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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蒋青《新媒体征战》作者:蒋青跋:永不放弃缘起2000年6月初,我的上司,《计算机世界》总编辑刘九如向我正式介绍这本书的创意要一本畅销的、有影响的书,不是那种攒起来……赶在2000年9月截稿,使它成为CCW20周年庆典上的献礼……你能不能充满激情地去写?一定要充满激情地去写!刘九如说。我是欣然应允的。刘九如知道我其实很有番话要说,甚至有些大声疾呼的冲动。那时我便有将此书做成业界经典的野心。本书的雏形最近业界流传,《计算机世界》的营业额今年第一次,历史性地走上下坡路……而对手……1999年8月,我拨通石怀成手机。这个号码是通过内线查到的。我的问题和我正为一家著名报纸撰搞的事实,引起了他的高度警觉……于是约了采访。在凯宾斯基饭店由CCW主办的IP电话论坛,我第一次见到石怀成,郭林霞也在侧。我那时刚离开一家媒体,已失去记者身份,因没有名片,好像是拿了一大沓以前发表的文章权当自我说明。由于方兴东等人的存在,自由撰搞人在IT业界很受尊重。我相信,我的提问和我的劳动使我存在并足以同任何人平等,无论对方是国王亦或乞丐。石、郭二人倒并没有因我不具备那些外在的标签而轻视于我。我那时已从业界新兴传媒处获得了一些IT记者资历,与同行一样,我们的理想便是打败老牌的CCW,就像欧美市场早已发生的类似事情那样……然而这个理想很快破灭,一大批优秀的同事相继离去……我们的伤心很像此后在.COM惨剧中黯然去职的员工。我不能不疑惑:为什么如此优秀的一拨人聚集在一起却如此迅速地就走向了失败?1999年4月传来的一个消息让我震惊。昨天还在谈判中与我们拉锯的CMP,作为全美第3大IT传媒集团,竟然被英国的一家大众传媒公司收购了!不久,ZD也威风不再,只剩IDG,很快听说CCW也快不行了的内幕……这一切,似向我昭示一种趋势……想一想,国际IT传媒已有近40年历史,却将在IT最兴盛的年代走向消亡……而率先向大家揭示这个历史征兆的人将会是我,作为IT记者,这是多么让人兴奋的一件事!然而无论怎样惊世骇俗的立意或假设,总需要经得起推敲的事实和数据作为支撑。可石怀成向我提供了难以辩驳的反证,我独自随后的调查竟也全都呼应了他的反证。至少在国内,CCW的存在与它的成功本身便直接构成对我这个假设的反证。尽管只是一介清贫的撰稿人,但为了辩明观点的可靠性,记得我还付出了一些人民币,从国家工商局下属的一个统计机构处购买了一些数据;我继续研究美国市场的情形,资料来源主要引自权威的ADAGE,技术手段则是通过自家缓慢的拨号上网。我的确看到了一些新的征兆……您认为像《IT经理世界》和《网络世界》这样的IS类传媒,大约需多少年才能够取代老牌《计算机世界》的地位?我向石怀成提出问题。他并不正面回答。8月底,我来到CCW,石怀成引着我,沿那个近2000平米的办公区绕了一大圈,绕到《计算机世界》总编辑刘九如当时的座位前。我当然知道刘的大名,却依旧惊讶于他的年轻。我原以为他应当是一位持重的白发的较为高龄的总编辑,就像电视剧中经常出现的那样,或者至少也该有几分少年老成。可是看上去,他完全像一位胆汁质的,充满了激情和不稳定因素的刚刚跨出校门的青年学生。回顾起来,今天的刘九如和那一年的刘九如已有很大区别。当年刘九如的气质更像一位校园诗人,青年记者。而今天的刘九如则更像一家媒体公司久经磨砺的总编辑、副总裁。这个人最大的特点于激情在外,更本质的是求新求变。是石怀成,也是外界环境,总在迫使他改变,为他的成长施加压力。以时下流行的奶酪理论来看,他仿佛体会很深。我和刘九如在西部乐园餐厅共进午餐。对石怀成的采访加上这次午餐会议,完全推翻了此前我对于CCW尤其是《计算机世界》的判断。我曾在的IT媒体虽然并不有名,但自己觉得腰杆很硬,反倒误以为鼎鼎大名的《计算机世界》患有严重软骨病。没有想到的是,刘九如坚决地说:IT媒体的'上帝'只有一个……直到今天,我对石、刘二人在采访中所表述的观点,依然记忆犹新。