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欢迎访问三七文档
姓名:李荣学号:30840208专业:戏文时代的痛楚与希冀——《牧马人》简评1982年,改编自伤痕小说代表人物张贤亮小说《灵与肉》、谢晋执导的影片《牧马人》上映,观众达1.3亿人次,影片获得了金鸡奖百花奖数个奖项,并在1998年或文化部优秀故事片奖,广受赞誉。1982年,谢晋导演的电影《牧马人》公映,这部影片改编自伤痕文学代表人物张贤亮的小说《灵与肉》。原著虽然基本揭示和回答了文革结束之后经历了上山下乡的知识青年的困惑、压抑、不满和向前看的努力与决心,代表了时代的声音,但是我认为现在看来,《灵与肉》并没有太大的艺术成就。而影片《牧马人》尽管在情节上忠实于原著,甚至很多台词都是直接取自文中,但这并不影响其在电影史上占据一席之地。在叙事上,《灵与肉》提供了一个较好的基础:通过父子的矛盾、夫妻的谐和来表达家与国、个人与社会两组命题的冲突与取舍。其巧妙之处在于父亲代表城市与外国(资本主义),儿子代表农村与中国(社会主义),父子关系的因循守旧与冲破桎梏的标准在这里倾覆,从而为“表达伤痕——确定精神守候之基础——寻找出路”这一主旨的脉络发展提供了不同的韵味。在颠倒的世界,人往往更容易发现自我之本真。结构方面,影片《牧马人》打破了原作的块状结构,改为一种更为自由的根据主人公思绪起伏而发展的看似随意的片段式段落来结构全片,显然更胜一筹。细部动用了大量闪回;声音部分,旁白也充斥全片。《牧马人》通过人物的情绪流动妥善处理了闪回与现实的段落衔接,形成了一个较好的结构方式。在学生时代我是一名坚决的“闪回”“旁白”反对主义者,当时的出发点在于,我认为更为严整的叙事方式与视听结构更值得追求。不过现在注意力主要集中到了电影的思想与技术的进步性之上,所以观点转变:闪回也好,旁白也好,都只是叙事的一种选择而已。不管有没有更好的处理方式,不管闪回的内容如何,归根结底是要看影片反映的思想是否能打动人、启发人。1980年,旅居美国的华侨企业家许景由在女秘书宋蕉英的陪同下回国旅游,并寻找失散多年的儿子许灵均。经过中国旅行社的帮助,许灵均从西北的敕勒川牧场赶到北京饭店,同父亲许景由见面了。由于封建婚姻,许景由与妻子一直不和,后来丢下妻儿离家出走。在许景由走后的第4天,许灵均的母亲就病故了。从此,他孤苦伶仃地生活在这个世界上。30年过去了,许景由为没尽父责,深感内疚,他决心把儿子带回美国,继承遗产。这时,许灵均想起了贤惠能乾的妻子秀芝和活泼可爱的儿子清清。他们一家人是那么的亲热、和睦,他怎能离开妻儿去国外呢?夜晚,许景由向儿子倾吐思念之情,许灵均也向父亲倾诉自己的坎坷经历:1957年,他被打成“右派”,来到西北牧场劳动。那时,他感到孤独、绝望,曾想结束自己的生命。可是,他还是活下来了。是大自然纯净了他的思想,是劳动陶冶了他的感情,是质朴、善良的牧区人民温暖了他的心。他一辈子也不会忘记在牧场的那些岁月。他解除劳教后,因无家可归,被留在牧场放牧。老牧民董大爷给他钉上门帘子挡冷风;董大娘送来了热腾腾的面条。十年动乱中,郭响子等牧民想方设法保护他免遭横祸。在他们之中,他找到了父亲和母亲,找到了温暖和希望,找到了勇气和力量。“文革”中,从四川逃荒到敕勒川牧场的农村姑娘李秀芝,举目无亲,无处安身。善良的郭喻子将她带到许灵均的小破屋里。秀芝不嫌许灵均是“右派”,许灵均感激秀芝对他的信任。在牧民们的赞助下,他俩结成了患难夫妻。婚后,秀芝把他破旧的小屋,收拾得焕然一新,并养起了鸡、鸭、鸽,成了“海陆空”司令。不久,他们又有了儿子清清,为这个幸福的家庭又增添了新的欢乐。粉碎“四人帮”后,许灵均错划的“右派”得到改正,他又走上讲台,把知识奉献给牧场的后代。“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这首民歌在祁连山麓回响,也在身处北京饭店的许灵均的心中回响。