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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路曾皙冉有公西华侍坐读后感【精编4篇】子路曾皙冉有公西华侍坐读后感【第一篇】《子路、曾皙、冉有、公西华侍坐》(下称《侍坐章》)是《论语》全书中极其难得的长篇幅作品,其描写叙事之细致完备都是全书中一绝,这也充分反应了孔子诸弟子对这一次“闲谈”的印象之深刻。该篇的许多处理解都存在分化,对于几个关键问题更是众说纷纭。本文旨在总结现有的文本分析,结合《侍坐章》的背景,尝试评断现有的言说,并提出新的推想,尝试探求本文的真义。关键词:语文教育,文学,诠释学,孔子,论语本文原名:《在充实背景、分析文本与反思推想中试求真义》一、对话背景的确立1.时间背景的推断:确定在社会动荡、国运浮沉的春秋时期的文言文文本写作时间,对于其内容的理解与推想是非常必要的;孔子生平经历过多个阶段,每个阶段不仅其身边的弟子有所不同,其个人经历处境也大相径庭,确定了《侍坐章》的时代,就能助推对四子言志和孔子看法的理解。通过几个条件的分析来推断时间段。其一:此时,四子均已拜入孔子门下。《史记仲尼弟子列传》记载,仲由小孔子九岁,是四人中最年长、辈分最高的;曾点的确切年龄没有记载在古籍上,但作为曾参之父,还是有迹可循的:载曾参比孔子年轻46岁,则曾点应当大约小孔子16至26岁,约20岁,年纪在四人中排第二;另两人,冉求小孔子29岁,公西赤小孔子42岁,为其中最年少的。则按照年龄推断,取孔子55岁于前497年离开家乡鲁国周游列国游说为节点,本文的故事应当发生于此后。其二:四子仍跟随孔子身边学习。四人中间,一直担任季氏家臣的冉求【1】,于前492年离开孔子回鲁国任季氏宰【2】。则本文应发生于此前。其三:“如或知尔”的假设,说明了此时四子尚未被各国君主所知。陈一平(2018)在对本文的分析中指出,最符合条件的年份应当是孔子57岁上下,公元前495年左右。此时的孔子虽然在卫国受到了国君良好的待遇,提供稳定的教学环境,但他政治上得不到重用,为此还多次出走卫国追求贤君。另有一说,考虑到公西赤的年龄,本文应当发生在孔子周游列国后失望反鲁之后,即子65岁之后。两说共同承认的是:孔子均于政治失意之岁际发生这场谈话。2.人物背景的充实:仲由:子路作为孔子最重要的几名弟子之一,对他的记载相对完整。他年纪在孔子的所有弟子中也是很大的了,又很早拜入孔子门下,是弟子中侍奉孔子最久的。因而孔子与他更为亲近,有时甚至可以说是朋友关系了。《史记》载,“子路性鄙,好勇力,志伉直,冠雄鸡,佩豭豚,陵暴孔子。孔子设礼(礼乐)稍诱子路,子路後儒服委质,因门人请为弟子。”这段文字描述了子路拜入孔子门下的经过与他最初的性格。他原本出身贫微,粗鄙张扬且好武力,看不起孔门学说,一次甚至欺凌孔子,孔子为他作礼乐,与他交谈,才归顺了他。为此,《孔子家语》还记述了他们当时的谈话。子路曰:“学岂有益哉。”子曰:“夫人君而无谏臣则失正,士而无教友则失听。御狂马不释策,操弓不反檠,木受绳则直,人受谏则圣,受学重问,孰不顺哉?毁仁恶仕,必近于刑。君子不可不学。”子路曰:“南山有竹,不柔自直,斩而用之,达于犀革。以此言之,何学之有?”子曰:“栝而羽之,镞而砺之,其入之不亦深乎?”子路拜曰:“敬而受教。”这段文字中,孔子顺着子路好武的性格,以兵器为喻,巧妙地论述了学习有益的观点,说服了子路。当然,本性粗放的子路,其“好勇力”、“疑学益”的思想性格并未完全改变,之后还在多处有所体现。例如:“季路问事鬼神”、“子路使子羔为费宰”【3】、“荷蓧丈人”【4】、“子路侵官”【5】等经典事件,都体现了他的浮躁莽撞与超乎个人的正义追求的性格。然而,这样的性格同样也是一种勇武、坚持、直率与胆识。对于一直以来尊敬的先生,他若有不赞同,也会直接指出来。“子见南子,子路不说。”他是不愿意孔子会见“美而好淫”的南子的。这种直言,在孔子弟子中是少见的。“片言可以折狱者,其由也与!”也足见其智谋。“自吾得由,恶言不闻于耳。”子路以其勇武,很好地成为了孔子的保护者。