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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习《归去来兮辞》领悟陶渊明隐士情怀东晋时期,士族清谈玄理之风盛行,诗坛几乎被玄言诗占据。这种文学在内容上是“世极??而辞意夷泰”,严重脱离现实。在艺术上则“理过其辞,淡乎寡味”,失去了艺术形象性和生动性。直到被尊称为隐逸诗人之宗的陶渊明的出现,才给文坛带来了富于现实内容、风格独特的诗歌创作,开创了田园文学这一文学潮流。他的诗文充满了田园气息,他的清高耿介、洒脱恬淡、质朴率真、淳厚善良的隐士风范和对简朴生活的热爱,影响了一代又一代的中国文人,乃至整个中国文化都深受其影响。他对人生所作的哲学思考,连同他的作品一起,为后世的士大夫构筑了一个精神的家园。陶渊明(约365-427),东晋大诗人,一名潜,字元亮,号五柳先生,谥号靖节,浔阳柴桑(今江西九江市)人。出身于破落官僚地主家庭,他生活在晋宋易代之际十分复杂的政治环境之中。他的曾祖父陶侃曾任晋朝的大司马,祖父做过太守,父亲大概官职更低一些,而且在陶渊明幼年时就去世了。陶侃出身寒微,被讥为“小人”,又被视为有篡位野心之人。可以想见,他的后人在政治上的处境是相当尴尬的。陶渊明在柴桑的农村度过少年时代,“少年罕人事,游好在六经”,便是那时生活的写照。陶渊明29岁曾任江州祭酒,不久即辞职。后来被江州招为主簿,他未就任。晋安帝隆安二年,陶渊明到江陵,入荆州刺史兼江州史桓玄幕。当时桓玄掌握着长江中上游的军政大权,野心勃勃图谋篡晋,陶渊明便又产生了归隐的想法。这年冬因孟氏卒,便回寻阳居丧了,此后政局发生了急剧的变化。于是陶渊明又出任镇军将军刘裕的参军,他的心情十分矛盾,一方面觉得时机到来了,希望有所作为,另一方面又眷恋着田园的生活。这时刘裕正集中力量讨伐桓玄及其残余势力,陶渊明在刘裕幕中恐难有所作为。到了第二年即安帝义熙元年,他便改任建威将军江州刺史刘敬宣的参军。这年八月又请求改任彭泽县令,在官八十余日,十一月就辞官归隐了。此后他坚定了隐居的决心,一直过着隐居躬耕的生活。陶渊明彻底觉悟到世俗与自己崇尚自然的本性是相违背的,他不能改变本性以适应世俗,再加上对政局的失望,于是他坚定地辞官隐居了。但他却给我们留下了宝贵的精神财富,《归去来兮辞》《归园田居》《桃花源记》《饮酒》和《五柳先生传》等作品,都是其艺术化人生的写照,体现了陶渊明的隐士情怀。《归去来兮辞》是回归田园的宣言书,诗中抒发了诗人厌恶仕途生活,不愿与庸俗官僚为伍,宁愿归隐躬耕,享受田园生活的情怀。他不追求“富贵”,不乞讨“神仙”,但愿徜徉于大自然之中。接下来笔者就以《归去来兮辞》为例来探析陶渊明的隐逸情怀。一、蔑视权贵,皈依自然。少年时代的陶渊明,由于受家庭和儒经的影响,对统治阶级报有幻想,有大济苍生的壮志,但由于处在门阀制度相当严重的晋朝,出身低微的他根本得不到统治阶级的重视,因此不愿为五斗米折腰的他,解职而归并赋《归去来兮辞》,以明心志。离开官场,他没有像不得志的迁客骚人一样牢骚满腹,怨天尤人,而是坦然对待。虽然弃官不做是因为鄙弃官场的黑暗,但文中却没有只言片语涉及官场的黑暗情形而只是说“怅然而独悲”的心情;对以往的居官求禄,也只说“不谏”和“昨非”,不作更深的追究;他决定不再跟权贵来往,也仅用“息交以绝游”一语轻轻带过,胸怀何等洒脱,是见役于物的人做不到的。陶渊明这种蔑视权贵、保洁守志的洒脱情怀影响着后代文人。