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琐记中的好词好句第1条:疾病说明从门到窗子是七步,从窗子到门也是七步。这是我入住武威市医院的第二天。此时,在病房中,我一个人,来来回回地徘徊着、丈量着。这样的尴尬境地我怎么也不会想到——在炎热的这个夏季,自己住进了病房。而且先是古浪,继而武威。夕阳的余晖透过玻璃斜射在地板上,恍恍惚惚,一如我的神情。我拿着一本《经典美文(文苑)》斜靠在墙角的椅床上,故作镇静,借此排遣心中的郁闷。病房毗邻正在大修的武威市区的文化广场,机器在隆隆地轰鸣着,偌大的施工现场,在酷暑中尘土飞扬,混合着四周的音响,让人极不舒服。一路走来,饱受着精神压力,内心徒发“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的感喟,眼前是一副病恹恹的老者模样,是自己?似别人。模模糊糊,像是在引领我前行!呵呵,并不是怕有什么三长两短的不归路要我去走走。清楚明白,只不过是“右侧自发性气胸”,x光片帮助医生解决了萦绕多年的心头噩梦——自认为自己积累了多年的尼古丁、酒精,什么肝啊、肾的,可能有了一种不好的说法,然而倒是杞人忧天,庸人自扰罢了。搞不懂的一个医学名词“右侧自发性气胸”,却让我懵了!看到医生将自己的前胸局部麻醉后,两根导流管植入胸腔,那时的自己还是懵懵懂懂,没有多大感受,反而在内心里嘀咕“怎么是这样啊?”。一天、两天,??日子在我越来越局促中倏忽而过,血常规、血凝、尿检、十二通道常规检查??一系列的光照、吸气、采血??,使我骇然麻木了,顿觉身边的一切冰冷似水,天,将要塌啦!原本仅有的一点胆量、随意,一下子烟消云散,脾气在妻子满面的愁容中越来越暴躁,性格倔强的儿子早就在我的叱骂声中,远远避开,恶狠狠地放言“不再伺候”!那么算了吧,小子,老子还不到给人床前托孤的时候。没有什么大不了。同一个病房的病友,莫名惊诧于我身侧的导流管,“怎么啦?什么病”“吸烟吸的?”,看来懵懂的并不是我一个人。我哑然失笑,尴尬地做着诡辩。此时的我,倒真有些悲从中来的感觉。想想平时自己的所作所为,生活陋习,对自己的大大咧咧,一股脑的歉意齐聚心头,伸手已是不可及!是不是所有的人到一定的时候,都会在一种境遇里要来反思自我、剖析自我,像我,倚在病榻上,在心底的荒漠上,任由滴血的深深自责来抚平创伤?!17:00了,小程医生难得来病房,给他看了刚刚拍的x光片,确诊是肺大泡,可恶!我可怜巴巴地询问他,这个病变是怎么一回事,他解释说是先天性的成分多一些,先天性?妈的,原来是底气不足啊,等到询问他有什么样的解决方法时,医者一脸的莫测高深,放言到如果引流不理想,就要作手术切除,跟什么抽烟、喝酒关联不大。不会的吧?想想在古浪医院已经引流了3、4天,效果就是不太好,那就只能引颈受戮了,天哪!(2011-8-9在家18:17)这样的引流、消炎做了也是5、6天,拍X光片的结果是需要做手术,在11号,这就麻烦啦,因为自己就根本没有这方面的准备,经济的、心理的,还有很多事都没有料理好,古浪的医生说估计是肺大疱,需要做手术时,自己在内心里嘀咕“切!什么做手术,不可能”,我一下子变得烦躁不安,无论如何,准备工作是要做的,拔了引流管,回到家,我木讷了,啥事不管。发急的老婆马上要回到黄羊川去筹集医药费,立言要开始补课,也随他的妈妈去黄羊川,但,下午,有朋友打电话给我,说他在古浪,又去找那些狐朋狗友玩,不由得火冒三丈,如果他现在在身边,我是肯定要狠狠地揍他的,太让人伤心,现在的孩子,怎么是这样的,不知道用什么样的方法来教育,我想不通他的思维中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思考方式,在想些什么?马上面临毕业班了,说实话,我为他的学习,费神费力,尽管11号就要作手术了,可,我的脑海里全然没有一点什么感觉,倒是时时牵挂他的所作所为??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他才能够让人有那么一点儿舒心的时节,8月1号,亲戚里面的一个娃娃,考取了中国(北京)地质大学,邀请了亲戚朋友共同庆贺,着实让人羡慕不已,不是说,一定要考取怎么样的名牌大学,但,透过学业有成的结局,对自己、对家庭,甚至对于社会,都是良性回馈,怎么能不让人一展愁眉呢?