再者,子路晚年对“义”和“礼”的追求是高于生命的,“君子死而冠不免”的悲壮将他置于了一个混乱时代,士大夫和义士最崇高、也最无奈的终局。想来也是如此,太史公才会用一长段的完整叙述来记录他的死。《论语》中对子路的评价不少,且大多直白。孔子直言:我认为政治才能好的,就是冉有和季路了。还有“子路,行行如也(刚强的);若由也,不得其死然。”还有“由也升堂矣,未入于室也。”“由(子路)也喭(鲁莽;刚猛)。”“由也兼人(子路好勇过人)。”“是故恶夫佞者。”“由也,千乘之国,可使治其赋也,不知其仁也。”重点突出了其高超的政治才能、刚强不折的性格和鲁莽好勇的行事风格。此外,《先进》还记载:“由之瑟,奚为于丘之门?”孔子这样状似批评,实则带有调侃意味的话,也体现了子路与他的关系亲洽。冉求:在《论语先进》中,冉求是和仲由一道,被孔子称赞政事的弟子。而在许多段落中,冉求也和仲由一起出现,而他们二人的性格却大多是对立面了。比如侍侧时,“冉有、子贡,侃侃如也(温和快乐)”与子路“行行如也”的评价正好相对。以及二人同问孔子“闻斯行诸?”,孔子给出的回答也正好相反,他解释说:“求也退(冉有性格懦弱,遇事退缩不前);由也兼人(子路好勇过人)。”温和谦退的处事风格之外,冉求也是一位好学的弟子。《论语·子路》:“子适卫,冉有仆。子曰:‘庶矣哉!’冉有曰:‘既庶矣,又何加焉?’曰:‘富之。’曰:‘既富矣,又何加焉?’曰:‘教之。’”他驾车时仍好学提问,而孔子也借机表达了一条很重要的教化原则:富而后教。这件事,对于冉求日后的行事有着深刻的影响。《左传》中,他任季氏宰,推行田赋改革,为本就是富家的季氏进一步敛财,被孔子严厉批评道“非吾徒也,小子鸣鼓而攻之,可也。”并且,他在公西赤出使齐国前,多次欲为他增添粮食,被孔子教育要“周急不济富”。“富”的重要性,一直深深刻在冉求心里。人非无过,一次季氏登泰山,这在当时对于他们家族是不合于礼的事情,而冉求没有劝阻。孔子为此说“女弗能救欤?”“呜呼!曾谓泰山不如林放乎?”孔子在冉求早期也批评过他的学习惰性:“力不足者中道而废,今女画。”认为他实际有能力,却不加以奋进,产生了畏难情绪。另外一方面,冉认为自己“仁”力不足,对仕德礼乐修养不重视,也是他个人的思考,对孔子的学说有自己的改革精神。正是有了他的好学与思考、孔子的直言,冉求的人格逐渐完善圆满,在政治军事上最终多有建树。孔子给予高度评价:“求也,千室之邑,百乘之家,可使为之宰也。”另外,冉还曾亲自率兵帮助季氏鲁国击退齐国,体现了他高超的军事能力。曾点:曾点是著名的“宗圣”曾参之父,但他本人并没有留下很多记载。《礼记檀弓下》写到“及其丧也,曾点倚其门而歌。”体现了他的狂放不羁,为此更是被成为“鲁之狂士”。在孔子眼中,曾点学习与实践并重,憎恨时代的礼崩乐坏,励志要以行动改变现状,意志坚定,是有进取心的自然狂放之士。曾参的另一主要记载,是他教子极严,多有体罚的情况,因而而曾参也得以成才,又为有名的孝子。公西赤:公西赤为四人中年龄最小的,小冉求也要十余岁,对他的记载也是最少的。孔子对他倒是有一句评价:“赤也,束带立于朝,可与宾客言也。不知其仁也。”体现了他的外交才能。二、文本内容的分析1.从对话看本文开头,孔子便平易近人地说“毋吾以也”,打消了各弟子的拘束,也确定了这次对话“闲谈”的基本性质。孔子想必是备受尊敬的,却又能指出“居则曰”,证明他对学生的关注备至。他向各位提出一个问题:“当你们在诸侯中有了名声,被他们了解,你们会怎么做?”仲由:“千乘交困,三年勇方”子路第一个跳出来,虽然是匆匆促促地“率尔而对”,但其发言中情景创设符合时代特征、复杂完备,目标阐述清晰,不是一蹴而就的构想。可见,治国之志已在他心中扎根很久了。他的志向是:将一个国力中等,但外受大国之威、内遭自然灾祸的国家,用三年治理得既“勇”,又合乎“礼”。在这段话中,他实际是要做主政者,结合自己的性格“好勇力,志伉直”,加之以孔子强调的“礼”的规制,以“质朴天性的勇”和“道德克制的礼”治理国家。孔子则以一“哂”对之,并解释说“为国以礼,其言不让。”此处的哂实际有着熟稔的师生间默契交流之感,并非嘲讽的笑,而是“你也知道你自己又鲁莽了”的意思。