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航拍中国第三季第二集安徽你见过什么样的中国?是960万平方公里的辽阔,还是300万平方公里的澎湃?是四季轮转的天地,还是冰与火演奏的乐章?像鸟儿一样,离开地面,冲上云霄,结果超乎你的想象。前往平时无法达到的地方,看见专属于高空的奇观,俯瞰这片朝夕相处的大地,再熟悉的景象,也变了一副模样。从身边的世界,到远方的家园,从自然地理到人文历史,50分钟的空中旅程,前所未有的极致体验,从现在开始,你和我们一同飞越。安徽省地处华东地区,跨越了中国的南方与北方。长江与淮河两条水系,将安徽分成了皖南、皖中和皖北,黄山傲立在皖南山地之中。省会合肥坐落在全省的中心,皖北平原则孕育出了中国的百亿粮仓。前往安徽的旅程,从黄山开始。发现黄山松特立独行的秘诀,乘坐小火车登上黄山之巅,跟随山顶气象站的指引,飞入云海一览壮美黄山。800米半空生存艰难,偏偏有松树,深深扎根石缝中,在山间站的稳稳当当。在中国,这些松树很有名,不止因为他们强大的生存能力,邢更因为他们脚下的这座山,名叫黄山。松树的种子乘风而行,落脚在黄山的各个角落。花岗岩的缝隙,缺水源少养分,看似可以随处生长的黄山松,却自有一套生存法则。清晨,谷底的水汽开始升腾,不久之后,到达山腰,再往上,整个大山都被裹住。水汽没有停住脚步,他们的终点是天空,最终冷却变作云海。即便是秋冬季节,云雾依然在阳光的助力下,湿润大山,98%的山体有植被覆盖,草木享受大山的滋养,也成为水汽的源泉。喝饱水,黄山松还要绝地求生,它们的根不断分泌有机酸,从坚硬的岩石上,溶解出点滴养分形成天然土壤。阳光正好,木已成林。大雪不期而至,黄山的冬天,平均气温常在0℃上下,这对于本就耐寒的松树来说,并不算冷。冰雪意外增加的重量,对根部缺土的黄山松是一个考验,难免让它头重脚轻。要想活下去,这些松树只能把根扎进更深的石缝中,同时将身体向阳的一面,尽力舒展拥抱阳光,与群山一同塑造成大地的盆景。从高空欣赏黄山,并不只我们。得益于这些空中穿梭的行者,人们免去了古时雪季登山的艰险与苦寒。黄山钻进云雾的是缆车,出来的可能是另一位登山高手。45度以上的艰险峭壁,在地轨缆车的脚下稳稳展开。它走的很慢,以效率为准的山外人,想要领略黄山幽谷之美,慢,是千仞峰林间的内心养成。上险峰,下幽谷,最终是为这一刻云上驻足。清冷的晨昏,无边云海在脚下汹涌翻卷,每天都会有人在山风中等待更多的奇观。但他们不用等太久,这颗云雾中的明珠是华东地区海拔最高的气象站,从1956年1月1日起,这座气象站便开始积累稳定可靠的气候观测资料,以便研究中国长期的气候演变规律。到了2006年,它新增了一项黄山气候导游的任务,它会告诉登山者在什么时间能等到流云飞瀑,在什么时间会遇见云霞缠身,在什么时间会看到奇异的光。如果你想要知道,可以问它,远处的那座山峰在几点几分会迎来今天的太阳。千百年来,每当中国人看到这样的情景,大多会想起那句老话,黄山归来不看岳。这趟旅行我们将飞往皖南,用古老的方式收藏四季,寻访中国南方民居的一种经典模样,在绿水青山间铺开久负盛名的宣纸,最后随江水流转,回望记忆中的故乡。巨石的背后是勇敢者的游戏。他们挑战的花岗岩林峰,历过亿万年的雨水,才冲刷成站立的刀刃。这样极致的地貌并不多见,但安徽南部的确多山,地理学家习惯将这里称作皖南丘陵山地。那么山地人的生活又是怎样呢?云中的村落是木梨硔村,不足百户人家在这条山脊上生活了四百多年,无意间,满足了人们对于仙境一词的遐想。隐居的村落总是缺不了木匠,世世代代,因为土地稀缺,木匠打造出的立柱,支撑起悬崖边的房屋和村落小小的扩张。皖南竹海中也有一个小小的村落,这片竹海因一部名叫《卧虎藏龙》的电影被人们熟知,但很少有人知道在大山里种竹子,是人们智慧的选择。在看不见的地下,竹子的根系向四周蔓延,不断冒出新的竹笋,继而长成新的竹子,有时候一片竹海,只是由一根竹子生发而成,一个小小的村落,就能驾驭一座大山。