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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动中国人物叶嘉莹事迹学习心得5篇叶嘉莹不仅精于传统诗词学,而且融中西文化学识于一炉,相对于前辈学者,她是更切近我们时代的一位大师,当看完她的事迹,大家有什么心得?下面是网友给分享的“感动中国人物叶嘉莹事迹学习心得5篇”,以供大家参考,我们一起来看看吧!感动中国人物叶嘉莹事迹学习心得(一)也许是因为近年来传统文化逐渐成为一种流行,也许是因为流行了之后发现除了古人,当下的“偶像”极度稀缺,最近,一部讲述叶嘉莹的文学纪录片《掬水月在手》,成为一时文化现象。读过叶嘉莹诗词的人,并不是人群中的大多数,但不妨碍这一代年轻人渴望接近她。96岁的叶嘉莹,突然迎来了自己的高光时刻。电影只有120分钟,拍摄过程却累积了几十位受访者的百万余字素材,同名衍生图书《掬水月在手——镜中的叶嘉莹》的出版,可以算是弥补了影片幅有限的缺憾。陈传兴想把一个女诗人的个人历史、一段家国的近现代历史、中国古诗词的几千年历史,投射到同一个落点上。我相信每一种历史都是真实的,但相伴发生的未必是完全的因果关系。所以,我更看重不同的人对叶嘉莹的描述。“盲人摸象”并不一定是贬义词,每一部分都是活生生的存在。除了“穿裙子的士”“诗的女儿”这些头衔,她也是女儿、妻子、母亲、学生、老师……如果说叶嘉莹在古典诗词上的成就如朗月当空,清辉万里,那每位受访者就仿佛江河湖海,分别映照出她的不同侧面,她不是神,是一个鲜活灵动的人,波光粼粼,是谓月映千川。诗人席慕蓉的朋友是叶嘉莹在台湾大学的学生,她与她由此结识。叶嘉莹第一次见到席慕蓉,第一句话是:“我也是蒙古人(族)。”叶嘉莹从未在任何作品里提过自己的族姓叶赫那拉,她的祖上虽然是旗人,居住在叶赫水畔,却本属蒙古族土默特部。无论回到中国,还是回到北京,回乡——这个千百年中国诗人的关键词,也贯穿了叶嘉莹大半生的念想。在她快80岁的时候,一个秋天,席慕蓉陪着她去叶赫(现吉林省梨树县叶赫镇)寻找祖先的故乡。叶赫古城遗址如今只是一片高出来的土堆,陪同的一个热心人先行跑上去探路,回头说,叶老师您不用上来了,上面什么都没有,就是片玉米地。叶嘉莹还是继续往上走,日已西斜,秋天的红玉米挂在那里,紫红的穗子垂下来,风一吹,发出阵阵沙沙的声响。叶嘉莹站着看了一会儿,转过头说:“这不就是《诗经·黍离》中描绘的景象吗?彼黍离离,彼稷之苗。行迈靡靡,中心摇摇。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悠悠苍天,此何人哉?我现在的心情和诗里说得一模一样。”快80岁的叶嘉莹,是他们家族第一个回到叶赫水畔的人,她还找到了三千年前特地为她写的诗。3年后,81岁的她又想去看蒙古高原,席慕蓉陪着她又出发了。在海拉尔,叶嘉莹口占的第一首绝句是:“余年老去始能狂,一世飘零敢自伤。已是故家平毁后,却来万里觅原乡。”叶嘉莹是他们家里唯一一个在一百年、甚至三百年里,回到土默特蒙古高原的族人。她跟席慕蓉说,她在北京的家已经没有了,可是到了蒙古高原,天穹低处尽吾乡,突然之间,人就打开了。有时候我想,如果人生是电影,就能在不顺遂的时候黑屏,出一行小字“某年以后”,把悲伤快进到烟消云散。但王国维在《人间词话》中又说,诗人有两种:客观之诗人,不可不多阅世,阅世愈深,则材料愈丰富、愈变化;主观之诗人,不必多阅世,阅世愈浅,则性情愈真。叶嘉莹大概属于后者。南开大学文学院教授张静是叶嘉莹在南开大学时的助手。她记得,有一次叶嘉莹在国家图书馆讲女性词的时候,谈到法国作家法郎士写过一本《红百合花》,书里说一个女子如果出生在一个比较幸福美满的家庭,婚后的生活也比较甜蜜,到30岁的时候连一场大病都没有生过,那么,注定她对人生的认识是肤浅的。当花间词的作者用女性口吻表达男性的阴柔一面时,叶嘉莹在一个被压抑的环境里半生飘零,站在高原之上说“余年老去始能狂”,这个场景,让人想起苏东坡、辛弃疾。在访谈中,叶嘉莹和她的学生,也会反复提到《人间词话》里的那句话,“天以百凶成就一词人”。