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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觉醒与魏晋风度第一部分:浅谈魏晋风度与魏晋文学魏晋风度与魏晋文学浅谈(经济与工商管理学院,2015211409,王敏)摘要:对魏晋文学及魏晋风度的简略阐述关键词:魏晋风度,魏晋文学谈到魏晋风度,首先得谈它独特的历史背景。自汉末以来,大规模战乱不已,先是董卓之乱,接踵而来的是三国鼎立,魏晋易代,八王之乱,永嘉南渡,中原地区出现了白骨遍野的惨象。魏晋士人们流离失所,辗转四方,寻求栖身之所,过着朝不保夕的寄寓生活。面对天翻地覆,人命如蚁的社会现实,生性敏感多思的士人,心中的哀伤和悲痛可以想见。他们把这种哀伤和悲痛沉淀,转换为对生命存在意义的探索和询问,转换成对生与死的思索,在他们的诗中“,忧生之嗟”随处可见(如《古诗十九首》、曹操《短歌行》)。同时,汉末以来的正统儒学受到反拨,面对“白骨蔽平原”的社会现象,儒家对于生死问题的逃避态度,已不能令魏晋士人满意。况且,越来越僵化的礼教,成为上层集团统治人的工具,阻碍人的真性情、真道德的表达,魏晋士人们要求冲破这种束缚,展示个人独特魅力。特别是魏晋玄学的兴起,从哲学思想上给当时的士人以指导,打破了礼教在人们头脑中的僵化作用,使当时的士人追求一种自然、超脱、玄远和神明:一种“大人先生”式的飘逸境界。对这种境界的追求,外显在他们的言谈、举止、仪表等方面,就形成了魏晋风度。魏晋风度指的是魏晋时期名士们所具有的那种率直任诞、清俊通脱的行为风格。饮酒、服药、清谈和纵情山水是魏晋时期名士所普遍崇尚的生活方式。一部《世说新语》可以说是魏晋风度的集中记录。正是在这个时代,士夫们创造了影响后世的文人书法标杆,奉献了令人模范景仰的书圣,“竹林七贤”,即阮籍、嵇康、山涛、刘伶、阮咸、向秀、王戎,在生活上不拘礼法,常聚于林中喝酒纵歌,清静无为,洒脱倜傥,他们代表的“魏晋风度”得到后来许多知识分子的赞赏。魏晋风度,在很多人看来,是一种真正的名士风范,所谓是真名士自风流,由正始才俊何晏、王弼到竹林名士嵇康、阮籍,中朝隽秀王衍、乐广至江左领袖王导、谢安,莫不是清峻通脱,表现出的那一派“烟云水气”而又“风流自赏”的气度,几追仙姿,为后世景仰。魏晋风度作为当时的士族意识形态的一种人格表现,成为当时的审美理想。风流名士们崇尚自然、超然物外,率真任诞而风流自赏。晋朝屡以吏部尚书请官王右军,但遭屡拒绝。我想,正是因为精神的超俗,“托杯玄胜,远咏庄老”、“以清淡为经济”,喜好饮酒,不务世事,以隐逸为高等这样的人事哲学观,才能造就那传奇的《兰亭序》。“魏晋风度”一词实出自鲁迅那场著名的演讲——《魏晋风度及文章与药及酒之关系》。晋人在我们印象里轻裘缓带,不鞋而屐。他们“简约云澹,超然绝俗”。魏晋时代长期的战乱,离愁,太轻易的生离死别,妻离子散让他们意识到生命的短暂和可贵。所以当他们意识到生命的长度不可以增加时,他们只能选择拓展生命的宽度。这时节,各种张扬的,个性的,甚至夸张的生命个体被重视,被渲染,被接受。鲁迅先生在《魏晋风度及文章与药及酒之关系》中说:“用近代的文学眼光看来曹丕的一个时代可说是‘文学的自觉时代’,或如近代所说是为艺术而艺术的一派。”到了80年代,李泽厚先生更是提出了“魏晋是一个‘人的觉醒’的时代的见解,并得到广泛的认同与响应。文学与政治的关系一直被看作是文学研究的一个永恒话题,一个时期的文学或多或少都会受其当时政治的影响。稳定繁荣的社会为人们提供了实现自我价值的机会使个体生命价值消融于群体价值观中。只有当群体价值观破裂,人们从外在世界走向自我时,才对生命的悲剧意义恍然大悟,进入感伤主义时代。魏晋文学便反映了这样一个感伤主义时代。魏晋时期是一个社会大动荡的时代,这种政治上的动乱自然影响着这一时期文学的发展。东汉末年频繁的战乱以及随之而来的瘟疫和饥荒,不仅夺取了人们的生命,也破灭了士大夫阶层参与政治,施展抱负的梦想。他们越来越意识到汉王朝已日薄西山,壮志已难酬。很多文人志士把注意力更多的关注到个体生命本身。正如《古诗十九首》的作者们,他们的心态最典型地反映了当时社会情绪。