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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对中国三农与中医药发展的哲学思考——农业现代化+绿色化背景下金宏农业部规划设计研究院摘要:中国中医药与中国三农,都属于开放的复杂性巨系统。其发展所遇问题都是复杂性科学研究的课题,用还原论方法或简单性科学方法,是无法认识透彻和圆满解决的。钱学森先生开创的复杂性科学——综合集成、大成智慧、中国学派,为我们找到一条科学之路。本文试以此思想方法,就三农与中医药发展关系与对策,从医治“系统病”角度谈些浅见。只有医治了中医药的“系统病”,才能挽救中医、发展中医。关键词:三农中医药绿色化系统论一、大背景:农业现代化+绿色化2015年春,中央政治局审议通过了《关于加快推进生态文明建设的意见》,在现代化中增加了绿色化,这是以生态文明建设为统领实现中国梦进程中,对几十年来中国现代化目标最深刻的认识与阐述,是带有全局性、深远性的重要决策。仅仅半年,中央又跟着推出一系列配套举措,可谓紧锣密鼓、春华秋实,这是解决中国现实问题又统筹谋划中国未来的最佳选择,是复杂性科学中国路径的伟大实践。它不仅把原来提出的农业现代化的“老四化”(机械化、电气化、水利化、化学化)在广度上扩充了,特别是这一化“统”四化,“统”而言之,农业生产力是一定的农业经济功能通过相应的农业技术功能与一定的农业生态功能组合作用形成的整体功能;我们追求的目标是,通过一定的农业经济与农业技术和一定的农业生态紧密结合的综合成果。在这个复杂的巨系统中,绿是纲是魂,向下漫延贯穿农业的技术过程(物理、化学、生物等),农业的经济过程(生产、分配、交换、消费等),农业的生态效应过程(物质变换的技术过程、人参与其间的经济过程等)边边角角、枝枝杈杈都牵扯一个绿字。向上它与国家各领域总体的现代化构想交织协同,是更大的复杂性巨系统中极重要的基础性环节。在复杂系统中,特别是复杂巨系统中,更多地显示出三元论哲学优势,如上所说,农业经济、农业技术不能没有农业生态,绿色化把农业生态放到更加突出位置,这是生产力发展,社会进步推动人类思想理念提升的明证。绿色化要重新定义农业现代化,不是简单的要素叠加,而是激发出系统的整体涌现性,让整体焕然一新,以收获整体大于部分之和的更大功效。二、大基础:三农与中医药紧密相连中医药从它诞生与绵延发展的历程看,始终和农业水乳交融紧密相连。特别是近现代工业革命以后,中药新药的形成,就是药物生物有机体的形成,起到奠基的基础作用,越来越依靠农业的工业化生产。因此农业的生产环境与生产模式、特别是生产者的目标追求,直接决定着生产品的质量。如果社会大环境以资本逐利为目标驱动,单靠生产者个人意愿是无力回天的。同样,如果单靠中医药界一方努力,没有三农良好的大基础作保证,要取得中医药的安全性、有效性和质量稳定性,也如沙上建塔般纯属枉然。中医中药理论特质、独特禀性与使用方式,决定了市场需求的多样性,构成流通的复杂性。因为中医药是中华传统文化整体性思维最优秀的体现,这恰与系统论复杂性科学所追求的某些目标殊途同归。诚如苗东升先生所说:“中国传统文化在宇宙观、方法论、逻辑思想上与简单性科学有许多格格不入之处,却与复杂性科学有许多深刻的相似、相通之处。”(见苗东升著《复杂性管窥》p266)我们对中医中药理论的自信,可以说也与之相关。由此看来,市场需求的多样性与流通的复杂性应该是越演越烈才对,为什么中药(主要指原生药材)闹成危机?为什么中药专家谈起中药痛心疾首?(见国家药品监督管理局原市场司司长、从事2中药工作53年的骆诗文2011年对采访记者所说文章:“我搞了50多年中药,现在的中药连我都不敢吃。不是危言耸听,很可能吃出问题。我吃中药,都得自己跑到药材市场亲手选药材,自己炮制。”)