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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人》人物分析《北京人》人物分析剧本《北京人》为曹禺先生于1940年创作的三幕悲喜剧。表现的是旧北平一个封建士大夫家庭的没落,用含蓄委婉的笔触,将一个大家庭走向衰落的最后一个月展现在了观众面前。作品创作于抗日战争最艰苦的年代,作者通过对曾家的没落过程的节选式典型的叙述,从民族根基上对封建文化进行形象的批判,更深一层的对中华民族大灾难的历史文化根源进行深刻的反思,希望以此唤起人们的反抗斗争意识,救民族于危难。故事始终在北平一个行将没落的封建士大夫家庭--曾家旧宅里进行,全剧从初秋明朗的上午开始展开情节,结束于暮秋黎明前的黑暗,第一、二幕发生在同一天,第三幕距第二幕有一个多月。人物涉及曾家老小三代人及房客和家佣。作者曹禺在编写剧本时,希望表现出的是一种“古老的感觉”,希望有点“味道”,将“现实主义的东西”表现的“不那么现实”(引自田本相《曹禺评传》)。曾家曾是一个煊赫的家庭,而到本剧开场它已经破落了。中秋节的正午,当曾家正忙着过节的时候,要债的人堵在了家门口。曾老太爷还想挽回家庭的颓势,让大少爷曾文清当天离开家到外面找事情做。多年前,曾文清被家庭逼迫娶了自己不喜欢的思懿为妻,而无力追求彼此有爱慕之情的表妹愫方,却让她在伺候老太爷的岁月中蹉跎了青春。为了让老太爷曾皓早日抱重孙,曾文清的儿子曾霆15岁就被迫娶了比自己大一岁的瑞贞做妻,小夫妻俩在棺材一般的家庭里过着死一般的生活。曾家的女儿曾文彩嫁给了一个留洋归来的江泰,他做了几次官都不得意,作后不体面地下了台,寄居在丈人家里。中秋节的晚上,曾皓无意之中撞见曾文清不但没走还在抽鸦片,气得中风。怕家里死了人房子不好卖的思懿强行将曾皓拽出家门,送了医院。中秋节一个多月后,正是曾皓的生日。曾文清已经出走,愫方对他寄予了自己全部的希望,她坚信曾文清能成“一个人”,为此她甘愿付出自己的一切。然而,长期的优裕生活已经使曾文请成了成了一只飞不起来的鸽子,他在外面混了一个多月后,又回到了棺材一样的家里。愫方在对曾文清的极度失望中跟着瑞贞和袁任敢父女离开了曾家。曾文清自杀身亡。剧中人物分析:曾思懿:曾家长媳,三十八九岁。她是全剧的中心人物,是本剧人物关系的交叉点。她是曾家第一代人曾皓的儿媳妇,是曾家第二代长子曾文清的妻子,是愫方的夙敌,是曾家第三代人曾霆的母亲、瑞贞的婆婆,是曾家事实上的管家婆,她掌握着曾家的生活主脉,处理着家里的大事小事。她的所作所为在剧中有“牵一发而动全身”的作用。她是剧中最不受人喜欢的“反面角色”,是一个完全的旧式女人,吸收了所有封建礼教中的糟粕。她阴毒狡黠;从她嫉妒愫方的巧手而欲将其斫下,从她不顾老太爷死活强行将其抬出家门,从她平日里言语之间放出的“冷箭”等方面都反映出来。她虚伪多疑;最典型的是她明明心里巴不得公公曾皓赶紧死掉,表面上却嘘寒问暖、频献殷勤,装出一副极其孝顺的嘴脸。她功于心计;时刻都在算计着怎么把老太爷手里的钱弄到自己腰包里,算计着怎么才能天衣无缝、两全其美的除掉眼中钉愫方和江泰。张扬跋扈、爱贪小便宜。同时她又是曾家最具行动力和理财能力的人,在经济上的轻重缓急判断能力是最为清醒的,是个精明能干的女人。但她同时也有着女人普遍的依赖性,缺少独立的人格意识,即使是如此孱弱无能的曾文清在她心目中也是她一辈子的靠山,并拼了命的要抓住这个“靠山”。没有与她精干的性格那样的独立意识。她出身于大户人家,恪守着她所谓的大家闺秀的规矩。思懿对文清:名存实亡的夫妻关系。她处处欺压着文清,限制他的生活,节制他的欲望。做得过分到她让文清在她面前已经丧失了封建式家庭“男尊女卑”的意识,完全听命或屈从于她。但她对文清的依赖之情胜过对他的爱恋之情,想方设法的要除掉愫方、一次又一次的破坏他们的传情,都是怕失去她的“靠山”---文清。文清的出走和铩羽而归,对思懿而言是与愫方截然不同的感受,她对于曾文清的无力“成人”是很欣喜的,因为她永远也不会失去他了。思懿对愫方:去之而后快的眼中钉。