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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WORD文档下载可编缉使用我为什么总是很快对一个人厌倦我为什么总是很快对一个人厌倦01通常我们只能听到自己想听到看到自己想看到的我想讲一个最近听到的故事。有一对母女来做咨询。女儿去了三家医院的精神科,都被医生诊断有抑郁症,她自己已经挣扎了两年的时间,但是妈妈不信,妈妈说得了抑郁症的人,不应该是女儿这个样子。妈妈进一步举例说明女儿“没有抑郁症”:“她特别喜欢小动物,还很有爱心地喂流浪猫和流浪狗,并且她平时还有说有笑的,怎么可能会是抑郁症患者呢?”对于女儿在大学里这个学期体重的上升和成绩的下降,妈妈不解地说到:“我觉得她本来做得更好的,我觉得她就是比较懒。”精品WORD文档下载可编缉使用这个时候女儿说到:“妈妈会觉得是我懒,还觉得我有网瘾,但并不是这样的。事实是我每天早上起来都觉得无比疲惫,没有精神,对任何事情都提不起兴趣。并且我的注意力真的很难集中,我之所以会上网,是因为国外有一个抑郁症的网站,我可以跟上面的很多人交流。我现在连看电影和电视剧都无法集中精力,上课的时候更没有办法听进去了,只有在打游戏和看小说的时候,我才能集中一些注意力,我真的不是懒。”妈妈依旧很坚持:“可是我真的没觉得你是抑郁症啊!你为什么一定要给自己贴上这样一个标签呢?你为什么不能更努力一些,让你的身材和学习成绩更好呢?”说真的,听到最后我有些绝望和心酸。我们暂且不说女儿是否得了“抑郁症”(这个问题并不重要),让我感到难过,压抑并且无法呼吸的,是母亲一直听不到来自女儿的呐喊。母亲站在“女儿没有得抑郁症”的立场上纹丝不动,而女儿则独自一个人承受着煎熬和痛苦,并且被母亲评判“太懒”和“有网瘾”。在整个过程中,当被问到自己需要来自母亲怎样的支持时,女儿说了三遍:精品WORD文档下载可编缉使用“我只是希望妈妈可以听到我并且不带着任何评判地听到我。”我能够理解这位母亲对女儿的担心和焦虑的心情,同时我也很痛惜的是,这位妈妈没有一次停下来,问问坐在自己身边的女儿:“妈妈现在对你有评判吗?你能不能教教我怎么才能不带评判的聆听你?”通常我们都太容易站在自己的视角里,我们变成了只能听到自己想听到的部分的“聋子”,也变成了只看到自己想看到的部分的“瞎子”。我们就像是一个拿着锤子在找钉子的人,在我们眼里,任何东西都变成了钉子,就像不管女儿说什么,都坚定地认为女儿“没事”并且“本来可以做得更好”的妈妈。我们生活在自己的评判,假设和对对方的提前预设里,怎么可能看到那些我们看不到的部分呢?精品WORD文档下载可编缉使用这些评判,假设和预设被我们奉为真理,它们就像我们看一个人的滤镜一般,任何对方的话语和行为,都通过这个滤镜被处理过,只留下了符合我们的评判,假设和预设的部分。可是就像人类学家格雷戈里·贝特森所言,总有比我们能看到的更多的东西存在(there’salwaysmoretoseethanonesees)。当我们觉得女儿就是“懒”的时候,我们就看不到她每天的精疲力竭和她挣扎着活下去的吃力;当我们认为女儿就是“有网瘾”的时候,我们就不知道她其实是在上网寻求帮助和救赎。总有比我们此刻能看到的更多的部分存在。而我们要做的,就是放下自己的锤子,放弃去寻找我们认为存在的钉子,真正睁开眼,打开心地听到别人到底在说什么,看到别人到底想要做什么。02为什么原本生动有趣的关系精品WORD文档下载可编缉使用会变得越来越“无聊”?我们无论是对自己还是他人,都有一些僵化的认识最近闺蜜在跟新认识的男朋友谈恋爱,她向我要一个问题清单(在36个问题之后,让陌生人爱上你的问题清单),她说打算做一个好奇心宝宝,在约会的时候好好问对方问题。在恋爱之初,这样的好奇正是推动两个人亲密和彼此了解的重要动力,但你能想象10年,20年之后,你们还是彼此生命中的“好奇宝宝”吗?