哎,看看,他现在的这种心理,我真是无言以对。静心想来,都是自己的软肋,毫无底气。从小到大,自己也在尽心尽力地呵护、扶持、教育着他,时时在更新着教育方式,彷徨过、艾怨自已,也曾在午夜的枕边,流过不争气的清泪,怎么说呢?今天是停止引流的第二天,挂在身体右侧的引流管终于摘除了,做了前前后后5、6天的引流,最终带给我的是残酷的手术结局,我只能默默地等待星期四的手术,想想,也怕,本来拮据的经济,又让我沉默,又要去挨那一刀,是好是坏,未知数,可恶的什么肺大泡,害死我了。朱律师今天抽出时间早早来医院陪我,四组液体,花费了3、4个小时,同他聊了许多,一个结论:生病,不是好事!中午,到西凉市场吃饭,我怎么都觉得内心里鬼钻心窍,是不是???18:00了,我开始做饭,洗菜、和面、切肉??我越做越心虚,是不是我替老婆做的最后的一顿饭菜?他妈的!我靠!我真想恶狠狠地诅咒什么。门铃响了,老婆回来了,我中断写作,去看看。(2011-8-10在家,7:10炎热天)星期三了,离做手术的时间快了,心里头七上八下,不得平静。早早就在焦躁中起床了,看到老婆在忙忙碌碌地收拾着客厅、卧室,无名火又一次涌上心头,这个病,害得家人都不得安稳,一同受罪。我翻看着医疗保险卡,眼前一片空白。从明天开始,将有一段时间不能写作涂鸦了。昨天晚上,不少亲朋好友和得到消息的同学,打电话宽解,真是难为他们啦,今早起来,后背在隐隐发涨,咳血依然。只不过量是少了一点,前胸、腋窝处的引流伤口,也在隐隐发胀。到打点滴的时候了,公交车来了吧,我要走了,愿天保佑吧!(2011-8-15在市医院病房19:32)10号下午,岳父和父亲、两个妹夫等人已经陆续赶来了,远在兰州的弟弟打电话来慰问,我头脑里一片空白,晚上在家陪他们聊了几句,遵照医嘱,马上赶到病房去。第二天早上9:00开始,接受肺大疱手术,在几个护士的引导下,我被簇拥着上到六楼的手术室,如同演绎那种电视剧似的。当我被要求躺在手术床上时,一位年轻的医生跟我拉起了家常,一边聊着,一边将呼吸机似的器具扣在我的脸上,渐渐的,我没有了意识??,待到我醒过来时,手术已经做完了,历时1个小时左右,我再手术床上就是清醒的,我一下子忘了是在手术床,激动得抓着医生的手,一个劲地“谢谢、谢谢”。从躺在手术床的那一刻起,真是万念俱灰,头脑里一片空白。什么要跟外面的父母、岳父、各个兄弟、七大姑八大姨说一点什么“临终遗言”,什么望望孩子、望望妻子,全然“赤条条来,而赤条条去”。那种无助、那种莫名的孤单!手术进行了一个多小时,在之前花费了1000元通关费的前提下,各位医生、护士都尽心尽力,感觉不到一定儿疼痛,具体的医学术语也不怎么懂,在术后跟助理医生的交谈中,我知道,医生将患有肺大疱的那野肺切除了一部分。手术是很成功的,只待慢慢恢复了。从12号开始,每天早上的7-8组液体在我百般的煎熬中慢慢输进身躯,要做什么、消炎?提供能量?不全知道。病房中的污浊空气依旧弥漫着,翻身已是困难事,何况,在身体的右侧,还缀着一个引流装置,十分不便,日日夜夜,只能绕着病床坐、立、起、卧了。此时,离开那天,有5天时间了,下午,保险公司的几位领导专程来医院探视,提着两箱牛奶,事后,才知道里面竟然有一位经理级的人物,也忒随意啦!谢谢了。刚刚送走几位,王国祥校长又冒着大雨,湿漉漉地寻了来。当时的感觉,竟然是一种犯罪似的,平时不注意自己的身体,对自己、对工作、对上级都是一种不负责任。在同校长的聊天中知道,假期马上要结束了,新的工作、新的挑战又在等待着,真希望马上恢复,投入到辛勤的工作岗位中去。(2011-8-16下午14:27病房中)同一病房的一位82岁得老人输液完毕,回家了。空洞洞得病房里,只剩下我一人,2个多小时之前,我也打点滴,今天的液体有所减少,4组,想同老婆一起回家去,但在住院部的楼梯口,不偏不倚,恰巧碰到了主治大夫,生气地指责我:不能乱跑。想偷跑回家的念头一下子烟消云散。无奈,老婆只好携了凉席和一箱牛奶先回去,我慢慢地沿着一中巷口蜇进一家面馆,胡乱扒了一碗饭,偷偷地吸了一只香烟,随手在路边的报刊亭里买了一份《生活文摘报》迤逦回到病房。