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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标题:鉴赏古代诗歌的语言(上)副标题:了解诗歌语言内容,明确炼字类别。关键词:风格,语言,类别难度:4重要程度:4内容:鉴赏诗歌语言,可从语言内容、语言风格、表达效果三个方面入手。依照诗词鉴赏家的观点,就是要注意“表情达意之美,语言特色之美、表达效果之美”。一、语言内容(一)从内容的角度分析,诗歌语言可分为:意象语言、情感语言、象征语言、典故语言。1、意象语言(词语):诸如松、竹、梅、菊一类事物被人们赋予特定的象征意义,象征人高洁的品格,诗人常借助它们表达一定的思想感情。如陆游的《卜算子·咏梅》,以梅自喻,表现自己不与争宠邀媚、阿庾奉承之徒为伍的品格和不畏谗毁、坚贞自守的铮铮傲骨。其他常见意象如桃花象征美人、鸟象征自由等。2、情感语言(词语):“悲”“孤”等词语能直接表露感情,如“万里悲秋常作客”(杜甫《登高》);还有间接表露的,如“不堪身外悲前事,强向杯中觅旧春”(李益《答许五端公马上口号》),“不堪”“强”写出了诗人不堪回首青春年少时之佳境,只能从酒杯中去回想旧日的事了,传达出内心的凄凉、意绪的消沉。3、象征语言(诗句):有些是某些诗句本身有一定的象征意义,有些是全诗常通过具体事物来说理,即说理诗。如“居高声自远,非是藉秋风”(虞世南《蝉》),作者是在强调立身高洁的人,并不需要某种外在的凭借,自能声名远播。“江山如有待,花柳自无私”(杜甫《后游》),写江山花柳像在等待人们去欣赏,用来说明大自然了无私心的道理。4、典故语言(词语或诗句):如“秋水”指眼睛,“盗泉”旧时常喻不义之财[见《尸子》卷下:“(孔子)过于盗泉,渴矣而不饮,恶其名也。”],“鸿雁”指书信(见《汉书》载苏武归汉之事)等。它们大多源于历史典故,这方面需要学生平时加强课外阅读,积累历史知识,提高文化修养。如《永遇乐·京口北固亭怀古》中化用了霍去病“封狼居胥山,禅于姑衍”的故事;《长亭送别》中的“淋漓襟袖啼红泪,比司马青衫更湿”明显化用了白居易的诗句。(二)从语法角度分析,要关注数量词、名词、动词、形容词和副词。诗圣杜甫的“为人性僻耽佳句,语不惊人死不休”是不同时代的诗人都追求的一面艺术旗帜。“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含意是丰富的,“炼字”与“炼意”即其中之一。我国古代诗人为了炼字,有的“新诗改罢自长吟”(杜甫);有的“夜学晓不休,苦吟鬼神愁”(孟郊);有的自诩为“江湖苦吟士,天地最穷人”(杜荀鹤);有的则感叹“吟安一个字,捻断数茎须”(卢延让);有的则“吟成五字句,用破一生心”(方干)。在汉魏以前可摘陶渊明的“悠然见南山”的“见”字,但“炼字”“炼句”毕竟是诗歌创作到了高度繁荣的唐代的自觉的产物。苏东坡曾说“诗赋以一字见工拙”,我国古代诗论中所说的“诗眼”“句眼”“一字眼”等等,就是对诗歌创作中的炼字所作的理论概括,也流传下“推敲”和“一字师”的佳话。炼字不单是炼声、炼形,同时也是炼意,只有切合题旨,适合情境,做到语意两工,这样炼出来的字才能真正精光四射。沈德潜曾言:“古人不废炼字法,然以意胜,而不以字胜。故能平字见奇,常字见险,陈字见新,朴字见色。”从诸多诗例来看,成功的炼字都是和炼意紧密结合在一起的。炼字,就是使“意”——作者主观的情思和作品所表现的生活具体化、生动化、纵深化与美学化,只有炼出具体生动的富于美学内容和启示性的字,才能使“意”具有感染人的力量。炼字有一定的规律可循。如:①五言炼第二字:“竹喧归浣女,莲动下渔舟。”“海暗三山雨,花明五岭春。”②五言炼第三字:“泉声咽危石,日色冷青松。”“山势雄三辅,关门扼九州。”③五言炼第五字:“晓月临窗近,天河入户低。”“草生公府静,花落讼庭闲。”④五言炼第二第五字:“溪冷泉声苦,山空木叶干。”“潮平两岸阔,风正一帆悬。”⑤七言炼第二字:“山入白楼沙苑暮,潮生沧海野塘春。”“日斜江上孤帆影,草绿湖南万里情。”⑥七言炼第五字:“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江间波浪兼天涌,塞上风云接地阴。”