说他不谦让,实际上是他不合于礼。其一是他应答不合于礼:《礼记》载“侍于君子,不顾望而对,非礼也。”虽然按弟子年龄排序他应当第一,可他未做到“顾望”,显然过于急躁了,因而不让。其二是千乘之国绝非小国、弱国,他却说只用三年治理即可,且勇方兼备——回归质朴、刚猛志气不是难事,但要以“礼”化之,想必孔子本人也不会有这等自信,因而子路不让。这句话对他的反驳在于,“不能以礼让为国,如何礼?”通过提点仲由的鲁莽不合礼,虽然子路政治才能高超,但也直接否定了他如此治国实现理想的可能性。而知徒莫若师,只需一哂,想必仲由也可意识到了。这段“对话”,依旧符合子路在其日常言行中的胸怀大志、鲁莽好勇、“由也兼人”的性格;同时也表现了孔子的严师益友之风范。冉求:“小国三年,足民未礼”冉求是在孔子点名后才发了言,而年龄排行第二的曾点此时未发一言。他的志向是:将一个占地不算广大的小国,治理三年使百姓富足,但要靠君子的到来才能推行礼乐教化。这句话是他自谦的说法,实际也是做主政者治理一个不小的国家。其中无不体现着他鲜明的理论观点:“富而后教”、“君子教礼”,可见他对自己思想体系的坚定与平日的思考。孔子在场面上没有表示,谈话结束后的评价是“安见非邦也?”揭穿了他的自谦,实际也是对他能力的肯定,潜台词是“明白你的大志,去干吧!”冉求日常的温和谦虚之性格与学术理念,均很好地体现在了其言谈中。而孔子对他的鼓励,也符合他欲“进之”的教法。对谦退的冉求与熟稔鲁莽的仲由的不同态度,亦符合孔子“因材施教”的一贯理念。公西赤:“宗庙会同,衣礼相之”赤之所言,更为谦逊。他的志向是:学着做主持诸侯祭祀、朝见天子的司仪官。在他的志向中,他不是主政者,而是诸侯祭祀的司仪,算是礼乐教化者、礼的执行者,也没有指出为政的理想成就。孔子明白这其实也是一种治国大志,执行礼乐之事,春风化雨地化成天下。说“赤也为之小,孰能为之大”,是支持他的观点了,但是明面上也并未直言。按照推断的故事发生时间,此时的公西赤才13至20岁左右,因而最为谦逊、称要“学”也是合理且合礼的。另外,这也符合他实践与学习相结合的学术习惯。曾点:“春服冠童,舞雩风咏”曾点无疑是全场所言最为独特的一位。发言前,他特别指明“异乎三子者之撰。”孔子鼓励他说大家只是各言其志,他便说了:“莫(暮)春者,春服既成,冠者五六人,童子六七人,浴乎沂,风乎舞雩,咏而归。”对他的所言暂且按下不谈,曾点是孔子唯一一个直接表示赞同的弟子:“父子喟然曰:‘吾与点也!’”二者的扑朔迷离引发了诸多疑点,于是本文的核心问题:孔子为何“与”点?便可以提出了。2.从行文看本文以其篇幅之长与内容之完整,在整部《论语》中为极有特色的篇目。广誉本文之文学性,私以为主要应体现在其对于曾皙鼓瑟一事的悬念上。从本文第一段,亦是按照古人写作按照辈分排序名姓的习惯,就告知了读者文中四子的“次序”。因之,读者自然而然地可以预料发言者的顺序。然而,当鲁莽的子路说完,曾皙却并未接续,而是被孔子跳过,直接点到了更小的冉有。直到只剩下曾皙一人,一句“鼓瑟希”才终于石破天惊地破了前文的悬念——曾皙一直在鼓瑟,当然不会接话了。音乐作为古代尤其是儒家的一项重要教旨,基本不太可能被略去,这样的有意识的对行文顺序的设计,一改《论语》全书只言片语的风格,体现出了极高的文学性,也更彰显了弟子们对此事的重视。对这段举动的细致描写,还有许多作用:首先,曾皙在一旁奏乐,就更加印证了本文的对话为一次形式上很放松的闲聊,并完善了对话的环境背景,完善了画面感。其二,也凸显了曾皙的胸有成竹——原本在专心奏乐之人,不太会注意自己的同门谈论了些什么,而当孔子点到他时,他却不急不慢,将乐曲收尾,礼数周全,说“异乎三者”,显然是留了心的,又已是早早准备好了自己的言说。其三,这段文字用一个“铿尔”,从语言、声音和画面上将本文推向最高潮,震撼地引出了曾皙这一人物
本文标题:子路曾皙冉有公西华侍坐读后感【精编4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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