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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塔·海丽被枪决国际新闻社巴黎1917年10月19日玛塔·海丽——在爪哇语中这是“清晨的明眸”的意思——已经死掉了。她是作为一名间谍在万森军营被一支阿尔及利亚轻步兵行刑队枪决的。她是面对枪口死掉的,她不让别人把她的眼睛蒙上。这个美丽的爪哇——荷兰混血舞女的真名是杰尔特鲁·玛格丽特·左鲁,她曾向布恩加里总统上诉请求缓刑,但总统表示不干预此事。拂晓时分,她被从圣·拉查尔监狱带来出来,送进一辆汽车,旋即被押赴那所军营执行枪决,直到这个时候,她才获悉她的上诉已被驳回。这个美丽的女人意志坚如钢铁,始终如一。当阿尔布神父、两名修女、布查尔顿上尉和她的律师克隆内走进她的牢房时,她在熟睡。据监狱看守和遗嘱受托人说,她睡得深沉、安静。两位修女轻轻地摇她,把她摇醒了。来人通知她,她最后的时刻到了。“我可以写两封信吗?”——她只说了这么一句话。布查尔顿上尉当即表示同意,有人给她送来笔、墨水、信纸和信封。她坐在床角上几乎用发了疯的速度写信,写好后交给她的律师代转。接着她穿上袜子,是黑色的丝质薄袜子,穿这种袜子似乎同她眼下的处境很不相称。接着,她穿上了高跟鞋,系好丝质鞋带。她站立起来,从床头墙上的衣钩上取下一件黑色的天鹅绒斗篷,斗篷的下摆镶着皮毛,背后披着皮毛领子。她把这件斗篷套在厚厚的丝质长袍外面,里面是贴身睡衣。她那浓秀的黑发打成辫子围在头上,她戴上一顶很大的带耳搭的皮帽,皮帽上镶着黑色丝带。她慢吞吞地、似乎是漫不经心地戴上一双黑色小山羊皮手套,冷静地说:“我准备好了。”这些人随即一个接着一个出了监房,登上在外面等着的汽车。汽车在沉睡的巴黎市中心飞驰。这时还不到早晨5时半,太阳刚刚冒尖。汽车穿过巴黎城中心,开进万森军营——1870年,德国军队曾猛攻过这个要塞行刑队早已集结待命了。组成这支行刑队的12名阿尔及利亚轻步兵持枪以稍息姿势排成一行,队伍后面站着一名手持出鞘军刀的准尉。汽车停了下来,人们一个接着一个下来,最后是玛塔·海丽。他们径直向刑场走去,那里事先堆好了一个七八英尺高的小土丘,以便承接没有击中人体的子弹。在阿尔布神父同即将被处决的女犯谈话时,一名法国军官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块布。“把她的眼睛蒙上。”他小声对两个修女说,并把这块布递给她们。玛塔·海丽瞥了一眼这蒙布,她转身问律师:“难道非蒙不可吗?”克隆内用探询的目光看着军官。“如果夫人不愿蒙上眼睛的话,谨听尊便。”军官回答道,随后急匆匆地走开。玛塔·海丽没有被反绑,眼睛也没有蒙上。神父、修女、律师从她身边走开时,她目光坚定,直视即将处决她的那些人。行刑队的指挥官像老鹰似地盯着他手下的人,防止他们检查自己的步枪以便搞清楚是不是自己将发射那支装了空包弹的枪。这时,他似乎松了一口气,因为这件事儿毕竟快要做完了。(西方有些国家枪决犯人所用的枪支在临刑前才发给行刑队员,其中有一支枪装空包弹。据说,这样行刑之后每个队员都可以想犯人不是自己打死的,从而获得某种宽慰。——编者)指挥官用尖锐、清脆的嗓音喊了一声口令,排成一行的行刑队“啪”地一声立正。随着又一声口令,他们举起枪,瞄准目标——那个女人的胸部。她脸上的肌肉纹丝不动。指挥行刑的准尉走到另一个位置,使每个行刑队员都能用眼角瞥到他。他把军刀高高举起。军刀落了下来,在阳光的照耀下——这时太阳已经高高升起——划了一道耀眼的弧光。一阵枪声随即响起,每个枪口都喷射出火焰和一小股青烟。枪声响后,士兵们都自动把枪放下。与此同时,玛塔·海丽倒在地上。不过,她并不像话剧演员和电影明星表演的那样死去,既没有高高地扬起手,也没有向前或向后摔倒。看来她像是摔倒似的。她先是慢慢地、不由自主地跪倒在地,仍然昂着头,表情丝毫没有改变。在那一瞬间,她似乎是踉踉地跪倒在地,双目紧盯着那些夺去她生命的人。接着她仰面倒在地上,弯着腰,双腿也蜷缩起来。她躺在那里,面朝青天,纹丝不动。一名陪同一位中尉在场监刑的军士从挂在腰上的黑色大枪套里抽出一支左轮枪。他弯下腰去,把枪口几乎顶在间谍的左太阳穴上,接着便扳动枪机,子弹随即射穿她的脑袋。玛塔·海丽确死无疑了。(《玛塔•海丽被枪决》是一篇非常典型的“黄色新闻”报道。从中我们可以读出“黄色新闻”的煽情、渲染、煽动……)
本文标题:“黄色新闻”《玛塔·海莉被枪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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