⑦七言炼第七字:“青枫江上孤帆远,白帝城边古木疏。”“春水船如天上坐,老年花似雾中看。”⑧七言炼第二第五字:“雪霁山门迎瑞日,云开水殿候飞龙。”“鱼含月影随云动,鸟吐花声寄树闲。”从大的范围来说,古典诗歌的炼字有炼实词与炼虚词两个方面。1、数量词例1,庾信《小园赋》中的“一寸二寸之鱼,三竿两竿之竹”,前人就称之为“读之骚逸欲绝”。例2,李商隐的《锦瑟》,开篇就是“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五十弦”“一弦”“一柱”这些并非富于诗意的数量词,在诗人的笔下,却获得了一种朦胧之美与多义之美。例3,“前村深雪里,昨夜数枝开”,郑谷把诗僧齐己的《早梅》诗中的“数枝开”,改为“一支开”,使“一支”与“早”意丝丝入扣。齐己因此而拜郑谷为“一字师”。例4,杜甫《曲江二首》之一中“一片飞花减却春,风飘万点正愁人”,落下一片花瓣都要减掉一层春色,而今,万点飘坠,落花纷纷,更使人烦恼愁闷。通过描写一片飞花,春残之始,风飘万点,春残欲尽的残春景色,抒发诗人满腹的怨愁。例5,许浑的《自楞伽寺晨起泛舟道中有怀》“一声山鸟曙云外,万点水萤秋草中”中,“一声”“万点”,一“鸣”一“栖”,一闻一见,入微地描述了清晨景色,别具一番赏心悦目的风韵。2、名词:一些意象名词,由于意象的独特性或代表性,可以通过它理解作者的思想或感情,尤其是多个名词连用时,意象的组合会营造一定的意境。如有送别相思之情的诗作常常会出现柳、酒、月、雁、楼等意象。如赵嘏的《寒塘》“乡心正无限,一雁度南楼”,游子心中蕴积的愁情,因秋而触发,化作无边的乡愁;孤雁从南楼飞过,凄哀的鸣叫,使乡愁更加上一层“雁归人未归”的感伤。情景交融,含蓄而耐人寻味。3、动词例1,李白《访戴天山道士不遇》:“犬吠水声中,桃花带露浓。树深时见鹿,溪午不闻钟。野竹分青霭,飞泉挂碧峰。无人知所去,愁倚两三松。”颈联,对仗工整,意境优美,野竹与云气相接,这本是一幅静景,但诗人用了一个“分”字,就有了动的意味,它使人联想到随山冈徐徐移动的云雾,不断从野竹稍头飘过的情景。一线泉水,凌空飞泻,这本来是一幅动景,然而诗人用一个“挂”字,就由动化静了,它使人想见到山峰的陡峭和山泉垂直落下的图景。例2,杜甫《春望》第三四两句:“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溅”和“惊”都是炼字。它们都是使动词:花使泪溅,鸟使心惊。春来了,鸟语花香,本来应该欢笑愉快;现在由于国家遭逢丧乱,一家流离分散,花香鸟语只能使诗人溅泪惊心罢了。例3,杜甫的《曲江对雨》诗中“林花着雨胭脂湿”句,“湿”字驳落,苏轼、黄庭坚、秦观、佛印分别以“润”、“老”、“嫩”“落”补缺,都不及“湿”字鲜明生动。例4,“雨去花光湿,风归叶影疏。”(王勃《郊兴》)看这句诗,“湿”言“光”,“疏”言“影”,本身就不寻常,王勃写春雨,雨下的时间短,雨后日出,花上已没有雨水,在日光照耀下更见滋润,所以说“花光湿”,这个“湿”字极为确切。这个“光”字显得花有精神,所以说“光”字有情。风停了,在日光照耀下,叶影清疏,一个“疏”字,显得日光从叶影透出。完全按照生活的样子写出,又显得有诗情,用字尽妙于此。例5,王之涣的“羌笛何须怨杨柳,春风不度玉门关”中的“怨”字明显用了拟人手法,既是曲中之情,又是吹笛人之心。例6,秦观的“山抹微云,天粘衰草”,是取“抹”“粘”的动作勾画出的线条轮廓。例7,洪瑹《阮郎归》词写春光:“绿情红意两逢迎,扶春来远林。”凭着一个“扶”字,我们感受到了从树林深处步步走近的春天。4、形容词例1,王维《观猎》第三、四句:“草枯鹰眼疾,雪尽马蹄轻。”这两句话共有四个主谓短语,“枯”“疾”“尽”“轻”,都是谓语。“枯”与“尽”是平常的谓语,而“疾”与“轻”是炼字。草枯以后,鹰的眼睛看得更清楚了,诗人不说看得清楚,而说“快”(疾),“快”比“清楚”更形象。雪尽以后,马蹄走得更快了,诗人不说快,而说“轻”,“轻”比“快”又更形象。例2,王维的“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像一幅巨大的风景画,形象地描绘了塞外辽阔苍凉的景象。“直”字展现一种挺拔坚毅之美;落日之圆,衬托在万里戈壁背景之上,给人以苍茫之感。