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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徽州村落的文化景观创造与乡村经济再生——以黄山市乡村旅游规划为例徽州古村落是徽州文化的主要载体,是徽州文化在当今继续发挥重要影响的“活化石”,具有极高的保护开发和利用价值。徽州文化的保护和开发,不仅要传承徽州文化,而且要创新徽州文化,造福于黄山人民。本文从徽州文化的保护和开发着手,立足本地实际和发展的要求,总结黄山旅游的成功实践,以黄山市乡村旅游规划为例,对徽州村落的文化景观创造与乡村经济再生进行探讨。一、徽州民居建筑的特色彰显徽州文化明清时期,徽商昌盛一时。一些经商的得意之辈,回乡后,竞相建造宅邸、树建牌坊等,且等级互相攀比,组成一个个具有丰富个性的徽州民居村落。这些村镇,集自然美、艺术美、社会美于一体,至今仍具有它的历史研究价值。“马丘比丘宪章”曾指出,“城市的个性和特性取决于城市的体型结构和社会特征”。那么,村镇的特色是否也是如此呢?回答是肯定的。徽州民居村落,大多依山傍水,或枕山面水,依山跨水。山、水、建筑这些空间要素互相融渗,宛自天开,形成一个有机的整体。即便是规模较小的自然村落也是如此,这些村落与自然环境的结合毫无造饰之感。这样,凝固的建筑实体与动的水溪或湖面,规整的民居建筑平面与曲折的巷道,忽窄忽宽的街道形成而且对比鲜明的空间。这种空间的情趣是很生动的。徽州民居建筑由于其平面布局的灵活性,就给群体组合也带来了自由性,似乎每个建筑体都是随机自由伸展出来的,于是,建筑环境空间也具有多种自由变化,交替重复形式感;空间或大或小,或抑或豁,或简或繁,既对比又和谐,加之建筑体表面各种富有生活情趣的装饰,如门檐装饰,窗户装饰(砖雕、石雕),建筑室内隔板装饰(木雕),这就给空间形态赋予亲切和并具浓郁的人情味,给人一种怡悦的畅愉感。美国建筑师查尔斯·莫尔在《度量、建筑的空间、形式和尺度》一书中曾指出:“建筑师的语言是经常捉弄人的,我们谈到建成一个空间,其它人则指出我们根本没有建成什么空间。它本来就存在那里了,我们所要做的或者试图去做的只是从统一延续的空间中分割出来的一部分,使它们成为一个领域。”徽州15民居建筑空间正是从大自然统一延续的空间中分割出来的。可贵的是,徽州民居群体组合保持了空间统一性,延续性。这种统一性和延续性正是从建筑与自然环境的结合中得来的。它们表现为两种空间形式:一是把民居建筑形成的外部体形看成一个整体,将它置身于田地、群山组成的空间中,群体建筑中,马头墙所形成的交错、重复、递进等韵律感,以及由于地形变化反映出的屋面迭落、层次感,墙顶和墙面黑白调子的对比感,这些与村庄背景起伏不断的群山,优美的天际线,不同季相色彩,相互协调,产生一种很强的形式构图效应,给人一种自然美感。二是此种空间是建筑之间形成的空间,包括建筑本身及交叉口、巷道等空间。在徽州民居建筑中,这些空间充斥着形式感、韵律感。如民居内部天井空间重复,室内门罩与室外门罩的重复,门壁上门罩的迭落与上升的韵律感,民居庭院空间与巷道空间的互相渗透,无疑又形成了一种流动的空间感,加之曲折的巷道、各空间要素(门、窗、人等)自然融洽,形成一种自由转折,令人回味的空间。前述二者空间互相比较,它们就存在着一种统一和延续,形成强烈的趣味性环境美感,正如黑格尔所说的,“关于这种建筑物要提出的第一个问题就是它的目的和使命以及它所由建立的环境。要建筑结构适合这种环境,要注意到气候、地位和四周的自然风景,在结合目的来考虑这一切因素之中,创造出一个自由的统一的整体。”那种自由的、有机的伸长出来的空间,正是徽州民居建筑空间的个性所在。徽州民居空间的这种“自由的统一的整体”,正是从地形的结合中得来的,这些空间存在的一种条理和秩序感、形式感,实际上就是把民居建筑置予地形环境的制约关系中去,建筑的自由伸长足以证明了这并非是偶然的巧聚,而是真正呈现出了某种统一、条理和秩序感。建筑师莱特曾经说过:建筑就是模仿自然界有机体的形式,从而和自然环境保持和谐一致的关系。