唐代大诗人李白不肯“摧眉折腰事权贵”的傲岸不屈的性格与陶渊明不为“五斗米折腰”的精神有很多相似之处。二、淡泊名利,闲适自在。诗人与统治阶级决裂后,写下大量的田园诗,诗中充满着对污浊的社会的憎恶和对纯洁的田园生活的热爱,淳朴、宁静的田园生活与欺诈、互相倾轧的上层社会形成鲜明的对比。《归去来兮辞》一文中有他归途中的迫切,抵家时的欣喜,到家后衣食住行的闲适,都源自于他忘怀得失、淡泊名利、不慕功名利禄的精神内核。家中有松,有菊、有幼儿、有居室、有酒,差以自慰,涉园观景,流连忘返,这是真正的隐者情怀,并非迁客们闲适的心情。“旷而且真”的感情,句句从肺腑中流出。这些都源于他安贫乐道超然物外的处世态度。他的饮酒诗“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也表达了相同的心境,诗人避开了达官贵人车马的喧扰,在悠然自得的生活中,获得了自由而恬静的心境。三、宁受贫穷,也要节操。陶渊明因家贫耕植不能自给“尝从人事”,但在他“质性自然,非矫厉所得。饥冻虽切,违己交病”之时,“深愧平生之志”,但他仍然认为“富贵非吾愿,帝乡不可期”。“夏日长抱饥,寒夜无被眠”,生活是如此艰辛,还说:“先师有遗训,忧道不忧贫。”他宁肯受穷,也要守节操。这样的情怀在其他作品中也是常见的:《桃花源记》中“来此绝境不复出焉,虽与外人绝”;《读》中“穷巷隔深辄,颇回故人车”;《饮酒》诗中“托身已得所,千载不相违”;《乞食》中“饥来驱我去,不知竟何之”,这些诗句无不显示出他的高洁人格。四、躬耕田园,诗酒琴书。陶渊明在隐居期间,亲自参加劳动,封建社会是鄙视劳动的,两晋时期士族尤甚,陶渊明却冲破了这种剥削阶级的意识,坚决地走上躬耕自给的道路。田园生活远离了统治阶级,却接近了下层文人和劳动人民,这里有志同道合的朋友谈心赏文:“奇文共赏识,疑义相与析”;有促膝而谈的天伦之乐:“悦亲戚之情话”“亲戚共一处,子孙还相保”;有与朴实农民的共话桑麻:“相见无杂言,但道桑麻长”“告余春及,有事西畴”;有邻里的相与宴饮:“漉我新熟酒,只鸡邀近局”;更有弹琴以消忧的隐士本色生活:“乐琴书以消忧”;有娴雅的读书生活,也有躬耕田亩的苦,但是在诗人眼中这一切都充满诗意。在田园里他坦然地生活,隐逸毫无矫揉造作之感。五、委心乘化,知天乐命。陶渊明在《归去来兮辞》中表达了“寓形宇内复几时,曷不委心任去留”“聊乘化以归尽,乐夫天命复奚疑”,这里边有他遗世独立、超脱生死的旷达乐观的精神,在其他一些诗作中表达了类似的感悟。比如,“盛年不重来,一日难再晨。及时当勉励,岁月不待人”(《杂诗》);“俯仰终宇宙,不乐复何如”(《读〈山海经〉》);“亲戚或余悲,他人亦已歌。死去何所道,托体同山阿”(《挽诗》)。总的来说,从陶渊明的一生看来,他“读书不入仕,归隐不求道”,确实形成了他特有的人生哲学观――“顺应自然,乐天知命,超越生死”。但也流露了他无可奈何、听天由命的思想情绪。纵观陶渊明坎坷的一生,直至最后辞彭泽县令,躬耕田亩,过隐居生活,琴书诗酒,逍遥自在,无不体现了他“性本爱丘山”的隐士情怀。这种情怀代表着我国古代一大批知识分子的精神追求和心态。《归去来兮辞》逼真地再现了一代隐士的心路历程,读《归去来兮辞》是了解陶渊明、了解中国古代隐士文化的一个重要窗口。(马华甘肃省定西工贸中专748100)
本文标题:学习《归去来兮辞》-领悟陶渊明隐士情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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