我们当然可以继续想象,但它是一件非常有难度的事情。关系之所以会变得越来越“无趣”,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我们僵化的自我概念和一成不变的对他人的认识。想想看,你妈妈现在看你的眼光,有多少是跟你小时候,她对你的认识是一样的?很多人回到了母亲身边,就感觉到自己“仿佛回到了小时候”,正是这个道理:因为她们对待我们精品WORD文档下载可编缉使用的方式,她们看待我们的眼光,跟我们小时候没什么不同。我母亲现在仍旧觉得我无法照顾好自己,“自理能力特别差”,虽然我从上大学开始已经离开家14年,现在几乎每天都可以自己做饭,打扫房间,洗衣服和做其他家务,虽然我这14年以来都生活的健康自在。我们对自己也有可怕的僵化认识,心理学里对它有个专门的描述,叫“概念化自我”:我们在哪怕是情境早就变得不同时,还是对自己有很多“我就是这样的人”的看法。比如明明自己在非常独立地做事情,却看不到,一直认为自己“特别依赖别人”。再比如明明在很多事情上都是自己拿的主意,却坚持认为自己是一个“很没有主见的人”等等。僵化的自我,会让我们看不到自己的多样性,多元性,流动性,生成性和创造性,我们也因此无法更灵活更自主地生活,因为我们被这些陈腐的自我概念绑架,束手束脚,觉得这也不行,那也不是,这里不可能,那里也办不到。我们在与伴侣和家人相处的时候,也对他们形成了一些固定的认识,很多时候这些认识都只是事情的一小部分,甚至这一小部分也是错误的,可是我们从来没有怀疑过它们,也没有精品WORD文档下载可编缉使用看到与这些僵化认识不符的例外。从前我经常抱怨我母亲很“控制”,可是她真的只有对我的“控制”吗?她也有特别给予我自由,支持我梦想和做自己的时候,她甚至还有充满活力,充满创造性,给我温暖,并且特别包容我的时候。如果我拿着“控制”这把锤子,大概她的一句简单的关心和问候,都会被我解读成打探我隐私的“控制”吧!这些僵化的自我认识和对他人的认识,就会变成关系里,我们的眼罩。我们就像是被罩了眼罩的驴子,看不到我们眼罩以外的世界。而眼罩之内的天空太狭隘了,我们的关系,也就丧失了它本来丰富多样的可能性。我们关系里的禁忌,会变成黑夜里的暗礁在你和家人或者伴侣的关系中,有没有不能提的话题?假如你们不能讨论性关系和性生活,这种不能探讨会给你们的关系带来怎样的影响?可能每次当你想要提及这件事情时,对方的反应都是“性精品WORD文档下载可编缉使用本来就应当时随机发生的,会有一个时刻,双方忽然达成进行性爱的共识”,于是你们都不开口,而只是等待着这个时刻,而这个时机可能是几个星期甚至几个月才发生一次。再或者对方每次想要跟你谈性的时候,你都觉得“这是一件很难以启齿甚至羞耻的事情,还是不谈为妙”,于是他无法告诉你他对于性爱的偏好,也无法知道怎样能够让你更有愉悦的感受。当然,你们之所以不碰触这些你们关系中禁忌的话题,也可能是因为从前你们有探讨过,却经常引起彼此的不舒服,甚至还经常为此争吵不休,那么这个禁忌,反而变成了你们暂且保护关系的一种措施。每段关系里都可能有禁忌的话题,这些禁忌的话题,就像关系中的暗礁一般,我们在触礁的时候本能地想要躲开,却发现我们只是水面上躲开了,水下的那个部分还是撞到了,并且很疼。有的时候这些话题也并非禁忌,而是每次我们说的时候,对方都没有回应,不予理睬,听不到,或者不愿意听,这个时候这个话题也可能变成关系里的“死穴”。你可能要问,这样精品WORD文档下载可编缉使用的“死穴”是怎么来的?我们还没有学会如何进行艰难的对话在任何一段关系中,都不可避免地会遇到艰难的对话。我们在各自的子文化中,对于很多事情都有自己的偏好,偏见,价值观,价值判断,和我们从文化中习得的“应该怎样”的看法。当这些看法非常不一样时,我们就会遇到所谓的“艰难的对话”。