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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书芳魂——某大学倒斗三人帮纪实作者:皇甫无忧(0)序南方的才子北方的将,陕西的黄土埋皇上,长安自古帝王都,千年的历史在八百里秦川凝固成不计其数的墓葬,墓挨墓,墓叠墓。这里,是盗墓者的天堂,探险者的乐园。下面,我们要讲述的是一群懂得后天风水奥秘的盗墓贼,依照后天风水寻找墓葬的真实故事……(1)鲁老爷子冬天的太阳软了吧叽,彻底没了夏天的威风,我和Huozi缩着手脚,弯腰弓背顶着凛冽的寒风往学校食堂走。这倒不是因为我俩没吃饭,而是必须先去食堂把土狗找到,因为我们这倒斗三人帮没他不行。刚进食堂,土狗肥壮的身躯就硬挤进了我的眼睛,他的身材实在是太显眼了。此刻他正吃的不亦乐乎,接连二三的把饺子往嘴里倒,腮帮子鼓的像两个皮球。土狗一看到我俩,立刻抬起左手拼命晃了两下,右手上的筷子却没停,仍然一个接一个的把饺子塞到嘴里。我在他的斜对面坐了下来,撇着嘴说,“你看你那吃相!饥荒年景过来的人吧?”土狗白我一眼没理我,却颤颤巍巍夹起一个饺子递到Huozi跟前含糊不清的说,“茴香的,绝对好吃,来一个吧。”Huozi摆摆手挡了回去,顺手从兜里拽出一张纸巾塞给他,“赶紧的,就等你一人了……”土狗憨笑着接过纸巾,一股脑把最后3个饺子和饺子汤全都倒进了嘴里。出了食堂,我们先要去见一个人,此人是我们的中间人,也是我湘宁小妹子的二爷爷,我们尊称鲁老爷子。这位老爷子可不是一般人物,早在解放前,他的父亲,也就是鲁老太爷,就是在西安开古玩铺子的,后来子承父业,鲁老爷子也接着倒腾古玩,现在已经是陕西地界上响当当的行家,经手的冥器不下上千件,随便一个物件儿看两眼就知道真假。他家祖传的“沉砜阁”这块招牌,经历清末、民国和新中国三个时代,到现在已将近百年,堪称陕西地界上头一号的老字号古玩店。不过,倒腾古玩的跟盗墓贼从来都是亲家,按照现在流行的话来说就是,一条价值链的上下游,盗墓贼挖出宝贝,由鲁老爷子在中间做个拉纤的(即中间商,从中抽“白钱”[1]),把冥器卖给各式各样的买家。八百里秦川,十三朝古都,这片土地上曾经有不计其数的帝王将相,地下有钱的主儿真有如满天繁星一般,在这块儿地界上,随便一镢头下去就有可能刨出点儿什么,所以做盗墓行当的人极多。在清末民国那个年代,时局不稳,经常是“城头变换大王旗”,那个时候盗挖这里古墓的事儿压根没人管,也没人敢管,因为盗墓贼往往都是成群结队的行动,而且还经常跟土匪、割据军阀相互勾结,大摇大摆的去盗掘古墓,一次行动就可以有数千之众。鲁老太爷在那个年月人脉极广,由于他眼力好,为人公道,童叟无欺,所以买卖双方都非常满意,在甘陕晋豫等中西部地区名扬四方,找他的买主和卖家都踩坏了好几道门槛。不过,到了鲁老爷子这一辈,国民党被打到了台湾,时局就越来越稳定,生意就不那么好做了,尤其是改革开放这几十年,国家对盗墓打击力度的越来越大,所以这一行就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明目张胆,只能半夜偷偷摸摸的,装成地质队、旅游团之类的去挖墓。特别是这二年,国家对盗掘、买卖、走私文物的打击力度前所未有的重,所以现在西北这片儿大部分盗墓贼都转行了做了其他营生,剩下少数老弱病残没了活路,只好在西安市朱雀路古玩市场搞个小摊子营生,倒腾些不起眼的小杂碎外带坑蒙拐骗。不过以上咱说的这些人大都是御岭力士,也就是需要成群结队行动,利用蛮力强行盗挖古墓的人为主,没什么技术。自古以来御岭力士就是什么人都有,三教九流,鱼虾螃蟹的,很多人连他们老祖宗一半的本事都没学到,只会成群结队的乱挖一气,按照现在流行的话说,就是“缺乏核心竞争力”,抗风险能力差,国家稍微一打击就哭爹喊娘的。由于国家的打击,那二年给鲁老爷子的生意也走了下坡路,供上来的好冥器越来越少,就算得了点好的却又不敢在手里押着,所以往往都是匆忙出手,因为这些东西被cops(条子)逮住就是赃物,咣当一声铁门一关,起码蹲个十年八年的。不过,鲁老爷子捱过几年的低谷后,生意反而越做越大,除了他头脑灵活,朋友多之外,也与他新创的一种交易方式——“反扣儿”密不可分。