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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位置:首页 > 商业/管理/HR > 企业财务 > 中国文化概论-第二章--中国文化植根的经济基础(讲课稿)
1第二章中国文化植根的经济基础第一节农耕自然经济是中国古代社会经济的主体一、农耕文明的发祥地及其重心南移中华文明以农耕文化为主体1、时间早。早在四五千年前,兴起于黄河中游地域的新石器文化——仰韶文化和龙山文化,已经展现了华夏民族的先从渔猎而向农耕生产过渡的历史风貌。神农氏,禹、公刘三代时期,农耕业已经成为中原华夏民族社会生活资料的主要来源,古代诗歌的记载,反映了这一时期先民从事农业生产的繁忙景象,所谓“同我妇子,磕彼南亩,田俊至喜”(《诗·豳风”;“日出而作,日入而息,凿井而饮,耕田而食”(《帝王世纪·击壤之歌》),即是其生动写照。2、地域广。黄河流域(粟作区)、长江流域(稻作区)3、生态适宜气候适宜、土壤肥沃东亚大陆得天独厚的自然条件和地理生态环境,孕育了华夏民族以农耕经济为主体的经济生产形态。《论语·宪问》称“禹、稷躬稼而有天下”,《史记》称赞周人的先祖公刘“务耕种,行地宜,……民赖其庆,百姓怀之,多徙而保归焉。扁道之兴,自此始”。农耕与部族的兴衰紧密相连。2二、农耕民族与游牧民族的长期对垒与融合当黄河流域以南农耕文明日益发展的时候,中国的西北部地区,正繁衍生存着剽悍善战的游牧民族,他们世代“逐水草迁徙,毋城郭常处耕田之业”(《史记·匈奴传》),依靠畜牧、狩猎为生。流徙不定的游牧生活,促使他们经常南下劫掠,“利则进,不利则退”(《史记,匈奴传》),给中原的农耕民族造成很大的威胁。而当某一游牧部落出现了具有政治远见和号召力的领袖,游牧人短暂的经济劫掠便可能发展成为大规模的征战,甚至入主中原,建立起混一游牧区和农耕区的王朝。1、中原地区――农耕中原农耕民族的生活方式是建立在土地这个固定的基础上,稳定安居是农耕社会经济发展的前提。但农耕与游牧这两种经济类型和生产方式,决定了古代中国的军事格局是经济文化先进的中原农耕人处在被动防御状态。2、西北地区――游牧北方的游牧民族虽然在整个社会发展水平上处于较低层次,但他们勇猛善战、粗犷强劲,富于流动性,善于吸取从远方带来的异域文化,成为中原稳健儒雅的农耕文化的补强剂。战国时期赵武灵王的“胡服骑射”和汉唐时期开辟通西域的丝绸之路,是中原农耕文明博取游牧文明的精妙结晶。3、二者不断融合社会经济发展水平较为落后的游牧人,从农耕人那里学习先进的生产方式、政治制度和文化技术,促进其自身社会形态的变化。促进了中原华夏农耕经济的周边扩展和多元交汇。农耕与游牧作为东亚大陆两种基本的经济类型,是中华文明的两个彼此不断交流的源泉,他们历经数千年的相互融合、互为补充,汇成气象恢弘的中华文化。三、农耕自然经济体制下的多元化经济成分1、从纵的方面讲3中国农耕经济的发展,始终保留着各个历史发展阶段的经济成分。远古时代的村社经济残余,到宋元明清时期演变为乡族经济,由此而产生的乡族组织和宗法观念,对中国封建社会的政治、经济、文化各个方面都产生了重大的影响。再如三代以来的奴隶制经济残余,亦长期并存于农耕经济之中,直至明代,江南“富家大族役使小民,动至千百,至今佃户苍头有至千百者”②。贵族分封制度,虽然从秦汉以后基本衰落,但晚至明代仍然沉渣泛起,藩王勋戚经济成为明代社会经济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2、从横的方面来考察华夏民族“早出暮入、耕稼树艺”的农耕经济,是与自给自足的自然经济联系在一起的。中国的农耕经济并不仅仅是以农业生产为界限,而是包含着手工业、商业等多方面的经济成分。士、农、工、商的社会分工由来已久,并且不时相互变换。中国的个体家庭经济,很早就与市场有着一定的联系,是一种多元化的古代农耕经济结构。3、到了封建社会晚期,商品性农业和为市场而生产的手工产品更在农家经济中占据重要地位。明清之际的长江下游三角洲地区,社会经济比较发达,棉花、桑蚕的生产,是农家经济收入的重要组成部分,所谓“地产木棉,衣被天下,而民间赋税,公私之费,亦赖并济”(顾炎武:《肇域志·江南九》)。