在这本访谈集中,我发现一个很有意思的现象,在这几十个人的记忆中,叶嘉莹都是以一个独立个体存在的,她与家人的亲密关系只存在于她自己的口述中。难得有人提到她先生,还说的是“她的先生很不讲理,她自己这么精彩的一个人,竟然都可以忍下来”。1971年的夏天,文化史学者郑培凯在哈佛大学学习,经常去哈佛燕京图书馆找各种各样的善本,经常碰到叶嘉莹,“叶老师只要进了图书馆,就一整天不出来”。郑培凯到香港后,创立香港城市大学的中国文化中心,曾请叶嘉莹来担任客座教授。让他惊讶的是,叶嘉莹竟然是一个人来的,还带着个很大的箱子。就这样,她一个人住了一个学期,那一年,她80多岁了。离开香港前,郑培凯去送行,一进门就看见她自己在那儿收拾行李。她把所有行李收拾在一个大箱子里,外面再用带子绑起来,绑得非常好。她对郑培凯说:“我都习惯了,旅行的时候都是这样,都是自己做。”叶嘉莹有一个自创的概念——弱德之美,意思是要把内心的感情收起来,要有一种持守、一种道德,而这个道德是在被压抑之中的,不能表达出来的。但“弱德”不是软弱,是在最困难的时候,仍有一种精神力量支持。叶嘉莹说过,有时候集大成的时代,比如西晋太康时期,正是质朴的五言诗在风格上将转未转的一个阶段,却没出现一个可以集大成的天才,那是诗人对不起时代;有时候诗人很有才华,可是遇到的时代不是文学发展集大成的时代,比如江西诗派,那是时代对不起诗人。从1924年至今的近百年间,是不是一个对得起叶嘉莹的时代,我也不知道,只知道她一定是对得起时代的。有一天,叶嘉莹打电话给学生施淑仪,请她把自己梦中偶得的诗句用书法写出来。那首诗是“换朱成碧余芳尽,变海为田夙愿休。总把春山扫眉黛,雨中寥落月中愁”,青春年华已经远去,但还是要把眉黛扫成春山,那是无望中的希望。感动中国人物叶嘉莹事迹学习心得(二)电影《掬水月在手》的片头,伊洛河上,一叶扁舟漂浮,晨光熹微里,月亮沉了下去,和船内一个小女孩的身影混合。叶嘉莹在电影中的首次现身是以声音出现的,九十多岁的诗人问一个年轻人:“你最早的记忆是什么时候?”“透过年轻人的问答,她其实就回过头来,展开整部电影的回忆。”导演陈传兴说。《掬水月在手》是陈传兴“诗词三部曲”的最终章,讲述了古典诗词大家叶嘉莹先生的诗词人生,目前正在影院热映,同名图书《掬水月在手:镜中的叶嘉莹》也于近日出版,对电影起到了补充的作用。陈传兴的“诗词三部曲”,《如雾起时》拍的是郑愁予,着重“诗与历史”;《化城再来人》拍周梦蝶,探讨“诗与信仰”。到了拍摄叶嘉莹的这部《掬水月在手》,陈传兴给出的定义是“诗与存在”。诗为什么存在?为什么要有诗人?诗人与诗的关系是什么?这些是陈传兴想要在电影中呈现的问题,叶嘉莹的一生正好可以作答。百年中国的历史坎坷与生活中的苦痛变故交织在一起,构成了叶嘉莹的人生。在旁人都忍不住为其感慨沉重时,叶嘉莹用诗词承接住了,她从诗词中汲取元气力量,痛苦和经验化作吟咏、传授。千年中国古典诗词的遗音,通过她在绵延的时空中回响。“修辞立其诚。”叶嘉莹所有的诗词都源于现实中真实的触动,失亲之痛、亡国之恨……诗的存在为人类提供了寄放情感和历史的寓所。“入世已拼愁似海,逃禅不借隐为名。”叶嘉莹现在九十多岁,还把十九岁写的这两句诗用在迦陵学舍月亮门两边做对联,因为她觉得这两句诗真正表达了她立世处身的理念:世界上的苦难和忧愁无法避免,但如果人真的隐居到深山不过是追求清高,她想要身处尘世之中做自己要做的事。“耐他风雪耐他寒,纵寒已是春寒了。”从热爱诗词的少女,到名满天下的诗词学者、传道者,诗不是叶嘉莹的生活,而是叶嘉莹的生活存在于诗中,它帮助她抵御坚硬、消融痛苦,也构成了她的精神力量与最高理想。叶嘉莹的身影,是“士”的身影:孤独、高贵,有如天中之月,清辉遍布人间。《掬水月在手》这个名字,指电影和书都只是倒映出“月”的“水”,而非“月”本身。水中之月,是虚幻的意象,同时象征着叶嘉莹在漫长的岁月中化身“水月观音”,于苦水中渡己、渡人。但如果想要真实地接近“月”,则如书中柯庆明教授的文章所写,还是要回到叶嘉莹的诗本身。电影《掬水月在手》没有设置线性的、层层推进的节奏,它以叶嘉莹儿时成长的四合院为喻,将她的人生拆分成六个章节:门外-脉房-内院-庭院-厢房,最后到达“空”。