自打他采用这种交易方式以来,找他的买主快速增加,而且这些买主多有钱有势,国家法律法规根本奈何不得他们,所以交易基本算是万无一失。反扣儿是相对于过去传统的正“扣儿”——挖到冥器再找买主的交易方式而言,这种方式最大的特点就是买主先摸货[2],摸到之后由鲁老爷子联系人想办法挖,挖到后直接卖给买家。这种交易方式让鲁老爷子手里不但从不压货,而且还能按照买主的要求量身定做,所以往往能大赚特赚。不过,如果鲁老爷子找的人没挖到买主想要的冥器,就必须按事先的约定用其他的好物件儿抵,这样一来也往往损失巨大。因此鲁老爷子采用这种交易方式就必须网罗一批真正懂得上观九天星辰,下查阴阳山川的专业盗墓贼,也就是过去盗墓行当里的元良——摸金校尉。因为现在明面儿上的古墓基本上是“十墓九空”,想要挖到真正的好东西,就一定要找那些暗藏在深处的古墓。我复姓皇甫,行内人都管我叫老贼,我自打三岁起就跟着做过风水先生的舅爷学八卦易典和风水堪舆,通晓各种葬制和墓穴的建置,擅长分金定穴直捣黄龙,倒斗时我主要负责踩点儿和策划。土狗,这小子嘴比脸长,活像只狗,而且又姓陶,所以外号土狗,他是各种器材和武器的专家,此外他身强体壮且精通越野定向,也是我们的开路先锋兼苦力。而Huozi姓白,不过按照行内的习惯,我们都叫她的外号“Huozi”或者小白。她虽然是个女孩,却天生细心敏感,此外她还负责后勤,是我们行动的保障。我们三人平时用学生的身份做掩护,这样不但时间自由,而且还能不受人怀疑,但实际上我们的身份都是摸金校尉,跟鲁老爷子是长期的战略合作伙伴。从根儿上说,我们跟前十几年行内的元良——胡王杨三人算是一路,可自打他们去了美国,国内真正能扛得起“摸金校尉”四个大字的就没几个人了。由于有了固定的合作伙伴,我们每次都是先去鲁老爷子那儿摘个“缨儿”(摘缨儿就类似于竞标,摘下缨子就算竞标成功,不过一个缨儿通常也就一个竞标者,除非有人呛行),然后通过图书馆和互联网等各种手段找到大致的埋骨之地(骨即骨董,也就是古董),等我们人到那儿之后,再由我上观星辰,下探山川,确定墓穴的具体位置,然后分金定穴,从墓穴的虚位切入,直捣黄龙。例如我们上一笔买卖,有个买主想要一件东汉时期的上好铜镜。我们摘了这个缨子以后,就在互联网上搜索,我先是发现东汉的中央政权曾在辽宁丹东地区设有行郡,然后又从《汉书》的记载对此进行了印证,最后又查到目前考古学界对辽宁丹东的考古活动还没有怎么展开,从以上三条我就能基本断定在辽宁丹东附近可能有东汉古墓群,而且还有可能存在未被保护起来的古墓。我们三人到达丹东后,果然在那里发现一座州史墓,此墓属于七星逼落格局,我们从天机和天枢的当间儿切入,得了一件虎座龙纹铭文铜镜。本来一切顺利,没想到回来路上碰到狼群,结果又把铜镜给遗失了。虽然这是一次不成功的行动,但我们干活的过程基本如此。我认识鲁老爷子,是因为我舅爷跟他以前就是朋友。我舅爷老了以后,关系就传到了我。而土狗则是我的高中同学。高二时班里转来个新生,长的五大三粗的,体格非常健壮,此人正是土狗。这小子当年绝对是个刺儿头,给各科老师找过不少的麻烦;而我当年也绝不是盏省油的灯,上房揭瓦,挖坑埋人,十回有九回都少不了我。起初我俩并不太熟,有一天,我和他打球时冲撞了,正撸胳膊要动手打架,却恰好被路过的教导主任给逮了个正着。这老男人估计晚上性生活不和谐,张口就开除了我俩,让现在就拎书包走人。我和土狗拎着书包走出校门,一琢磨,哪能就这么被人轰走了啊?这也忒窝囊了。于是买了两包烟转回身又去找教导主任。土狗这张嘴能舌璨莲花,死人都能让他给吹活喽。他唾沫星横飞的即兴口述一篇检查,而我则一唱一和,笑容可掬的给教导主任赔不是,末了悄悄把两包烟塞了过去,配合的算是天衣无缝。那老男人被我俩摸顺了毛,高兴的很,开除我俩的事儿也就跟一阵烟儿似的散没了。自打这事儿以后,我俩成了哥们,后来越来越熟,有一回我说起了我舅爷和倒斗的事儿,没想到这小子跟我一拍即合,于是就在当年暑假,一个夜深人静的夜晚倒了个官宦人家的小斗,虽然只得了件豁口的定窑长颈瓷瓶,可就这到手的钱让我俩足足过了俩月的糜烂生活。倒斗对我来说,除了令我的物质生活丰裕外,更主要是精神上的愉悦,每当我看着棺椁慢慢启开,心里总有种说不出的异常兴奋,是一种只有赌徒才有的兴奋。