就因为三农大生态、大基础出了大问题,污染五花八门,几乎无孔不入、无处不在,造成许多群众谈吃色变。这真是唇亡齿寒之叹!皮之不存,毛将焉附?系统论的基本观点、核心思想就是整体性观点、全面性观点、开放性观点(环境观点)等等。不解决好三农大生态问题,很难彻底解决好中医药材绿色化问题。2015年,从春到秋,中央发出绿色化号召及推出一系列配套新举措,是三农的嘉音,也是中医药界的福音。中药生产是农业生产大系统中的一个分系统,子系统,要做到中药生产的绿色化,必须要有农业生产大系统环境的绿色化作前提、作保障。虽然问题积重如山,但是上下一心、目标明确、方法对头,一定能扭转目前中药危局,开创出三农与中医药欣欣向荣的一片新天地。三、大调整:医治中医药生产、流通“系统病”救中医(一)深入改革始于理论转型、思维转型因为西方近现代科学及其哲学观以强势统领世界,说400年也好、200年也好,确实硕果累累。所以,它以分析为主的、线性的、还原论思想也就漫延、浸透了全球数代人的头脑。虽然从上世纪60~70年代在西方兴起的后现代哲学思潮,特别是其建设性后现代哲学流派有许多理论上的建树,影响广泛。在对传统哲学基本否定的同时,强调通过对现代性的批判、反思,实现超越现代性,建立新的世界观,积极寻求重建人与社会的关系、人与自然的关系。既解构又建构。就是要超越现代社会存在的个人中心主义、人类中心主义、男性中心主义、父权制,及其机械主义、经济主义、消费主义、民族主义和军国主义。用大卫▪格里芬的话说就是摆脱现代“机械的、科学化的、二元论的、家长式的、欧洲中心论的、人类中心论的、穷兵黩武的和还原的世界。”(见赵光武黄书进主编《后现代哲学概论》p5)。但是后现代哲学并非是西方主流思潮,其理论丰富了复杂性科学内涵,也成为复杂性科学一个重要构成。真正促使西方现代科学思想转型的,还是上世纪40年代以后发展起来的控制论、信息论、复杂性科学研究,它批判了那种线性的、封闭的、还原论的、只能用于简单性科学思想,这种新的科学哲学助推西方现代科学技术,突飞猛进,功不可没。中国在改革开放以来,一些有识之士在肯定还原论科学的重要作用同时,从新的全球时空视角,呼唤重视中国传统文化中以整体性为核心的优秀文化遗产。在上世纪90年代初,以宋正海先生(中国科学院自然科学史研究员)为首的《天地生人学术讲座》群体,倡导“自然国学”,取得积极广泛的社会影响和功效。纵观东、西方哲学碰撞交汇千百年曲折历程,北大哲学家赵光武先生多次从理论高度强调:“要发展整体论,超越还原论!”苗东升先生高屋建瓴指出:“概言之,世界范围的复杂性研究存在两条不同进路,西方从科学技术走向复杂性研究,中国从社会变革走向复杂性研究表明复杂性研究是一种世界性的思想文化运动”;“无论从科学技术走向复杂性研究,还是从社会变革走向复杂性研究,哲学认识论的变革是相同的,这也是东西方已经属于同一系统的共时性特征,一种系统同一性”;“学界普遍认可的说法是从非系统思维向系统思维转变,对应的是从还原论方法向系统论方法转变。”(见苗东升著《复杂性管窥》p329,p332,p342)。可以这样说,当今时代有没有钱学森复杂性系统科学思想,是意味着你能否跟上时代脚步的试金石。所以,理论转型、思维转型,势在必然,也势在必行!(二)医治“系统病”是个好办法苗东升先生在〈创新复杂性管窥〉一节中提出“系统病”一说。“把非系统的群体整合为一个系统,原本是为了获得系统特有的整体涌现性。由于非系统的群体整合为一个系统,原本是为了获得系统特有的整体涌现性。由于整体涌现性有正、负之分,把非系统的存在整合为系统,如果指导思想和实施方式不当,就可能事与愿违,出现所谓“系统病”,实际效3果还不如非系统。俗话说“一个和尚挑水吃,两个和尚抬水吃,三个和尚没水吃”,讲的就是这种情况。系统的整体涌现性取决于四种效应:要素效应、規模效应、结构效应、环境效应。系统的整体涌现性实际是这四种效应的综合,每一种效应均有正、负之分,综合效应更有正、负之分,出现负效应可以使系统患上要素病、規模病、结构病、环境病,都属于系统病。”