今天的天气如同前两天一样,凉爽了许多,想是雨后的水汽还弥漫在城市的上空,就在城市,天空中依然乌云密布,厚重的云团,随时要渗出雨滴来。声声不息的鸣笛,衬托着都市的繁华,我站在四楼的病房区,面临文化广场,对面是夜以继日在大修的地下购物广场施工场地,一片泥泞,杂物=堆积在偌大的工地上,毫无头绪。铜奔马的雕塑,在现实环境了,显得灰不拉几,没有了往日传说中的神乎精儿。术后第6天了,感觉越来越好,除了偶尔的一两声咳嗽外,人,还是逐渐有了神色,胃口也好了许多。甚至想饕餮大餐,转念想想腋窝出的25针刀口,还是忍了吧!想走出病房到庭院中区通通风、转悠转悠,又怕,精力不济,会摔跤,再待2天吧。老婆到家去看看了,前几天的亲戚朋友,来来去去,将房间搞得一团乱糟糟。今天,我感觉舒服了些,她便抽空去收拾一下,难为她了,10多天来,陪伴我,吃苦受累,没有一声抱怨,默默承受着。哎,一死一生,乃知相交!唯斯人,谁个怜爱?惟愿自己早日康复,摆脱着无边的磨难。(2011-8-17下午在家16:25)这两天,武威的雨下得非常大,所说的暴雨如竹,就是如此。闷热的天宇中,乌云密布,隔窗望去,不见丁点儿晴朗的迹象。病房中的空气实在是污浊,早上将4组液体输完之后,保险公司的聂主任来探视,闲聊了1个多小时。我马上督促老婆和昨天下午回来的孩子收拾了几样简单的东西,大胆回家了。一路的泥泞,只让人是坏心情,连司机也在不停地抱怨着这鬼天气。反正在医院就是那样,早上几个护士将液体点滴了,整天不见人影。认真的跟他们说吧,就忽悠你这不行、那不行,自我认为感觉还可以就行。身体右侧的伤口依然在隐隐发胀,疼痛倒是没有的,或者说,比较轻。已是能够起卧自如了,就没有必要窝在医院受那份洋罪。这两天的咳嗽是明显的少多了,后背的压迫感渐次轻了,咳出的少量痰中,血丝基本消失,医生开出的液体也在减少。一切,预示着向好的方向发展,回到家,浑身就像散了架,软绵绵的,我做在沙发上,无力地打量着几日不曾入住的房间,顿觉温馨异常。家的感觉,真好!午饭时间,老婆的茄子炒苦了,没有胃口,应付了几口,就沉沉地睡去??大概是4:00左右,被一阵唢呐声和和尚、道士的长歌短调惊醒了,外面的大雨仍在倾泻,使得房间的气息愈发闷湿。如果能行,今天晚上是不是也可以不到病房区了!?(2011-8-18在家中雨)早上到医院去挂液体,又减少了,只输了3组。费用也只有90多元钱,查房的医生说,在肺部可能还有些炎症,还需要3-4天时间消炎。灰暗的心理上觉得轻松了不少,回到家来,睡了一觉,刀口处如同一块僵疤,潮潮地,不好受,躺卧都不对劲,索性爬在卧室的书台上,摆弄蹭网卡,但仍然不能利索地上网。一位同事打电话,要来探访,草草写这么几句,等待他吧。(2011-8-19在家15:10阴转晴)早上到医院要求拆线,准备出院,碰了钉子。看来还需要2天时间,大夫说不同于其它手术,要确保0风险,想想也是,10多天都忍过来了,每天的液体也就90多元了,产生的费用不是太高的,再坚持吧。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实在是有点难受,烟,偷偷摸摸地又吸了一支,干燥呛鼻,百无聊赖中,只能爬在电脑前,信马由缰地堆砌文字。想下楼去走走,有怕刮风下雨,不甚利落,宅的滋味也不是好受的!无论如何也挂不了网,吹胡子瞪眼,无可奈何。打电话叫人,怕受闭门羹,以后几天的无聊,怎么打发呀?待到恢复后,我要好好学学这个蹭网卡是怎么的用法了。(2011-8-21在家,17:50)今天是21号了,终于拆线啦,感觉到做手术的地方木腾腾的,没有平常那么高的灵敏度了,毕竟是做了手术,整个人显得气虚、疲乏。昨天,因为没有什么好心情,懒得动笔,输了液体后,在家休息了一阵子,实在是窝的慌,就借口买电,打算到外面去溜达溜达,从小区北门口坐3路,转到农垦十字后,因为在铺设天然气管道,公交车不能沿要来的线路运行了,只好做到北关十字,又倒坐1路,才到雷台十字,往前再行1站,方才到供电所,然而,忘了
本文标题:琐记中的好词好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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