终于从高山走下到达山间平地,村落之外,漫山遍野的红枫、银杏在暗暗憋着劲儿,它们打算换掉穿了整个夏天的装扮,于是不知不觉中,田间地头的空隙间,一个原本萧瑟的季节,竟然七彩斑斓,它们似乎也在庆祝村子里的丰收,10月,经过雨季的浸泡,房前屋后窗台楼顶,呈坎人在追逐难得的阳光。盛满各色食物的笸箩迫不及待地被人们搬到屋外,这是皖南人共同的记忆“晒秋”。其实晒秋不只是秋天的风俗,古代汉语中,秋是收获的食物,春晒笋干,夏晒茄干,秋晒辣椒,冬晒腊肉,一年四季都可以“晒秋”。经过晾晒水分蒸发,微生物失去生存的条件,蔬菜粮食总是这样一年一年,以秋的名义,被郑重收藏。皖南多山,也多水,水中的是鸬鹚,所以脚踩两只船,俗称鸬鹚划子。主人很自信,他的鸬鹚,最听话。用鸬鹚捕鱼,是皖南水畔人家的常态。可这只鸬鹚,就是很有个性,接下来等待收获就可以了。没有收获也没关系,水畔人家早已在岸上,过起富足的生活,今天的捕鱼,不过是闲时消遣。脚下的青弋江,水位与流量多受雨水的左右,洪水与旱灾常常伴随,1982年,青弋江被一座大坝拦腰一截,性情多变的大江在这里变出一片太平湖。在皖南村落,人与水的关系更近,进村的路,是水上窄窄的石板路。散步的地方,在围着村子的小河旁。每一条小巷中,几乎都藏着一条独立沟渠。月沼位于村子的中央,它是村中最大的水塘。整个村落就是一张密集的水网,连接村里村外,连通家家户户。这里的人们在粉墙黛瓦间,建宗祠、立族规、续家谱,家族宗法在古村代代相传。村落聚集的地方,人们总会为防火担心。在徽州,人们认为鱼和水共生,元宵节前后,让鱼游遍全村,象征着用水守卫家园。鱼灯,在汪满田村已经畅游了六百多年。大鱼小鱼,鱼公鱼婆,鱼子鱼孙,翻滚间,古老的祝福涌入千家万户。村落之外,山丘、耕田、森林默契地拼配着颜色。但这些人偏要在这成熟的色系中,堆出一山刺眼的白。因为他们有信心让这一山白,变成全世界最好的纸。从竹篓中倒出的青檀树皮,是制造宣纸最重要的原料。前期处理后,它们将在这山坡上接受为期一年的日晒雨淋,一共要经过108到工序才能做成一张合格的泾县宣纸。最终这些宣纸会摊开在人们的桌案之上,描绘每个人心中的山水。过去千年,很多个这样雾气未散的清晨,无数皖南人行囊中背起家乡的宣笔、徽墨、泾县宣纸和歙砚,在这条大江上登船。故乡地少山多,他们就顺着这条名叫新安江的水路通道,前往江浙寻找更多的机会。多年之后,他们中的一些人因为经商的成就被称作徽商。能负重致远,温驯却也执拗。在清明两代的长江三角洲,他们造就了无徽不城市的商业传奇。而这条大江,穿过皖南人山坡上的故乡,云雾中的山峦裹住村落中的油菜花田,穿过古老的水坝与码头,在流出安徽后,它的名字改变了好几次,最终以钱塘江的名义流入东海。这趟旅程,我们将去感受淮南淮北物产的迥异,寻找黄河故道留下的甜蜜礼物,在浪漫的花海中看草药如何焕发新生,百亿斤的粮仓,为会收获忙碌的同时,江南的水乡泽国,正在上演沧海与桑田的变换,砀山产梨,在明清时就已名噪一方,从当年的地方特产,到今天数10万亩的海内奇观,有赖于一段机缘。800多年前,黄河决堤改道突然来到这里,流淌了7个多世纪之后,这条大河才终于扬长而去,留下漫漫黄沙吞噬了废弃的河床。没想到这沙土疏松深厚,恰好适合梨树根系生长。草木不生的黄河故道,渐渐成就了一条梨花大道。安徽不靠海,花海倒能找到不止一片。不同于梨花清雅,亳州的花季,芍药娇艳欲滴。在中原民族务实又粗犷的观念中,花朵的意义不在于美丽,而在于丰饶。芍药是传统的中药材,一旦花朵过密与入药的根茎争夺养分,花农就顾不上怜香惜玉,定要辣手摧花。幸运的是,新的需求让芍药花免去了零落成泥的命运,花瓣被收集起来,做成精油香膏,化身为市场的新宠。4台大型机械每天可以收割近200亩麦田,在阜阳,这个数字就变成了5000台收割机,一周的时间收割数百万亩小麦。运输车辆鱼贯而入,将粮食从这年产百亿斤的大粮仓送到你的饭桌上。秋风起,向南飞行,江南的丰收,却是另一番景象。眼前方方正正的稻田是从湖里抢来的,想要在河湖纵横的大地上养活更多人,与湖争地是南方古代先民世代的功课。防水护田的堤岸,在江南叫做圩,堤坝和合围,圈出宝贵的土地,水被挡在外面,里面就成了一块圩田。1700年来,围出来的田园足有30多万亩。