思懿将她婚姻的不幸完全归结于愫方的存在,于是她处处与愫方为难,将愫方与文清的联系毫不留情的驳回。从用语言刺激愫方嫁给袁任敢到安排愫方做文清的填房,她一心都是想除掉这个眼中钉或至少将她束缚于自己的掌控之下,起码名分上能满足她的自尊心。但她却从来不从自己的角度去反思,愫方之所以能赢得文清的心是因为她的修养、她的内在,因为她作为一个女人所能给予男人的安慰和自信,而这些都思懿所不具备的!思懿对曾皓:全无亲情的金钱联系。思懿与曾皓之间的关系一直维系在“钱”上,她对曾皓假惺惺的献殷勤是因为想要曾皓的钱,她对曾皓恶狠狠的行径也是因为迟迟不能得到曾皓的钱。为了钱,思懿全然泯灭了她和曾皓之间的亲情,将病重的曾皓强行送入医院,不顾老人不愿去医院的心结,甚至以造成老人肉体的伤害来达到送走他的目的。为的也不过是“钱”---不让他死在家里,不然房子卖不掉。从她对曾皓的态度中充分暴露出她阴毒、虚伪的一面。思懿对江泰:水火不相容的仇敌。思懿将江泰视为她拢钱路上的绊脚石。直率的江泰总是在她千方百计弄钱的计划上与她作对,要么就干脆明着要老太爷的存款,明显的对思懿造成了威胁。思懿一心希望将江泰赶出家门,处处与他为难,不给他修“快要倒了的院墙”,就是想要他识趣的走掉。而对于江泰直率的戳穿她的阴谋,她又气又恨,除了嘴上还击心里嫉恨,也无可奈何了。思懿对曾霆:不得其法的爱护。思懿对亲生的儿子爱护有加。可是她是以一种封建传统的观念来“爱”他,与当时的时宜不合,与曾霆的心理不合。安排他迎娶瑞贞是为了他能早日“制造”出曾皓的重孙、文清和她的孙子,提高曾霆的地位,但是这桩没有爱情的包办婚姻反而加剧了曾霆的痛苦,让他陷入无力摆脱的境地,剥夺了他的青春和幸福。思懿对瑞贞:肆无忌惮的出气筒。对于瑞贞,思懿的蛮横阴毒是最没有任何掩饰的。她想什么时候骂她就什么时候骂,骂得没有任何顾虑,骂得毫不留情。她同时将瑞贞作为表达她嫉妒的工具--她当着愫方骂瑞贞时多数是在骂愫方。也正是因为瑞贞和愫方走得很近,才使思懿对她如此厌恶。曾文清:曾家长子,三十六岁。一个“生命的空壳”。深受封建文化戕害的典型形象。被严格按照读书人的模式培养了出来,其目标是为考中科举考取功名。在.上流行着“实业救国”的年代,他的家庭培养方式远离了现实,具体的生活技能他一样也没学会,反而是经过艰苦的学习把自己培养成了一个离了别人照顾就完全活不下去的“废人”!长期的封建传统教育熏陶,使他亲近于一些所谓的高雅的爱好,但是却是些没有任何实际意义的噱头,只是他把自己的生命体面的消耗在了这些没有任何实际功用的无聊行为中。这种长期处于闭关状态的生活,使他精神颓靡,变得懒散,没有力气去争取自己的权利,没有勇气去反抗去爱;却只能使些不痛不氧的小资手段---诸如写些干巴巴的小诗---来表达他的爱,处于失语状态。全然没有了原始的生命冲动,没有了在家庭以外的广阔天地翱翔的能力和勇气,是“一只不会飞的鸽子”。但他宽容、善良,同情弱势力,尤其体现在他对不幸的曾霆小夫妻的维护上,体现在他对袁圆与他格格不入却仍能宽容相待、关爱有加上。是一个“有其不多,无其不少”的人物。灌注着作者对他这样不能像一个正常人那样正常的生存的可悲遭遇的同情。文清与思懿:又惧怕又厌恶的妥协着。文清对思懿没有爱情,是包办婚姻的结合。他在思懿面前完全无力反抗,任凭思懿使着性子折磨他、挖苦他、刺激他,他却从来没有想过要放弃他们的婚姻,没有反抗,有的只是一句又一句的“这是何苦呢”,只是一次又一次无奈的转身走开。他只能在心底挣扎,他厌恶着这种生活,厌恶着思懿的嚣张态度,但他连自己的生活都无力经营,又哪由勇气和能力去反抗已经为他搭建好的生活呢,哪怕这是让他多么的难受,他也只能依赖着思懿的跋扈精干来弥补他的无能,维持一个家。文清对愫方:又爱恋又难以得到的矛盾着。文清对愫方的爱是众人皆知的,愫方与他有相同的爱好,有共同语言,是愫方让他发现了世上原来还有叫“爱情”的东西。但一切都只停留在几句短得不能再短的寒暄上,停留在几张写着晦涩难懂的小诗的纸片上,没有轰轰烈烈的表白,没有推翻或远离现状的抗争。他在愫方面前完全没有男人应有的气度和魄力,出走了还要靠愫方艰辛存下的钱来过活,当着愫方的面任由思懿对她进行侮辱让他把信退还,刚开口说要带愫方出走又马上反悔之。