黟县民居马头墙上的韵律感,自由伸曲的街道,建筑细部的装饰处理,室内庭院空间,流动的水巷……无一处不是与自然保持和谐一致的有机性空间,黟县际联宏村牛形结构,南屏村的三角形结构等等,正是内部空间结构的有机表现。对徽州民居空间的认识,可以帮助我们加强现代建筑空间观念,继承传统,创新于未来。本文的要义正有基于此,再也不能就建筑而论建筑,而应考虑群体,重视空间环境和城市设计,为创造一个和谐、愉快的建筑空间艺术环境而努力。二、徽州传统民居建筑的文化景观建筑空间的本质是从自然环境中限定出来的一个供人从事各种活动的领域,它必须要有有机自然的属性,从而使人、建筑、自然融为一体,使建筑空间环境具备人性。具有深厚文16化渊源的徽州,其传统民居村落的选址、空间的组合、平面布置、室内装饰等,无不体现了丰富的表情语言,这种语言相解于人的心灵深处并体现出多彩的生活趣味,是人性至理的环境化表现。我们可以从以下几个方面看徽州传统民居建筑文化景观。(一)村落外部空间形态徽州民居外部空间形态,大都附会于自然环境中,表现出一种有机性、整一性、内聚性。在徽州,我们随处可以看到那一片片灰瓦、白墙的村落象“大珠小珠落玉盘”那样散落在群山与大地组成的空间中。群体建筑形态中,马头墙所形成的交错、重复、递进等韵律感。由于地形变化反映出屋面的迭落、层次感,墙顶与墙面黑白调子对比,以及这些形态与村庄背景起伏不断的群山、优美的天际线,不同的季相色彩,相互协调,相互依从,都产生一种强烈的形式构图效应,体现出与自然和谐的有机性。很多村落建造赋于自然图地以有机特征和特定的象征意义。如黟县宏村,背倚雷岗山,座北朝南,面向广阔的田野,平面呈牛形结构,水圳如牛肠,南湖则为牛肚;古时,曾建有四座木桥,恰似四条牛腿,形象如此逼真,人作天合,情性之致一如古黟文人胡成浚之诗云:“何年就此卜邻居,花月南湖画不如,浣及未妨溪路远,家家门巷有清渠”。再如歙县唐模拟龙、黟县西递拟船,正所谓“天地与我并生,万物与我齐一”,反映出人对自然万物的尊重、依从,体现出对自然的亲情,呈现出一种有机品格。徽州向来山多地隘,用地极少,人们不得不考虑如何利用有限的地皮,如何去组合房子,以达到充分利用空间。其次“徽州聚族居,最重宗法”,社会形态构成以宗族血缘关系为支柱,人与人之间相互依赖,在“仁义”与“礼教”之间维系着个人与家族的关系,由于这些,表现在空间上,必然会出现统一、完整与聚集的形态;必然会用一种最简单的个体建筑,以期能充分利用空间组合成群体村落。再次,在古老的徽州,道学、理学思想几乎渗透到生活的各个领域,表现出强烈的内聚、封闭的生活意识,意解在建筑中具有极大的封闭性、内敛性。传统文化中“道”为人们的基本信仰,人们相信大自然是有秩序的,并本能地意识到自然界的日、月、星、辰、山、水、草、木、万物生灵随时随刻都有可能主宰人类的命运,于是,先民们禅思竭虑选择一块吉利之地,并且与环境无对抗性地融为一体,认为,这样才可靠、安全、聚气、聚财。这些反映在外部空间形态上都表现出强烈的统一和内聚。人们就是在这样一种空间环境情态中并融在一起、聚居在一起,与自然相生相安。对于这种空间情态的意向,就像黑格尔所说:“它暗示绳索的意义,它在形式和形象上都单凭外在的表现神圣的东西,亦即自在自为地把人类团结成一体的力量”。这种神圣的东西就是人性空间情态。可以说这些自然有机性的外部空间形态不仅是美的,而且更洋溢着崇高的人17性意义。(二)村落的内部空间此种空间指的是村落内部,相对于建筑体之外的,通过街、巷、水等互相结合,穿插渗透组成的空间。街、巷:街是一种高宽比在1:1~1:2左右,表现出一种多功能行为活动的“空间场”,它是村落的骨架;巷是一种高宽比在5:1~10:1左右,与街保持一种树枝状支架联系的通向每户入口的一种“空间场”。街显然是比巷更具有多元生活行为的一种场所,可以说,街是扩大的巷空间。街巷与建筑本身是相生相无的。在徽州民居中,街巷成为村落外部空间走向建筑体室内空间的必经过渡之“场”。它是人与建筑空间作用的意向表现,有种线力的关系效应,这种效应使人们心安理得地自然顺畅地进入室内空间。例如:黟县屏山村一组水体与街平行组合的街道中,建筑高度与街道之比约1:1~1:1.5。