“昔我同门友,高举振六翮。不念携手好,弃我如遗迹。”“四顾何茫茫,东风摇百草。所遇无故物,焉得不速老。”在他们眼中,世界并不那么美好,有的是哀怨,是悲叹。也正是他们在现实生活中遇到的困苦与磨难,渐渐唤起了他们对个体生命的重视并借助于文学来发泄这种感时伤世之情。魏晋人更多的开始关注自我,关注生命。正如李建中在《魏晋文学与魏晋人格》中所说“魏晋人于生死之间所形成的生命意识,对魏晋文学产生了深刻影响。魏晋人生命意识的内在冲突在魏晋文学中充分展开,魏晋人生命意识的审美化及其诗性升华在魏晋文学中实现,完成——而这一切,共同铸成魏晋文学‘生命悲歌’之主调及‘悲慨’之风骨。感伤主义是魏晋生命意识的基点,因而也是魏晋文学的第一主题。从魏晋乱世到魏晋人格再到魏晋文学,都可以说是乐少苦多,喜少悲多。”也正是基于这种感伤主义的存在,我们不难从魏晋时期的作家作品中体会到其中的感伤情绪。钟嵘在《诗品》中对曹操的评价颇为准确“曹公古直,甚有悲凉之句。”古直悲凉,梗概多气,是曹操诗在风格上的主要特征。对生的眷恋与对死的恐惧的生命意识与诗性悲愁在曹操的诗中展现得尤为明显。在曹操著名的《短歌行》中化为简短的一句: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曹操还以《薤露》为题写乱世丧亡,薤上之露,亦喻人生短暂。也正是这种对生命之短暂的清醒认识,酿造了他心灵深处的悲凉。在《蒿里行》中,曹操将生命的忧用挽歌的形式咏唱出来,这种生命之忧所酿成的苍凉与悲慨便称为其诗的基调。但是,曹操并没有沉溺于这种悲歌中,而是把这种生命之忧上升到了一个高度,由忧生忧人走向贵生贵人。所以曹操的诗哀而不伤,悲凉之中多跌宕慷慨之气。不管士人用怎样的方式抒发感情,他们所表现出来的情绪都是感伤的,此时期的感伤情绪格外浓厚,也正是基于这一时期社会大环境下,人的意识开始觉醒造就了这样一个感伤的时代。参考文献:1《魏晋文学及文章与药及酒之关系》作者:鲁迅2.《魏晋文学与魏晋人格》作者:李建中3.《魏晋风度解读》作者:杨国凤4.《一个意识觉醒的时代——论魏晋文学中的感伤情绪》作者:周健,陶万样篇二:我所理解的魏晋风度我所理解的魏晋风度高虹政法学院1110300005魏晋风度为文化史上的专有名词,「风度」原是魏晋时用来品评人物的词语。魏晋时期,人们对人物的品评由道德风范转向人物外貌,进而发展到人物的精神气质。魏晋第一大都市会稽,唐诗:“会稽王谢两风流,王子沉沦谢女愁”。“两度共留诗画去,山阴谁说晋风流”。在上周的课上我们观看了影片《魏晋风度》。下面就谈一谈我眼中的魏晋风度。其中让我印象最为深刻的就是王羲之的书法作品《兰亭集序》了。《兰亭集序》,又题为《临河序》、《禊帖》、《三月三日兰亭诗序》等。晋穆帝永和九年(公元353)三月三日,时任会稽内史的王羲之与友人谢安、孙绰等四十一人会聚兰亭,赋诗饮酒。王羲之将诸人名爵及所赋诗作编成一集,并作序一篇,记述流觞曲水一事,并抒写由此而引发的内心感慨。这篇序文就是《兰亭集序》。此序受石崇《金谷诗序》影响很大,其成就又远在《金谷诗序》之上。文章首先记述了集会的时间、地点及与会人物,言简意赅。接着描绘兰亭所处的自然环境和周围景物,语言简洁而层次井然。描写景物,从大处落笔,由远及近,转而由近及远,推向无限。先写崇山峻岭,渐写清流激湍,再顺流而下转写人物活动及其情态,动静结合。然后再补写自然物色,由晴朗的碧空和轻扬的春风,自然地推向寥廓的宇宙及大千世界中的万物。意境清丽淡雅,情调欢快畅达。兰亭宴集,真可谓“四美俱,二难并”。历史上,我们都知道整个魏南北朝时期都是乱世时代,长期的战乱,政权的更迭,诸侯的叛乱等。在这个不安宁的时代,人们神灵涂炭,如同曹操诗中就说过:白骨露于野,千里无鸡鸣。而这个时期敏感的文人们,更容易感到生命的脆弱,祸福的无常。因而,他们中的大多数,选择了及时行乐,求仙问道了,希望用这种方式来表达政治上的不顺或追求心中的自然境界魏晋时期是动荡的,而魏晋时期的文学也是“动荡纷繁”的,在这期间,文学上比较重要的变化包括了门阀制度兴起,玄学和佛教的影响,这些都是值得讨论的方面,而我讨论的则是“药与酒”的文学,即隐逸求仙,沉迷山水,在祸福难测的时代,及早行乐。在建安时期,文学开始走向自觉。