我明白,这种感觉都与我骨子里天生的冒险精神分不开。而土狗,此人肯定是钱托生的,见了钱跟见了亲人似就想扑上去,而且此人还坚信“富贵险中求”的信条,哪儿危险就偏往哪儿去,见血眼都不眨一下,就算亲爹跟他抢宝贝他都不撒手。不过他这人倒很乐善好施,见不得别人受苦受难,学校一有个什么捐款肯定少不了他,一出手就千儿八百的。记的上次有一回,一个患了脑瘤的博士生需要捐款,这小子一把就甩出去7000。此外,他还不知从哪儿认了一大堆干妹子,天天给人家买东西,天天跟人家腻味,所以他是进的多也出的多,闹得反而时不时还要跟我借钱。这家伙嘴上总说还,可一次都没还过。西安的地下,古墓一个挨一个,甚至还有一个摞一个的,每次一想到地底下的这些个宝贝,我和土狗就哈喇子流一地,所以当年高考时,我俩就都琢磨着报了西安的大学。来到西安后,那可真是如鱼得水,恨不得天天晚上出去倒腾点儿啥,可是有一天晚上我俩正带着洛阳铲出门踩点儿时,被同班的Huozi给撞见了,开始想随便糊弄过去,可这丫头片子精明的很,而且似乎也懂点盗墓这行当,她三两下就看出了我和土狗的道道。我俩大老爷们儿只好低声下气的跟一姑娘求情,让她保守这个秘密,没想到她提出的条件就是入伙。我俩当时都挺惊讶的,可都磨叽着不太愿意,倒斗时带着个女生着实有许多不方便。可干了两回后,我俩对Huozi可真是刮目相看了,没想到这丫头片子身手非常灵巧,不但枪法精湛,而且冷静机智,脑筋转的特别快,绝对是我们的好帮手。但是她为什么要干倒斗这么危险的事儿呢?就此事我问过她,她说她家祖上也干过这个,她对这门手艺很感兴趣,很想以后能写本关于倒斗手艺的书,她是冲着这个目的入伙的。此外,她来了以后我和土狗混乱的财务状况大为改观,在她的倡议下,我们把倒斗得来的钱分做三部分,一部分捐给乡下没鞋穿的穷苦孩子,一部分做下一次行动的资金,最后一部分我们三人平分。不过Huozi所得那部分钱也往往一起捐给了乡下孩子,自己只留了点生活费。讲到这里想必各位看官也十分好奇,究竟我们倒斗能赚多少银子呢?这里不便透露,不过我说一点让大伙自个盘算——最近我委托老家一表弟,让他去陕北包个小煤眼子。舅爷曾经非常认真的告诫过我,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倒斗的摸金校尉自然也有规矩,除了每次要拜宝德星君,脸上涂黄蜡以遮盖活人气息(现在大多用口罩代替)之外,最重要的一条就是开棺前要在墓室东南角点一根蜡烛,如果蜡烛在摸金的过程中灭了,就必须原封不动把东西再放回去。我当时听了心里好笑,到手的冥器哪能那么容易就放回去,对这样的规矩不以为然,所以似笑非笑的随意问了一句,“要是不放回去会咋样啊?”我这个问题一出口,舅爷胡子气得差点翘起来,他用干树枝一样的手狠狠的戳了我脑门几下,“你小子就犟,不听我的,就等着被粽子活活啃死!”其实我根本不信这些,粽子要尸变就怎么也拦不住,不过墓里的气氛总是非常诡异,人在里面都有种压的喘不过气的感觉,为了求得些心理上的宽慰,所以在开棺的时候还是能点蜡烛尽量都会点上,全当照点儿亮。哎呀不好,扯的太远了,赶紧拐回来吧,这次我们仨去找鲁老爷子摘缨儿其实是无奈之举,因为上次我们三个人托大了,失手了那件虎座龙纹铭文铜镜,让鲁老爷子爬了回桅子[3],不得不活拿[4]了另外一件冥器给那个买主,不但害鲁老爷子赔钱,还让我们大跌了面儿,真是颜面扫地。我们觉得一定要打个漂亮的翻身仗,否则今后在这行都抬不起头来了。[1]白钱:中介费。[2]摸货:买主一般也是行家,所以他们一般是先大致对想要的冥器有个轮廓,比如宋“哥窑”的一对儿粉釉瓷瓶,或者汉代宫廷琉璃锺。[3]桅子:古玩商人在买卖交易行为中,突然发生了变卦,如对已经讲好的条件、价格等等反悔,说的话不算数。这在圈内被叫作“爬桅”。[4]活拿:一古玩商从另一古玩商手上拿走一件东西,卖掉了再结账还款,这叫“活拿”。大家必须遵守的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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