在这里,潺流不息的渠水与静止的建筑形成鲜明的意象对比,人们在和边洗衣淘米,谈笑嘻戏,纳凉憩息。在这样一个尺度宜人,引山入目,引水近门的空间中,山的俊逸,水的柔情,建筑门面的拟人化效果,从街道看室内、从室内看街道那份亲情。于是,人与人的关系融洽了,人与建筑的结合亲近了,这就形成了空间的自然特征,人们仿佛生活在诗情画意、四季青山、绿水、日月之光中。视觉中的黑的点、白的面、灰的线、高耸起伏的马头墙,这些都构成鲜活的印象、含蓄的优雅。线条和块面已经不仅仅是一种形式而已,它是这种特定空间的同化物,是一种实实在在的内容。透视线上的马头墙的高低起伏实则与青山起伏线同呼应,当然马头墙的起伏与建筑功能的逻辑一性亦是分不开的,人们尽情地在乎与“山水之间”缘情自生。这样的空间就是依从了自然,接受了自然的馈赠,显示了人性的意义。在巷道中,巷两边单户建筑正立面极其简单,因巷道所具有高宽比例关系,正常的透视学原理在这里消失了,人们已经不把注意力集中在透视线中,所以,为了提示单户房屋入口的存在,大都在进户口处精雕细刻,并在门顶上方做一门罩或门楼,镶嵌各种带有山川草木、花虫鸟兽的砖雕块,其图案组正各自成趣,多姿多态,似在强调人口的重要性,提高人们的兴趣立。单户建筑的组合,巷道口拱门的限定及巷道铺地的变化,都极大地丰富了空间意象,这种整体空间比每个单户建筑单元又有新的意义,单户建筑单元往往是严谨、对称、简洁明了的,而一旦组合起来,就变的自由,非对称,充满复杂性、含混不清的意味,使人的多种行为在此得到满足。这里有种复杂的秩序、复杂逻辑关系,对这种“秩序”、“关系”的感觉只能是难以言传的感觉,它根值于当地人复杂的生活意识中。这种体态变化主要体现在户与户的分界上,它们或微微错开;或升高地坪,依附地形,设几步台阶;或在砖雕图案、墙面漏窗有开设上有所区别,造成丰18富的空间感觉,与人们多元生活态度相吻合。徽州民居中,街巷的节点或路线转折部门,往往在引人注目、逗留、缓和、过渡、憩息和兴趣十足的空间,设有各种图案的漏窗、造型别致的门洞、砖雕、变化有致的铺地。住户门洞开向的空间一致性,这里似形成了生活交往的中心,这样空间显然被生动了,户与户、人与人在这里被承认了,欢乐与痛苦、嘻笑与吵闹,生与死同一感受、体验。这里,我想引用台湾籍美国作家许达然先生对巷的描述:“巷象狭隘人间,一横无计划的秩序,一列亲切的简陋,简陋里不少人生长、劳碌,死后才被抬出……那阳光虽破烂,我们却觉温暖,温暖到小到大家都相识,从不互争……大人不在家时,我们很少碰到看不懂的脸。不用狗反正一进来,我们就察觉……”。这段描述同样适用于徽州民居的巷道中。无疑,生活在这里的人们表现出某种行为的一致性,人们显然亲近和睦多了,人们创造了这种巷道空间的意象,这种意象表现了稳妥、宽慰、优雅、安宁及兴趣十足。水最具空间表现力和鲜活的魅力,它或潺潺流动,或静如镜面,很自在地与建筑融为一体。如宏村月塘、南湖,一年四季,清澈如明。水中的倒影宛如建筑第二立面,造就出多维的空间,丰富着整个空间意象,十分优雅和谐地整合着人们的意趣和需求。实际上,在人们的本能意识中,水已被“拓朴”成具有多种生活意义,正如沈从文先生在《一个传奇的本领》中所描述的水的意义:“水的德性为兼容并包,从不排斥拒绝不同方式浸入生命的任何离奇不经事物!即也不受它的玷污影响。水的性格似乎特别脆弱,且极易就范。其实则柔弱中有刚强,如集中一点,即滴滴细流,滴水穿石,却无坚不摧。”(三)室内空间徽州民居中,室内外空间往往互相渗透融会贯通,内中有外,如天井;外中有内,如庭院空间等,它们都表现出一定的似是而非,模糊意识。这里的室内空间指有屋盖的建筑个体内部空间。在室内空间中,厅是一个家庭活跃的空间因素。人们在厅内供祭祖宗和神灵,满足日常生活、家务活动的空间要求,是一种具有复合功能的空间。在厅内能通过天井,观日月星辰之变,把自然引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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