以至最后的狼狈归来给愫方以极大的打击。他这种废人完全没有能力去经营和维护他对愫方的爱。文清对曾皓:明里遵从暗地违背着。文清对曾皓严格遵守着封建礼教的父子之间的礼术,毕恭毕敬,听从着父亲的一切安排,不管他是否有理,是否利于自己,从小时候听从父亲学习那些只有对科举有用的学识,到听从父命娶了与之没有爱情的思懿,只要是父亲的意思,哪怕牺牲自己的前途牺牲自己的幸福,他都默默的遵从着。他唯一能做的反抗就是被着父亲暗地里的小动作:父命要他戒烟,他却躲在曾皓轻易进不了的房间偷偷的吸;父命他离家谋生,他却靠着众人的隐瞒在家留了下来。而他所做的这些暗地反抗正是曾皓一次又一次的发病的导火索。文清对曾霆:感同身受的爱护着。曾文清在曾霆身上看到了自己年轻时的痛苦和不幸,看到霆儿和瑞贞之间没有爱情的婚姻生活仿佛看到他和思懿之间名存实亡的婚姻状况。看到霆儿和袁圆之间的朦胧仿佛看到他和愫方之间的纠缠。所以他对霆儿充满了同情和爱怜,尽力地帮着霆儿说话,仔细的呵护着霆儿所喜爱的--比如袁圆,他希望他的悲剧不要在曾霆身上重演。虽然他所做的仍然无力,但这对于他这样一个自身都无力顾及的“空壳”而言已经很多了。文清对瑞贞和袁圆:这两个他儿子身边的女人,一个被迫下嫁,一个被其儿子所爱,虽然背景、关系不同,但相同的是都和他儿子曾霆的幸福有关,所以文清对她俩都很关心爱护。尽管瑞贞不是曾霆所爱的,但她是包办婚姻的牺牲者,是曾霆的发妻,是曾家传宗接代的希望,曾霆的幸福有一部分在她身上,所以曾文清对瑞贞既有同情又很爱护,处处护着她。尽管袁圆的生活方式,生活状态以及思想意识与曾家人有很大的不相容,但她是曾霆的爱恋对象,为着儿子的幸福,为着自己的悲剧不再重演,文清对袁圆宽容又爱护。这也体现出文清的宅心人厚。文清对陈奶妈:他一直都很依赖于陈奶妈,是她一手将其拉扯大,到他十六岁的时候都还是陈奶妈帮他穿衣。所以文清对陈奶妈很恭敬,是发自内心的感激和敬意。这也体现出文清重感情、心地善良、温厚可亲的一面。愫方:曾家姨侄女,30岁上下。具有中国女性的传统美德:哀静而坚韧,温厚而慧德,能吃苦,能耐劳。是曾家里唯一一个“利他主义者”,她的所有行为都是在为别人着想---一夜没睡为曾皓捶脚,早上又下厨房帮曾家做中秋节的饭菜,为瑞贞和她的孩子张罗不已,为文清的字画照顾有加。她在曾家扮演的是一个不挣工钱的保姆(对他们全家)兼看护妇(对曾皓)兼精神支柱(对文清)兼心灵慰藉者(对瑞贞)的角色。尽管他有着牺牲精神,不记前嫌以德报怨,但都用在了不值得用的人身上,为那些不值得牺牲的人(文清)、肆意让她牺牲的人(曾皓)和痛恨她牺牲的人(思懿),却牺牲掉了自己从少女到老姑娘的美好岁月。她由于不会识人---看不出曾文清是只根本没有飞翔能力的鸟,居然相信他会成为“一个人”而忍受着思懿对她的仇恨、忍受着不能相爱的悲痛,长达十几年。由于她不敢说“不”---对曾皓的肆意剥掠她不敢说“不”,对曾家人为了各自的利益在袁任敢的事情上从不同的角度挤兑她,她不敢说“不”……她这种不敢说“不”的态度,给了曾家老小欺负她的充分自信,让她承受着更大的更难以忍受的痛苦和欺压。她放弃了自己在曾家作为一个经济独立、人格独立的地位后,她所遭受的屈辱也就理所当然了。愫方背负了中国传统女性的诸多负面色彩,她最后的出走是对这种负面形象的推翻和抗争。愫方与文清:完全看错的情人。愫方由于生活中接触到的男人很有限,所以她对与他年龄相仿兴趣相同的文清产生了好感,并愿意为他奉献一切,包括自己的终生幸福和人格尊严(忍受着来自思懿的侮辱和挤兑)。但在决定出走之前她都没看清文清的实质---不过是个生命的空壳没有任何行动能力。她为文清牺牲了太多而得到的太少---甚至几乎没有任何的回报除了几张干瘪的小纸条。她太相信文清对她所谓的爱了,以至于当思懿又怀上了文清的孩子的时候她都没有勇气去争
本文标题:《北京人》人物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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