以食租为特征的中国曩主,在广治田产的同时,也对工商业生产有浓厚的兴趣,“乡落夫姓,居货而贾者,数不可纪”(《嘉靖江阴县志·市集》)。中国农耕经济就是这样包容着工商业等多种经济成分,扩充了内部的活动空间,使自己始终保持着一定的再生能力,适应时代的变化,从而维系着中华农耕文明的长流不息,历久弥新。四、内敛型的海洋贸易在中国大陆广阔农耕区的东南面,有浩瀚的大海。海洋事业的开拓,是促进欧洲文明特别是近代文明高度发展的有力杠杆。然而,以农耕经济4为主体的中华文明是一种主张和平自守的内向型文化,缺乏开拓海洋事业的进取精神,因此,虽然中华民族早就有了出色的航海能力,但由此而产生的海洋贸易,不是向外扩展的外向型经济,而是一种内敛型的经济,它是作为农耕经济的一种补充形式而存在。第二节中国传统自然经济的发展阶段和形态一、殷商西周:土地国有的自然经济阶段土地是农耕社会最基本和最重要的生产资料,土地所有制是农耕社会经济发展阶段的最显著标志。远古时代,土地属氏族村社共有。夏、商、西周时期,这种原始的土地共有意识演变成“溥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诗·小雅·北山》)的观念,土地属于国家所有。诸侯贵族只有土地的使用权,而无所有权。周天子可随时把土地收回,或转赐别人,拥有土地的最终所有权。“三代以上,虽至贵巨富,求数百亩之田贻子及孙,不可得也”(张英:《恒产琐言》)。在土地国有制下,农业生产以集体劳动为主,殷周时期土地国有和集体耕作制,是与那一时代生产工具铜石并用的社会生产力水平低下相适应的,也是在氏族公社解体,进入初期阶级社会,血缘贵族保留土地公有制外壳,并继续实行集体生产的一种经济制度。到了西周后期,土地国有制出现某些瓦解的迹象,奴隶制度逐渐出现了瓦解的征兆。二、东周以降土地私有化和个体生产形态的演进东周以后,随着牛耕和铁制农具的使用,农业生产力进一步提高,土地国有形态走向瓦解,井田制破坏,变“公田”为“私田”的现象普遍出现,土地买卖也开始出现,打破了世袭贵族土地所有制时期“田里不鬻”5的老例。东周以后的土地私有化进程,也打破了以往那种集体生产的农耕传统,而向以家庭为单位的个体生产形态过渡。一个家庭内,“男子力耕”,“女子纺绩”,“一夫不耕,或受之饥;一女不织,或受之寒”(《汉书·食货志》)。这种男耕女织、以织助耕,或以工助耕、以商助耕的自给自足型的家庭小农业,逐渐在中国的农耕经济中占主导地位。与此相适应的政治体制,则是国家直接向个体生产者征收赋税徭役。春秋战国时出现的“相地而衰征”和“初税亩”,就是政府对个体土地所有者建立统制经济关系的开始。而这千千万万个向国家政府承担赋役义务的个体生产家庭,成为秦汉以后中国大一统国家政体的坚实基础。三、商品经济的波浪式前进1、商业交换活动贯穿于整个封建社会商业交换活动以及由此而出现的商品生产、商人资本、城市货币经济等,伴随着中国的农耕经济而贯穿于整个封建社会。东周以后与自然经济相对立的商品交换也悄然出现。虽然这种商品交换是作为农耕经济的一种补充形式而存在的,但是与西欧封建社会相比,中国古代的商品经济具有发达较早的特点。.西方封建社会最具代表性的自然经济单位是领主庄园,领主庄园内不仅拥有从事农业生产的农奴,而且拥有从事各种手工业生产的农奴手工业者,因此“每一座封建庄园都自给自足,……没有商业来往和交换,用不着货币”。中国则不同,地主占有的剩余劳动主要是谷物地租,手工业品和农产品的加工制品极其有限,这样就使地主经济不可避免地要与市场发生较多的联系,以解决消费品的不足。广大的个体农民局限在小块的土地上,生产手段更为有限,他们只能通过出卖剩余农产品而换取其他生产生活必需品。这种商业交换活动以及由此而出现的商品生产、商人资本、城市货币经济等,伴随着中国的农耕经济而贯穿于整个封建社会。2、中国古代商品经济的特点。6中国古代商品经济是为了补充农耕经济的不足和满足大一统中央集权国家的需要而产生和发展的,因此,这种商品经济缺乏独立发展的性格;特别是中国历朝奉行不渝的“重农抑商”政策,更加强了商品经济的依附性,从而使它的发展随着封建社会的变迁而呈现出波浪式前进的姿态。当农耕经济较为繁荣,政治较为清平之世,商品经济也随之繁荣,而当农耕经济走入低谷,政治腐败混乱之际,商品经济的发展也受到严重的破坏。