(见苗东升著《复杂性管窥》p239)。这无疑为钱学森复杂性系统科学思想,走向中国更广阔的改造世界的伟大实践,打开一扇大门。很值得我们通过实践,不断总结提高。下面对三农与中医药问题作些概要分析,抛砖引玉,就教方家。1、“三农”问题是个复杂的巨系统问题,就其本质而言,是一个社会系统失衡问题。如果说“打蛇打七寸”,“牵牛要牵牛鼻子”,在系统论中,从系统结构入手,通过优化系统结构、调整结构关系来优化系统属性和系统功能,是一项十分重要的工作。表面上的混沌无序是要通过整合、统筹、协调,才能向更高水平的平衡迈进。比较而言,大多国字系统、大药材企业建有专门的药材基地,质量较好。乱差多出在广大散户上,20多年前兴起的农村专业技术合作组织,过去着力在科技扶持上,靠农民自己闯出来很难。地方政府宜协调科技、金融、工商、税务、流通各方力量,用综合集成法促其规模壮大,才能在激烈市场竞争中发展。或搞道地药材,或打绿色品牌,等等;农业经济人用资本杠杆、以订单方式、搞规模经营;建设美丽乡村、一村一品、集科普、农家乐于一体的中医药种植庄园等等。多元化是复杂性固有内涵之一,鼓励百花争放,在系统重建、调整结构上下功夫,要处理好自组织与他组织的辩证统一关系。2、中药生产,无论是种植、养殖、加工、流通,各层次子系统的涌现性是每时每刻进行的,是动态的、非线性的。做好顶层设计,通过政策引导、法律监控、经济杠杆、价值约束等全方位手段扶正祛邪,让绿色化贯穿融入三农与中医药的全系统。既然大的农产品集散中心对粮食、蔬菜做污染检测,那么,对中药材理应实行更严格的监测,加强市场准入制度。利用好高新技术,如中药指纹图谱技术,对道地中药材定性、定量、定标准,做到优质优价有据可循,以此淘汰非绿色中药材,等等。3、运用好复杂适应系统(CAS)理论,注重制度运行环境的差异性和复杂性特点,以制度落实的多样性、更贴近地气、更人性化来赢得民心,把三农与中医药的工作推上新水平。4、根据耗散结构理论,随着宇宙时空转换,吐故纳新,会有部分传统中药失去生存基础,“无可奈何花落去”,但是“一江春水向东流”,总还有新发现的中药资源不断补充进来。即使老的传统药材,今时所种、所养与古时也会有天壤之别,系统论呼唤构建中医药新系统,当然必须是立足中医来发展中医药,传统中医数千年精华不能丢。比如,“最能体现整体涌现性原理的是中医药的配伍原则,把药效看成是多种药物相互作用产生的整体涌现性,而非不同药物的简单相加。”(见苗东升著《复杂性管窥》p272)等等。5、全球化、一带一路建设,就是基于世界系统化的系统思维。系统论强调系统与环境互塑共生,中医药的发展不能离开这个大舞台,要走出去,面向全球唱大戏。同时学习各国、各民族优秀文化,汲取精华,丰富中医药宝库,发展新的中医药文化。比如,中药可以选择许多无污染、更适宜之地种植。华南虎不是去南非野外驯化吗?总之,中医药有广阔的发展空间,必须跳出还原论与简单性科学设置的“科学”樊篱,用复杂性科学思想,医治好自身的“系统病”,创造无愧于仙人与未来的新中医药学,还要从我们当下人做起。参考书目:《后现代哲学概论》赵光武黄书进主编首都师范大学出版社2013.11.《复杂性管窥》苗东升著知识产权出版社2014.9.《我国三农问题的社会系统分析与思考》何景熙《调研世界》2006.(8).作者:金宏农业部规划设计研究院美编、记者,现退休;4邮政编码:1000125北京市朝阳区农展南里14号楼1203号电话:13240409617;电子邮箱:Jhh4714@126.com2015年10月9日初稿
本文标题:对中国三农与中医药发展的哲学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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