本书也有详述。IT媒体即将消亡吗?脱稿于1999年9月初,它几乎就是今天这本书的雏形。虽然,大量的采访和调研否定了这篇文章原有的立意,但我还是在题目和引言上保留了一份尖锐:摩尔定律成就了IT媒体20年的繁荣,然而今天,它似已开始散发一种异样的气息……有人从花团锦簇中感到了死亡的威胁……另一些人却透过丛生的荆棘看到了灿烂的未来……此文第一次尝试用摩尔定律来解释IT媒体发展过程中的一些规律性问题,也第一次提出了IS类传媒这个概念,第一次尝试用5轮冲击波的内容来一一剖析IT媒体产业中一些规律性的问题,但是,直到2年以后,在《计算机世界》报副总编辑曲晓东的激发下,我才得以将这些内容在本书中用5轮冲击波这几个简单而凝练的字予以概括。原本拟用CCW,作为IT媒体即将全面走向衰亡的一个重要例证,这个假设被推翻后,我又想用IS类媒体作为以《计算机世界》作为代表的老牌媒体即将走向衰亡的例证。这个假设也在同刘九如的讨论之后被搁置了。我发现CCW的所有资源尽皆向着《计算机世界》倾斜,我自己也转变了观点,认为《计算机世界》正确的IT媒体价值观对于整产业非常重要,非常具有价值,也是值得我所全力支持的。见报因立意太高端,文章见报也有一番曲折。由于方兴东的维纳斯事件和刘洲伟关于教授是否下岗的争论,使《南方周末》在知识界备受瞩目。我对它最为看重。虽然,我和编辑李戎素未谋面,但他们认稿不认人。李戎很看重我的文章,但发版后,可忽然被下掉……我决定写一封信,也没有通过李戎,而是通过总机直接找到江艺平。不发可以,但应讲清楚我的道理。拒绝可能造成重要影响的文章即使对一份名报,也是损失。我认为《南方周末》对IT的中高端市场有所忽略。想一想吧,那时候刚发生了维纳斯事件,《南方周末》在IT业界正有着无与伦比的舆论资源,而IT不依赖于地域的特点,跟《南方周末》在全国的读者资源刚好非常贴近,《计算机世界》就正是这样发迹的。看一看《北京青年报》吧,他们周一有4-8个IT版,周三还有4-8个IT版,据说1999年《北京青年报》来自IT的广告仅次于房地产,同年,它们的广告营业额首次超越《计算机世界》。当然,据说人民大学的喻国民替他们支了许多招,譬如房地产专版、汽车专版、IT专版、家电专版等等。《南方周末》作为周报和日报自然不能相提并论。不过后来《周方周末》也逐渐开设了新经济专版、新文化专版,这些都曾是我的最爱,还有后来《21世纪经济报道》奇迹般崛起的速率。李戎说,江艺平做经营也很厉害,大约也就是那两年吧,《南方周末》的广告营业额是以倍率翻番的。当然这是后话了。……你不要着急,我们正在商量,你的信和你的文章我已经认真读过了。电话里,江艺平的话让我感到很亲切。她一句也没有问我的背景、我的身份、我是否有名?李戎是清楚的,这一切我全都没有。我们曾通过电话彼此问了个明白。1999年10月15日,简版IT媒体还有明天吗?发表在《南方周末》徐钟的业界版,全文版则有幸成为同日前Chinabyte的封面。我一直疑惑,如果没有那篇文章的出世,也就不会有今天这本书。每逢重大庆典,也是各媒体别出心裁斗智斗勇之时,2000年元旦,为迎接新千年第一缕阳光,《北京青年报》派记者到全球各大时区采访;《计算机世界》刊载世纪回眸以及探讨IT产业深层次问题的痛苦的裂变专题;而《南方周末》则派记者回到暌违多时的家乡……去找开每个人心灵深处秘不示人的珍藏……但绝不是衣锦还乡……他们要用心灵去丈量,记录下一份真实而冷静的言说……在人类所获得越来越大的空间里,容纳了与日俱增的成功和骄傲,也容纳了与日俱培的痛苦和不平……今天,我们回家了……回到自然,回到平凡,回到常识,回到真实。真实有时也会让人难堪,但是,它显示出来的勇气足以令谎言却步!所有的努力,都是为了证明:我们一直没有放弃,因为我们爱得深沉……在千年等一回的时刻,这是江艺平写给未来的致词。2000年五一前夕,广州,我拨通李戎手机,他立刻猜中我的心思。你来报社吧,下午她在。可是我去晚了。刚才门口的人影一闪,我就知道是你。她说。等了你半小时,现在我要去开会了。她就这样一掠而过。