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欢迎访问三七文档
浅谈我对音乐的认识音乐是个什么东西呢?我认为啊,它是一种语言,一种跨越国界的语言,一种不分国界的人都能听懂的语言。它是语言,但是一些功能已经超过了语言。我为什么这么说啊?各位想想,为什么奥运冠军们可以流血流汗都不流泪,站在领奖台上唱国歌的时候他们为什么要流泪啊?非常简单,这就是音乐的号召力了。我们唱《歌唱祖国》的时候都会有一种爱国的情愫,但是我们听一个人说一百遍“中国人要爱国”却无法产生这种感情。这就是音乐的功劳了。古代的时候,孔子在齐国听到《韶乐》,他说:“三月不知肉味。”听了一个音乐,竟然可以三个月都不吃肉啊。何以至此?“不图为乐之至于斯也。”就是我没有料想到啊,对于音乐的欣赏还可以到达这么高的水平。孔子就是一个音乐欣赏家,他可以为了欣赏音乐三个月都不吃肉。现代虽然没有这种为了一场音乐会三个月吃斋的人了,但是我说现在的音乐啊胜似良药。轻松的音乐可以使人放松,可以提高工作的效率,还可以医治忧郁症,可以使一些烦躁的人静下心来感受这个世界。所以我说音乐对人来说就是一种最贴心的语言。开心的时候,听点儿快节奏的音乐,可以延续快乐;伤心的时候,听点儿舒缓的音乐,可以忘掉不愉快的情绪;烦闷的时候,听点儿摇滚乐,可以一解心中的不爽,受惊的时候,听点儿轻音乐,可以平静自己心中的波澜。这就是音乐,这就是音乐的神奇。人天生就是喜欢音乐的,自打人一生下来,对这个世界的第一次碰面,这个新生命对地球的第一声问好,就是用音乐来完成的,哭也是一种音乐,它是表达悲伤或者不适心情的一种音乐。所以说语言也是音乐,江南的语言就是“吴侬软语”,听起来很悦耳,是一种享受。每次听苏州评弹的时候,我都听不懂那个穿大褂的叔叔在说什么,但是我觉得就是很好听,跟一首歌一样,很轻柔的感觉。还有一个就是讲故事,为什么有所谓的“语言催眠”啊?就是语言可以把人的这个思维带到一个境界里去。所以说啊,语言跟音乐一样,是可以把人带入一个很神奇的境界的。我刚刚说了,音乐也是一种语言,一种人类生下来就能识别的语言,音乐是一种特殊的语言,语言又是一种有符号的音乐。音乐也是在不断发展的,从最早的巴洛克风格的古典音乐,到后来贝多芬和柴可夫斯基的巨大成就,从鲍勃·迪伦到皇后乐队,从皇后乐队到LACRIMOSA,都是音乐在一步步进化的表现,但是它永远不会脱离本质,就是表达自己的内心思想。这些进化也象征着社会的变化,人类的变革。这样看来,音乐又是一个见证者了。音乐是一个什么东西呢?我们身边的东西。你摸不着,但又离不开,就是这么一个东西。但是如果正式的谈论音乐,音乐音调是有组织的、有明确数比关系的乐音运动形态。它以人声或特殊的人造工具(乐器)所产生的特殊的音响作为物质媒介。音乐音调直接诉诸人的听觉。它在时间中运动、展开、呈现,具有一去不复返性。音乐音调是通过有组织的乐音运动对人们在现实生活中的情感、印象和心理感受进行的艺术抽象。表情性是音乐音调的主要美学特征,它能够直接地、深刻而鲜明地表现和交流人的内心情感,激起人的感情、引起人的想象和联想,是一种情感的符号。在原始艺术中,诗歌、音乐、舞蹈是三位一体的。“音乐在文化的最低级阶段上显见得跟舞蹈、诗歌结连得极密切。没有音乐伴奏的舞蹈,在原始部落间很少见,也和在文明民族中一样。‘他们从来没有歌而不舞的时候,也可以反转来说从来没有舞而不歌的。’”只是历史向前发展,三者才逐渐分化独立开来。但是分来分去,文学和音乐,舞蹈和音乐,总是难舍难离,又合又分。器乐正是在为声乐和舞蹈的伴奏中逐渐独立出来的。对于器乐是如何从舞蹈的伴奏中逐渐独立出来的问题,将另文讨论。本文主要讨论器乐是如何从声乐的伴奏中逐渐独立出来的问题。“原始诗歌首先是抒情的歌曲,有许多是赞美神的,诗歌中表达具体含义的成份很可能是后来才逐渐产生的,这和语言的发展过程相近似。动物的叫声主要是各种感情的反应,只能间接地表达某种含义。在人类语言中,很可能是先有表达感情的叫声,然后才有具有含义的内容的,叙述性的表达则更晚一些。”音乐与文学的关系,正如鲁迅认为的那样,是在“哼唷哼唷”中诞生的,两者没有谁先谁后的关系。即使两者分化独立后,也总是又合又分,难舍难离。