电影也包含了大量叶嘉莹吟诵诗歌的镜头,她吟诵的方式不止平仄,还展示了音调的转变、古音的读法。陈传兴说:“这里面一定有某一些我不知道的,可能真正的中国古诗词美的东西在里面。”正在吟诵的诗,与画面上出现的诗,常常不是对应的,形成了一种错位;谈到顾随和叶嘉莹之间的师生情谊时,电影也设计了由男女二声同时诵读师生唱和的《踏莎行》,构成了穿越时空的复调对话。就这样,在时空错位之际,在绕梁的诗歌吟唱中,观众像进入了一场梦境,随水漂流、沉浮。如果读陈传兴为巴黎最后的黄金时代所写的《岸萤》,会发现这是他惯常使用的一种艺术手法:《岸萤》的多个章,“场景零乱事件时序性迷乱,影像不是书写的对位句点,书写也不为影像的喑哑话语而存在”,还总是无缘无故地,从一个文本滑向另一个文本。在文学和电影里,陈传兴都热衷构建“迷宫”。有人说,《掬水月在手》从一开始,就注定是一部“曲高和寡”的纪录片,但无论迷路与否,观众都可以直观地感受到:诗的精灵正在悄逸漫漶,它可以成为安放灵魂之所。感动中国人物叶嘉莹事迹学习心得(三)叶嘉莹最近一次公开露面是在_月_日,96岁的她例行给南开大学新生讲开学第一课。坐在轮椅上,她中气十足,调侃自己的头发竟变黑了一些。她习惯站着讲课,一站就是两三个小时。但现在,她从家里的沙发上起身都需要保姆搀扶。她说自己“生命已在旦夕之间”,但仍要努力做到杜甫说的“盖棺事则已”那一刻。她每天手写论文、指导学生整理超过2000个小时的讲课录音。哈佛、耶鲁等上百所高校都留下过她讲课的身影。刚回到南开讲课时,她的课,教室里要加座,凳子椅子一直加到了讲台上。还有人靠墙边窗口站着,或坐在地上。数学家陈省身、吴大任夫妇也和学生挤在讲台下。她在台湾教书时也是这种场面。后来,她带着诗词讲遍了半个地球。她没有大学者高高在上的架子。她给幼儿园的孩子讲诗,也给学者、院士、工人和家庭主妇讲。92岁那年,她挑选了218首古诗词,给儿童作古诗读本,转年又为这些诗词录制了讲解和吟诵。91岁时,她还在70平方米的住宅里给研究生上课。博士生、硕士生,加上来旁听的人,坐在塑料小矮凳上,每堂课有二三十人。后来,课程和讲座的视频被整理出来放到网上,她一下子成了讲诗词的“网红”。90后网友评价“这位90岁的老太太讲课有趣”,认为她的书“不卖关子,娓娓道来,文学知识和历史典故很丰富,两口气便读完了三五百页”。她被称作“穿裙子的‘士’”。她的生日,国内外研究诗词的学者聚在她身边开会,很多大人物都发来贺信。早些年,不喜热闹的她最多与几位好友一起吃个饭。有一年过生日,她负责切蛋糕,南开大学的两任校长母国光和滕维藻坐在旁边。陈省身一定要把给她的祝寿诗藏到生日当天,提前一天到的杨振宁也没得到“剧透”。作家白先勇称“叶先生是引导我进入中国诗词殿堂的人”“她站在那里,就是一个贵族。”诗人席慕蓉形容,叶老师在讲台上像个发光体,是《九歌》中的湘水上的女神。她要把“自己亲自体会到的古典诗歌里边美好、高洁的世界”告诉年轻人,她希望能把这扇门打开,让大家能走进去,把不懂诗的人接到里面来。感动中国人物叶嘉莹事迹学习心得(四)2022年,关于叶嘉莹的纪录片《掬水月在手》开拍。拍摄前,导演陈传兴做了大量关于诗词的功课,他想探讨“叶先生跟中国诗词史、中国诗人的大的生命河流之间的相互尊重和呼应”。陈传兴“每次都要背着一大袋的书,随时要翻开”。拍摄有时不按提纲走,叶先生会即兴提到某一首诗,现场的工作人员开始手忙脚乱地翻资料,担心犯错出丑,尴尬又窘迫。“每次拍摄都非常紧张,感觉就是‘上战场’。”1954年,只有中学语文教学经历的叶嘉莹受聘于台湾大学。若以论文著述为录用标准的话,她不够资格。时任台大中文系主任台静农后来回忆,当年邀聘叶嘉莹到台大任教,是因为看到了她“所作的旧诗,实在写得很好”,所以“就请了她”。叶嘉莹出生于1924年的北平,从小被关在悬着“进士第”匾额的大门里长大,家里保留着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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