他又想起离别的前夜,妻子的无限信赖和深刻理解,使他激动万分。他不能离开祖国,这里有他的亲情、他的爱、他的根。许景由不再勉强儿子跟他走了,他嘱托儿子在大陆为他买块墓地,死后他想葬在祖国。送走了父亲,许灵均又踏上了他用汗水浸过的土地,又回到患难与共的亲友中间,回到了相濡以沫的妻子身边。《牧马人》反映了在新中国成立前去美国、落实华侨政策后回国的父亲许景由与在阶级斗争中长大并由于家庭出身划为右派,发配祁连山成为牧马人,最后落实政策成为牧场小学教师的儿子许灵均在北京相遇后,这两代生活在不同国家、不同制度下的人之间所表现出来的不同人生观、爱情观、道德观。父亲许景由希望儿子跟他去美国继承他的事业,以弥补自己当初弃子离妻的内疚,许灵均却深爱着自己的妻儿,也不愿离开同甘共苦的牧场人,最后放弃跟父亲去美国的机会,毅然回到他热爱的学校和牧场,与自己的患难妻子秀芝和可爱的儿子过上拨乱反正后的平静生活,实现自己的人生价值。影片以严峻、深沉的笔触描绘了主人公多年的命运,从扭曲的时代中挖掘出美,从普通人身上迸射出真与善的光辉。凝聚在主人公命运中的伤痕与甜蜜,痛苦与欢乐,蕴含着深刻的生活哲理。劳动者质朴、纯真的、感情与雄浑壮美的草原生活图景相交融,抒发了对祖国对民族的深情。影片对李秀芝和郭子两个形象的塑造,具有深刻的思想内涵与鲜明、生动的个性相统一的特点,因面有较高的美学价值,影片为特定时代的产物,它抓住了“笑中含泪”的特点,让人们在酸甜苦辣之中去深思和回味。在细节表现、影调和色彩的把握、音乐和配合等方面也都努力追求新意,深化了主题。1982年,谢晋导演的电影《牧马人》公映,观众达1.3亿人次,影片获得了金鸡奖百花奖数个奖项,广受赞誉。这部影片改编自伤痕文学代表人物张贤亮的小说《灵与肉》。原著虽然基本揭示和回答了文革结束之后经历了上山下乡的知识青年的困惑、压抑、不满和向前看的努力与决心,代表了时代的声音,但是我认为现在看来,《灵与肉》并没有太大的艺术成就。而影片《牧马人》尽管在情节上忠实于原著,甚至很多台词都是直接取自文中,但这并不影响影片《牧马人》在电影史上占据一席之地。在叙事上,《灵与肉》提供了一个较好的基础:通过父子的矛盾、夫妻的谐和来表达家与国、个人与社会两组命题的冲突与取舍。其巧妙之处在于父亲代表城市与外国(资本主义),儿子代表农村与中国(社会主义),父子关系的因循守旧与冲破桎梏的标准在这里倾覆,从而为“表达伤痕——确定精神守候之基础——寻找出路”这一主旨的脉络发展提供了不同的韵味。在颠倒的世界,人往往更容易发现自我之本真。结构方面,影片《牧马人》打破了原作的块状结构,改为一种更为自由的根据主人公思绪起伏而发展的看似随意的片段式段落来结构全片,显然更胜一筹。细部动用了大量闪回;声音部分,旁白也充斥全片。《牧马人》通过人物的情绪流动妥善处理了闪回与现实的段落衔接,形成了一个较好的结构方式。在学生时代我是一名坚决的“闪回”“旁白”反对主义者,当时的出发点在于,我认为更为严整的叙事方式与视听结构更值得追求。不过现在注意力主要集中到了电影的思想与技术的进步性之上,所以观点转变:闪回也好,旁白也好,都只是叙事的一种选择而已。不管有没有更好的处理方式,不管闪回的内容如何,归根结底是要看影片反映的思想是否能打动人、启发人。这也是为什么我说影片《牧马人》有一种高屋建瓴的气势之原因。如果说小说《灵与肉》中的许灵均是由无奈中看到希望——其实质是茫然与不坚定,那么影片《牧马人》中的许灵均则明显经由了思想与情感的升华,从而发现自我,并找到了心灵的归宿。前者被动,后者主动;前者关乎政治,局限于时代,后者关乎人本身,体现出来的是人性的呼唤。于是我们看到了《牧马人》永不褪色的可能。而两者的区别,直接体现在回忆的基调上:回忆部分《灵与肉》更像是许灵均在诉苦,而《牧马人》则表达了许灵均的坚韧,李秀芝的美好,乡亲们的亲切,以及由此透出的逆境中人的境界。