二字将直线之美与浑圆之美融为一体,画面壮观,他字确实难以代替。例3,吴文英的“乡梦窄,水天宽”(《鹧鸪天·化度寺》),“窄”与“宽”形容与对照俱妙;周密的“梦魂欲度苍茫去,怕梦轻还被愁遮”(《高阳台·寄越中诸友》),以“轻”字描状梦魂,化无形为有形,而且通之于表重量的触觉,更是形容词锤炼中通感的妙用。还有两种情况值得特别注意,一种是形容词的重叠运用,一种是表颜色的形容词于句首与句末的运用。例4,王维的《积雨辋川庄作》中的“漠漠水田飞白鹭,阴阴夏木啭黄鹂”,郭彦深就说“‘漠漠’‘阴阴’,用叠字之法,不独摹景之神,而音调抑扬,气格整暇,悉在四字中”。例5,《诗经》早有“今我来思,雨雪霏霏”,而黄山谷《咏雪》的“夜听疏疏还密密,晓看整整复斜斜”,可以说是后来居上。例6,“雨前初见花间蕊,雨后全无叶底花。蝴蝶飞来过墙去,应疑春色在邻家”,这是王驾写的《晴景》,王安石改后两句为“蜂蝶纷纷过墙去,却疑春色在邻家”,除了易“蝴”为“蜂”,易“应”为“却”之外,炼字的关键就在于去“飞来”而改为“纷纷”,因为只有蜂忙蝶乱的侧写妙笔,才能令人动情地表现出晚春雨后特有的美景。炼形容词置于句首或句末的,如杜甫的“青惜峰峦过,黄知桔柚来”“红入桃花嫩,青归柳叶新”“碧知湖外草,红见海东云”“翠干危栈竹,红腻小湖莲”“青青竹笋迎船出,白白江鱼入馔来”,是形容词炼于句首,有如现代的印象派绘画,首先捕捉的是色彩鲜明的印象。王维的“日落江湖白,潮来天地青”,李清照的“守着窗儿,独自怎生得黑”,都是形容词炼于句末的范例。而元稹的“寥落古行宫,宫花寂寞红”,李商隐的“曾是寂寥金烬暗,断无消息石榴红”,也是炼形容词于句末,本是表热闹的宫花的“红”,又以表冷清的“寂寞”形容之,炼字而运用矛盾修辞法,更觉含情深婉。形容词的活用,可化腐朽为神奇,蒋捷《一剪梅》“流光容易把人抛,红了樱桃,绿了芭蕉”中,形容词“红”“绿”用作使动词,诗人通过樱桃变红、蕉叶转绿的动态,抒写了对时光流逝的惋惜。如果“红”“绿”仍作形容词用,说成“樱桃红,芭蕉绿”,就会味同嚼蜡。又如周邦彦的“风老莺雏,雨肥梅子”,将莺雏与梅子的变化和风雨联系到了一起,由形容词转成动词的“老”“肥”,有如灵丹,在句中起到了点铁成金的作用。5、副词在古典诗词中,副词的锤炼恰到好处时,可以获得疏通文气,开合呼应,悠扬婉曲,活跃情韵,化板滞为流动等美学效果。如王勃《滕王阁序》中的名句“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去掉“与”“共”二字就会大为减色。周邦彦《咏蔷薇》:“长条故惹行客,似牵衣待话,别情无极。”用了一个虚词“似”,便使蔷薇处于与人似和不似之间,显出无限情韵。阴铿写送行迟到,只见“泊处空余鸟,离亭已散人”,虚词“空”“已”若不经意进入诗中,对于描画诗人惘然若失的情状却有着画龙点睛的妙用。又如王昌龄《闺怨》中的诗句“闺中少妇不知愁,春日凝装上翠楼。忽见陌头杨柳色,悔教夫婿觅封侯”,作者用了一个“忽”字,取漫不经心而恰到好处之意,登翠楼时兴冲冲,而因闯入眼帘的柳色却想起了丈夫,生发出伤感,这种情绪上的变化仅一“忽”字就传达得淋漓尽致,而这正是本诗耐人寻味之处。6、“诗眼”“词眼”与炼字中国古典诗人十分重视字句的锤炼,有“诗眼”“词眼”之说。“诗眼”见诸魏庆之《诗人玉屑》,“词眼”见诸陆韶《词旨》。一般指五言中之第三字,七言中之第五字,也有以第二字、第四字乃至末字为“眼”的。其实,“眼”就是诗句的关键处,不拘在腰在膝在足。诸如“孤灯燃客梦,寒杵捣乡愁”的“燃”“捣”,“春风又绿江南岸”的“绿”,“红杏枝头春意闹”的“闹”,都是论家津津乐道的著名的“眼”。诗词的写作,始于意格,成于字句,于是,前贤们从修辞学的角度,推崇诗词字句的工巧,把字工句警当做毕生追求的目标,为之殚精竭虑。的确,字句锤炼得好,可以带动全篇,所谓一字妥贴,则全篇生色。具体地说,在诗词的关键去处,一个妙煞的字眼,可以有声有色,极致入微,状难状之景,达难达之情,甚至可以营造出一种意境。孟浩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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