经过她的房门时,我也有感觉,那个门楣没有挂牌,也没有任何标记,觉得里面应当是他,但我反而加快了脚步,这也是从小养成的毛病,越是碰见心仪之人,越有种临场却想躲起来的感觉。江艺平是我最景仰的一位报人。从她的身上我可以感受到作为报人纯粹的精神的力量。麦戈文是我景仰的另一位报人。我非常相信他在2002年4月播出的CCTV对话节目中所说的话:我的梦想是由于我们的付出改变了人们的生活质量,为他们带来了幸福、和平和稳定。麦戈文的热情的确改变了中国信息社会一部分人的人生。成熟涉及联想与计算所改革、科学家与企业家之争的《痛苦的裂变》大型报道于2000年1月3日发表于《计算机世界》的新千年首刊上。由此引发的强烈争议及千万元广告风波是导致我甘愿成为这本书作者的另一个重要的心理动机,曾想以《痛苦的裂变》或者类似事件作为全书引子,这应当更能深刻诠释新媒体价值观。但最终这只成了一种假设。好在,中国企业和中国媒体的生存环境都在越变越好……我一直疑惑,CCW高层当年所选择的处理方式,或许,实为由己推人,源于就对方生存环境的深刻理解与包容……然而,我们始终坚信:舆论自由是一个产业走向进步的标志。我不赞同你说的话,但我将誓死捍卫你说这话的权利(伏尔泰语)。不仅应当是IT记者,而且应当是全体IT人和IT企业家的共识!无论褒贬,外界对这篇报道有着太多误读……我和倪光南不是朋友,我和柳传志也不是敌人。反之,我和倪光南不是敌人,我和柳传志也不是朋友。虽自知不配谈什么大义,但毕竟还算了解自己的肤色,所以,在这个被别人拿捏着核心与上游的产业,当闻知联想PC居然能在拼抢最激烈的地界儿打败洋枪洋炮之时,还是不由得借出了一两分自豪,虽知由我来借着高兴未免显出几分荒谬。然而,对于华丽,我总习惯揣测其内芯的苍白,不是PC的芯,而是倪氏及其同代人内心所习惯倚赖的一些芯,他们永远参不透:这世上多数的华丽其实都是由虚无构造的,而众生却总是被虚无的华丽所愚弄。我怀疑这才是造就柳、倪之悲的根源。然而,无论这由头大或者小,作为朋友(如果曾经的话),倪、柳互有过失,但那些客观过程的全部误区、痛苦甚至屈辱的结果,仅由倪氏一人承担,无论怎么讲,这都是不公平的。我还是有所期待,或许有朝一日,联想终于能获得超越自身,超越过去,超越历史的力量,真正意义地走向伟大……真正成为可以纠正自己,可以击溃一切阻拦的那种不死的企业……当然,许多的企业家对伟大这个词汇或许并不陌生,但愿他们和金钱没有太过昭然的联系从而沦为一堆令人嗤笑的泡沫。作为IT记者,听麦戈文讲述IDG力挫PC巨头的往事,不能不心情舒畅。我非常欣赏你所做的这一切!我不禁竖起大拇指。类似的案例在IDG并不鲜见,这恐怕不仅源于那里更成熟的舆论秩序;也不仅源于一个可以向自己母校MIT捐赠3.5亿美元(这笔捐款因数额巨大而成为美国历史上硕大的惟一)的报人不可能为了几千万美元而出卖自己的员工或者尊严,其实,30年前英文《计算机世界》光溜溜没广告可言时麦戈文便已如此。媒体,即使是IT媒体也必须彻头彻尾地坚持中立,追求公信,这并非不痛不痒面色晦暗不清的小骂大帮忙。实际上,麦戈文的这把硬骨头不仅代表了道义和价值观,也代表了媒体最根本的生存基础,所以IDG才会成为今天的IDG,所以麦戈文一手创建的CCW在如今国内传媒市场的现实中才会拥有如此深远的寓意!麦戈文也很高兴,你很敬业,你问的问题全都非常的好,我为《计算机世界》有像你这样优秀的记者而感到骄傲!我曾问他ZD和CMP均已风光不再,有人认为IDG之所以能保住辉煌,主要依据国际市场的成就……IDG80%以上的收入依旧来自美国本土……为奖励我的提问,临别,麦戈文顺手将身边深色盒子递过来:送给你。他说。但这是我们《计算机世界》华南版傅再军他们送给您的纪念品,您不能再转赠给我……广州花园大酒店贵宾休息室,我和麦、熊二人握手道别。由于熊晓鸽的帮助,2000年10月15日,北京大观园,我第二次采访麦戈文。把你那个录音机关掉!熊晓鸽大声说。我边走边问边录,拿着报社那个老式录音机,在旁人看来一定十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