著名诗人公木在《诗歌之路》的序中认为,“在古代,诗不必是歌,所谓歌,包括诗歌与乐歌。凡成歌之诗源之歌诗,凡不歌之诗谓之诵诗。诵诗从歌体中分离出来,又经常补充着歌诗。诵诗从歌诗中分离出来,又最后演变为诵诗,二者同时存在,并行发展,又互相影响,不断转化。”也就是说,结合与分离是诗歌与音乐发展的两种趋势,二者同时存在,并行发展,又互相影响,不断转化的。公木认为,“诗歌与音乐相分离,是基本趋势,在全部诗歌演变当中,诵诗是主流。因为只有到诗歌从音乐的束缚中解放出来,成为语言艺术的一种独立形式,才能把语言的机能充分发挥,中国古典诗歌语言诗化过程,是在诵诗出现,并经过唐建安的高度发展,才完成的,建安,盛唐,两个高峰,主要成就都在诵诗方面。”当然,“歌诗之路也决不容忽视的,因为诗歌与音乐的相结合,是另一趋势,汉魏乐府,唐宋词,元明曲都说明了这一点。”刘尧民在其《词与音乐》一书中,对诗与乐之关系演变,作了这样的概括:“中国从古到近代的制曲方式,分为两大阶段,前一阶段是以乐从诗,后一阶段是以诗从乐。就其中诗乐相结合的方式,又可分为三个阶段,从上古以至于汉代是‘以乐从诗’,先作好诗,然后跟着诗歌的节拍来制曲。汉以后至唐是‘采诗入乐’,因为从汉后诗乐分途,不能不采诗以合乐。从唐以来是‘倚声填词’,先制好曲,然后跟着音乐的节拍来作诗。”诗歌与音乐这种深远的历史血缘关系说明,二者是在长期的又合又分,又分又合的相互影响中互为生成的,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在各自艺术形式中都可以看到对方的影子。从音调这个层面看,诗歌韵律形式的抑扬顿挫的音韵渗透着音乐的和谐美。在音乐的调式、风格、表情音调中,同样可看到语言音调对音乐形式的影响。这是我们在分析诗歌与音乐关系不可忽视的一个主要方面。诗歌和音乐毕竟是经过长期的独立发展,二者之间存在明显的差异,这也是我们在分析诗歌与音乐相互关系中不可忽视的另一个重要方面。从音调来看,诗歌语言格律形式的音调虽然也体现一定的高低、长短、强弱和音色的有规律变化的形式,但是诗歌语调的高低、长短、强弱和音色的变化不是建立在精确的数比关系上的,它只是一种近似值,因此在音律上没有形成精确的严密的体系。而音乐的音调则不同,它是在长期的音乐实践活动中,通过不断选择、提炼,逐渐形成在高低、长短、快慢、强弱和音色上精确的数比关系的乐音体系。“从音乐发展史上来看,在极其多样的音响世界中,不是任何音响都能用来构成音乐。只有经过人类的音响实践,依据音响的科学基础,历史地形成具有一定音高关系和特定音响体系的各音,才能用来构成音乐。”由此可见,音乐的音响体系是对自然音响和语言音响的一种更高的选择、提炼,是一种更具抽象力和概括力的声音体系,是一种纯声音的艺术形式,这是音乐的音调与语言的语音的本质区别。在音调的作用上,诗歌音调始终是为表义服务的,不能脱离语义的制约;而音乐的音调则完全不同,它已获得独立的形式价值。如果说音乐音调有一部分是源于对语言音调的概括抽象的话,它也是在扬弃了语言音调中语义的一种结果。因此,它不依附于语义和其他任何要素,乐音通过本身有组织的运动就能表达音乐的内容,特别是能表达人的情感内容。正如苏珊朗格认为的那样,它是“人类情感的符号”。“‘音乐’的音调结构,与人类情感形式一—增强与减弱,流动与休止,冲突与解决,以及加速、抑制、极度兴奋、平缓和微妙的激发,梦的消失等等形式——在逻辑上有着惊人的一致。这种一致恐怕不是单纯的喜悦与悲哀,而是与二者或其中一者在深刻程度上,在生命感受到的一切事物的强度、简洁和永恒流动中的一致。这是一种感觉的样式或逻辑形式。音乐的样式正是用纯粹的、精确的声音和寂静组成的相同形式。音乐是情感生活的音调摹写。”11)苏珊ž朗格道出了音乐音调与诗歌音调最本质的区别。这正是“嗟叹之言”(诗歌语言)之所以显得不足,而需进一步求助于“永歌”来使其还没充分表达出来的“言”中蕴含的情感内容通过音乐的音调得以进一步的揭示的原因。这也正是“嗟叹之言”在情感力量推动下向“永歌之言”转化的一种内在的要求的必然趋势。
本文标题:浅谈我对音乐的认识
链接地址:https://www.777doc.com/doc-1674819 .html