今天,人们不再对湖泊步步紧逼,更多人把水灌回圩中,将土地还给河湖。而河湖也给了人们更多的馈赠。常言道南米北面,北耕旱地,南种水田,坐拥南北的安徽,不拘泥于此。稻也好,麦也好,安徽人都要。被淮河分隔的南北,在100多年前被这座铁桥连通。人们头一回坐火车跨越淮河,就行驶在这座桥上,30多公里的时速,通过铁桥需要一分多钟。如今身边的高架桥上,高铁已超过300千米的时速跨越淮河,这是斑驳的老铁桥无力承载的速度。整个跨越过程只需要6秒,南北之间不再遥远。淮河的旅程从一项超级工程开始,看大坝如何驯服一条桀骜不驯的河流,在淮河边最广阔的湿地,寻找一片热力无限的重生之地。淮河,让中国的南方与北方有了清晰的分界。但是在漫长的岁月里,淮河曾经被黄河夺走过入海口,也一度化为长江的支流。加在这两条大河之间,淮河却能有自己清晰的路线,皖北平原地势平坦,刚出大山的淮河没了束缚,就在这里徘徊往复,肆意流淌。稠密的水网本可浇灌出一方沃土,但淮河水的喜怒无常却常令人们无所适从。一场暴雨辛苦经营的家园变成汪洋泽国,靠着淮河的人们,吃尽了水的苦头,却也磨出一副倔脾气,绝不向大水低头认输。开车沿这条路跨越淮河,车程需要一个多小时,这并不是连接两岸的桥梁,而是临淮岗水利工程的一条副坝,主副堤坝近80公里,如一条缰绳勒住桀骜不逊的大河。上世纪50年代,人们铁了心,根除水患,直面淮河。堤坝截住山区倾泻而下的河水,将它们引入新挖的河道。淮水边的人们第一次看到,这条袭扰他们近千年的大河也可以从容流淌。20多年后,淮河两岸盼来了一声春雷,1978年淮河边的18位农民立下“生死状”,在土地承包责任书上按下了红手印,拉开了中国改革开放的序幕。小岗村的村民敢为天下先,在淮河边上创出一片新天地。焦岗湖是淮河流域面积最广大的湿地之一,10多年前这里曾是淮河重要的泄洪区,人们不得不常年住在船上。如今水罐已经远离居民,终于下了船,有了不晃荡的房子,他们再回到水中央,已是与花叶相伴的采莲人。在淮南市潘集区有这样一群人,他们每日乘着小船在水上巷道里慢慢穿行。排列整齐的人造装置是光伏发电板,和看护他们的人一样,这些电板也是漂浮在水面上的。水面成为搭建光伏电站所需的平阔表面,水体还能快速带走热量冷却组件。这里原本是个采煤沉陷区,这些积水也曾经是一坑死水。如今水面上绿色的新能源,每年约可发电1.8亿度,水面下经过人们的养殖与呵护,也能鱼虾满塘。接下来的旅程我们将翻越一座小山,遥望滚滚长江之上广州进度,万舟竞渡,登上岸边最古老的灯塔,寻访两位长江里的老朋友。长江,中国第一长河,中国1/5的大地都能得到它的滋养。自西向东,奔腾5000多公里来到下游,迎面遇上这座微型小山。它曾与对面的石矶连为一体,数百万年的地壳运动,江水冲刷,中间的土石消磨殆尽,只有小孤山,依旧坚守江岸,为长江引航。沿江而下,80多公里外的这座佛塔,曾经是长江边最醒目的建筑,古时人们在江边建造的佛塔,大多兼有导航功能,400多年前,振风塔伫立江岸,顶层的灯光长明不熄,引渡进港的航船。200多年前,一些安庆戏曲艺人告别振风塔,四海谋生。没有人想到,他们最终竟然将故乡的音律唱响京城。徽班进京的结果,更造就出一个新的剧种——京剧。水运的发达,让长江成为中国最重要的水上交通走廊,是串联起11个省市,从沿海地区向内陆推进的重要经济带。开阔的江面成为天然的水上公路,这是货运量位居全球内河第一的黄金水道。铁路与公路带来的货物汇集江边,藉由枢纽口岸通达江海连接世界。今天,船只是长江下游黄金航道的主人,但过去的数百万年中,这里都是江豚的乐园。这种小型淡水豚在长江干流中仅有400余头,已属于极危物种。在大通古镇,一处江豚庇护所,设立在沙洲与江岸的夹江里。基地里的每头江豚都享受量身定制的一日4餐,现在是它们惬意的下午茶时间。经过近20年的精心养护,共有7头小江豚在这里出生,未来某一天,或许我们会在更广阔的长江
本文标题:航拍中国第三季第二集 安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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