商品经济对于农耕经济的依附性格,又促使工商业者的普遍归宿,是最终回到经营土地的老路上去,促使地主、商人和官僚三位一体的结合。这种性格,大大削弱了商品经济对于农耕自然经济的腐蚀瓦解作用。但就总的趋势而言,随着社会生产力的发展和土地私有化的深入,中国古代商品经济呈现出整体上升的趋向。而这种不断进步的商品经济,推动了多元化封建经济的繁荣和更新,对旧的生产体制也产生了一定的冲击力量。正因为如此,到了明清两代,中国传统自然经济进入了一个承前启后的变动时期。四、中国传统社会所达到的经济发展水平至16世纪前后,中国传统的社会经济得到了充分的发育,繁荣富庶;中国的农耕文化,仍然居于世界领先地位,值得自豪。1、中国的农业曾为为世界最强中国的农业,经历了五千多年的风风雨雨,聪明务实的劳动人民,在长期的生产过程中积累了极为丰富的农业生产技术,彤成了富有东方特色的农业科学,其中尤以精巧农具、培育良种、多种经营、集约耕作和充分利用自然力而著称于世。铁犁的使用,轮作复种技术的推广,远远早于欧洲各国。蚕桑和茶叶的发展,曾令世界倾羡不已。中国人民为世界农业的发展作出了积极的贡献。2、中国的手工业生产,也曾长期居于世界领先地位。灵巧的工艺品,精美的纺织品,长期风靡于世界市场。造船业的发达,使中国人最早开辟了亚非两大洲之间的海上交通。冶炼业的久盛不衰,为7中国农具的改进和货币的流通创立了坚实的基础。炼丹术等化学知识的积累和不断丰富,使古代中国在瓷器、漆器、酿酒、染色、兵刃、食品等方面的制造技术也相应取得突出成就。而指南针、造纸术、火药和活字印刷,被称为是对人类历史进程发生革命性作用的“四大发明”,是中华民族奉献给世界文明的伟大科技成果。3、商品货币经济的繁荣也是西欧中世纪所无法望其项背的。战国时的城市,就已有“人肩摩。连衽成帷,举袂成幕,挥汗成雨”(《战国策·齐策一》)的盛况;唐宋时期的长安、开封、杭州、泉州、广州等城市,都是闻名世界的大城市;而明清两代的城乡工商业集镇,更是遍布全国,“百货毕集”(《吴江县志·市镇’》)。长距离的商品贩运,很早就打破地域性的限制,各地商品货物,可谓“无远不届”,形成了全国性的商业联系。货币的大量使用,与西欧中世纪货币“几乎没有地位”的局面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而纸钞的使用,更是中国对于世界货币发展史的一大贡献。第三节中国资本主义生产方式难以产生的原因一、社会经济既早熟而不成熟十六七世纪以来,西方文明以突飞猛进之势,跨入了近代社会,而中国建立在农耕经济之上的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萌芽却倍受挫折,步履蹒跚,出现了迟滞状态。从根本上讲,中国农耕社会的多元化结构造成中国社会经济的既早熟而又不成熟的特征,制约了资本主义萌芽的顺利发展。1、早熟与西欧社会相比,许多到西欧中世纪末期才出现的社会经济现象,在8中国却早就出现了。商品货币经济、土地买卖、退佃、迁移的自由、作为经济剥削的地租形态,也是劳役、实物和货币地租长期并存。凡此种种现象,在西欧国家都是发生在封建社会开始崩溃之时,但在中国却“古已有之”。2、不成熟但是,中国历史的早熟却未能促成它的成熟发展,相反地却凝重了传统农耕经济的保守性和坚固性。从西欧历史的发展来看,商品生产、城市经济、土地买卖、农民的离土自由、货币地租的出现以及大一统中央集权国家的形成,不仅要等到封建社会后期才出现,更重要的是这些现象本身就是与封建庄园制度格格不入的,它们的出现,形成巨大的冲击力量,迅速地瓦解着西欧中世纪封闭式的庄园封建社会。反观中国的情况,这些早熟的因素.不是作为封建社会的对立面而是作为补充形态出现的,这就使中国的农耕经济大大扩展了它的内涵结构,可以比较灵活从容地改变自己的表层结构以适应社会经济的各种变化。当然,在中国农耕经济内部滋长的商品经济,同样具有较活跃的“革命”性质,对自然经济有着潜在的腐蚀瓦解作用,但是这种腐蚀瓦解作用成长到一
本文标题:中国文化概论-第二章--中国文化植根的经济基础(讲课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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