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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阅读反观创作《叙事学》(胡亚敏,华中师大出版社2004年版)从叙事学的生成过程和叙事学作为一门学科赖以存在的基本条件加以研究。叙事学是研究叙事文的科学,这奠定了我们研究叙事学的对象必定是叙事文。那么,什么是叙事文呢?从简单意义上界定:“叙事文的特征是叙述者按一定叙述方式结构起来传达给读者(或听众)的一系列事件。”在本学期课程中,我们学习了叙述文的表达形式和内容形式,叙述文的叙述模式和结构模式,简单的接触了叙述文的阅读,因此,这里但从叙述文的阅读做一些简单的探究。大多数较好的作品反应在阅读的过程中,我认为叙述文也不例外,学习阅读方法,一方面为叙述文的欣赏掌握方法,做一个理想读者;对于个人而言,更重要的是从阅读心理反馈写作,让自己在创作的同时以读者的身份监督思考。阅读是“读者对现存文本的再建构。这意味着文本的基本结构将在阅读中成为开放的动态的意义生产过程”。文本作为一种具有永恒结构的客观物,其意义必定不是任意的。然正所谓一千个读者眼中有一千《哈姆雷特》,文本丰富内涵的框架结构,读者充分的创造活力,会使得文本意义在实现中呈现出无限的丰富性。多种解释本身并不意味着对文本理解的失误,而正说明了文本意义丰富的暗示性。鉴于我们知识范围和社会实践的局限性,文本意义的存在不单单会局限于创作理念中,更多的则在于读者与文本的交流中。这就要求我们在创造的过程中多加入客观实际的的描述,即使存在于作者大脑的抽象思维也是对客观事物的某种加工,多重意象的加入能够为阅读活动提供结构预期,增加读者基于文本而有超越文本的理解,实现文本的意义多元化。叙事文的范畴决定了它属于时间感,是一种线型运动。“为了便于读者阅读,文本必须具有明确性,即它必须通过读者熟悉的惯例和结构增加可理解性;另一方面,如果文本太容易现解也会使入索然无味,故文本又要通过设置障碍以延长理解的过程。”这是胡亚敏老师对于“文本悖论”的描述。知识的普及和科技的便利性为文学写作提供了良好的环境,各种作品特别是叙述文如雨后春笋纷纷而出。面观现今作品,多呈现两种现象:一是过于明白,二是过于晦涩。而这两种问题均会导致读者提早的退出阅读活动。文本要驾驭这个悖论。我们在创作过程中,一方面要注重对叙述事件的先后之分,另一方面则需全面掌控整个大事件的发展过程,不至于过早或太迟的将事实呈现在读者眼中。在进程过于顺利时,适当的添加其他事件,让人物性格多面性,增加两个问题之间的距离或时间感得以缓和;在进展过于冗长的时候,能够主动的删掉无关紧要的事物,让语言明晰减少歧义。通过叙述上轻重缓急的巧妙排列已达到控制目的。巴尔特从阅读的角度将文本划分为两大类型:可读文本与写作文本。巴尔特自己也承认,写作文本“非常稀少”。胡亚敏老师将文本分为“陈述文本”、“疑问文本”和“祈使文本”三类,同时她也认为:“至少在现阶段,完全无法阅读的作品是没有生命力的。”时间是叙事文不可或缺的一部分。福斯特在《小说面面观》中曾谈到:“有些作家把时钟拨快了,有些把时钟调慢了,还有些则把指针倒回或拨前,但是没有一个人能全然不顾时间顾序。”但无可厚非,叙述文都是以“常规时间为参照系的”。与此我们可以大可放心自己创作过程中所谓的通俗化,一个学期的学习也让我充分认识到文本的意义的高雅于通俗并不在于本身,只是一种个人观念。没有任何一种创作会完全脱离于客观现实,减少文本的通俗性趋向不在于选材,而在于对整个事件的反映艺术。通过对结构、视角等方面的加工,文本自然解决了所谓的“狗血问题”。创作过程中尝试故事时间的重建的时候,既要考虑通过打散故事发展的直线性增加情节的曲折性,同时也要照顾整个故事的完整性,不至于使整个文本显得太过陈述或支离破碎。结构阅读对文本内在结构和关系及其在文本中的意义和作用的考察。“结构阅读包括重建深层结构,发现结构中的空白,寻找结构中的矛盾等阅读方式。”叙事文的有限词句不可能穷尽对象的所有确定性质。矛盾“指叙事文中存在的或隐或显的相互抵触的因素”。叙事文本身就是由赋予它实质的种种矛盾构成的。叙事文作为一种艺术“毕竟是虚构之物”。矛盾从客观来讲也是无可避免的。在叙事文创作中,我们可以直接地确定某些东西,可以对多种事物赋予意义。但绝对不可能对细节完完整整的进行表现,一是我们要综合文本对意象的意义做增加与删减,二是我们需要有留白给予读者更加广阔的思考空间。为了寻求和谐而不自觉地掩饰矛盾是我们创作的大忌,单纯为了获取文本的意义而抹杀矛盾是不可取的。相反,叙述文创作更需要留置空白和添加矛盾才能增加文本的艺术性和意义的丰富性。叙事学经过长时间的发展,在大批优秀学者和优秀作家的努力研究和实践中,已经具备了完善的知识系统,为我们学习和创作提供了大量宝贵的知识财富。
本文标题:《叙事学》读书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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