尤其是李秀芝的段落,正通过了秀芝的种种美好实现了对许灵均的褒奖,赞美的是人性面对苦难的力量。简单的说,小说《灵与肉》写的是时局,而影片《牧马人》说的是人本身,高下立判。这也正是《牧马人》的文化意义之所在——一如谢晋其它影片往往激荡着充盈的文化魅力一般。影片《牧马人》的另一成就,在于其对人物心理的刻画。与文学相比,电影是一种外在的艺术,视像性决定了电影这种艺术形式往往会局限于物质。谁能在精神领域取得更多的成就,谁就能获得更多的赞誉。所谓内在,大抵就是人相关的部分:人的内心、性格与决断——这些再加上叙事层面上的人物命运,合并起来就实现了人物之深度与广度,使人物相对饱满的立于银幕之上。我们看到,大部分的电影人物形象干瘪,追究原因的话,一是电影艺术的局限性(物质化,电影的长度限制),另外一个因素就是导演的功力了。不夸大的讲,能够成功驾驭电影之外在,从而实现人物心理的较好传达的导演,通常就是电影史上留名的大师级人物。谈到这里,大家也就比较清楚我接下来要说的内容了——影片《牧马人》对人物心理的刻画比较成功,尤其是对许灵均这一灵魂人物的刻画更是彰显了谢晋的艺术功力。如何实现的?《牧马人》的办法主要是:影片整体氛围的营造、情绪性段落的使用、清晰的人物关系、心理动机的揭示、演员表演的努力、人物形象的前后一致。真正的电影,让观众看到的是角色的内心与思想,进而通过人物来推导出观众自己的结论,而不是毫无羞耻的将编导自己的观点一丝不挂的裸露出来。《牧马人》在人物心理刻画方面的成就,与《神女》《小城之春》等佳作一脉相承,又与同年代的《城南旧事》交相辉映,属于典型的中国式人物内敛心理的描绘。与此相反,影片《牧马人》在视像化呈现方面的表现,则只能说是中规中矩。其优势集中在叙事、思想、心理等形而上的方面,而于电影的技术、视听语言上,则没有太多亮点。对于表达的内容显然导演给予了足够的重视,而表达本身则不太关注。无视电影的本性,脱离了载体本身试图直接触碰艺术,是否合适?我认为多少有不平衡的感觉。当然,如前所述,我的这一批判多少有些马后炮之嫌,因为对电影本体的研究与实践,中国电影史上真正的起源,是以陈凯歌、张艺谋为代表的第五代导演的崛起。国门打开伊始,电影界“影戏传统”仍为主流,甚至几年后第五代的《黄土地》《红高粱》等作品仍要与承袭影戏传统的《芙蓉镇》《人生》《老井》等作品竞争生存空间。影片《牧马人》还引导了我继续思考“出世”与“入世”的问题。艺术家归根到底都是入世主义者,但是艺术家都有出世的梦。我想许灵均的内心世界,正是如此。过去的牧马,未来之可以选择出国,都是“出世”很好的选择。如果说过去的出世是不得已而为之,具无奈色彩,那么主动的放弃出国,选择继续现在的事业——在敕勒川下的牧场小学教书,则是对中国文人所谓入世的最佳诠释。何所谓“入世”,不过是在自己的岗位上尽职尽责,对社会做出应有的贡献而已。最后一点,也是我写本文的初衷,在于我认为重读影片《牧马人》具备很好的现实意义。我们这个时代,处于经济社会的高速发展时期,同时又是转型时期,矛盾突出,刚刚解决温饱问题迈向小康的“饱暖思淫欲”的人们,于是有了更多的追求。而其中的一部分年轻人,对国家、对制度充满了愤怒,且不说国家实际存在的问题,任何的谣言和风吹草动都可以让FQ们对国家丧失信心,进而处处宣泄。看看《牧马人》,看看许灵均,他让我们看到了正确的态度。且不说绝对逆境中的隐、忍、韧,FQ们需要的仅仅只是顺境中多一点的耐心。许灵均(李秀芝)之韧性、温情、深明大义,实在是一本最好的教材。请注意,影片《牧马人》中的许灵均,不叫做没有反抗意识,不叫做盲目顺从,这是一个充满中华民族传统美德的智慧男人,而他的精神、判断和选择,我觉得是包括FQ在内的美国年轻人需要学习的。戒躁。
本文标题:电影《牧马人》简评
链接地址:https://www.777doc.com/doc-7211111 .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