就像上文中我提到的女儿和母亲的故事,两个人对于女儿现在是否得了抑郁症,或者说对于女儿的状态是怎样的,有非常不同的看法。很多时候我们会把一些看法跟我们的自我认同等同起来:你挑战了我的看法,就是在挑战我这个人本身。对话在这个时候,就会陷入到彼此攻击,防卫,两个人都在捍卫自己观点,无法听到对方在讲什么的僵局之中。从来没有人教我们如何进行这些艰难的对话,我们跟周围人习得的方式,更多的是彼此指责,争吵,冷战,逃避,或者精品WORD文档下载可编缉使用互相伤害的方式。并且这些方式是我们比较熟悉的,熟悉的方式就有它强大的力量,我们稍不小心,就会陷入到这样的恶性循环中。我记得之前我在开关于“出轨”主题的团体时,就会经常遇到大家觉得特别艰难的部分:--出轨行为被发现之后,两个人还有可能好好对话吗?--是什么让一个人冒着失去家庭的风险,去做主流文化不耻的事情?--在出轨的关系中,有什么是这段关系里没有的东西?--被出轨的人感受到的那种背叛,关系的幻灭,还有痛苦,要如何被看到和化解?因为“出轨”这件事情本身就带着很多道德评判,当我们想要去评判一个人的时候,我们是很难从对方那里听到他真正想说的部分的,因为有一个人评判,就意味着另一个很可能感觉到受威胁,因而需要防卫自己,合理化自己的行为和想法。精品WORD文档下载可编缉使用所以我们怎样能真正在艰难的对话中聆听到彼此呢?我们有没有可能换一种节奏,换一种方式跟彼此相处?上周去上海参加“反思团队”的培训,来自加拿大的Sally和Dan(他们是一对夫妻)老师在现场给我们演示了一段两个人的即兴Swing舞蹈。很多时候我们的相处也是带着身体和语言的节奏的,两个人就像是跳着即兴舞蹈一般。音乐响起,如果我们就是在当下音乐的感召下开始跟彼此起舞,如果我们能够敏感并且及时地觉察到对方舞步的变化,并且觉察到对方下面可能要往哪里走,如果我们是抱着一起创造一段舞蹈,跟彼此合作的意图,那我们就有可能在这个过程中彼此配合,也一起创造出一些新的东西。相反的,如果我们在音乐响起之前,就预设了自己要跳怎样的舞步(比如在对话中,我就是想让你承认错误,或者我就是用沉默来让你不舒服),并且规定了对方要跳怎样的舞步,如果我们抱着想要改变对方,说服对方,让对方听话或者让对方来配合我们的舞步这样的意图,我们就很可能无法好好地跟对方跳舞,我们很可能在这个过程里踩到彼此,然后因为权力的斗争而把一段双人舞变成是两个人分开的battle。精品WORD文档下载可编缉使用Sally和Dan说他们可以在三分钟之内转换三种不同的舞步,他们可以在第一分钟跳Swing,第二分钟跳探戈,第三分钟换成另一种交际舞,而这个转换的过程让他们意识到,其实两个人之间的节奏,可以很迅速地做调整和转换。就像我们不喜欢一种对话的方式和节奏,就可以跟彼此换一种方式和节奏来进行。只是从前没有人教过我们,我们之间还可以有怎样不同的“舞步”。其实一个人是根本探索不完的,我们既被无数关系,文化,历史和社会期待塑造出了无数种可能的自我,也将在参加跟世界的互动中继续生成很多新的自我。很多时候,不管是我们自己,还是他人,都是在不断成为着(becoming)的很多个自我。我们有很多没有看到的自己的部分,同样也有很多没有看到的他人的部分。就像贝特森说的,总有一些是我们现在没有看到的,总有一些是我们现在不知道的。对自己和他人的好奇,可以是无穷无尽的。对关系的好奇,也可以是无穷无尽的。精品WORD文档下载可编缉使用那么我们怎样在一段熟悉的关系中看到从前我们看不到的,听到从前我们听不到的部分?怎样用新的眼睛和耳朵来看待熟悉的关系和人呢?我们怎样进行艰难的对话,并且迅速地把我们不喜欢的节奏转换为让两个人都更舒服的节奏呢?
本文标题:我为什么总是很快对一个人厌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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