乐理念的差异:中国传统音乐,没有一套完备的作曲理论与法则,较易失传。而西方古典音乐技术层面上有理论,有规范,有大量的文字和音响文献,易于流传。中国传统音乐以线条为主,而西方古典音乐更讲究和声。就如中国的绘画和书法讲究的是线条的艺术;西方的绘画讲究的是面,立体,光影的艺术。中国传统音乐注重气息,神韵,而西方古典音乐更讲究节奏,气势。就如中国的绘画注重写意,似与不似之间;西方的绘画注重写实,表现盛大的场面。最后,中西方音乐由于历史、文化等原因,存在着一定的区别,其主要表现在中国音乐着重于情韵,而两洋音乐注重的则是音乐本身的和谐性;中国音乐发展自然过渡,一脉相承,西方音乐发展则呈块状结构和阶段性特征;中国音乐体现为单纯的模线性织体思维,以线条为主,而西方音乐则倾向于横交叉的立体状织体思维,更讲究和声;中国音乐语言偏重心理,略于形式,极富变量,为开放性结构,而西方音乐形式严谨,结构具有封闭性特征;中国音乐尚善尚美,追求虚静空灵的意境,注重感觉,而西方音乐却讲究理性与情感的统一,追求力度与强度,乐思明晰而实在。因此,形成完全不同放的风格。东西方的音乐有这么大的差距,根源来自中西文化上的差异。西音乐功能上的这种不同,其根源即在于中西文化上的差别。这个差别是:西方文化重外部知识的获得,中国文化重自身生命的享受;西方文化传统是以知识为本体,中国文化传统则以生命为本体。所谓以知识为本体,是指西方人将知识的获得作为自己生命的动力和目的,作为衡量一个人之所以为人的根本标志。人是理性的动物这一定义在西方人的信念中具有两千年不动摇的统治地位,就正说明了这一点,因为知识正是理性的花朵,智慧的结晶。早在古希腊,西方人就以追求知识的执着而著称于世。在西方人的心日中,追求知识已不仅仅是人类生存的一种手段,而直接就是自己的生命所在,就是人生的全部意义所在。在古希腊人的心目中,似乎除了追求知识的科学之外,就没有什么东西值得他们去追求,也没有什么东西能够满足他们灵魂的需求,赋予他们的生存以意义。与西方文化之追求知识不同,中国文化则选择了生命。总体上说,中国所有的哲学都是生命哲学,中国所有的宗教都是生命宗教,中国所有的艺术都是生命艺术。中国最普及的学问是养生之学,中国持续最久、流行最广、影响最大的思潮亦为生命思潮。可以说,中国文化就是以生命为本的文化。所谓以生命为本,就是指文化的一切功能都指向人的生命的安乐与长久。生命的安乐与长久当然首先体现在肉体与感官上面,所以中国文化从来没有西方那种以灵魂蔑视肉体,以理性禁锢感性。恰恰相反,中国文化是以感性为本体,是把理性融人感性,把灵魂归为肉体。中国文化中有一股强烈的身体化倾向。所谓身体化,就是将整个生活的意向都导向身的需要与满足。老子说以圣人之治,虚其心,实其腹,弱其志,强其骨,常使无知无欲,使夫知者不敢为也。又说圣人为腹不为目,就包括了这个意思。追求知识,认识自然,故西方文化天然地具有一种外向性品格,表现出一种对外部世界的强烈的征服欲和占有欲。而注重生命,追求安乐,则自然会使中国文化具有自得、自足的内向性品格,使其具有一种收敛的、封闭性的特征。西方文化侧重知识的获得,而知识是客观的、外在的、条理化的,故而其心灵的结构是开放的,它有待于外部实践的检验、确证,并在这种验证之中才能确证自己的智慧和力量。中国文化则不然。中国文化侧重生命享乐,而生命纯粹是个人一己之所有,享乐也只是个人感官的特权,故而其心灵结构是封闭的,它不需要外部世界的证明,不需要第三者的认可,只要个人自己的真切感受便够了。因为这个差别,所以中国人的心灵不像西方人需要一个外部世界支撑着、证明着,而是自己支撑自己,自己证明自己;它是在自己的世界中自得、自足。比如学术研究,西方是重在体系的完备、逻辑的严密、证明的充分,因为他们的成果是有待于外部实践的检验,有待于对方(读者)的被说服,并且只有在其成果被验证、读者被说服中才算实现了自身的价值。中国则不同,它不重体系的完备、逻辑的严密、证明的充分,这三者在中国学术中是可有可无、可强可弱的。中国学术所重的是对事物的直觉把握和洞察的深度,所以它往往只是写出思考的结果、问题的结论,而全不作逻辑的推理或事实的论证这些中间过程。中国哲学始终以语录体形式著述就是最典型的例证。之所以会如此,是因为在中国学者看来,他只要把自己所体认到的东西写出来就够了,他不需要说服读者。中国学者对读者当然也有自己的期望,但这期望不是被说服,而是能引发他们作同样的体验和感悟。而且,尽管有期望,却并不执着,也不勉强,因为他们的学术研究、学术著述本身就是自得、自足的。西方音乐的重娱人和中国音乐的重娱己,正是由此决定的。重娱人,即重视别人的是否被娱乐,正是同西方学术的重视别人是否被说服相关联的;而重娱己,则是关注自己在音乐活动中的真切感受,这显然是同中国学术的自得自足联系在一起的。对于我们,对东西方的音乐的了解也许只是停留在自我的感觉上。就我而言,我认为西方的音乐比较大气,它用许多重金属的乐器打造一种磅礴的气势,给人以一种震撼的感觉。西方的音乐擅长将流行元素融入其中,以轻快的风格,或是rap的唱法,给人一种很活泼,很开心的感觉。而东方的音乐,悠长,婉转,给人一种缠绵的感觉。我喜欢西方的摇滚,富有激情和活力;我喜欢东方的悠扬,舒适和绵延。总之,中国音乐有中国音乐的魅力,西方音乐有西方音乐的情怀,虽然有差异,但我相信,通过中西方音乐的交流就一定能创作出更好的音乐,为我们呈上更大的听觉盛宴!
本文标题:中西方音乐差异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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