文学不在只为政治教化服务了,文学主要变成个人的行为,是抒发个人的生活体验和情感的方式了。虽然三曹的文章带有政治内容,但更多的是表达政治上的抱负和不满,很少带有儒学强调的教化的目的了。魏晋时期的宫体诗,虽写的是宫廷生活,但也只是为了娱乐而已。当然,”偏安一方,寄情山水“的主体还是那些求仙求道的隐逸文人和陶潜的田园诗。这一时期的游仙诗辞藻华丽,描写神仙境界。例如,郭璞的游仙诗系列,以求仙为主旨,通过对隐逸生活的描写,抒发自己的苦闷情怀。将自己在仕途或生活上的不满,通过山水来表达出来。之后的玄言诗,也通过自然来阐发一些玄理,,如孙卓的《秋日诗》:萧瑟仲秋月,飂戾风云高。山居感时变,远客兴长谣。疏林积凉风,虚岫结凝霄。湛露洒庭林,密叶辞荣条。抚菌悲先落,攀松羡后凋。垂纶在林野,交情远市朝。淡然古怀心,濠上岂伊遥。可以看出,玄言诗抒发老庄玄理,也需借山水来表达。还有东晋是的王羲之和他组织的兰亭集会。这次集会,就是与与一些隐逸名士交游,与他们寄情山水,吟咏山水。这次的集会,创作的兰亭诗的内容,或直抒山水游赏之乐,或表现山水审美的情趣,或通过山水去抒发情理。同时,我们可以看到,诗人们开始注意到山水的情趣了,并以山水为描写对象了。而在以前,山水虽在诗中出现,却多起修饰作用。这次集会,说明山水诗将要兴起。兰亭集会,共有名士四十余人,说明很多的文人墨客远离官宦之场,更乐于游荡于山水之中,赏赏花,看看水,对他们来说,也是很好的选择,就算是官宦出生的王羲之和谢安,也乐于这样。偏安一方即安平乐道,寄情山水即崇尚自然,那么就不能不提陶渊明了。他曾在官僚和隐士间转变,最终还是选择了归隐,他说过:少无适俗韵,性本爱丘山。他不为五斗米折腰,放弃功名利禄,过着”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生活。陶渊明写的多是田园诗,在山野之间过着躬耕的生活,通过他的田园诗,我们可见他悠然自得地心境。他的《归园田居三》:种豆南山下草盛豆苗稀。晨兴理荒秽带月荷锄归。道狭草木长。露沾我衣。衣沾不足惜,但使愿无违。说明他远离喧嚣,过着宁静自得的田园生活,这些田园诗简单明了,不过给人一种惬意之感,让人有种羡慕的感觉。当然,他是散文和辞赋,也可以看出陶渊明的隐逸生活,我们都学过的《桃花源记》也许就是陶渊明想象出来的美好社会。但在那个动荡的时代,陶渊明只能偏居乡野了。他的生活中,总会有酒和菊,这也成了他吟咏的象征了吧。陶渊明隐逸一方,又给人一种超脱的境界,似乎自他之后,诗人苦闷了,就有了精神家园了,因而,历代都会有隐士的出现,我想,这多少和陶渊明的影响有关。篇三:山西省太原市2015年高三年级模拟试题山西省太原市2015年高三年级模拟试题(一)语文试卷第Ⅰ卷阅读题甲必考题一、现代文阅读(9分,每小题3分)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1~3题。人的觉醒与魏晋风度李泽厚魏晋时期,社会变迁在意识形态和文化心理上的表现,是占据统治地位的两汉经学的崩溃。代之而兴的是门阀士族地主阶级的世界观和人生观。其基本特征,就是人的觉醒。《古诗十九首》以及风格与之极为接近的苏李诗,在对日常人事的咏叹中,直抒胸臆,深发感喟:“生年不满百,常怀千岁忧”“人生寄一世,奄忽若飙尘”“人生非金石,岂能长寿考”??被钟嵘推为“文温以丽,意悲而远,惊心动魄,可谓几乎一字千金”的这些“古诗”中,却有多少个字用于这种人生无常的慨叹!它们与友情、离别、相思、怀乡、行役、命运、劝慰、愿望、勉励??结合糅杂在一起,愈显其沉郁和悲凉。这种感喟,从建安直到晋宋,从中下层直到皇家贵族,在相当一段时间和空间内弥漫开来,成为整个时代的典型音调。生命无常、人生易老本是古往今来一个普遍命题,魏晋诗篇中这一命题的咏叹之所以具有如此感人的审美魅力,与其所包含的具体时代内容密不可分。从黄巾起义前后起,整个社会日渐动荡,接着便是战祸不已,
本文标题:人的觉醒与魏晋风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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